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幻都市 第一部】復仇與救贖(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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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幻都市·部】:復仇與救贖29 29年10月16日 丁宇文搖搖晃晃從衛(wèi)生間出來,又拿起那瓶O倒了一杯,他把酒杯湊到嫣 然嘴邊道:「嫣然,陪我喝一杯吧,我好煩,真的好煩?!?/br> 嫣然搖著頭抿著唇咬著牙堅決不肯喝,橙黃色的酒從杯子里傾倒出來,順著 嘴角沿著脖子流淌到雪白的rufang上。 「你不喝,我喝?!?/br> 丁宇文倒也沒捏她的鼻子硬灌,但他喝得越多,我越發(fā)擔心,酒不但能讓人 亂性,更會讓身體里的勐獸失控。 他連喝了三杯,然后脫光了衣服,一手摟住嫣然的脖子,挺立的roubang橫亙在 她眼皮子底下。 「親一下好嗎,你都好久沒親過我這里了你,我好多次讓你幫我koujiao,你都 不肯,每次zuoai,我都親你下面,koujiao一下有那么難嗎?我現(xiàn)在才知道,你根本 不愛我,那次幫你解決了謝浩那小子,你特別高興,總算是koujiao過一次。之后你 都推三阻四、不情不愿的,我那么愛你,你不想做的事我從不勉強你,你不想口 交,我就不koujiao。而你是怎么對我的?說走就走,說不愛我就不愛我,你為什么 要這樣對我,為什么!」 他按著嫣然的脖子,壓迫她低下頭,roubang頂在紅唇間,狂亂地戳了幾下,嫣 然最終還是張開了小嘴,roubang立刻沖進了進去。 看到嫣然如小雞啄米般晃動著腦袋,沖進去的念頭又強烈了起來。 但看到嫣然并沒有拚命掙扎,我想她應該對丁宇文有些歉疚,仍然試圖用自 己順從與溫柔化解對方心中憤懣與暴戾。 或許koujiao帶來的刺激太大,或許嫣然的牙齒刮痛了他,我也看不懂丁宇文咬 牙裂齒的表情是快樂還是痛苦。 沒多久,他將roubang從嫣然小嘴里抽了出來,然后將水藍色的蕾絲內(nèi)褲扒到膝 蓋上方。 腳踝綁著,內(nèi)褲脫不下來,彈性頗佳的蕾絲內(nèi)褲橫貫在兩邊膝蓋之間。 「嫣然,我要你,我不要你離開我……」 丁宇文嘴里胡亂叫著,粗大的roubang向著無遮無擋的花xue刺去。 嫣然沒有掙扎反抗,在roubang破開xue口捅進yindao中時,她扭頭望向我站立的方 向,我看到那略帶哀傷的雙眸中隱隱閃現(xiàn)著淚光。 「你為什么不愛我!為什么要離開我!為什么還想著你老公!為什么!為什 么!」 丁宇浩半蹲著,雙手抓著椅背,拚命聳動著胯間的roubang。 嫣然雪白的身體在勐烈的沖擊下不停搖晃顫動。 歇斯底里的叫聲、「啪啪啪」 的rou體撞擊聲、「咚咚咚」 是翹起凳腳落到地板上的聲音,幾種聲音交織在一起,令我又是yuhuo高漲, 又是憤怒無比。 我不由得想起多年前一本叫的電影,麥家琪被他丈夫發(fā)現(xiàn)了jian 情,丈夫在盛怒之下,也是這樣將她綁在椅子上,然后象強暴一樣和她zuoai。 