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幻都市部】復仇與救贖（14）

    29--02

    第二天晚上，謝浩的警察女友來了，在寧若煙眉開眼笑的鼓動下，謝浩拉著

    米蕾的手進了房間。

    「阿浩，你也不小了，怎么會在酒吧打架。以前你玩歸玩，但也不太打架的

    ，這次為什么這沖動?！?/br>
    一進房間米蕾說道。

    謝浩低著頭沒說話，雖然他擅長說各種爛話，但在警察女友面前一直慫慫的

    ，即便上次我借著他的身體把米蕾干出了高潮，還留宿在了謝家，但這一局面似

    乎并沒有改變。

    米蕾見謝浩不說話繼續(xù)道：「阿浩，你年紀也不小，應該做點正事，你哥不

    是一直叫你去公司上班嘛，我知道你不太懂，但去學一下也沒什么壞處。我知道

    現(xiàn)在夜店你去得少了，但沒想到你會和人你打架。你又不是不知道秦修凡是什么

    人，他爸秦陽文又是什么人。他們和你們謝家不一樣，龍騰公司有黑社會背景，

    這幾天你大哥托了好多人才把這件事壓下去，否則拘留你七天算是最輕的。而且

    我聽我爸說，過去秦家和你們謝家有很深的積怨，你這樣一鬧，他們正愁沒機會

    找你們麻煩。你說話呀。」

    謝浩無奈地只有抬起頭悶悶地道：「我在聽呢。」

    米蕾問道：「聽說你那次打架是為一個女孩出頭，那女孩是誰？」

    自己的男友為一個夜店的女孩打架，這事擱在誰身上都不舒服。

    謝浩應道：「你別多想，她是我一個朋友的孩子，我看秦修凡對他動手動手

    ，氣不過就沖了過去?！?/br>
    明明是我看不下去，現(xiàn)在變成他看不去，這小子也倒真會編。

    米蕾問道：「哪個朋友的孩子，你有年紀這么大的朋友嗎？」

    顯然謝浩的話她并太相信。

    「我沒騙你啦，那朋友你不認識的?！?/br>
    我不知道他說的朋友是指我，還是嫣然，但他永遠不會是我的朋友，相信嫣

    然也不會。

    「好了，我不說，你傷好點沒有，我看看?！?/br>
    頭罩出院的時候已經(jīng)拿掉了，額頭破的地方還貼著塊小紗布，米蕾彎著腰站

    在我面前，低下頭輕輕揭開紗布，然后貼了回去。

    六月底已經(jīng)夏天，米蕾穿了件米色荷葉邊雪紡連衣裙，比上次混搭裝要順眼

    多了。

    米蕾一低頭，帶著花邊皺褶圓領便垂落下來，被銀灰色胸罩包裹的雪白rufang

    盡覽無余，雖然胸罩不是那種蕾絲性感型的，但飽滿的乳rou、深深的乳溝足以讓

    人噴出血來，我渾身燥熱難擋。

    這個時候還猶豫什么，兩人都坐在床沿了，要聊天外面客廳不能聊嗎？現(xiàn)在

    應該做的是，一把抱住她的腰，頭往上伸，咬住果凍一樣的嘴唇，盡情的吮吸。

    然后一個翻身，用自己腫脹的roubang塞滿她空虛的yindao。

    但謝浩就這么呆呆地坐著，任她的女友察看完傷口，又重新坐回到他的身邊。

    我心中暗罵，你在夜店溝妞的時候可不是這樣的，爛話說著說著，手就伸到

    人家姑娘衣服里去了。

