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章 貶低打擊
江墨頓時一副咬牙切齒的樣子,仿佛要吃了我。 他猛然拍在柜臺上,朝我喝道:“姓陳的,我承認(rèn)是差你那么一點點,沒有你狡猾,但這是做人方面,在道行方面,我不差你。” “還有,這并不代表你很牛叉,不代表你敢不把我?guī)煾阜旁谘劾铮B最起碼的尊重都沒有?!?/br> “呵呵~” 我笑了,沒好氣地道:“尊重是給朋友、給親人的,可以給任何人,就連陌生人都可以,但唯獨不會給敵人,你代表你師父來找我麻煩,難道還要我跪著接受嗎?你個白癡。” “你……” 江墨說不出話。 他一咬牙,卻是放很話:“今天我把話說在這里,立即交出鬼仆,從此不要對梁家有任何的不利之舉,若是不然,我立即廢了你的道行,砸了你的鋪子?!?/br> 他這么兇,真是讓我意外。 我不知道江墨哪里來的底氣,但我知道,他早已經(jīng)不是我的對手,就算是他師父來了,我的鋪子里就供著陰陽祖師,這可不是簡單的一個臨時靈位,這是神龕。 想在陰陽祖師神龕面前收拾我,就算是他師父不一定能成功。 沒給他好臉色,我道:“就憑你也配在我鋪子里逞兇,現(xiàn)在滾還來得及。” “哼!” 他冷哼一聲,反喝:“你冥頑不靈,就別怪我不留情面?!?/br> 說完,他從自己的工具包里摸出一個東西,拿在手上,頓時底氣大增。 定眼一看,是一塊小令牌,通體淡黃色,繡有符咒,正面中心有個龍字,背在中心個虎字,發(fā)出nongnong的法性。 這東西太顯眼了,一眼就認(rèn)出這是龍虎山的天師令! 手持天師令,猶如天師親臨,一般的妖魔鬼怪不敢近身。 原來是有這樣的依仗,難怪他敢一個人上門來。 但這又如何,他有天師令,我還有爺爺?shù)年庩栍∧亍?/br> 這時,江墨左手握天師令,右手起訣,兇神惡煞地走進(jìn)鋪子:“今天,就算你有再強(qiáng)大的鬼仆也無濟(jì)于事,給你機(jī)會你不珍惜,這是你自找的?!?/br> 話畢,他直接放訣打向我腦門,十分強(qiáng)勢霸道。 我笑了,說得好像我只靠陸晨霜,好像我不會還手一樣。 我早就準(zhǔn)備,此時迅速綰訣結(jié)印。 “破!” 輕咤一聲,一道陰陽破法訣打出,直接就把他的小道法給破掉,任何反應(yīng)都沒有。 他愣了一下,立即后退三步。 “你敢反抗!”他迅速摸出一張似乎早就準(zhǔn)備好的符紙,法力加持,打向我。 他這是想鎮(zhèn)我的魂魄,然后廢我的道行,真是想得美。 “燃~” 我綰訣隨便一個小道法,一道陰火點燃他的符紙,還沒鎮(zhèn)住我就燃成灰燼。 “這……” 他直接就傻眼了。 不再廢話,我立即還手。 “乾坤無盡,陰陽交泰……” 默念咒語,我對著神龕那邊一炷香畫咒。 咒成:“起。” 法力催動,那炷香飛起來,以香為箭,直接射向江墨。 這一手,他直接被嚇得一驚,立即做出應(yīng)對,手上綰訣打來,要破掉我的香箭。 然而,他的道行太低了,雖然他的訣打中了香,但根本破不掉,一聲慘叫,眨眼就被香射在腦門上。 被香射中,倒沒有rou身上的傷害,但他的魂魄無疑已經(jīng)受創(chuàng),當(dāng)場就是一個仰翻,栽在墻腳。 他想爬起來,但是魂魄受震,精神恍忽,剛站起就像是喝醉了一樣,失去平衡,當(dāng)場又跌下去。 “你、你的道行?。 ?/br> 他瞪眼看著我,一臉的震驚。 “不服氣嗎?”我俯視著他,問道。 他一陣咬牙,臉上寫著一萬個不服氣:“我不相信。” 說話間,他猛擺腦袋,清醒了一些,同時強(qiáng)行綰訣念咒語,然后催動天師令。 他這是要借他師父的道法。 但我豈會讓他得逞,立即掏出爺爺?shù)年庩栍 ?/br> “乾坤無極,陰陽交泰,祖師賜法,五行聚合,陰陽印在手,凝聚陰陽之法,封陰、禁陽、萬法皆禁,陰陽急急如律令,敕!” 綰訣加持陰陽印,念咒語的同時直接印向江墨手中的天師令。 “滋”地一聲。 天師令瞬間暗淡下去,沒了光澤。 江墨頓時傻眼了,一陣慌亂,看著法性被封印的天師令,不甘地吼道:“不可能,根本不可能,這是假的,你憑什么能封印天師令?!?/br> 看著他無法接受事實的樣子,我笑了,說道:“就你這破玩意兒,也好意思拿出來丟人?!?/br> “你侮辱我!”他大吼,眼珠子都快瞪落出來。 江墨不是一次兩次找我麻煩,每次都不知道好歹。 像他這樣的人,根本不用留情面,再者,不得罪已經(jīng)是得罪了他師徒二人,我還怕個錘子。 所以,我一點面子也不給:“就是侮辱你,怎么著?” “你,你……” 江墨氣得差點翻白眼,站都站不穩(wěn),靠著墻,半天擠出一句話:“道門怎么會有你這種人?!?/br> “我這種人雖不怎么樣,但比你這種渣渣要好百倍?!蔽冶M情地打擊。 這讓他快受不了,咬牙切齒地道:“你無恥,你下流。” 我笑了,他越罵得兇就證明他越不舒服。 我繼續(xù)道:“像你這種人,拿著個破天師令就敢出來裝叉,真不知道你師父是怎么想的,又怎么敢放你出來,我估計你師父不是腦子就有問題就是出門沒吃藥?!?/br> “不許你侮辱我?guī)煾浮!苯蠛穑p眼血紅,像是要入魔一樣。 我笑了,繼續(xù)貶低:“你師父就是個渣渣?!?/br> 我倒不是自大,目中無人,他的師父自然是厲害,這般貶低,只是故意氣江墨而已。 江墨一陣抓狂,百般不舒服,那樣子仿佛再多說幾句就會暈死一樣。 見把他打擊得不說體無完膚也差不多了,我也沒有必要再打擊他,最后說道:“姓江的,長點記性,以后不要再出來丟人現(xiàn)眼,今天再次放你一馬,你要知趣,趕緊滾吧?!?/br> 他抓狂著大吼:“我會走?不會這么便宜你!” 說著,他立即掏手機(jī)打電話。 想都不用想就知道他要打給他的師父。 而事實也確實如此。 這讓我凝重起來,雖然不怕他師父,但自己也夠嗆,本想把江墨打擊得體無完膚,等他離去,我便關(guān)鋪子走人,不與他師父碰面。 哪里想到,他忍不下這口氣,要立即叫他師父過來。 而我,也不可能當(dāng)著他的面逃跑,加上逃避也不是長久之記,所以也是硬著頭皮不走。 通知他師父之后,江墨大吼:“姓陳的,你等著,你這般侮辱我,對我?guī)煾覆痪矗銜虼硕蠡??!?/br> “真是聒噪,要吼出去吼,別在我鋪子里。”我直接將他攆出鋪子。 而他,坐在路邊不走,看樣子是要一直等到他師父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