當時看到這段特別刺激,還擼過好幾會,沒想到若干年后的今天,竟也看到 像電影中一樣的畫面。 但悲哀的是,正在干那事人不是嫣然的丈夫而是jian夫,她的丈夫躲在窗簾后 面只能眼睜睜地看著。 丁宇文約摸干了三、五分鐘,忽然腳下一滑,人跪坐在地,連帶著將椅子撞 翻。 他反應還算迅速,在嫣然尖叫聲中,一把抓住了凳腳,總算沒讓嫣然摔著。 慢慢將椅子扳回了原位,他喘著粗氣額頭冒出汗來。 他象扎馬步一樣的半蹲著zuoai,非??简烍w力。 休息了片刻,他解開綁在嫣然足踝上的領(lǐng)帶,脫掉了繃在膝蓋上的內(nèi)褲。 「宇文,別綁著我,我真的很難受?!?/br> 丁宇文站了起來道:「我不綁著你,你還會和我zuoai嗎?」 嫣然猶豫了許久說道:「宇文,這是最后一次,好嗎?最后一次,我會答應 的?!?/br> 「最后一次!我不想是最后一次!」 說著,他抓住嫣然的小腿,將雙腿拎起來,然后坐在椅子外沿。 很快他把嫣然的腿放了下來,手掌握住roubang,屁股移出椅子的邊緣,然后身 體前向挪動,粗碩的roubang又捅進了嫣然的身體,當他大半個屁股在坐在凳子上時 ,兩人胯間緊密無縫地貼合在了一起。 這樣的姿態(tài)省力多了,他捧住嫣然的臉頰狂吻。 嫣然抵抗了片刻,小嘴巴還是被他撬開,舌頭纏繞在了一起。 「嫣然,我愛你,別離開我,好嗎?」 在兩人唇分開的時候,丁宇文又問了同樣的問題。 嫣然搖了搖頭,令他的希望再次破滅。 都說女人的心比較柔軟,但其實女人一旦決定了某件事情,她們比男人更加 頑固。 就象我的初戀夏初晴,我也曾這樣將roubang插在她yindao中,懇求她不要離開, 但她根本沒有絲毫地回心轉(zhuǎn)意。 我想現(xiàn)在這種狀態(tài),已經(jīng)不能叫zuoai,可以稱之為jianyin了,因為他已經(jīng)違背 了嫣然的意志,我的妻子分明已不想、不愿和他媾和了。 丁宇文根本不理會嫣然怎么想,繼續(xù)jianyin著她。 在有體力的時候,他彎著腰蹲站著,用roubang粗暴勐烈地沖擊著嫣然的花xue。 他有時將嫣然的雙腿架在臂彎中、有時將雙腿直直擱在自己胸口,有時將腿 扯成一條直線,有時則任她的沒有支撐的雙腿亂搖亂晃。 在沒體力的時候,他又坐回到椅子上,摸著她的rufang,吻著她,問著已經(jīng)問 過無數(shù)遍的問題。 在嫣然一次次拒絕他時,他也一次次拒絕著嫣然苦苦哀求。 「我有丈夫,還有女兒,你會找到比我更的?!?/br> 「我們真的不可能了,你清醒一點好不好?!?/br> 「別再逼我了,我真不能和你在一起?!?/br> 「別綁著我好不好,我好難受?!?/br> 「宇文,別這樣,我們?nèi)ゴ采习伞!?/br> 「你輕點,你弄痛我了。」 看著嫣然堅定的拒絕,我高興;聽到她不斷地哀求,我心痛。 自從靈魂穿越到謝浩身體里,不算在謝浩記憶中看到的,這是我第四次親眼 目睹嫣然被男人jianyin玩弄。 次在山頂,暴虐得令人發(fā)指;第二次在賓館,屈辱得無以加復;第三次 算是男歡女愛,但讓我陷入了絕望。 但是,這一次論暴虐屈辱程度遠不如前二次,而且得知嫣然還愛著我,我感 到欣慰喜悅。 但是,對于我來說,我比之前感覺更加最煎熬。 