    人在痛苦難過時需要發(fā)泄。

    我不知道在失去了對這個身體的控制，處于純粹靈魂狀態(tài)，是不是還有射精

    時高潮時的快感，但可以確定是的，我有著謝浩所有的身體感受，如果人不是特

    別清醒，如果不經(jīng)常提醒自己，我都以為我就是他。

    而且處于靈魂狀態(tài)時，幾乎都不怎么需要睡覺，有時迷乎一會兒，醒來一看

    時間才過去沒多久。

    謝浩呼呼睡得香甜時候，他閉著眼睛，我便看不到任何東西，心里不知有多

    煩多羨慕他。

    好好睡一覺，總會讓人心情好一些，而暢快淋漓的性愛，也有同樣的效果。

    如果米蕾現(xiàn)在就這么走掉，漫漫長夜，一定相當煎熬。

    米蕾看到男友一直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樣，雖然不知道為什么，大概也有些不

    高興便道：「你傷還沒完全好，早點休息吧，我先回去了?！?/br>
    說著站了起來。

    我心中大急，但我總不能和這個強jian犯說，趕緊拉住你的女朋友，狠狠干她

    ，讓我也爽下。

    不過還好，謝浩一把抓住米蕾的手道：「小蕾，別走呀?！?/br>
    米蕾當然不是真想走，謝浩一拉，便又重新坐回到了床沿。

    謝浩這個時候也不知道自己該說什么，心中幽幽一嘆，抱住米蕾的腰，向她

    吻了過去。

    謝浩的嘆氣只有我能聽到，我心暗罵：他媽的，這么漂亮的女朋友，還是代

    表正義的警察，身材又這么好，送上來給你干，你他媽的還要嘆氣。

    謝浩吻著美麗的女警，我也吻著美麗的女警，雖然我無法選擇以什么樣的方

    式去吻，但真是很爽。

    「你在嗎?！?/br>
    謝浩吻著米蕾卻叫起來我來。

    「在?！?/br>
    看在答應幫我去探查女兒的份上，我也不好不回答。

    「你很想我和米蕾干吧?！?/br>
    我默不作聲，這個問題有點難回答。

    「別不出聲，我們雖然不知對方在想什么，但多少能猜到。」

    身體的感受、人的情緒、腦子里的思想，原本是一體的，但我們卻不一樣。

    我與謝磊有著完全相同的身體感受。

    他被刀刺，疼痛度是一樣的；他現(xiàn)在摸著米蕾的身體，手感是一樣的。

    但被刀刺的時候，他痛得哇哇大叫，我默不作聲，則是我們對疼痛忍耐度不

    一樣。

    他摸著米蕾，還有心思和我說話，我卻恨不得馬上把roubang捅進去，這是人對

    欲望渴望程度不一樣。

    至于情緒，比如緊張、快樂、害怕、屈辱、痛苦、疑惑、期待等等，可以感

    受到一些，但并不太強烈。

    比如他十分緊張，我未必會緊張。

    至于思想是完全封閉的，我們說的話是真是假，只有靠判斷。

    「我和米蕾zuoai的時候，你能不能眼睛閉上?！?/br>
    我又氣又好笑道：「眼睛是你的，你閉上我就看不到了?！?/br>
    「閉著眼睛怎么zuoai，算了，今天不做看來是不行的，就算便宜你了?！?/br>
    在謝浩進入米蕾身體那一瞬間，我感受到靈魂震顫般的快感。

