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幻都市 第一部】復(fù)仇與救贖(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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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年10月7日 【24】 嫣然有了別的男人?那人是誰?女兒怎么會知道?我相信女兒不會空xue來風(fēng), 但或許有什么誤會。我問小雪到底是怎么一會事,女兒喝多了,說得條理不清, 但我還是聽明白了個大概。 就在昨天,小雪無意間看到嫣然在小區(qū)門口上了一個男人的車,她有些懷疑, 便跟蹤了嫣然。兩人手機(jī)有互有定位,女兒在一家五星賓館的飯店找到了嫣然, 兩人舉止親密,飯后還一起去了樓上。 當(dāng)天晚上,嫣然很遲才回家,女兒問她去哪里,她說和同事一起吃飯,明顯 在說謊。當(dāng)時小雪覺得那個男人有點(diǎn)面熟,后來想了起來,那天她們從秦修凡別 墅離開,嫣然精神恍惚,追了別人車尾,和嫣然吃飯的男人,就是車上的那人。 聽完之后,我心情壓抑無比,光吃個飯說明不了什么,關(guān)鍵是小雪看到他們 一起去了房間,我即便想為嫣然開脫,卻也怎么也說服不了自己。 「唉,你怎么吐了,讓你別喝那么多?!拐?dāng)我惶惶時,小雪頭一低「哇哇」 地吐了起來。連忙扶住她,撫著她的后背,讓老板拿了杯溫水過來。 「喝口水,好點(diǎn)沒有?!刮覔е畠喊阉f了過去。 小雪喝了幾口,忽然把杯子重重往桌上一拍道:「煩呀,真煩,做人煩人死 了。男人都不是好東西,女人也不是好東西!都他媽的去死吧!」 看著女兒我心痛不已,先是父親遇到車禍、后失身于紈绔子弟,這對一個才 十八歲的女孩來說都是很沉重的打擊。女兒痛定思痛,很長一段時間沒去再去夜 店,應(yīng)該是下了決心,好好聽嫣然的話,復(fù)習(xí)一年明年再考。雖然嫣然是繼母, 但一起生活了數(shù)年,也是有感情的。但現(xiàn)在出了這么一個事,她憤怒、難過、傷 心,更不知該如何面對。 「很晚了,我送你回去吧。有什么事明天再說好嗎?」不是我摟著她,小雪 連凳子都做不穩(wěn)當(dāng)。 「我不回去,我死也不回去,我還要喝,你再去拿酒來?!?/br> 小雪胡亂地喊著,邊上客人用怪異的眼光看著我們。無奈之下,我結(jié)了帳, 摟著她回到了車上。 「我送你回去吧,這么遲了,你媽一定很擔(dān)心,她沒打電話來嗎?」 「我不回去,不回去,她才不會擔(dān)心我呢,她都有男人了,還會擔(dān)心我?!?/br> 「你手機(jī)呢,不會剛才酒吧里沒帶出來吧?!?/br> 「手機(jī)呢?我手機(jī)呢?」小雪在褲子里亂摸,最后終于在后面口袋將手機(jī)掏 了出來,揚(yáng)了揚(yáng)笑道:「在呢,沒丟。」 手機(jī)黑屏,我拿了過來,果然早已關(guān)機(jī)。「你怎么把手機(jī)關(guān)了?」我按了開 機(jī)鍵,屏幕亮了起來。 「你拿我手機(jī)干嘛,還給我。」