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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幻都市 第一部】復(fù)仇與救贖(31)

    字?jǐn)?shù):8,834字2020年3月15日寧若煙講完她的故事后身心疲憊到了極點,或許在兒子的懷中令她感到溫暖與安心,慢慢地睡了過去。她睡得并不安穩(wěn),像是一直在做著噩夢,赤裸蜷縮的身體時不時輕輕顫抖抽搐。

    我也感到十分疲乏,但卻睡不著。在我的感覺中,寧若煙只是一個溺愛兒子的平凡小女人,甚至比嫣然還要柔弱幾分。但為母則剛,在兒子身陷囹圄時,她勇敢地站在自己痛恨的男人面前,答應(yīng)他提出的一切無恥變態(tài)的要求。

    我相信那個主持人并不是第一個強(qiáng)jian她的男人,在他之前,秦陽文一定污辱過她。我不由得想到嫣然在謝家兄弟面前脫衣服時的畫面,在男人面前,女人往往是那么弱小與無助。

    寧若煙說再去和秦陽文談?wù)劊M麑Ψ椒胚^自己,我相信這不會有用。當(dāng)年秦陽文或許愛過她,但二十多年過去,愛變成了巨大的仇恨,只要對她還有一絲愛意,甚至一絲憐憫,都不會讓她做人盡可夫的妓女。

    怎么辦?雖然是仇人的母親,但我真心想幫助這個可憐的女人,但卻想不出任何辦法。

    天終于慢慢亮了,黎明的曙光刺破了黑暗,而我心中卻一點光亮都沒有。突然,我感到寧若煙似乎醒了,低頭看去見在我懷中的她仍閉著眼睛,眼瞼微微顫動,應(yīng)該是醒了,但可能不敢睜開眼睛,或者說不敢去面對,包括她的兒子和不可測的未來。

    和兒子發(fā)生了性關(guān)系,我不知道她怎么想的。在發(fā)現(xiàn)jianyin自己的男人竟然是兒子時,經(jīng)歷了極度震驚后,她應(yīng)該發(fā)現(xiàn)兒子被人下了藥,處于神智不清的狀態(tài)。

    我隱約記得當(dāng)時她被幾個黑人jianyin時,在他們熟練而巧妙的挑逗刺激下,她充盈起了亢奮的情欲,無論她內(nèi)心怎么想,在黑人摳挖她花xue時,涌出的蜜汁如斷線珍珠般不停淌落。在和兒子發(fā)生性關(guān)系時,是因為luanlun更加痛苦,還是因?qū)Ψ绞亲约簝鹤樱吹讲荒敲磁懦狻?/br>
    從將她從海里救上來后,她一直這么赤裸著身體,倒也沒有表現(xiàn)出太多的不自然,或許是最親的親人,或許都已和兒子有過性關(guān)系,也沒什么好避諱的了。

    我不由得想到女兒,第一次發(fā)生性關(guān)系也是在無意識中,之后則是在清醒狀態(tài)下,我不知道這算不算luanlun,但是我算明白了,為什么有那么多人對不倫之愛充滿巨大的好奇與向往。

    接下來怎么辦?秦陽文是不會這么輕易放過她的。怎么幫她?會不會在某種情況下,兒子與母親在清醒狀態(tài)下再次發(fā)生關(guān)系?我臉熱了起來,怎么會想到這個,好象真有點無恥和變態(tài)。

    寧若煙一直在我懷里裝睡,一直到天色大亮。我叫醒裝睡的她,提出先回家再說。寧若煙沒再反對,這個時候,赤身裸體的她在兒子面前終于表現(xiàn)出極度的難為情,臉紅了起來,人蜷縮得更小更緊,根本不敢正眼看我。

    開車回到市區(qū),找了個服裝店給她買了身衣服。穿上衣服后,神態(tài)算是正常些。問題依然沒有解決,我不知道接下來該怎么辦,她也一樣,我們都心事重重,卻都又表現(xiàn)得不想讓對方擔(dān)心。