    我的欲望比謝浩更強烈，他們做到一半，我便射了。

    可能用射這個詞度不妥當，身體都沒有，怎么射呢？射什么呢？但巨大的無

    比的快感與射精時是一模一樣的。

    謝浩還在做，我又慢慢亢奮起來，最后在他射的時候又一次到達快樂巔峰。

    但這小子真沒用，米蕾沒有被他干出高潮來，最后也沒有留宿在謝家，讓我

    可以在他睡著的時候仍能感受到女警身體的柔軟與溫暖本來以為今天可以舒泰一

    些，但半夜華小剛發(fā)來的照片讓我如坐針氈，靈魂在謝浩身體里象困獸般到處沖

    撞。

    照片很多，有女兒酒吧在跳舞、喝酒、聊天等等，其中有一張，在昏暗的燈

    光下，坐在卡座中的女兒被一個男人摟著，兩人正在接吻。

    那男的正是上次對女兒動手動腳的秦修凡，他不但吻著我的女兒，手還放在

    她的胸口，女兒抓著他的胳膊，似乎想把他的手拉開。

    「你女兒肯定被那姓秦的干了?！?/br>
    「不可能?！?/br>
    我怒吼道。

    女兒雖然需要通過某種方式發(fā)泄壓抑的情緒，她可能倔強而叛逆，但憑我對

    她的了解，她決不會輕易和男人上床。

    而且從讀幼兒園開始，從來就是她欺負別的同學，老師家長來上門告狀，從

    沒有哭哭啼啼回來說被別人欺負了。

    在某種意思上，我甚至覺得嫣然雖然是她的母親，但比女兒更柔弱、更需要

    人去保護。

    所以即便我在酒吧看到了女兒，也沒有十分著急，年輕人去下酒吧又不是什

    么大事，我相信女兒會保護好自己。

    但看到這張照片，我頓時失去了信心。

    現(xiàn)在女兒面對的不是學校同學，而是各種不懷好意、變著法子想騙女人上床

    的男人。

    就象這個秦修凡，看上去高高大大、文質(zhì)彬彬，甚至與我年輕時有幾分相似

    ，但把女兒騙上床后會好好對她嗎？可能性無限接近于零。

    謝浩感受到我怒意道：「就算還沒上床，也快了?！?/br>
    「謝浩，能不能過去看下?！?/br>
    我心急如焚。

    「現(xiàn)在都一點多了，過去還會有人嗎，好了，好好，我?guī)湍銌栂隆！?/br>
    謝浩打了華小剛的電話，對方說人已經(jīng)走了。

    現(xiàn)在就是謝浩肯去也沒地方找了，總不可能半夜到病房，到我家去找吧。

    這一夜，謝浩睡得很香甜，而我整夜無眠。

    我似乎看到小雪蜷縮在男人的胯下，驚恐地叫著「爸爸」，她的細細的雙腿

    被男人野蠻掰開，粗大的生殖器惡狠狠地刺進了她稚嫩的身體。

    因為目睹過嫣然被強jian，所以畫面特別地逼真，我心中充滿了恐懼。

    謝浩睡到中午才起來，在我請求下，他答應晚上去酒吧找找我的女兒，如果

    有機會也會勸勸她。

    雖然女兒根本不認識謝浩，但我似乎感到，那天我沖向她的那一刻，她眼中

    除了驚愕，好象還有一些別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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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我期待再次見到女兒之時，變故突然發(fā)生，雖然這本就在我預料之中。

    下午，謝磊臉色鐵青、驚恐萬狀地回到家里，一進門就直沖自己的書房。

    謝浩也跟了過去，看到他和林映容兩個人正在碎紙機上銷毀他行賄的材料。

    「事情真有那么嚴重，一點挽回補救的機會都沒有了嗎？」

    林映容的神色象是天塌下來一樣，臉上的驚恐之色比那天我強jian她時還強烈

    許多。

    「不會有任何僥幸的，通知我的人告訴我，紀委掌握的材料非常準確，時間

    、地點、金額、人員都有，映容，這次我是躲不過去的?！?/br>
    「那你趕快逃吧，現(xiàn)在還來得及?！?/br>
    「逃？逃到哪里去。映容，我又不是殺了人，最多判個三、五年，逃有意義