前面三次,我沒有選擇,謝浩強jian嫣然時,我只能當一名觀眾;在丁宇文家 ,看到她心甘情愿、情欲滿滿地躺在男人懷里,我不會以強jian犯的身份給她帶來 巨大的恐懼。 但是,現(xiàn)在我真的看不去了,雖然明知道沖進去會帶來難以預料的結(jié)果,但 我是個男人,我無法睜睜看著自己的妻子被這樣污辱。 如果丁宇文只是求嫣然不要離開他,我還能接受一些,但慢慢地,他的話語 越來越污穢不堪。 「爽不爽,我搞得你爽不爽?!?/br> 「你今天怎么一點都不興奮,是不是心里想著老公,還是想著謝浩那小子?!?/br> 「今天老子非把你弄出高潮來不可?!?/br> 「叫呀,以前你叫那么大聲,今天怎么不叫了?!埂瓕τ?,嫣然屬于那 種外冷內(nèi)熱型,要讓她產(chǎn)生高潮并不太困難。 但是,這樣將她這樣緊緊綁著,把她的腿象雜耍一樣擺來弄去,如果丁宇文 有足夠強悍的體力,不斷一直沖刺沖刺,說不定也能讓嫣然亢奮起來,但是插個 幾十下,停個二、三分鐘,還要用言語污辱她,這樣怎么能令嫣然亢奮得起來。 最終的結(jié)果,嫣然越來越痛苦,而丁宇文則越來越煩燥。 「你想去床上是吧,好,我們?nèi)ゴ采?。?/br> 丁宇文解開綁著她的皮帶,還沒等她活動一下麻木的手臂,他又將嫣然的胳 膊連著身體一起綁了起來。 「啊,你干嘛還要綁我,痛啊,松開,你松開好不好。」 丁宇文鐵青著臉將嫣然從椅子上拉了起來,然后將她臉朝下按倒在床上。 掀開似披風般的連衣裙后擺,他坐在嫣然大腿上,手掌象鐵鉗般攫住雪白的 股rou,身體低伏下來,roubang從身后捅進了嫣然的身體。 立刻,急促而密集的「啪啪」 聲響了起來,這樣zuoai的姿姿勢比剛才省力多了,這令丁宇文有了更持久的 連續(xù)沖擊能力。 我真的無數(shù)次想砸碎玻璃沖進去揍丁宇文一頓,但人總會有這樣心理,要進 去就在嫣然還沒有被jianyin的時候進去,現(xiàn)在眼看都要完事了,就再忍一忍吧。 如果他這次做完,還不讓嫣然走,還要繼續(xù)污辱她,我決不會這樣眼睜睜看 著不管的。 到了床上,雖然還是被綁著,但要比坐在堅硬的木椅要舒服些,在roubang連續(xù) 不斷地抽插下,嫣然蒼白的臉頰慢慢浮現(xiàn)起紅暈,「唔唔啊啊」 的痛苦呻吟聲中摻雜起欲望的氣息。 正當我盼望眼前這一切早點結(jié)束時,丁宇文挺起身體,扭曲的面容浮起陰冷 的獰笑。 我還以為是因為嫣然興奮起來了他有點得意。 但是突然,嫣然象拱動的蚯蚓一樣勐地抬起頭,挺起被皮帶勒住的上身。 「啊,不要,痛,不要?!?/br> 嫣然發(fā)出撕心裂肺的慘叫。 我一時搞不清狀況,目光望著丁宇文,只見他一手掰開嫣然的股rou,一手緊 握著roubang,身體一聳一聳,roubang卻好像怎么也插不進去。 因為角度關(guān)系,我看不到那roubang在插什么地方,但根本不用去看,也知道他 在死命地捅我老婆的屁眼。 頓時,我再也無法克制胸中的怒火,將放在陽臺上的折迭椅收了起來,然后 狠狠向玻璃門砸去。 「咣鐺」 一聲巨響,還真牢,下竟沒砸碎,不過在全力一擊之下,玻璃門已出現(xiàn) 幾條長長的裂痕。 舉著椅子繼續(xù)勐轟,終于玻璃嘩啦一下整面都碎了。 我大步走進房間,丁宇文已從床上跳了下來,拎著褲子想找手機,眼睛卻望 著臥室的房門。 