小雪從我手中把手機(jī)搶了回去。在她胡亂地 將手機(jī)往口袋里塞時,電話鈴響了,是嫣然打來的,小雪立刻又將手機(jī)關(guān)掉。 我再三勸說,她怎么也不肯接嫣然的電話,更別說回去了。過了會兒,小雪 靠著車座睡著了,但睡得很不安穩(wěn),不停地夢囈著。想了半天,終于還是去了賓 館。開了房間,抱著女兒到了房間,睡在床上后她終于停止了鬧騰,沉沉地睡去。 安頓好小雪,我坐在窗戶邊的沙發(fā)上,望著女兒,心怎么都平靜不下。不知 過了多久,終于也迷迷糊糊地睡著了。不知過了多久,我睜開眼睛,眼看到 的便是小雪可愛俏麗的臉蛋。她不知什么時候坐在沙發(fā)上,帶著笑意看著我。 「醒啦。」 我情不自禁地將女兒摟在懷中,這一刻,我忘記著坐在女兒對面的不是她的 父親,而是謝浩。等我想起來連忙放手時,在我懷中的女兒已是滿臉通紅。 好說好歹女兒終于同意回家,我說了很多道理,想讓小雪相信她mama沒有外 遇。那只是巧合,哪怕一起去到賓館樓上,也不代表一定發(fā)生什么。小雪不怎么 信,而我好象連自己都說服不了自己。我答應(yīng)女兒,幫她一起弄清楚事情的真象, 其實(shí)我比她更想知道事情的真象。謝浩也說嫣然可能有問題,但看到我煩燥的樣 子,不敢多說,怕惹怒了我,等下又要對她嫂子下手。 之后的幾天,小雪天天打電話給我,吃了好幾頓飯,還一起看了場電影。雖 然面上是說幫她一起查嫣然的事,但我可以百分百分確定,小雪對謝浩很有好感 覺,甚至可以說是喜歡上他。這又叫一個什么事?女兒喜歡上了強(qiáng)jian我妻子的男 人,而這具皮囊中的靈魂又是她父親,雖然有兩個靈魂,但現(xiàn)在謝浩說的每一句 話,做的每一個動作是由我來決定。 有一天我們在喝下午茶,小雪很認(rèn)真對我說,她看到我有一種特別親切感, 看著我,就象是爸爸身邊一樣安心與快樂。小雪還問我,我和她在一起是什么樣 的感覺。女孩子說這樣的話,已經(jīng)和表白差不多了。我都不知該如何回答,是不 是上次不應(yīng)該將她從酒吧帶走,便不會有現(xiàn)在這樣尷尬局面。但當(dāng)時看到她那個 樣子,我怎能不管。我想了又想,說只把她當(dāng)成好朋友,就象meimei一樣,還讓她 別多想。小雪看上去有些失望,但我知道她并沒有徹底的放棄。謝浩因此而沾沾 自喜,被我吼了幾聲,才沒多說什么。 一連幾天,并沒有發(fā)現(xiàn)嫣然的什么異樣,小雪大多也是白天出來,晚上乖乖 在家。但是很快殘酷的現(xiàn)實(shí)粉碎了我最后一絲的僥幸。這天下午,我和小雪在咖 啡廳坐了一下午,正想讓她回家,嫣然給小雪打來電話,說晚上有點(diǎn)事,可能會 晚點(diǎn)回來。頓時我和小雪都緊張起來,小雪手機(jī)中嫣然手機(jī)的定位,所以她去哪 里,我們一清二楚。看到嫣然是往郊區(qū)去了,我和小雪開著車跟了過去。為了不 讓嫣然發(fā)現(xiàn),小雪把自己的定位關(guān)了。 嫣然的位置停留在郊區(qū)的一家高檔餐廳,和朋友吃個飯,即使跑得遠(yuǎn)了些, 即使是一個個人去的,也沒有什么太大問題。我將車停在那家餐廳門口,雖然不 停安慰自己,但其實(shí)還是非常緊張。 「你mama只不過和朋友一起來吃個飯,你別太多想了。」 