    嗎？謝浩傻傻呆呆地站在一邊，不知所措，他想告訴他哥，那些材料是我偷寄給

    你紀委的，但話到嘴邊卻怎么也說不出來?！改窃撛趺崔k？」

    林映容眼淚流了下來。

    「正好阿浩也在，有件事我一直沒告訴你們，現(xiàn)在隱瞞也沒有意義了。」

    謝磊說著打開書桌最下面的抽屜拿出一張紙神色慘然地道：「一個多月前，

    我被確診得了胰腺癌，而且是晚期，醫(yī)生說可能還能活二年左右?！?/br>
    謝磊說到這里，林映容人軟軟地癱了下去，謝浩與謝磊連忙扶住她，讓她坐

    在椅子上。

    謝磊繼續(xù)說了下去：「映容，時間不多了，檢察院的人很快會到，聽我把話

    說完。映容，對不起，我沒把這事告訴你，我怕你接受不了。這兩年公司攤子鋪

    得太大，如果我不在了，公司很可能會出問題。公司畢竟是爸的一生心血，我不

    能把它給賣了，所以我要用這二年的時間，把大多數(shù)的業(yè)務該砍的砍、該賣的賣

    ，留給你們足夠的現(xiàn)金。如果哪一天阿浩能夠成長起來，也能夠繼續(xù)經(jīng)營下去。

    但沒時間了，我被抓了，公司一定會出大問題，業(yè)務能停的就停，我最擔心是銀

    行不肯貸款給我們，一旦資金鏈斷裂，公司就完了。還有一定要注意龍騰公司，

    秦陽文一直對我們虎視眈眈，我們出了事，他們一定會想要吃掉我們。公司的一

    些老員工忠誠度還是有的，但需要你來穩(wěn)定局面?！?/br>
    「我會的?！?/br>
    林映容雖然站不起來，但還是含著淚道。

    謝磊轉(zhuǎn)向了他弟弟道：「阿浩，過去你可無憂無慮的生活，但是現(xiàn)在不行的。爸生病起不了床，你是家里唯一的男人，大嫂需要你的幫助，海豐公司也需要

    你，你會擔負起一個男人的責任嗎？」

    謝浩哭著道：「我會的，會的，大哥你不會有事的，不會有事的?！?/br>
    謝磊繼續(xù)道：「映容，我還有一些事要交待。爸身體不好，你千萬要看著，

    不能讓他情緒太過激動，他的病如果再發(fā)作，會有生命危險；過去秦家和我們結(jié)

