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章 關(guān)公面前耍大刀
“你這是干嘛!” 張兵頓時跳了起來,指著王永富呵斥,非常的不爽,大有要動手的趨勢。 向凱冷不丁被這么一下,迅速抹去臉上的酒水,面露狠色,質(zhì)問:“姓王的,你什么意思?!?/br> 王永富臉不紅、筋不脹,卻是笑道:“不好意思,我手有毛病,總是會抖,端酒端不了多久,抱歉。” 誰都知道王永富在說假話,但又找不到反駁他。 向凱分外不爽,質(zhì)問秦風(fēng):“你們這是來求我嗎,我看不像吧?!?/br> 秦風(fēng)暗笑,不過嘴上說道:“凱哥,你說什么話呢,我正是來求你放一馬的。” “我怎么看你們都像是要揍我。”向凱很直白地道。 這個時候,王永富又重新倒了一杯酒,說道:“向兄弟,剛剛不好意思,我們重新喝一杯。” 向凱嘴角抽了一下,王永富的手段他是嘗到了,但他猶豫了一下,還是接過酒杯。 不過,他沒喝,而是放在了桌上,說道:“今天胃不舒服,不適合喝酒?!?/br> 王永富端著酒杯站了起來,說道:“向兄弟,你這是不給我老王面子呀,是你們讓秦風(fēng)擺一桌的,現(xiàn)在擺了,你卻不喝酒,這怕說不過去吧?!?/br> “我真不能喝?!毕騽P也不解釋,只是重做申明。 王永富不饒他,說道:“我記得剛剛你說我不配和你喝酒,你看不起我?!?/br> “不是?!毕騽P趕緊否認(rèn)。 “不是你特么倒是喝呀?!蓖跤栏缓鹆艘簧ぷ樱H有幾分兇神惡煞。 向凱直接被嚇了一跳,臉色不好看。 這個時候,張兵說道:“秦風(fēng),你還想不想活了?” 秦風(fēng)說道:“兵哥,你看你說的什么話,我不想活我會擺一桌嗎,倒是向凱怕是不想放我一馬?!?/br> 張兵道:“怎么會不放呢,沒那么嚴(yán)重,好好說話嘛,只要有誠意,沒有談不好的?!?/br> 秦風(fēng)道:“我已經(jīng)好好說話了呀,而且也擺了一桌,難道還不夠誠意嗎?” 張兵語塞,冷著臉。 這個時候,王永富手握成拳,敲在向凱面前的桌上,說道:“向兄弟,秦風(fēng)和你的事是你們的事,現(xiàn)在,我們的事還沒有說清楚,這杯酒你喝還是不喝?” 被王永富逼問。 向凱斜眉歪眼,最終,他撕破了臉皮,說道:“姓王的,少在我面前擺譜,今天說得好了,我還考慮放姓秦的一馬,說不好,哼,他等死吧?!?/br> “對?!?/br> 張兵也不再顧及什么,立即附和道:“丑話說在前面,不要到時候傷了和氣。” “你在威脅我們?”王永富冷聲質(zhì)問。 向凱挺著腰板:“就威脅你們,怎么著?” “去你大爺?shù)?!?/br> 王永富抓起向凱的頭,直接就磕在桌子上,當(dāng)場就把他的額頭給磕出血。 “威脅我,你哪里來底氣?” “你找死!”這個時候,張兵跳了起來,要動手。 我和秦風(fēng)也趕緊跳了起來。 我cao起在椅子,喝道:“你動一個試試。” 張兵被唬著,不敢動手。 我接著道:“今天就把話說明了,放了秦風(fēng),當(dāng)什么事都沒有,不放,你們今天別想出這個房間?!?/br> 張兵咬牙。 這個時候。 “敢打我,你們通通不得好死?!毕騽P大吼,跳開去,拉出距離,隨之用右手指沾他額頭上流下的血,在左手手心畫咒,準(zhǔn)備搞事情。 我一看,竟然是邪術(shù)。 “嚓嚓嚓嚓~~” 這個時候,空氣中響起輕微的破裂聲,有邪氣噴出。 看了出來,向凱這是在召喚邪靈。 “哈哈!”