    寧若煙的手機(jī)丟了,我的手機(jī)進(jìn)水也開不了機(jī),然后又去買手機(jī),補(bǔ)電話卡。

    寧若煙的包也丟海里了,身份證也沒有,只得換了個新號碼,又去補(bǔ)身份證。我開機(jī)后,看到短信提示林映容給我打了很多個電話。我回了過去,告訴她我和寧若煙在一起,然后撒了個謊,說寧若煙心情不好,昨晚陪她去散了散心。這個時候,林映容也是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找她也沒什么用,就不給她帶來麻煩了,謝浩也表示同意。

    在我提議下,寧若煙去看了謝鐵山,謝鐵山的身體狀況越來越差,醫(yī)生隱晦地告訴我們,可能支撐不了太多時日了。寧若煙在丈夫面前哭了好一會兒,才在我勸說下回了家。按約定,她不需要每天去夢舟會所,今天雖然不要去,但等下一個電話過來,要她在視頻中進(jìn)行自瀆,她能拒絕嗎?唉,想想就無比頭痛。雖然不忍心,但我又有什么辦法,又能怎么辦?

    回到房間已經(jīng)黃昏時分,人累得不行,但心緒如潮水般起伏,一時也睡不著。

    我拿起電話,給女兒打了過去,在這個時候,只有女兒的聲音或許能給我一些快樂和安慰。但是女兒的電話關(guān)機(jī),她平時一般都不關(guān)機(jī)的,今天怎么關(guān)機(jī)了。我心生疑惑,隔了小半個小時,我又撥了一次,還是關(guān)機(jī)。除了電話,我沒其它辦法找到女兒,不能打給嫣然,更不可能去家里找,突然間我感到莫名的不安與煩燥。

    昏昏沉沉、半睡半醒到九點多,手機(jī)“叮”一聲,我連忙拿起一看,頓時興奮起來,是女兒開機(jī)的短信提醒。我迫不及待地打了過去,數(shù)聲長音后,電話通了。還沒等我說話,我聽到女兒凄慘的叫聲,我一下從床上跳了起來,腦袋嗡嗡作響。

    “小雪,你在哪里,你聽到?jīng)]有?!蔽掖蠼辛似饋?。

    電話里竟響起秦修凡陰惻惻的聲音:“謝浩,就為一個女人,你他媽的打斷了我的腿,你真是膽大包天啊!”

    “秦修凡,你別亂來,是我打的你,和小雪沒關(guān)系,有什么就沖我來?!蔽壹钡靡褋y了方寸,額頭冒出汗來。

    “怎么沒關(guān)系,你不是為她打的我嗎!媽的,敢打我,你真是不要命了。”

    秦修凡惡狠狠地說道。

    “你想怎么樣,你不要傷害她,你要我做什么都行?!甭牭叫⊙┑慕新?,我眼淚都快下來了。

    秦修凡沒有說話,但小雪的叫聲越來越凄慘。我?guī)е耷缓鸬溃骸扒竽懔?,別再傷害她了,她還是個孩子,還是個孩子哪,你要出氣就沖我來,我求你了。”

    終于秦修凡道:“這樣,你打斷我一條腿,一報還一報,我得打斷你兩條腿才行。”

    “行,沒問題,你在哪里,我馬上過來,你先放了小雪?!蔽液敛华q豫地道。

    秦修凡說他就在那次過生日的別墅里,并威脅我不準(zhǔn)報警,如果報警,就等著給小雪收尸。掛了電話后,我立馬下樓開車出去,在報不報警的問題上,我猶豫過。謝浩建議報警,但我不敢,雖然秦修凡未必有膽量殺人,但我不敢賭。如果用兩條腿能換小雪今后的平安,我愿意,更何況這身體還不是我自己的。

