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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天不負有心人,他的‘清白’身子沒白留!竟一舉成了駙馬! 他攬著景蓮的腰,將她放倒在榻上,然后伏身上去…… 景蓮雙臂環(huán)著吳睿德的脖子,不安道:“若是父皇與母后知道了怎么辦?” 吳睿德先是在她脖子上輕嘬了一口,繼而往下游去,在另一處又嘬了一口,這才說道:“反正我們只是下了一夜的棋?!?/br> 而景蓮此時已無心再去問任何,只嗯嗯唧唧的任他來回游走。 “景蓮,我此生定不再負你。” “嗯……” …… 隨著一股guntang的熱流襲進身體,景蓮明白自己已經(jīng)完成了從女孩兒到婦人的進化。 這份歡愉,是她從未有過的。這份痛,亦是她從未有過的。 很快,桃花醉的后勁兒已涌進了全身的血脈中,先前的那份疼痛似乎也不那么明顯了,她沉沉的睡了過去。 …… 清晨醒來,景蓮微睜著眼,看到吳睿德已下榻在穿官服。 他束好了鞶革,斜睨了一眼榻上,見她已醒,便溫柔的移至榻前,嘴唇在她額頭輕點了一下,“公主,女子初夜會比較辛苦,你多睡一會兒,睿德先去上朝了?!?/br> 說完,他準備離去。景蓮卻在身后又喚了一聲:“哎~” 他回頭笑笑:“怎么了公主?是舍不得下官?” 景蓮拽了拽錦被,臉上泛起一抹潮紅,“吳大人……記得擺好棋局……” 吳睿德琢磨著末了這二字,不由得失笑。見景蓮羞的將頭都蒙起來了,他才說道:“公主放心吧,‘棋局’業(yè)已擺好。下官出去后會給下人們說陪公主下了一夜的棋,直到公主累了要睡了,下官才走?!?/br> 隨后,景蓮聽到殿門被開啟復又合上,她才將蒙在頭上的錦被拉了下來,露出一張紅通通的臉蛋兒。 她往榻的里側(cè)挪了挪身子,褥子上那幾朵殷紅的‘花瓣’便顯了出來。 景蓮平躺過身子,下身隱隱還有些痛意,但比那痛意更令她忘不掉的是那灼熱感。仿佛還有殘存…… 她粗喘著氣息,闔上眼睛,眼角緩緩滑下一滴晶瑩。 第63章 歧王的反擊 吳睿德出了景蓮公主的寢宮, 正想給院子里的下人交待下, 卻驀地看到北殿的幾個宮女抬著一筐子書冊往另一屋送去。 “站?。 眳穷5逻h遠的喊住她們, 然后疾步上前走去, “你們這是抬什么?”經(jīng)過這一夜,他儼然已把自己當成這汀蘭齋的半個主人了。 這幾個小宮女都是汀蘭齋的人, 并非嫪婉從悉池帶來的, 故此對這個未來的駙馬爺很是敬畏。 其中一個便答道:“稟吳大人,奴婢們抬的是嫪婉公主寢殿里的一些書冊, 放了有些日子了,今日巧彤姐說礙事讓奴婢們先抬到一旁去。” 吳睿德隱約覺得不對勁兒,嫪婉從來了大梁宮,天天忙這忙那的怎么會有心思看書, 還是那么一大籮筐! 他便隨手取來幾本翻了翻…… “這……這不是歧王殿下的起居注?”是啊,這些東西怎么會在嫪婉這兒! 那幾個小宮女完全不知道怎么回事,只回道:“奴婢聽說這是歧王日前派人送來的?!北阍僖矝]敢再多話,見吳大人擺了擺手示意她們退下,她們便趕忙又抬起竹筐離開了。 吳睿德似是發(fā)現(xiàn)了意外之寶!嘴上漸漸浮出一抹jian笑,自言自語道:“嫪婉公主,你為了勾引歧王,比我還用功??!” …… 過了金水橋, 吳睿德回頭看到二皇子也往這兒走來, 便特意向回迎了幾步,行了個禮。 “吳大人免禮了?!笔採喎隽怂话?。 吳睿德趁機小聲說道:“二皇子,下官正巧有事要稟明殿下?!?/br> “噢?吳大人快快請講。”蕭駟以前拉攏吳睿德時, 他還扭扭捏捏的立場不明,今日卻有明顯的有示好之意。 說起來,上回蕭駟當著吳睿德的面兒打小順子,也多少有點兒殺雞儆猴擺下馬威的意思。 吳睿德往前湊著身子說道:“殿下,據(jù)臣所知,不論是當今陛下的、還是皇子的起居注,都不可輕易示人?!?/br> 的確,皇上的起居注那是國之機密,史之留存,連帝王本人都不能輕易翻閱。而至于皇子的,雖沒這么嚴苛,卻也是有著相關(guān)的規(guī)矩。依規(guī)矩,除了當今圣上,是無人有資格翻閱的。 “是啊?!笔採喞淅涞拇鹆司?。 這話有些戳痛了他,因為整個大梁的皇子里,有起居注的也只是歧王。當初,也正是因著梁文帝的這個舉動,才令朝中眾人皆認定蕭寐是離皇位最近的一位皇子。 吳睿德看著二皇子先熱后冷的神情,也很快明白了自己言辭有失,便趕忙將話引向正題:“殿下,若是歧王的起居注被不相干的人看了,這陛下會如何判?” 蕭駟瞇了下鳳眼,對吳睿德的話趕起興趣來,“若是未經(jīng)歧王允許,私自翻閱……那這人多半是活不了了。” “若是歧王主動示之,那這人的罪過也不輕!同時連歧王本人也有保管不當之嫌?!?/br> 吳睿德咂了咂嘴,心道不管是哪樣都不賠!到時至少能快些將嫪婉公主趕回悉池,說不定還能捎帶著打上幾十板子……想想就過癮! 他便連忙道:“殿下,下官今早在汀蘭齋看到北殿的下人抬出來一筐書冊,結(jié)果一翻您猜怎么著?”他jian笑著點了點頭,“正是歧王殿下的起居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