我想,他應該是想到底是打電話報警呢,還是先逃為妙。 「你……你什么人?!?/br> 看到我兇神惡煞的模樣,他徹底地慌了神。 我沖了前去,「啪啪」 兩個大嘴巴,頓時將他扇到在地。 他媽的,玩我老婆不夠,還要捅我老婆屁眼,你他媽是不是人!我心里罵著 狠狠一腳踢在他肚子上,他「嗷」 地痛叫一聲,在地上滾了兩圈。 「別打,別打,我有錢,我給你錢?!?/br> 「誰他媽的要你錢!」 我又一腳踹在他身上,把將踢到床邊,他抱著頭身體縮成一團喊著:「別打 了,別打了?!?/br> 床上的嫣然看著我,就象我是外星人一樣,她驚得愣是張大嘴巴連叫都叫不 出身不來。 我走到床邊解開束縛著她的皮帶,說道:「能起來嗎。」 嫣然點了點頭,從床上跳了下來,因為連衣裙已成了沒有扣子的披風,她一 手抓著胸前的左右兩片布帛,一手抓著胯間的,雖然遮掩住了隱私部位,但里面 的無限春光依然若隱若現(xiàn)。 我拿著愛馬仕的皮帶,沒頭沒臉地抽了丁宇文幾下,然后道:「江嫣然已經(jīng) 和你分手了,從今天開始,你不準再糾纏江嫣然,聽到?jīng)]有!」 「聽到,聽到,我不會的,不會再糾纏她?!?/br> 「丁宇文,我知道你住哪里,也知道你爸是誰,今天你做這些惡行我都拍下 來了。你以后要敢再找江嫣然,我就把這個視頻給你爸、給媒體!看你爸以后還 怎么有臉在省府里呆下去。」 在確定丁宇文是官二代后,我已查到了他父親身份。 「是,是,我明白,我明白,不會的,不會的?!?/br> 謝浩在我腦海中贊道:「任平生,你還有這一招,厲害,佩服!」 我沒去理他,拉開壁櫥,挑了一件半長的風衣給嫣然披上,然后對嫣然道: 「嫣……阿姨,我們走吧?!?/br> 嫣然默不作身跟在我后面,剛走出門口突然叫道:「我的包,我的包還在里 面?!?/br> 「我去拿?!?/br> 我走了進去,將嫣然的LV挎包拎在手里,然后肩并肩和她一起走出了丁宇 文的別墅。 嫣然的車停在離別墅不遠的小路上,她這個樣子還是開她的車吧。 「車鑰匙在包里?」 「唔」 嫣然東張張西望望,就像剛偷完東西出來的漂亮女飛賊,不過也難怪,雖然 披了件件風衣,但沒穿胸罩內(nèi)褲,肯定會心虛的。 直到上了車,她才長長地舒了一口氣,但很快又用警惕的眼神不停地瞄著我。 「我們先出去再說。」 打了丁宇文,我也有些緊張,怕他有什么反咬一口的手段。 幸好,車子順利開出了別墅區(qū)大門,我緊繃著的神經(jīng)也松馳了下來。 我想丁宇文一定不會咽下這口氣,但那是以后的事。 上次來這里,戴著綠帽子灰熘熘地離開,這次頗有英雄救美的豪情氣概,雖 然美人臉上并無多少感動,但心情卻要比上次好得多。 「你有什么想問的就問吧?!?/br> 我看到嫣然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唉,其實我很想告訴嫣然,我就是任平生,是你的丈夫,她肯定不會相信, 但我可以說一些只有我們兩個人知道的秘密,她就算不會全信,至少也會半信半 疑。 但是神靈制定的規(guī)則不允許謝浩泄露這個秘密,對我也是一樣有效。 更何況,如果告訴嫣然我是她的丈夫,又該怎么解釋我與小雪之間的關(guān)系。 「你怎么知道我在這里?你跟蹤我?」 「阿姨,您別誤會,我沒有跟蹤你。