    路上寧若煙給我打了好幾個電話,樓上的她應(yīng)該聽到了我的吼聲,察覺到了不對勁。我含糊搪塞了過去了,她雖然不太相信,但也拿我沒什么辦法。

    再次以賽車的速度開到那偏僻的別墅,老遠(yuǎn)就覺得事情不對,我看到別墅前面停了好幾輛警車。我頓時松了一口氣,雖然不知道誰報的警,但即然警察在,問題會好處理許多。

    停好車,看到別墅門口站了好幾個警察,我正想往里走,有人攔住了我,問我干什么。我說我女朋友在里面,我來找她。那個警察問我女朋友叫什么名字,我說叫任小雪。那人還是沒讓我進(jìn),我問里面發(fā)生了什么,他也不說。不多時,他用對講機(jī)叫來另一個警察,大概是他的領(lǐng)導(dǎo)。

    “你是任小雪的男朋友?”領(lǐng)導(dǎo)問道。

    “是的,她在哪里?”

    “你怎么會過來的?”

    “是秦修凡叫我來的,他人呢?”

    “秦修凡叫你過來干嘛。”

    “他他和我還有我女朋友有矛盾,叫我過來解決?!币驗椴磺宄锩娴降装l(fā)生了什么,我說得比較含糊。這時我看到別墅門口拉著警戒線,我一怔,一般是命案才會樣,難道小雪被秦修凡殺了?頓時,我腦袋轟然作響,抓住那領(lǐng)導(dǎo)的胳膊道:“小雪,小雪到底怎么了,你快告訴我,到底出了什么事!”

    最新找回“這里發(fā)生了命案?!鳖I(lǐng)導(dǎo)嚴(yán)肅地道。

    我眼前頓時一黑,一屁股坐了下去,腦海中一片空白。小雪被殺了?小雪死了?

    那領(lǐng)導(dǎo)身手敏捷,一把拉住了我,說了一句令我完全出乎意料的話來:“秦修凡被殺了,你的女朋友任小雪有很大的嫌疑?!?/br>
    “什么!”我一時間回不過神來,震驚地道:“什么,秦修凡死了,被小雪殺了,不可能,不可能,小雪絕不可能殺人。她人呢,她在哪里?”

    “就在半個小時前,她逃了,我們的人正在搜尋?!?/br>
    “不會的,不會的,小雪不會殺人?!?/br>
    “是不是她殺的我們會調(diào)查清楚,你現(xiàn)在要做的,如果她聯(lián)系你,你一定要讓她馬上來警局,只有自首才能爭取寬大處理?!?/br>
    我是奔著豁出兩條腿救女兒來的,但眼前發(fā)生的一切只能用魔幻來形容,都寫不出這樣的故事。不堪受辱的小雪找機(jī)會憤然反殺了秦修凡,然后從這里逃了出去,這也太離奇了吧。

    或許為了讓我?guī)椭鷮ふ倚⊙?,那領(lǐng)導(dǎo)不僅讓我看到已經(jīng)咽氣的秦修凡,還給我看了小雪從別墅逃離的視頻??吹脚畠旱沧驳刈呷牒诎?,我不知感到痛心還是慶幸。

    離開別墅,我朝監(jiān)控中女兒消失的方向走去,別墅建在半山腰,周圍是茂密的樹林,我深一腳淺一腳地走著,邊走邊叫著女兒的名字。她殺了人,逃了,現(xiàn)在不知道躲在山里那個角落,天那么黑,她該有多害怕!一不留神,我跌倒在地,但很快又爬了起來,繼續(xù)在黑暗中摸索前進(jìn)。我一定要找到女兒,一定要找到她。

    走著走著,我突然感到好象有什么不對,要說女兒殺了秦修凡,倒真還有這樣的可能。人在極度憤怒下什么事都做出來,更何況女兒性格又格外倔強(qiáng)。但剛才我注意到,那別墅里至少有三、四個秦修凡的同伴,小雪殺了人,要從他們眼皮之底下逃走,這根本不可能呀。