張兵大笑,說道:“凱哥可是會道術(shù)的,你們敢這么對我凱哥,活得不耐煩了,趕緊跪下磕頭認(rèn)錯?!?/br> 向凱露出一抹得意,吼道:“顫抖吧,恐懼吧!” 小小道術(shù),真是可笑。 不過是小把戲而已,我立即綰訣念咒語:“乾坤無極,陰陽交泰,五行聚合,破陰、破陽、破神、破邪,萬法皆破。” “敕!” 破法成,我立即放訣打在他的左手手心處,隨之一道神秘的力散開。 如此,空氣破裂的聲音停止,邪氣也漸漸消失。 這是被我的破法給破了向凱的邪術(shù),召喚邪靈失敗。 “這!怎么會這樣?”向凱一臉的懵逼。 “呵呵!” 王永富笑道:“你特么就這點三腳貓的腳夫,也敢在我們面前賣弄,簡直就是關(guān)公面前耍大刀?!?/br> 向凱神色一驚。 他是個半吊子無疑,因為種種跡象表明,他從開始到我沒出手之前,都不知道我和王永富也是玄門中人。 “怎、怎么回事?”張兵問向凱,有些心虛了。 向凱吞口水,說道:“遇到高人了。” 嘶~~ 張兵倒吸一口涼氣,看看我、又看看王永富,顯然,他不知道向凱口中的高人是我還是王永富。 這時,我道:“姓向的,你不是很牛氣嗎,有什么手段盡管使?!?/br> “哈哈?!蓖跤栏恍Φ溃骸澳闶沟贸鰜硭阄逸?。” 向凱臉色難看。 張兵不知所措,明顯是怕了。 這個時候,王永富一巴掌拍在向凱后腦勺上,喝道:“還不趕緊把秦風(fēng)的魂魄給放了!” 向凱捂著后腦勺咬牙,臉上仿佛寫著兩個字——不服。 “你特么沒聽到我說話嗎?”王永富又是一腳踹在向凱小肚子上。 向凱頓時一個仰翻,砸在椅子腳。 之前王永富每次對向凱出手,張兵就有要幫忙的趨勢,但現(xiàn)在,張兵老實得一批,站在一旁不敢插手,連話都不敢說,只能眼睜睜看著。 向凱頭鐵。 我想了一下,對王永富道:“他弄走了秦風(fēng)的魂魄,應(yīng)該是封了起來,你在他身上搜一搜,看看有沒有什么符或者法器之類的東西。” 聽了之后,王永富二話不說,立即摁住向凱,然后搜身。 只是一番之后,王永富不爽地道:“除了幾張破符,毛都沒有?!?/br> 不可能啊。 我上前問向凱:“你把秦風(fēng)的魂藏哪里去了?” 向凱不回應(yīng)。 “砰砰砰!” 王永富當(dāng)場就是幾飛腳踹上去,踹得向凱嗷嗷叫。 “說不說?”王永富呵斥。 向凱咬著牙。 我觀察到,向凱眼中透著一道堅毅,絕不是不服,也不是頭鐵。 這種情況下,一般的皮rou之苦無法讓他交待。 于是乎,我對王永富道:“這家伙看樣子是不準(zhǔn)備說,不過,秦風(fēng)的魂沒在他身上,我們可以招回來,所以他說不說都無所謂,但必須以牙還牙,他勾秦風(fēng)一魂,我們就弄走他一魂。” “好!” 王永富點頭,左手摁住向凱,右手起訣,準(zhǔn)備打散向凱的魂魄。 這時,向凱終于慌了。 我們能不能招回秦風(fēng)的魂倒不確定,但他終究是怕瘋,趕緊說道:“我說,我說,別動手。” “你特么剛剛不是很叼么。”王永富一腳踢翻了他。 向凱一點脾氣也沒有,趕緊老實交待:“我把他的魂藏在同心公園,你們放了我,我立即就去放了秦風(fēng)的魂?!?/br> “放你,你做夢呢,馬上帶我們?nèi)ネ墓珗@,要是沒有,老子扔你到同心湖里喂魚?!蓖跤栏桓静唤o他商量的機(jī)會。 向凱無奈,雖有不愿,但也只能帶我們?nèi)ァ?/br> 而他硬著頭皮的樣子讓我感覺這事沒這么簡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