    怨，有很大程度是因為媽，我怕秦陽文會做一些對媽不利的事，秦家和我們不一

    樣，我們規(guī)規(guī)矩矩做生意，秦家的生意很多靠騙靠嚇，他們有黑社會背景，省公

    安廳已經(jīng)盯著他們，只是現(xiàn)在證據(jù)還不足夠；雨薇讓她好好讀書，什么也別讓她

    參與，能不讓她不知道就不讓她知道，能少知道就少知道，也別來看我，那種地

    方不是她該來的；還有思思，告訴她，爸爸不是什么壞人，她學校里有什么人敢

    說閑話，你知道怎么做的，即便我不在了，我們謝家也不是那么好欺負的。對了

    ，還有米蕾，她是個好女孩，不會因為這個和阿浩分手的，如果我們謝家真的有

    什么過不去的坎，可以去找她爸，他爸是省公安廳的，和我爸又幾十年交情，不

    會見死不救的。」

    說完了這些話，謝磊長長地松了一口氣，人好象一下子蒼老了許多。

    他疲憊地將裝滿紙屑的垃圾桶遞給謝浩道：「阿浩，把這個倒在抽水馬桶里

    ，我想和你嫂子待一會兒?！?/br>
    謝浩哭著拿起垃圾桶走出書房，在關門的時候，我看到林映容不知什么時候

    站了起來，踮起腳尖緊緊抱著謝磊。

    她仰起那張滿是淚水的嫵媚臉龐，謝磊目光中帶著戀戀不舍，他低下頭，兩

    人的唇緊緊粘連在一起。

    眼前發(fā)生的正是我所希望看到的，看著謝磊的絕望的神情、死人一般的臉色

    ，我似乎感受到了復仇的快感，jianyin我的妻子，這便是你的下場。

    但是不知為何，這快感似乎沒有想象中那么暢快淋漓。

    是聽到謝磊得了癌癥有了一些憐憫，是因為他快要死了，才對嫣然這般瘋狂？但你就算明天就要死了，也沒有權利這么做。

    是因為最后那令人動容的擁抱？但你明明有這么愛你的妻子，卻還要污辱我

    的妻子，一樣不可原諒。

    但林映容是善良無辜的，我對她施以那樣的暴行，是有點過份，如果我還能

    掌控謝浩的身體，算你謝磊走運，我打算放過她。

    遠處警笛聲隱約可聞，謝浩驚恐絕望地從窗口望著聲音傳來的方向，我在他

    的身體里冷冷笑著。

    警察帶走了謝磊，并對謝家進行全面搜查。

    謝磊擔心的事發(fā)生了，謝鐵山再次發(fā)病，站在窗口的謝浩剛聽到警笛聲不久

    ，又一次遠遠聽到了急救車的鳴叫聲。

    謝鐵山送到的是和昏迷的我同一家醫(yī)院，這所醫(yī)院看心腦血管是全市最好的。

    對謝鐵山的搶救持續(xù)到了快十二點，雖然稍稍穩(wěn)定了一些，但情況仍不容樂

    觀，主治醫(yī)生甚至暗示家屬要做好最壞的打算。

    突然，坐在重癥監(jiān)護室門口的謝浩跳了起來，坐上電梯直奔我所在的病房。

    從下午開始他沒和我講過一句話，但我感受到了他心中強烈的殺。

    我有點怕了，雖然殺了我的rou身，不知靈魂會怎樣，但rou身沒了，靈魂又能

    去哪里，老的時候和嫣然一起看夕陽的夢想便再無可能實現(xiàn)。

    「謝浩，我告訴你，殺了我你也跑不了，你也得死?！?/br>
    謝浩大步?jīng)_向我的病房。

    「樓道里都是監(jiān)控，殺了我，你馬上會被抓?！?/br>
    謝浩根本沒有理睬我，在走到病房門口，他還是愣住了，里面有兩個護工在

    聊天。

    護工只需要一個，另一個今天剛好沒事，而昏迷中的我又不會醒，所以過來

    和她聊天。

    謝浩要殺我，必須先打倒這兩個人，雖然已快十二點，但值班臺就在不遠處

    ，走廊也有走來走去的人，要在這個時候殺人動靜很大，未必會成功。

    不知是謝浩怕了，還是覺得把握不大，愣了一會兒，轉(zhuǎn)身走了，我這才松了

    一口氣。

    他開著那輛紅色寶馬６，以驚人的速度在空曠的街道飛馳。

    我能理解，家里發(fā)生這么大變故，當然需要發(fā)泄。

    慢慢地，我發(fā)生他去的方向似乎是我家。

    「謝浩，你要去哪里?！?/br>
    「謝浩，你要干什么？」

    「我警告你，你如果敢對嫣然做什么，她一定會報警的?！?/br>
    「你要報仇沖我來，欺負一個女人算什么本事?！?/br>
    我說這話時，謝浩已經(jīng)把車停在我家樓下，他沒有妻子的微信，便在彩信中

    輸入：我在你家樓下，立刻下來，不然小心你的女兒……然后把華小剛發(fā)給他的

    照片編輯進短信，張就是女兒接吻的照片。

    大概隔了五、六分鐘，我看到嫣然。

    她穿著一件白色長袖Ｔ恤和澹藍色的牛仔褲，腳上沒有穿球鞋，更是穿了雙

    平時都不太穿的白色鑲鉆高跟鞋。

    衣服未必是通過精心挑選，但拿衣服的時候心理因素令她作出了選擇。

    這個季節(jié)穿長袖的已經(jīng)不多，但在曾經(jīng)強jian過她的男人面前，她希望用衣服

    遮掩住自己身體的每一寸。

    裙子肯定是不會考慮的，一被撩起，男人便能輕易對她進行侵犯，牛仔褲很

    難脫，而且她選了一條特別緊身的，臀部、腿部線條非常清晰。

    選高跟鞋是因為能令自己看上去更高大一點，不需要仰起頭和強jian者說話，

    而且在必要的時候，尖尖的頭、細細的跟都是有力的反擊武器。

    在漆黑的夜色中，她猶如一朵在黑暗里浮出水面的潔白荷花，雖然曾在污泥

    中掙扎，但依然那樣清白、干凈、堅貞更純潔無瑕。

    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