    想到這里,心跳猛然加速,我想到了另一種可能,一種我無法面對的可能。

    當(dāng)秦陽文得知小雪殺了秦修凡后,便決意要殺她為兒子服仇。這個時候,秦修凡的同伴可能已報了警,如果警方介入,在調(diào)查事情經(jīng)過后,即便他能量再大,小雪也不會被判死刑。所以他故意放小雪逃走,然后抓住她,悄悄在暗地里殺死她,警察未必能查得出來。

    我徹底慌了,我只有去找秦陽文了,只有以命搏命去救小雪。就在早上,知道了寧若煙的事后,我還不敢面對他,但現(xiàn)在我已沒有選擇,或許只是以卵擊石,但為了女兒,我總得拚死一搏。

    黑暗之中,我迷路了,根本不知路在何方,體力早已經(jīng)透支,完全憑著意志在前行。不知過了多久,天空亮起一抹淡淡的白色,我遠(yuǎn)遠(yuǎn)看到了盤山公路。秦陽文,我絕不允許你傷害我的女兒,絕不!我在心中怒吼著邁開大步。

    天地不仁,以萬物為芻狗,這個世界,它以自己的法則運行。什么憤怒、什么不甘,什么意志,什么誓言,在無情的法則面前都是狗屁??尚Φ奈以诳吹芥倘槐粡?qiáng)jian時就應(yīng)該明白,但我還是傻傻地希冀用一腔熱血、用無畏的信念去拯救我的女兒。

    在快要走到公路時,樹后面閃出幾個人影,在我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時,一根木棍重重打在我腦袋上,我眼前一黑,頓時暈了過去。

    “你還沒去找他,他已經(jīng)找上你了!你太天真了,你真是個傻子。”這是我在昏迷前閃過的最后念頭。

    不知過了多久,我醒了過來,眼前一片黑暗。我想睜開眼睛,但根本睜不開,我想動一下,身體卻毫無反應(yīng)。我醒悟過來,在腦袋遭受重?fù)艉?,身體的控制權(quán)交還給了謝浩。

    我大聲叫著他的名字,試圖將他喚醒。身體雖動彈不了,但手腕與腳踝傳來的痛楚表明我被綁著。還有,我所在地方不停左右晃動,不象是在車上,好象是在一艘船上。

    小雪殺死秦修凡與我脫不了干系,沒了兒子的秦陽文心中仇恨無以加復(fù),他不但抓了小雪,又抓了我,然后然后似乎只有殺死我們才能泄他心頭之恨。

    我身心如墮冰窟,我不怕死,甚至期盼死亡,這個身體不是我的,殺死這身體,我的靈魂說不定還能回歸本體。但是小雪不能死呀,她是我唯一的親人,她還是個孩子,她怎么能死。

    謝浩終于醒了,他睜開了眼睛,但眼前還是一樣的黑暗,頭上應(yīng)該套著什么東西。

    “啊喲!怎么什么看不見?怎么不能動?怎么被綁著,好痛呀。”醒來的謝浩叫道。在他多少有點明白自己的處境時,惶恐對我叫道:任平生!你在嗎?我們這里在哪里?這是怎么了?”

    我唉了一口氣道:“我們被人抓來這里,如果我沒猜錯,大概是秦陽文干的?!?/br>
    “??!是他!”謝浩驚恐地叫起來:“他抓我干什么!啊??!是你女兒殺了他兒子,又不是我殺的!他要殺也是殺你女兒,難道難道連我也要一起殺掉嗎?啊,這可怎么辦?怎么辦呀!我不想死,我還不想死!”

    我默然不語,海州市的治安環(huán)境是不錯的,但作為一個政府的小職員,對海州黑惡勢力到底有多深多大并不知曉。秦陽文到底有多強(qiáng)大的勢力,有多兇殘和膽大包天,他真的敢殺人嗎?無論如何,我有種在劫難逃的感覺。

    突然我聽到女兒的聲音在不遠(yuǎn)處響了起來:“謝浩,謝浩,是你嗎?是不是你?”