小雪氣呼呼的樣子讓我想到女兒就是小棉襖,因為我心里感到暖暖的。 「你看著吧,她肯定有問題,如果她真有外遇,我爸怎么辦?我爸現(xiàn)在還昏 迷不醒,哪一天醒過來,知道這事,不得氣死、傷心死!」 「不會的,你別急嘛,事情也許不是你想的那樣。」話雖然這么說,其實(shí)我 比她更急。 我和小雪都沒吃晚飯,但這個時候誰還有心思吃飯。等了一個多小時,終于 看到嫣然和一個男人一起從飯店里出來。那男的大概三十出頭,瘦瘦高高,戴了 一副眼鏡,離得遠(yuǎn)相貌看不太清,但感覺文質(zhì)斌斌的,還是蠻有氣質(zhì)的。 兩人上了一輛奔馳6,我們沒有馬上跟過去,緊張地看著小雪手機(jī)中的 定位。嫣然的位置往城區(qū)大概走了一公里,還沒等我們松一口氣,車子拐進(jìn)了一 條岔道,我們的心頓時沉了下去,在那條岔道的盡頭是一個高檔別墅區(qū)。 「謝浩,怎么辦?現(xiàn)在怎么辦?」看著嫣然的位置進(jìn)到了別墅區(qū)內(nèi),并且在 某幢別墅里停留下來,小雪抓著我的衣袖急道。 「先過去看看吧,就算去了那個男人家,你mama也未必一定……一定……」 話說到一半連我自己都感覺說不下去了。 車開到別墅區(qū)門口被保安攔住不讓進(jìn),高檔別墅區(qū)安保要比普通小區(qū)嚴(yán)很多, 想要進(jìn)去,要么有通行證,要么和別墅主人聯(lián)系過。說了半天,保安死活不讓進(jìn), 我只得離開大門,開著車沿著圍墻看看有沒有別的進(jìn)口。轉(zhuǎn)了一圈,沒有后門, 圍墻也比較高,很難攀爬。在轉(zhuǎn)回來的時候,我發(fā)現(xiàn)有棵大樹離圍墻很近,先爬 到樹上,再通過橫生出樹干,應(yīng)該可以進(jìn)到圍墻里。 我將車停在樹邊道:「小雪,把手機(jī)給我,我進(jìn)去看看。」 「圍墻這么高,你怎么進(jìn)去?!?/br> 「這里不是有棵樹,我先爬到樹上,然后順著樹干可以爬進(jìn)去的?!?/br> 「太危險了,萬一樹乾斷了怎么辦?」 「沒事,放心好了?!?/br> 「我和你一起去?!剐⊙╅_始認(rèn)真地看著那棵樹,估摸著自己能不能爬上去。 「小雪,你爬不上去的,再說,剛才你也看到了,這個地方保安很多,兩人 一起進(jìn)去目標(biāo)太大……」說了半天我才說服了她。 「無論你看到什么,回來都要和我講。」 「一定。」我松了一口氣,即使嫣然真的有了外遇,我也不希望小雪親眼目 睹這丑陋的一幕。 在我開始爬樹的時候,謝浩緊張地道:「小心點(diǎn),千萬別摔下來,等下落個 殘疾,我這輩子都得完蛋?!刮覜]去理他,好在謝浩的身體素質(zhì)真不錯,我有驚 無險地跳到了圍墻里面。按著小雪手機(jī)的定位,我找到嫣然位置所在的那幢別墅。 別墅大門緊閉,三層之中只有二樓亮著燈。翻過低矮的柵欄,我在暗處觀察了片 刻,沿著落水管向二樓陽臺爬去。 在快爬到陽臺時,突然聽到「唔唔」的呻吟聲,雖然若有若無,聽得并不十 分真切,但那聲音卻似炸雷般令我頭皮發(fā)麻。那是嫣然的聲音,我很確定,頓時, 身體所有力氣象是被抽干了一般,我抓著落水管人不停地顫抖。 我曾在謝浩的記憶中看到過嫣然被污辱,更親眼目睹、親身參與過謝浩對她 的強(qiáng)暴。