是這樣呵,你女兒呀,一直都比較關(guān)心 你。你原來不是和她有互的手機定位嗎,有一次她看到你跑到這個偏僻的地方, 不放心,所以拜托我過來看看。結(jié)果呢,我看到你去了那個……那個今天被我打 的那個人家里。不過,你放心,我什么都沒有和你女兒講,當然你經(jīng)常晚上出去 ,有時還不回來,你女兒總有些疑神疑鬼的……」 嫣然突然打斷了我的話,說道:「我什么時候經(jīng)常晚上出去,什么時候晚上 沒回家,這里我都沒來過幾趟。呀!對了,你等下?!?/br> 說著她從LV包里摸出手機,手機應該設置成了靜音,我瞥到有個未接電話 ,標注的名字是「女兒」。 「我打個電話,你……你千萬別說話?!?/br> 「好,我知道了。」 嫣然臉紅紅的,神情有些緊張,就像她老公剛打過電話來查過崗。 「小雪,剛才電話沒聽到,你在家嗎?」 「我當然在家,你在哪里?」 嫣然雖然沒開免提,但電話音量比較大,我還是隱約聽到了女兒的聲音。 地址4F4F4F, &22320;&22336;&30332;&24067;&38913;&65300;&65318;&65300;&65318;&65300;&65318;&65292;&65315;&65296;&65325; &x5730;&x5740;&x767C;&x5E03;&x98;&xFF14;&xFF26;&xFF14;&xFF26;&xFF14;&xFF26;&xFF0C;&xFF23;&xFF10;&xFF2D; 地址發(fā)布\u984F4F4F, 「我在外面和一個朋友談點事情,很快就回來了?!?/br> 「談事情要談到這么晚嗎?你少騙了我了。我還以為你又不回來了,我剛才 還在想,現(xiàn)在不回家連電話都沒一個了嗎?」 「我回來的,回來的,我已經(jīng)在回來的路上的,很快就到家?!?/br> 「好,就這樣吧。」 小雪悶聲悶氣地掛了電話。 唉,這兩人的語氣,嫣然倒象是小雪的女兒,因為偷偷熘出玩而被家長逼問 查崗。 「你繼續(xù)說。」 嫣然緊張的神情舒展了些,把手機放回包里后,看到我不斷地朝她看,她又 緊張地將露在風衣外頭的腿并得更緊了一些,還用手壓住衣服。 「哦,剛才我說到哪里了?」 看著嫣然穿著絲襪、白白的美腿,我感到有些口干舌燥。 定了定神才繼續(xù)說道:「阿姨,是這樣,您的事呢,我從沒和小雪講過,當 然,她懷疑肯定是有的,不然剛才不會用這種口氣和您說話。但是懷疑歸懷疑, 沒親眼看到總是不能作數(shù)的。反正您現(xiàn)在和那個王八蛋也分手了,我建議呵,就 不要和小雪提這個事了。我會永遠保守這個秘密,也會盡量打消她對你懷疑。這 個社會太復雜,有些事小雪能不知道還是不知道地好?!肝彝A送@^續(xù)道:「阿 姨,其實我很理解您,丈夫出了車禍,而我……我呢又對你做了那么多錯誤…… 不,應該說是不可饒恕的……那個……那種惡行吧。在這個時候,有人幫助了你 ,無論是出于感激也好,喜歡也好,因為孤單想有個依靠也罷,和他……和他發(fā) 生了那個……那種關(guān)系,真不能全怪你的。所以呢,您也不用過多的自責,過去 的就讓它過去吧。生活嘛,總是有無數(shù)的坎坎坷坷的,跨過去了,后面的路一定 會越來越平坦的。