    “啊,是我,是我,原來你也在這里,快把我繩子解了?!敝x浩連忙道。

    沉默了片刻,小雪才回答道:“我我也被綁著,我過不來?!?/br>
    謝浩哀聲道:“完了,完了,這下什么都完了。是你殺掉秦修凡的嗎?你你干嘛要殺人呀?!?/br>
    小雪哭了起來斷斷續(xù)續(xù)地道:“他他把我綁到別墅里,打我還要還要強(qiáng)jian我,我我.一氣之下就拿水果刀捅了他,我不想殺他,我也不想這樣的呀。阿浩,你想想辦法吧,救救我,我怕,我真的好怕。”

    最新找回謝浩有些氣急敗壞地道:“我自己都被抓來了,怎么救!你怎么能殺人呢,無論如何也不能殺人呀!這下好,秦修凡老子把我們都抓來了,他這是要殺了我們兩人呀!你做事怎么不動腦子想想,怎么能殺人呢!殺的又是秦修凡,你可真是把我害慘了”

    我打斷了謝浩的話道:“謝浩,現(xiàn)在說這些有什么用,你再怪她能解決問題嗎?還是冷靜下來想想辦法吧?!?/br>
    聽到我的話,謝浩不再說下去,雖然身體的掌控權(quán)已屬于他,但現(xiàn)在誰控制身體都一樣,沒有絲毫卵用。人在絕境之下,總希望尋求依靠,我比他大幾歲,他指望著我能想出什么辦法來。

    我讓謝浩問女兒,在殺了秦修凡是怎么離開別墅的,果然和我猜測的沒什么不同。起初有二、三人看著他,后來不知為什么走了。女兒害怕極了,便逃了出來,逃了沒多遠(yuǎn)又被他們抓了。

    “阿浩,是我不好,嗚嗚是我連累了你,我不該殺人的,當(dāng)時我怕極了,拿刀的時候腦子一片空白,都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嗚嗚現(xiàn)在怎么辦?我們在船上,他們要把我們帶到哪里去呀?我好怕,你想想辦法,救救我,救救我!”處于極度恐懼中的女兒哭個不停。

    在謝浩開口之前我說道:“謝浩,你是個男人,事已至此,別怨來怨去了。

    小雪那是自衛(wèi),正當(dāng)防衛(wèi),你是他男朋友,保護(hù)他是你的職責(zé)。”

    謝浩本來還想抱怨,聽我這么說,訝然道:“哈,任平生,我是他男朋友?

    誰是他男朋友?是你好不好!我和你女兒說過幾句話?你說的話也真太搞笑了吧?!?/br>
    我有些無力地道:“你總是男的吧,是男的就別娘娘腔,別一直抱怨個不停?!?/br>
    聽了我的話,謝浩愣了半晌對小雪道:“別哭了,總會有辦法的?!鞭D(zhuǎn)頭立馬又對我說:“任平生,你快想想辦法,怎么辦呀!”

    這樣的處境之下,我能有什么辦法?秦陽文為什么把我們抓上船?很有可能是在海上殺了我們,然后綁上重物沉入海底,那么警方怎么也找到不到我們的尸體。想到這里,巨大無比的恐懼令我?guī)缀踔舷ⅰ?/br>
    正在無措時,聽到房間被打開,有人走了進(jìn)來,而且好象還不止一個。

    “這趟貨中算這個小妞最漂亮了,好象還個是學(xué)生?!?/br>
    “老大說這妞性子有點野,不過看上去好象文文靜靜的?!?/br>
    “被打一頓才老實的,你沒看到老大臉上都被他撓出了血。”

    聽到兩人的話,我腦袋嗡嗡作響,在我昏迷的時候,小雪已經(jīng)被人強(qiáng)jian過了,而現(xiàn)在又將被男人的輪jian。小雪驚叫起來,然后驚恐無比地道:“你們不要過來,你們想干什么!”我聽到掙扎扭打的聲音,緊接著是幾記響亮的耳光聲和拳頭打到rou的悶響聲,然后一切便安靜了下來。

    “長得還真不錯,這奶子摸著還真帶勁!”

