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8養(yǎng)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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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夏恢復意識已經是一天后了。她只記得,自己做了一場冗長的夢。夢里她一直朝著峽谷深處走,與她同行的是一群口誦經文的紅衣喇嘛。 從那一抹一抹的絳紅身影,她仿佛看到了,輪回中她的前世今生。 遲緩的抬起眼皮,盛夏被陽光灼了一下。她眨了眨眼睛,眼前明亮卻模糊不清。 “醒了?”嘶啞的聲音響起來,若不是那語氣熟悉,幾乎聽不出是司沉。 盛夏想說話,卻張不開嘴,嗓子火辣辣的疼,說話吐字都不清楚。 “你下頜打了鈦釘,等把口腔里的引流管去掉就能說話了?!闭f著,司沉抬起盛夏的頭,幫她輕輕轉向自己。 盛夏抬起眼睛,望著司沉,這才察覺自己只有一只眼睛可以看到。她頓時慌了,晃著頭想伸手去摸臉。但任她怎樣動,她肩膀以下完全不聽使喚,她含糊的吼:“眼睛、眼、睛,怎,怎么,回事?” “眼瞼縫針了,包著呢,眼睛沒事,別怕!”司沉將她貼著滯留針的手放在掌中,撫著她的手指,又說:“別亂動,身上有骨折,好好躺著,乖。” 聞聲,盛夏瞬間崩潰了。眼眶涌著淚,恨恨瞪著司沉。 “瞪我干嘛,要怪就怪你自己?!?/br> 盛夏惱了,忍著口腔撕裂,斷斷續(xù)續(xù)罵道:“看,看,笑話,看夠了就,滾!” 看著盛夏完全清醒了,還會發(fā)脾氣,司沉暗暗一陣欣喜,故意逗她:“都癱倒了,還這么兇。我不滾,你能怎么樣,起來打我?” 用盡力氣,盛夏抬了抬肩膀,罵了句:“滾!”罵完,馬上累得癱回枕頭里。 司沉笑而不語。 “Louis,在哪?”盛夏想起出事前,司沉應該搭飛機回上海照顧Louis。 司沉淡淡一笑,不忘調侃:“你還記得你有兒子?” “滾!” “別擔心,Louis很好?!闭f著,司沉拿出手機,給盛夏看Louis的視頻。 看著看著,盛夏突然哭了??吹絻鹤樱乓庾R到自己多么自私,為了活得自由差點與兒子陰陽兩隔。她悔恨,為了偏執(zhí)的追求險些失去了最平常的幸福。 司沉撫摸著她臉頰,笑道:“悔恨的眼淚?” 盛夏無力的白了他一眼。 輕輕擦拭掉她臉頰的眼淚,司沉嘆氣,說:“別哭了,好好看看兒子,想清楚以后還要不要再冒險?!?/br> 羞愧難當,盛夏垂下眼簾。不經意卻看到,司沉抬起的手臂上一片青淤,淤血上還有明顯的針眼,她馬上問:“胳膊,針眼?” 司沉瞥了一眼手臂,不以為然笑笑:“被你吸血了唄。” 之后的半個月,盛夏都躺在拉薩的醫(yī)院里。 窗外的山巒伴著日月星輝,同一座山卻每天都不一樣,仿佛發(fā)生著日新月異的變化。 身上的外傷恢復的很快,骨折還需要時間慢慢復原。開始的一周,盛夏都得躺在床上插尿管,每日看點滴、擦身、甚至排便都是司沉與護工一起完成。 盛夏覺得,此生最狼狽的時候都是和司沉在一起。他看過她生孩子時滿身污濁腥臭,現(xiàn)在又看著她癱在床上拉撒。雖然,他能面不改色端屎端尿,但那過程那味道都讓盛夏無比難堪,她甚至覺得自己還不如死了算了。 司沉當然明白盛夏的難堪,所以換尿袋、幫排便時他都刻意避免與她眼神交流,免得她尷尬。而每天晚上睡前擦身,他會點上一只香薰蠟燭放在床頭,只留一盞門口的燈,在幽暗的光線里給她擦洗。 曾經讓他渴望的身體,在此刻赤裸相見卻激發(fā)不起他的欲望。哪怕是擦拭胸前那豐滿依舊的兩團乳rou,他也只是完成程序化動作。她的身體依舊讓他迷戀,并且愈發(fā)視為珍,但比起占有,他現(xiàn)在更想呵護。 盛夏也驚訝于司沉的表現(xiàn),他營造的氛圍的確讓她獲得片刻放松,偶爾失神甚至以為這里不是醫(yī)院病房。每每他擦洗完畢,給她換上干凈的病號服前,他都會吻一下她的肩膀。 那一吻,過電一般,會激蕩她的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