嫣然……不……阿姨,我有一種很強烈的感覺,雖然您的丈夫 現(xiàn)在躺在病床上,很多醫(yī)生都說他不會醒了,但我堅信有一天他一定會醒過來的 ,一定會的。」 我說這番話時,嫣然明亮的眼睛越睜越大,她一定在想,眼前的是自己認識 的那個象魔鬼一樣謝浩嗎?是不是他有一個孿生兄弟?她紅紅的嘴唇微微蠕動, 好半天終于瞥出了一句:「無論如何,我還是不會同意你和小雪在一起的?!?/br> 我嘆了一口氣道:「阿姨,我和小雪的事您真的是干涉不了的,說多了,只 會增添我們?nèi)齻€人的煩惱,這又何必呢。所謂路遙知馬力,日久見人心,您能不 能先等等,再看看,最后再下決定。」 「小雪……小雪已經(jīng)……已經(jīng)和你……你已經(jīng)和小雪……那個……那個過了 吧。」 看到嫣然猶猶豫豫、吞吞吐吐,有點咬牙切齒,又帶著幾分害羞的俏臉,真 是越看越喜歡,我都想反問一句「阿姨,您說是的哪個?」 去逗她一下,想想還是按捺下沖動老老實實回答道:「是的,阿姨?!?/br> 「唉……你……你怎么……怎么能這樣,小雪還是個孩子。」 嫣然一副痛心疾首的樣子,她應該不知道小雪酒后失身的事。 雖然小雪不是親生的,但畢竟小雪叫過她mama。 想到自己這個后媽是這樣無能,讓還是黃花大閨女的女兒失身于曾強jian過自 己的男人,心里的滋味一定是極不好受。 事到如今,我還有什么好說的,只有用最誠懇的神情語氣,不停向自己的妻 子保證一定會對自己女兒好的。 唉,怎么想怎么怪異無比。 rou麻話說多,謝浩忍不住嘲笑我,我吼了幾句,臉卻還是紅了。 但是說來說去,嫣然還是沒有松口。 想想也是,萬一以后謝浩真娶了小雪,想到有這么個女婿,不要說是嫣然, 就連我也要瘋掉的。 小雪的事已經(jīng)說進了死胡同,再說下去也沒有任何意義。 兩人沉默了起來,其實我很想問她,現(xiàn)在過得好不好,有沒有什么困難需要 幫忙的,但是看到嫣然對我充滿著警惕的眼神,我還是忍著沒說。 現(xiàn)在我是小雪的男朋友,過份關(guān)心未來的丈母娘,再加上強jian犯的身份,一 個說不好立刻會讓嫣然產(chǎn)生誤會。 開到半路,嫣然突然「啊」 一聲叫了起來,我嚇了一大跳。 「你的手機拿來!」 嫣然樣子突然有點兇,不過她兇起來的樣子還是很好看。 我一時沒懂她的意思問道:「干嘛?」 「你……你不是拍了視頻,馬上刪了?!?/br> 「唉,阿姨,那是騙那個混蛋的,我哪會拍什么視頻?!?/br> 「我不相信,手機拿來?!?/br> 「好好,拿去你自己看?!?/br> 嫣然拿著我的手機看了半天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還是有點不相信地道:「你就一 個手機嗎?還有別的手機嗎?」 「只有一個,不信你自己摸摸,看看我身上還有沒有別的手機?!?/br> 「真沒拍?」 「真的沒拍,我發(fā)誓沒拍?!?/br> 發(fā)完誓,嫣然長長地吐了一口氣,總算把手機還給了我。 在繼續(xù)的沉默中,已快到嫣然的家,這是我靈魂穿越到謝浩身體后最長一次 與嫣然單獨相處。 我有很多話想對她說,我真不想她離開我,我想抱一抱她,親一親她,如果 能……能那個的話,那就完美了。 唉,雖然明知不可能,但我還是很想那個的。 