次在即將被強(qiáng)暴時她仔細(xì)地疊好脫掉衣服,令我那樣的心酸;在那 個不斷變幻色彩的浴缸中,她哀傷的神情、凄美的模樣令我心如刀絞;在那個黑 暗的山頂,瘋狂的男人用皮帶抽打著她,我是無比的憤怒。但是我從未象現(xiàn)在這 樣徹底的絕望過。被男人強(qiáng)暴,不是她的錯,但是我還躺在病床上,她卻上了別 的男人的床,那是一種背叛,對我們的婚姻,對我們感情徹底背叛。 「小心,抓穩(wěn)了,雖然是二樓,掉下去說不定也會骨折的。就算是真的,你 也要想開點(diǎn),女人嘛,唉,我真沒想到,嫣然怎么會這樣,她明明不是這樣隨便 的女人呀!」 我連吼謝浩的力氣都沒有,心中雖已無僥幸,但我還是要爬上陽臺,我要親 眼去看一看,嫣然到底變成了什么樣!也不知哪來力氣,我翻進(jìn)了陽臺,落地玻 璃門緊閉著,拉著窗簾,但中間留著一條縫隙,明亮的光線從縫隙中傾瀉了出來。 慢慢走了過去,嫣然的呻吟聲變得越來越清晰,我將頭慢慢地靠近那道縫隙, 縫隙雖然不大,房間里正在發(fā)生的一切卻已看得清清楚楚。 一張豪華巨大的床,嫣然一絲不掛地躺在一個三十多歲男人身下,修長迷人 的雙腿舉起著,被那人挽在胳膊肘上。那男子身材雖不算魁梧,但陽具卻頗為雄 壯,一點(diǎn)不比謝浩的遜色。粗碩陽具在嫣然的花xue飛快地進(jìn)出,在纖毫畢現(xiàn)的燈 光下,我感到頭暈?zāi)垦!?/br> 從凌亂地床單看,兩人應(yīng)該已經(jīng)做了不短時間,床是與玻璃門平行的,本來 我應(yīng)該看到的是他們的側(cè)面,但現(xiàn)在嫣然頭對著我。塞在床頭里的被單被扯出一 角,應(yīng)該是嫣然身體挪動時被帶出來的,可以想象剛才兩人交合要比現(xiàn)在更加激 烈。 我久久注視著嫣然的臉,試圖找出她是違背自身意志與那男人性交的證據(jù), 如果是這樣,哪怕現(xiàn)在是謝浩的身份,我也會沖進(jìn)去將那男人打得滿地找牙???/br> 是我觀察了很久,卻找不到她有任何不愿意的蛛絲馬跡。 嫣然被謝浩強(qiáng)jian時,雙眉緊皺、牙關(guān)緊咬,神情中充滿痛苦的屈辱。而此時, 她細(xì)細(xì)的眉也是皺著,玉石般潔白的牙齒有些也會緊咬,似乎也很痛苦,但我和 她做三年夫妻,又怎么會不了解這種表情,她分明在那男人胯下燃燒起了情欲的 火焰。至于屈辱則更絲毫沒有,一定要說有她在和我zuoai時有些什么不同,此時 她似乎更加羞澀一些,神情之中還摻雜著一絲絲的迷惘。 看到嫣然,我有沖進(jìn)去的強(qiáng)烈沖動,但看著她的神情,我克制住了這種沖動。 一個年輕少婦,丈夫出了車禍,自己又被男人不斷糾纏污辱,那一刻她是多么孤 獨(dú)無助,心靈是那么脆弱無比。而此時正好有一個男人趁虛而入,對她溫柔體貼, 給她安慰、給她幫助,然后發(fā)生了這一切,真的能全怪她嗎?如果我從病床中醒 來,我還是會沖進(jìn)去,做為一個丈夫身份阻止這一切。但我現(xiàn)在是謝浩,嫣然看 到一個多次強(qiáng)jian過自己的男人突然沖了進(jìn)來,又會對她帶來多大恐懼與傷害。 雖然心中為嫣然開脫,但我還是很難過,很難過,甚至比她被謝浩強(qiáng)jian時還 要更加難過。