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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jīng)歷這場惡戰(zhàn),聚心合力講靈力匯聚成致命一擊。她驚奇發(fā)現(xiàn)自己好像隱約摸到了金丹的邊緣。 這就意味著她離金丹已然不遠。 盡管宋峭在四宗大比中排名第二,但是她獲得的辨識度要比原鷺這個第一來的要更大。 宋峭一戰(zhàn)成名,一在修仙界有了很廣的知名度。 因劍宗太上長老玄道是宋峭的師傅,所以他們將宋峭稱為小玄道—— 亦或是稱呼她為燦陽仙子。 修仙界女修的仙子之名,往往是到元嬰才獲得的,而宋峭剛剛筑基便獲得仙子名號。 修仙界對宋喬的認可—— ——不可言喻。 對于宋峭早早獲得仙子稱呼。 原鷺這個師姐比宋峭本人更高興。 “燦陽,燦、陽…” 外人眼里清冷如蓮的原鷺將宋峭的名號含在嘴里細細念著,眼底柔和溫暖,她稱贊。 “燦陽這等名號就適合我家阿峭?!?/br> “怎么我獲得個名號你比我還高興?”宋峭無奈道。 “得了大比第一,都沒見你這么開心的笑?!?/br> 她看原鷺在那里念叨了半個鐘,卻絲毫不覺得無趣。 “我家阿峭優(yōu)秀,我當然高興?!痹樌硭鶓敗?/br> “再說那大比……更應是阿峭奪魁才對?!?/br> 原露垂眸,纖長鴉黑的睫毛蓋住碧綠如湖的眼,令人看不清她的神色,只覺彌漫著一股委屈感。 鮫人最重要的便是伴侶,伴侶是用來呵護的,是用來照顧的。 而宋峭是她認定的伴侶,若不是宋峭在決賽前一晚,掐著他的脖子讓她發(fā)誓不會放水認真比試,她根本提不起劍。 原鷺憶起那天晚上的情形,睫毛輕顫,神情有些恍惚。 時間回到比賽前一天晚上。 屋內(nèi)昏黃燈影閃爍,床邊薄紗卷簾后人影綽綽。 床上略嬌小的少女一臉兇惡地騎在高挑少女腹部,白嫩雙手掐在她的脖子上,惡狠狠的威脅。 “說,明天決賽你必須拿出全部的實力來,必須!” 女孩嬌蠻的樣子全然沒有了白日,清新雅致的模樣。 卻意外真實。 “阿峭……我根本無法對你提劍啊——” 原鷺含淚拒絕,碧綠眼瞳水潤。 可能是被宋峭掐脖子窒息導致她蒼白的臉上浮現(xiàn)淡淡的紅暈,她看起來莫名色氣。 “我不管,反正你必須用出你全部的實力來和我打?!?/br> “……不行……” “必須行!” 宋峭氣的手上力道更大了兩分,她附身貼近原鷺,呼吸灼熱,直勾勾盯住了她的眼睛。 原鷺睫毛微顫,心跳加速。 “原鷺,如若明日你不發(fā)揮真正的實力,那么你將孤寡到老!”宋峭一字一句的說道。 你看上哪個我給你攪黃哪個! “但如果你發(fā)揮全部實力,你喜歡的我可以幫你?!彼创秸T哄道。 原鷺愣了,阿峭的話什么意思? 如果不發(fā)揮真正的實力,那將孤獨終老。 發(fā)揮了便不孤獨。 那這意思…… 原來阿峭已經(jīng)明白她對她的心意了嗎么? 她沒有直接拒絕她。 阿峭還在暗示她有機會。 她們之間離得太近,原鷺睜著翠綠眼瞳。與宋峭對視,少女純黑透亮的星瞳中里面映滿了她。 噗通、噗通噗通、噗通噗通噗通…… 鮫人那顆緩慢運作的心臟在劇烈跳動。 原鷺光滑白皙的脖子聳動了下,她薄唇輕啟,雌雄莫辨的誘人嗓音莫名有些嘶啞干渴,勾人心扉。 “好,我會用真正實力的,阿峭?!?/br> 念的最后名字時,仿佛情人依偎時的耳間呢喃。 時間回到現(xiàn)在。 宋峭對原鷺的委屈翻了一個大白眼。 “什么叫合該是我奪魁,是你的就是你的,你不必讓我?!?/br> “能靠實力贏來的東西就不要讓給別人。”宋峭氣不打一處來。 這算虐文女主的通病嗎? 總是一副菩薩心腸,將該是自己的東西往外送,最后自己一無所有。 沒準還得少倆腰子。 宋峭忽的想到女主被挖去內(nèi)丹的情節(jié),她本能皺了下眉頭。 “阿峭不是別人?!痹樥f。 宋峭臉色更臭了,原鷺趕緊上前輕聲哄。 “阿峭不要生氣了,我對別人不這樣的,我只喜歡阿喬,只想對阿峭好。” 她委屈地抱住宋峭輕蹭,頗有幾分小時候不要臉的登徒子模樣。 “阿峭…” 沒等她繼續(xù)說,一只潔白靈鴿從窗外撲扇著翅膀飛進來,飛到宋峭了手上。 ——是掌門的傳信鴿。 一落到宋峭手上,鴿子轉(zhuǎn)變成一張樸素信紙。 宋峭打開信,幾眼的功夫便將信上內(nèi)容看完。 “我去趟掌門那里?!?/br> 宋峭抬手將原鷺攬住自己腰身的胳膊放下。 “掌門叫你去干嘛?”原鷺問。 “沒說,我先去一趟?!?/br> “…哦,早點回來?!?/br> 鮫人委委屈屈的模樣將宋峭逗笑,她點點頭,御劍往主峰去。 宋峭到了主峰,掌門一臉慈祥的等在那里。 “師兄?!彼@一聲師兄喊的恭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