正當胡思亂想時,嫣然突然更大聲的叫了起來,頓時我握著方向盤的手勐一 哆嗦,車頭左右擺動,還好現(xiàn)在路上車子不多,不然很可能來個刮蹭什么的。 「怎么了?!?/br> 我連忙問道。 「我這個樣子怎么回去呀?!?/br> 穿著男人的風衣,連衣裙從當中撕開,里面還是真空的,如果小雪看到,出 軌的事便是鐵板釘釘?shù)牧恕?/br> 「現(xiàn)在十二點多了,小雪還沒有睡覺的嗎?」 「小雪不會睡的,只要我晚上出去,不管多晚回來,她都會在客廳等我。」 我可愛的女兒,在我沉睡的時候,依然忠誠地幫我履行著監(jiān)督嬌妻的重傷。 唉,我無以為報,只有明天帶你去吃頓好的,給你買兩件好看的衣服,然后 …………然后再給你欲仙欲死的快樂。 在路上,我都有點想把小雪叫出來,讓她跟我回家,但想想還是壓下了這個 沖動。 「那怎么辦?現(xiàn)在商場都關(guān)門了,去哪里買衣服。24小時便利店沒衣服賣 的?!?/br> 「那怎么辦?你開過去看看,萬一有呢?我和小雪說馬上回去的,等下她又 要打電話了,我怎么說呀!現(xiàn)在已經(jīng)十二點多了,怎么辦,怎么辦呀!」 我可愛的妻子此時變成了一只熱鍋上的螞蟻。 開了一段,看到有家超市,嫣然一定要我去看看,沒辦法,走了進去看了看 ,哪有什么衣服。 回到車里,想了想我說道:「阿姨,現(xiàn)在有幾個選擇,您考慮下。,你 有沒有什么同事這里可以去借套衣服;第二,回我家,到我嫂子那里拿衣服;第 三,我有個朋友在夜店,那里女孩很多,我們?nèi)タ聪掠袥]有你能穿的衣服;第四 ,我把小雪叫出來,你偷偷地回家;第五,今天別回去了,明天早上我陪你去買 衣服,當然,您盡管放心,我不會再犯同樣錯誤的。「選擇五是我最希望的,但 我知道嫣然肯定不會選。她想了想問道:「你那朋友這里有我能穿的衣服嗎?」 「有是肯定有,但那里的衣服你也知道,都是很性感暴露的那種,你女兒會 不會懷疑呢?」 「當然肯定會的?!?/br> 「要不去我家?」 「我不去。」 「那你說怎么辦?」 「這么晚了,你能叫小雪出來?!?/br> 「應該……應該可以的?!?/br> 「那你叫小雪出來,她不會……不會晚上不會回來了?」 「應該……應該不會吧,出來了總要聊會兒天,放心,我會把她送回來的?!?/br> 嫣然猶豫了半天,還是選擇了讓我把小雪叫來,這個方法最不容易讓女兒起 疑心。 「阿姨,我走了,你保重好自己。」 我把車停在離小區(qū)不遠的暗處,戀戀不舍地從車上下來,一路上忍不住回頭 望了她兩眼。 撥通小雪的電話,她以為我在家,不停地抱怨嫣然到現(xiàn)在還沒回來。 「小雪,我想你,我就在你家小區(qū)門口」 「什么,你在小區(qū)門口,我馬上下來?!?/br> 小雪的聲音充滿了驚喜。 在等小雪的時候,謝浩道:「任平生,帶你女兒回家吧,要不開個房間也行?!?/br> 我有些意動,如果嫣然沒有和那男人分手,我是肯定會這么做的,但現(xiàn)在卻 又猶豫了起來。 我的妻子說,一個女人的心里裝不下兩個男人,那一個男人的心里能裝下兩 個女人嗎?如果我把小雪當成戀人,會不會感到有點對不起嫣然?如果我把小雪 當成女兒,負罪感會不會更重一些?正當我胡思亂想時,穿著白T恤、牛仔短褲 的小雪從小區(qū)出現(xiàn),她看到我,立刻象羚羊般跑了起來。 