因為從一刻起,嫣然或許將永遠(yuǎn)不會再屬于自己,即便自己能夠醒 來,與她白頭偕老的念想已成鏡花水月。淚水緩緩地從臉頰滑落,哀大莫過心死, 或許說的就是我這樣的吧。我想離開,但渾身一點(diǎn)力氣都沒有。 地址4F4F4F, &22320;&22336;&30332;&24067;&38913;&65300;&65318;&65300;&65318;&65300;&65318;&65292;&65315;&65296;&65325; &x5730;&x5740;&x767C;&x5E03;&x98;&xFF14;&xFF26;&xFF14;&xFF26;&xFF14;&xFF26;&xFF0C;&xFF23;&xFF10;&xFF2D; 地址發(fā)布\u984F4F4F, 雖然真不想再看,在我的眼睛仍停留在那道縫隙前。嫣然美麗的臉龐在強(qiáng)勁 的沖擊下不停地晃動,她抓著床單不讓自己被頂出床外,但看上去斯斯文文的男 人拿掉眼鏡后,面目變得有些猙獰。在他咬牙切齒的撞擊下,嫣然的頭還是被慢 慢頂出了床沿,烏黑的長發(fā)垂落到了紅木地板上,在我被淚水模糊的視線中不停 地飄啊飄、晃呀晃。 在嫣然肩膀越過床沿時,那男人停止了抽插,他向后倒爬了幾步,然后抓著 嫣然的腳踝,將她身體拖了過來??粗倘粡堥_著手臂和雙腿,身體不受控制地 貼近了他,那份柔弱與順從令我的心針扎似的痛,雖然不知道以后她會不會永遠(yuǎn) 是我的妻子,但這一刻,她還是我的妻子。 那男人并沒有急著進(jìn)入,而是握著陽具撥弄著嫣然透濕的花唇。在經(jīng)過剛才 一輪快速抽插,他應(yīng)該也需要有喘息的時間。 「宇文,別弄,好癢?!?/br> 總算知道那男人的名字,但那男人姓宇名文,還是姓宇文,還是名字叫宇文? 我不知道,但這似乎并不重要。 聽到嫣然嬌嗔,那個被她喚為宇文的男人笑道:「原來你這么怕癢的呀,就 是要你癢才好?!拐f著變本加厲地用guitou快速地?fù)芘鴱幕ù嚼锿宫F(xiàn)出來的陰蒂, 在強(qiáng)烈的刺激下,嫣然嬌喘吟吟,赤裸的身體瑟瑟發(fā)抖,但卻還是任由他擺弄。 「平生,別弄,好癢?!?/br> 我腦海中似乎聽到妻子的聲音,我有些恍惚,話相同,但稱呼變了。曾經(jīng)的 海誓山盟,剎那間已物是人非。 手扶著冰冷的玻璃,我腦袋混亂到了極點(diǎn)。過去,我聽到嫣然叫癢的時候, 我總會立刻停下。而這個宇文卻還繼續(xù),而嫣然雖然叫著癢,叫他別弄,但似乎 還是蠻享受的。對一個女人好,把她看當(dāng)成珍寶,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 化了,真的值得嗎?而且她真的喜歡這樣嗎? 「別弄了,真的癢死了。」 嫣然終于實(shí)在忍不住,小小的手掌伸向胯間。還沒等她碰到對方的胳膊,宇 文抓著她手,身體伏了下來,嘴巴壓住嫣然象果凍一樣的紅唇,他一邊親著,一 邊微微抬起身,抓著巍巍高聳的雪乳揉搓起來。 「嫣然,我愛你,真的愛你?!?/br> 長長的熱吻后,宇文微微挺起身,望著嫣然道。我心中冷笑,在這個時候說 愛,會有幾分是真的。嫣然默然不語,兩人頭靠得很近,我看不到她是什么表情。 「嫣然,我要你嫁給我,做我的妻子,真的,我想永遠(yuǎn)和你一起?!?