    “這屄也嫩,比隔壁幾個好多了,看一眼就想cao?!?/br>
    聽著兩人的污言穢語,想象著他們正在進(jìn)行的舉動,我人都要炸裂了,我大聲對謝浩道:“謝浩!快阻止他們,讓他們停下,停下!”

    謝浩嘆了一口氣道:“怎么去阻止,我被綁著,動不了?!?/br>
    “你想想辦法呀,我不能看著小雪被他們糟蹋,你試試,能不能將繩索弄斷,快試試!”我叫道。謝浩真試了,但根本不可將繩索弄斷。

    被打了后的小雪不知道是沒力氣還是不敢,沒有繼續(xù)反抗,只是不停地哭著、叫著:“不要,我不要,求求你們,不要?。 逼鄳K的聲音猶如小刀般割裂著我的心臟。

    “媽的,還逃,老子叫你逃,叫你逃。”

    一個惡狠狠的聲音中,小雪厲聲慘叫起來。他不知用什么方法在折磨著小雪,我感到頭暈?zāi)垦#孟笕司鸵赖粢话恪?/br>
    “還逃不逃,還逃不逃。”那人繼續(xù)對小雪施以暴行。

    “不逃了,不逃了,??!痛呀!放開!放開!”

    “他媽的,再動一動,老子弄死你?!?/br>
    小雪的慘叫聲低了一些,但還是“啊啊啊”地叫個不停。那人道:“屄還蠻緊的嘛,告訴哥哥,以前被多少人男人干過了。”

    小雪沒有回答,那人本來也沒打算讓她回答,在小雪逐漸又高亢起來的慘叫聲中,我又朝謝浩吼道:“謝浩,你想想辦法呀,你是個男人呀!”

    這一次,謝浩終于開口說話了:“喂,我說你們兩個,這個欺侮一個小女孩,好象太過份了吧?!?/br>
    兩人中的一人道:“哦,原來你醒了啊?!?/br>
    謝浩道:“我早醒了,你們把我頭上套的東西拿掉,我們聊聊嘛。”

    “聽說,這妞是你的女人?”

    謝浩愣了愣道:“不錯,她是我女朋友,你們先放開她,有話好好說。兩位如果想求財,那就好說了,隨便說個數(shù),只要能放了我們,多少錢都沒問題?!?/br>
    “哈哈,小子口氣倒還蠻大,真是不知天高地厚?!?/br>
    有人走到謝浩面前,一把扯去了頭罩,謝浩正想繼續(xù)和他交涉,對方惡狠狠地一腳踹在他胸口,緊接著又是一腳。謝浩坐在地上,雙手反綁在身后一根鐵條上,腿上也綁著繩索,根本沒辦躲避對方的毆打。

    劇烈的疼痛傳遍全身,謝浩殺豬般慘叫起來,很快便大聲哀求道:“不要打了,不要打了。”那人根本不理不睬,繼續(xù)用腳猛踢著他。

    “不要打他,你們不要打他!”小雪尖叫起來。我用眼角余光看到,她在我右邊的一張行軍床上,一絲不掛的嬌小身體布滿青紫色的傷痕。她雙手被繩索綁著,卻還掙扎著想沖到我身邊,一個高大黑壯的男人扯住她的頭發(fā),將她壓在床上,她根本動彈不了。

    “媽的,有錢就了不起呀,老子最恨有錢的!小白臉,來,叫聲爸爸!叫不叫!叫不叫!”

    謝浩內(nèi)心怎么肯叫,但實在被打得太狠太痛,只得大聲叫起了爸爸。

    “老子現(xiàn)在要cao你女人,愿不愿意!愿不愿意!”

    “愿意!愿意!”謝浩叫著,口中吐出血來,骨頭不知斷沒斷,內(nèi)臟肯定是受傷了。

    那人終于停止對謝浩的毆打,走回到了床上邊,他一把將小雪身體從床上扯了起來,用手指縫夾住嬌嫩的rutou用勁扭動道:“老子現(xiàn)在要當(dāng)著你男人面cao你,你愿不愿呀!”