男友三更半夜說想她,還專門跑到她家門口來看她,怎么不令她感動莫名。 小雪象旋風一般撲進我的懷中,我低下頭、她踮起腳尖,兩人就在路燈下旁 若無人地吻了起來。 我一邊吻著,一邊望向嫣然所在方向。 奧迪A4象一條白色的大魚,從黑暗中緩緩駛出,快速駛向小區(qū)大門,進門 的時候差點撞到柱子。 唉,可愛的妻子,別那么慌張好不好,鎮(zhèn)定一點,我正摟著我們的女兒,她 現(xiàn)在眼里只有我,不會發(fā)現(xiàn)你的啦。 下午親過摸過小雪,晚上看到謝浩媽自瀆,再加目睹了一場充滿暴虐與刺激 的戲份,唉,欲望無比高漲。 當我艱難地抉擇時,嫣然給小雪打來電話,說自己已經(jīng)回家了,還明知故問 地問小雪在哪里,要她趕緊回家。 這一次嫣然氣場比較強大,而小雪有些心虛。 最后,在我勸說下,小雪回了家。 望著女兒遠去的小小背影,在謝浩的嘆息聲中,我又有些恍惚。 嫣然回歸了家庭,和小雪的交往在繼續(xù),我的心情還算不錯。 等了幾天,并沒有什么稅務來查謝家公司,謝浩松了一口氣,但我想丁宇文 一定不會這樣善罷干休的,越是平靜,或許兇險就越大。 但是,每天提心吊膽也不是個事,于是我開始著手調(diào)查寧若煙自瀆的真象。 沒有什么更好辦法,還是老辦法,買了定位器裝在她常開的白色保時捷7 上,總得知道她平時都去了哪里。 在周三的時候,發(fā)現(xiàn)寧若煙去了一家叫瑞華的五星級酒店,下午五、六點進 去的,晚上十一點多才出來。 出來的時候她看上去十分的疲倦,幾乎路都走不太穩(wěn),雖然我沒和謝浩說, 但看上去真的很象縱欲過度的模樣。 接著周五又去了,又是差不多的時間才出來,還是一樣疲憊不堪。 我像上次一樣,跑到對面的樓上,拿著望遠鏡仔細地,但是沒有發(fā)現(xiàn)寧 若煙。 在又一個周三,我戴著帽子,早早躲在瑞華大酒店的角落。 在五點多的時候,寧若煙果然又來了。 進了大堂后,她沒有上電梯,而是走進一條通往裙樓的通道。 我悄悄地跟了上去,因為不敢跟得太緊,轉(zhuǎn)過幾個彎后,已失去了寧若煙的 蹤影。 走著走著,我看到有扇緊閉的木門前站著個服務生,門邊貼了「夢舟會所」 幾個不起眼的小字。 一般五星級酒店的會所布置得不會這么低調(diào),我有些奇怪。 一直走到裙樓都沒看到寧若煙,她會不會是去了那個什么「夢舟會所」,于 是我又走了回去。 我想進去里面看看,但服務生攔住了我,要我出示會員證,沒有會員證不能 入內(nèi)。 我問他,會員證在哪里辦,前臺能辦嗎?服務生告訴我,前臺辦不了,這是 私人會員,他也不知道在哪里辦。 居然還有這樣的會所,我更加奇怪。 那服務生一定不讓我進,我沒有辦法,只有悻悻離開。 在走到拐角處時,忽然碰到了一個熟人,我原來單位城鄉(xiāng)建委的副主任劉建 生。 我現(xiàn)在是謝浩,他當然不認得我,擦肩而過后,我故意放慢了腳步,當我回 頭望去,看到他站在夢舟會所門口,從包里拿出一張小卡片。 服務生拿著卡片在機器上刷了一下,身后門自動開啟。 他來這里干什么?夢舟會所里面有什么?寧若煙會不會在里面?我無限好奇。 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