/br> 我一愣,如果只是哄哄女人,說幾句「喜歡你」、「愛你」之類也夠了,沒 必要這樣信誓旦旦吧。雖然心中根本不相信,但不知為何,我又隱隱感到他說的 未必全是騙女人謊話。他年紀(jì)并不大,開的是奔馳6,家境一定極好。我問 自己,是希望他是如秦修凡這樣的紈绔子弟好呢,還是茫茫人海中一個象我一樣 真心喜歡嫣然的人好?我一時無法回答。 「宇文,我有丈夫的?!?/br> 「有丈夫又有什么關(guān)系,他已經(jīng)是植物人了,就算他醒來,你也有選擇的權(quán) 力?!?/br> 「宇文,我們不說這個好不好?!?/br> 「嫣然,我丁宇文不會逼你的做出選擇的,只要你知道我有多愛你就行?!?/br> 原來姓丁,我腦海中閃過海州市幾個丁姓的大老板,好象沒有與他年齡相仿 的公子。 隔了半晌,嫣然才輕輕地道:「我知道?!?/br> 丁宇文沒再說話,他重新支起身體,抓著粗壯的陽具在濕潤的花xue口撥弄幾 下,然后「噗呲」一聲插了進(jìn)去。這次他沒再將她的腿挽在胳膊中,但隨著抽動 的開始,嫣然順從地將腿抬了起來,迎合著他的猛烈沖擊。 看得出,丁宇文的欲望已經(jīng)十高亢,但他在等待嫣然的高潮到來。根據(jù)我的 判斷,丁宇文之前有沒有射精我不知道,但嫣然肯定已經(jīng)有過一次高潮了,她身 體邊床單有一塊很明顯的水漬。 或許剛才中場休息時兩人的對話,令嫣然有些分神,所以遲遲沒有到達(dá)興奮 的最高點(diǎn)。而丁宇文人雖然瘦,但真的猛,我懷疑他是不是吃過偉哥一類的藥物, 否則怎么會謝浩還要厲害。雖然玻璃門的密封不錯,但「噼噼啪啪」的rou體碰撞 聲清晰無比。嫣然時不時露出痛苦的神情,我想應(yīng)該是這小子太瘦,突出的胯骨 撞痛了她。 「嫣然,換個姿勢,從后而來吧?!?/br> 丁宇文似乎也感到那里出了問題,及時調(diào)整了姿勢。嫣然爬了起來,趴伏在 了床上。當(dāng)她臉正對著我之時,我猛地一驚,怕她看到我,連忙將頭縮在窗簾后 面。 隔了片刻,「啪啪」的聲音又再次響起。嫣然臀部的rou算比較豐盈的,只要 力氣稍微用得大一點(diǎn),「啪啪」聲就格外響亮。聽著雨點(diǎn)般密集的「啪啪」聲, 我的心越跳越快,終于我又把眼睛移到了那條縫隙中。 嫣然手撐著床趴伏著,撅起象蜜桃一樣線條的雪臀,身后的男人抓著她纖細(xì) 的腰肢,一次次快速地將roubang捅進(jìn)她花xue最深處,雪白的股rou在不?;晤潯⒊嗦?/br> 的身體在不停搖曳,飄飄的長發(fā)在不停舞動。雖然我心里難過得要死,但胯間早 已勃起的陽具竟不爭氣地又堅硬許多。 相比剛才躺著時,現(xiàn)在我能更清楚地看到她的臉,這一刻,她美麗的臉龐迷 惘的神情比剛才還要濃些。我想在這一刻她應(yīng)該是想到我,想到她病榻上的丈夫, 在那迷惘之中,我似乎隱隱地感受了她內(nèi)心深處的羞愧,她覺得對不起她的丈夫。 我的心猛烈地跳動一下,即便我已經(jīng)這樣了,她還沒完全地放棄我。我什么時候 能夠醒來?什么時候能離開這討厭的身體?我的妻子已經(jīng)被別人男的拐到了床上, 而我卻只能這樣眼睜睜地看著。 隨著來自身后的沖擊越來越猛烈,迷惘也好,羞愧也好,都被另外一種叫做 情欲的東西所替代。