    小雪慘叫起來,在他左右左右擰了數(shù)下后,終于大哭著道:“愿意,我愿意,你放開,痛死了。”

    對女兒的野蠻jianyin又一次開始。常年的跑船的人臉上、身上特別黑,身體也特別壯碩。女兒在他們兩個男人之間顯得格外的白皙、格外的嬌小。我眼睜睜地看著毆打謝浩那人抓起女兒圓潤的翹臀,從后方將粗大的陽具捅了進(jìn)去,然后瘋狂地開始橫沖直撞起來。

    謝浩在目睹自己jianyin母親時暈了過去,我覺得那是一種幸運,而我在經(jīng)歷了嫣然的事之后,神經(jīng)似乎變得堅韌了一些,明明痛苦已超過忍受的極限,但依然還清醒著。謝浩被打著哼哼哈哈只有喘大氣的份,小雪在經(jīng)歷最初的痛不欲生后低低呻吟哭泣,象個木偶般任他們折騰。而痛到極致的我有時也會麻木,腦海中時不時處于停頓與空白的狀態(tài)。

    兩人發(fā)泄完獸欲后,將小雪的手綁在邊上一根鐵管上離開了。好半天,小雪才慢慢從失神的狀態(tài)中恢復(fù)過來,赤裸地身體一點一點蜷縮起來,最后縮得如同一只小貓。

    房間里死一般的寂靜,不知過多久,謝浩咳嗽著道:“你你沒事還好嗎?”

    小雪看了謝浩一眼,原本靈動眼睛呆滯無神?!拔椅覇柰??!迸畠河挚蘖似饋怼?/br>
    “都過去了,過去了,你別哭,會有辦法的,一定會有辦法的?!敝x浩不知在安慰她還是在安慰自己。

    好一會兒,小雪再次看向謝浩道:“你也沒事吧,他們都把你打吐血了,傷到哪了嗎?”

    “我還好,沒事的,咳咳?!逼鋵嵢頉]一個地方不痛的,雖然剛才被那人打得叫爸爸,但這一刻謝浩還是竭力讓自己表現(xiàn)得個像個男人。

    “都是我不好,把你也連累了。我上船的時候看到還有別的女人,他們好象是人販子,他們會把我們都賣掉的,不知道賣哪里去。阿浩,我好怕,真的好怕。

    怎么辦?怎么辦呀!”小雪顫聲道。

    原本這是一艘販賣人口的船,這些年販賣人口雖在國家嚴(yán)厲打擊下已少了許多,但全國每年失蹤的婦女兒童仍不是一個小數(shù)目。通過海路走,很有可能是賣到國外去?,F(xiàn)在除了被殺掉外,還是一個被販買的可能。不過販賣的大多是婦女兒童,謝浩這么一個大男人有什么用,在海上被殺掉的概率可能會更大。但小雪無論是被殺死還是被賣到國外,都是我無法接受的。

    謝浩雖然自己也怕得不了,但還是努力地在安慰著小雪,這一刻倒多少真還有點像小雪的男朋友。在謝浩目睹林映容被那個房地產(chǎn)老板手下強(qiáng)jian后,我感覺他或多或少有點改變。他本來也是一個魔鬼,至少對于嫣然來說絕對是魔鬼,但當(dāng)他目睹親人遭受他給予別人同樣的痛苦,他是不是會反思?會不會認(rèn)為自己錯了?我不知他內(nèi)心到底是怎么想,但現(xiàn)在的身體掌控權(quán)屬于他,如果如果這一次他能夠保護(hù)甚至拯救小雪,我不說原諒他,但或許我不會將他視為不共戴天的仇人。但是,我也知道這可能只是我的幻想,在茫茫大海上,在虎狼般的獸群中,獲救的機(jī)率極其渺茫。

    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