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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些事蕭寐早聽說的差不多了,現(xiàn)下聽嫪婉親口說更是氣不打一處來! “你和那個龜孫子都沒見過面,憑什么嫁給他!” “龜孫子?”嫪婉有些懵。 蕭寐提到他那是一臉的不屑:“就是那個圭建裕!” 嫪婉“噗哧”一聲笑出來。 蕭寐看她笑,反倒有些氣了,“你還笑得出來?難道你真想嫁給他不成?” 嫪婉很快收斂了這開心,想著先勸住蕭寐要緊,別被他壞了退婚的路子。 便吞吞吐吐道:“我……我自然不想嫁給那種人?!?/br> “那種人?”蕭寐一聽這話音兒,便明白了嫪婉對此人是有多看不上,他頓時心里舒坦了許多。 嫪婉不喜歡他這居高臨下的樣子,也站起身往一旁的柱子上靠了靠,又說道:“其實(shí),我這次回悉池并不是去完婚的?!?/br> 蕭寐眼中透著一絲疑惑,只側(cè)耳聽她說下去。 “我這次回去,是想勸說父王給陳國遞退婚書的?!眿裾f完這話,便看到蕭寐先前還因疑惑而瞇起的眼睛,頓時瞪大了。 “你說什么?”蕭寐質(zhì)問的語氣中帶著大喜!又是不解又是竊喜的追問著,“你再說一次!” 嫪婉平靜的看著他,又將方才的話重述了一遍,這回一字一句說的清清楚楚!沒有一點(diǎn)兒含糊:“我要與陳國六皇子退婚。” “哈哈哈哈……”蕭寐終是矜持不住狂笑了起來,然后一把將嫪婉從柱子旁扯進(jìn)自己懷里,死命的往懷里揉! 這是他對她最狂放的一次擁抱! “唔……”嫪婉被他緊緊擁在胸前,完全喘不過氣來!委屈的發(fā)出哼哼唧唧的聲音,伴著那無力的推搡。 他興奮過頭了!有些癡又有些癲!許久才舍得松開那么一點(diǎn)兒,然后便看到嫪婉掙扎著從他懷抱中仰起些頭,拼命的喘息著…… 他便肆無忌憚的將嘴堵了上去! “嗯……”嫪婉憋屈極了,頓時有種剛逃虎xue又入狼窩的錯覺! 可蕭寐眼下正內(nèi)心熱烈的像頭猛獸,只顧自己汲取,哪會管她的反抗。 他肆意的深吻著,不時的用嘴唇緊緊咬住嫪婉的唇瓣……直到她疼的哼唧出幾絲告饒的聲音,他才滿意的放開,然后再去吸允她那滑嫩而靈活的小舌…… 蕭寐一手?jǐn)堉难?,一手?jǐn)堉募绫?,就這樣讓她無處可逃的,貪婪的在她的眉心、臉頰、嘴唇、耳根……一處處侵襲著,征服著。 …… 許久后,蕭寐才粗喘著氣,再一次放過了嫪婉的嘴唇。 他抵著她的鼻尖兒,用低沉而曖昧的聲音說道:“嗯……婉婉,你已經(jīng)被我吻遍了,你這輩子只能是本王的了……不然你就成了個□□……” 嫪婉有些被這調(diào)情的話激怒,她畢竟是個公主,這種話用在她身上并不理想。 “蕭寐你……你也太霸道了吧!被你強(qiáng)吻了就必須要跟你?你……你不過就是……就是……怎么就叫做吻遍了!” “喲呵~看來公主懂的還挺多。”蕭寐帶著既驚又喜的神色,把嘴湊到嫪婉耳根兒前,呢喃道:“公主想試試真正的吻遍嗎?” “嗯嗯不要!”嫪婉緊張的猛搖頭,搖的跟個波浪鼓似的。 “好了婉婉,我不欺負(fù)你了?!笔捗履挠终?jīng)了起來,但他手還是緊樓著嫪婉,絲毫沒舍得放松。 不過他準(zhǔn)備說點(diǎn)兒正事兒了。 “婉婉,我陪你一起回去勸你父王。” “不!那不行!”嫪婉急切的否定道。 要真讓蕭寐知道了皇后今日的安排,那還了得。眼下她自己都已亂成了一團(tuán)麻! 最近她一直被動的承受著一次次的突變狀況,完全理不清怎樣是對怎樣是錯!甚至她連實(shí)話都不敢跟歧王和二皇子講,這兩個人做事何曾問過她? 一個突然去皇上那兒求娶,一個又突然吻了她…… “為什么不行?”蕭寐突然眉頭一皺,兩只大手從她身后往前抵了下,讓她往他身上貼得更緊了。 可這身上被箍得越緊,便擠得胸部有些跳脫,那松散的外衫已是罩不住抹胸里的春色。 嫪婉趕忙別過頭,讓垂下的發(fā)絲遮了遮胸前…… 蕭寐在她面前有嘻笑鬧騰的一面兒,有體貼入微的一面兒。有時像個紈绔,有時又像個溫潤公子。但是每回只要一和她……親密接觸……他就會莫名強(qiáng)勢的像頭猛獸,讓她心虛,讓她彷徨。 仿佛之前的一切溫文爾雅與溫暖善良都只是張羊皮,只有在親密過后才會揭開偽裝,露出那個真正的面目! 而她此時除了先安撫住蕭寐外,別無他法。她無法向他說明自己肩負(fù)的家國天下與前世的遭遇。 “蕭寐,你聽我說!”嫪婉嘆息了一聲,“如果只是我跟父王說,父王聽到關(guān)乎圭建裕的那些傳言,或許會心疼我而同意。” “可若是你也去了,意義就不同了!那便成了我與別人私通在先,才要去退婚!” 蕭寐先前是太激動了,現(xiàn)在一想的確是這么個理兒。他便粲然一笑,放開了嫪婉。 只說了一句:“婉婉,不用解釋了,我當(dāng)然信你。” 嫪婉:…… 她心中冷笑,心道您這可真是信任人的表現(xiàn)吶!但她也只敢在心里這么怨懟下了,因?yàn)榭粗捗履菑埢謴?fù)了清朗溫潤的臉,她的確是說不出什么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