嫣然的叫聲陡然高亢起來,我心猛然一沉,妻子將又一次在 男人的胯下到達(dá)徹底的亢奮,而這一次是她心甘情愿。 丁宇文亢奮無比,他一把抓往嫣然的肩膀,將她趴伏的身體從床上扯了起來。 嫣然身體象S型般后仰,花xue無遮無擋暴露在我的眼前。丁宇文粗碩陽具象是瞬 間開足了全部馬力,瘋狂地在花xue里進(jìn)出。 他發(fā)出低低的嘶吼,嫣然以尖細(xì)的叫聲回應(yīng);他的手從嫣然的肩膀落到了高 聳的rufang上,十根手指指都深深陷了進(jìn)去,雪白的乳rou從指縫間蹦躍了出來,而 嫣然似乎絲毫沒覺得疼痛,亂舞的細(xì)長胳膊反身抓住他胯骨,將他身體扯向自己 狂搖的雪臀。 突然,丁宇文身體重重撞擊嫣然雪臀時,動作有零點(diǎn)幾秒的停頓。雖然看不 到,但我知道,他噴出的道jingye已射進(jìn)了我妻子的yindao中。雖然他們在這之 前做過幾次我不知道,但這是我次看他的jingye內(nèi)射進(jìn)了我妻子的身體。 很快,丁宇文撥出陽具開始了第二次沖擊,的jingye注入妻子的yindao深處。 或許沖擊過于猛烈,嫣然猛地?fù)涞皆诖采?,而他緊隨其后,手按住她的后背,胯 部緊壓住她的雪臀,象打樁機(jī)一樣一次次將陽具插入妻子yindao的最深處。 在嫣然身體向前倒下時,我順著玻璃門緩緩癱坐在地上,腦海中一片空白, 全身一點(diǎn)力氣都沒有。片刻后,房間里也靜了下來,沒有起床走動的聲音,兩人 應(yīng)該還親密地?fù)Пг谝黄稹?/br> 過了會兒,里面?zhèn)鱽韮扇苏f話的聲音。 「嫣然,我打算過幾天和我媽說我們的事,只要我媽同意,我爸這一關(guān)就好 過多了?!?/br> 「先別說,我丈夫還在醫(yī)院,再說還有小雪,你知道的,我都瞞著她呢?!?/br> 「這還有什么好想的,醫(yī)生不是都說,你丈夫已經(jīng)是植物人,醒來的機(jī)會非 常渺茫。至于你女兒,如果她真心為你好,她會同意的。她愿意跟著我們,我一 定會好好對她的;如果不愿意,可以出國留學(xué),你說她成績不錯,美國、英國的 名牌大學(xué)隨她挑。」 「先不說這個了,對了,宇文,你上次說上那個北京協(xié)和醫(yī)院的神經(jīng)內(nèi)科專 家什么時候來?」 「應(yīng)該快了,不僅是他,我還請了北京幾個最好的腦內(nèi)科、神經(jīng)內(nèi)科專家, 讓他們集體會診?!?/br> 「謝謝你啊,我剛認(rèn)識你的時候就說過,如果我丈夫真的醒過來,我是…… 我是不會離開他,你不會……不會就不請那些專家了吧。」 「放心,不會,說實(shí)話,我倒是希望他能醒過來,這樣我能和他能堂堂正正 的比一比,雖然你已經(jīng)結(jié)了婚,但也不能阻止別人追求你,你也選擇更好的權(quán)利, 對吧?!?/br> 「我也盼望平生能早點(diǎn)醒過來?!?/br> 「對了,上次那個謝浩沒再找你麻煩吧,這種人欺軟怕硬,狠狠揍一頓就老 實(shí)了?!?/br> 「沒有,這件事真的要謝謝你呵?!?/br> 「你跟我還用得著說謝嗎?!?/br> 聽到這里,我終于明白過來,上次在公安局被打原來竟然是他做的。我不由 得暗暗心驚,請得動北京最有名專家,而且不止一個過來會診,這需要多強(qiáng)大的 人脈關(guān)系;還有能讓公安局的人想法來整謝浩,也不是一般人能夠做得到的。 「媽的,原來是這小子搞的鬼,任平生,你還是不是男人,老婆都跟別人上 床上了,你怎么還坐著,還不沖進(jìn)去打那個小子半死?!怪x浩叫道。 「閉嘴,人家一個電話就能讓你在公安局里被打個半死,你還去打他,你們 謝家要不要在海州混了?!?/br> 謝浩頓時啞口無言,說不出一句話來。 「宇文,你抱得我太緊了,身上都是汗,我去洗個澡?!?/br> 「一起洗好不好,我家浴缸大得很?!?/br> 「不好?!?/br> 「有什么關(guān)系呢,這里又不是賓館,是我家,有什么好難為情。我抱過去?!?/br> 「宇文,你放手,放手啊?!?/br> 聽著聲音,嫣然還是被他抱進(jìn)浴室。放水的聲音響了起來,我支撐著象灌了 鉛一樣沉重的身體,慢慢爬下了陽臺。 我象行尸走rou般從大門走了出去,幾個保安看了我?guī)籽?,也沒敢過來多問。 快走到車邊時,小雪象羚羊一樣跳下車,扯著我的手道:「謝浩,你看到什 么沒有?」 「沒有,門關(guān)著,我進(jìn)不去,什么也沒看到?!惯@是我過來時就想好的。 「這樣呀,你臉色為什么這么難看。」 我愣了一下,扯了謊道:「剛才接了個電話,我爸情況不太好?!?/br> 謝浩頓時跳了出來道:「任平生,你什么不好說,要咒我爸干嘛。」我沒去 理他,實(shí)在是沒有力氣去理他。 「那要不要過去看看,我陪你一起去吧?!?/br> 「暫時不用了,現(xiàn)在穩(wěn)定一點(diǎn)?!?/br> 「那我們現(xiàn)在干嘛,在門口等她出來嗎?」從上次喝酒開始,小雪就沒叫過 嫣然一聲媽。 都已經(jīng)親眼目睹了,還有什么好等的。我感到莫名的煩燥,說道:「有啥好 等的,你媽真要找男人,你也沒辦法,對吧。要不,我們找個地方喝酒去吧,我 今天特別地?zé)?。?/br> 「好,喝酒去。」 無論心情如何的沉重、郁悶、痛苦,和女兒喝酒還是件快樂的事。在這世界 上,只有她與我血脈相連,我為她的付出不會計較任何回報,她對我的愛純粹不 摻任何一絲雜質(zhì)。無論時光流逝,世事變遷,只有我們兩人是永遠(yuǎn)會不離不棄。 女兒的酒量遺傳她的母親,比我要好,上次和她喝酒,她醉了,而這次我比 她醉得更快。在我最后記憶中,我拿著酒杯,向她大聲誦讀曹cao的短歌行。 「對酒當(dāng)歌,人生幾何!」 「譬如朝露,去日苦多。」 「慨當(dāng)以慷,憂思難忘?!?/br> 「何以解憂?唯有杜康。」 之后我就什么都不記得了。當(dāng)我再次醒來,自己躺在一張柔軟的大床上。睜 開象膠水粘著一樣的眼皮,頭痛得要命。我感覺懷中有什么東西暖暖的、軟軟地, 低頭看去,只見女兒就象小時候一樣乖乖、甜甜地?fù)е宜谖业膽牙?。真好?/br> 醒來就能看到女兒。 忽然,我想到什么,心臟猛然一跳,似乎都要從嗓子眼里蹦出來。我顫抖地 輕輕揭開被子,女兒上身什么都沒穿,那下面呢?我手抖得更厲害,被子又被掀 開一點(diǎn)。完了,女兒全身光溜溜的,連內(nèi)褲都沒有了。 頓時,我如石化般徹底傻掉了。 (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