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幻都市 第一部】復仇與救贖(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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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幻都市部】復仇與救贖(10) 28-12-30 人有明確的目標,就不會胡思亂。 在我的靈魂進入謝浩的身體,殺死兩兄弟是唯一目標。 發(fā)現(xiàn)殺不人,毀滅謝家成了新的目標。 在實現(xiàn)這一目標后,接下來該做什么,我感到有些茫然。 我不知道還得在這個身體里呆多久?有沒有可能再回到自己的身體?象電影 一般的畫面在我眼前浮現(xiàn),這一次我沒有逃避,而是默默無聲地看著妻子溫柔的 笑容、美麗的倩影。 瀏覽謝浩的記憶,并不是上帝視角,呈現(xiàn)的是謝浩本人所看東西,畫面中是 看不到謝浩本人的,除非照鏡子,但這樣的視角如同身臨其境的,更何況我還能 感受到他的當時的心情。 所以在某種程度上,在那些記憶發(fā)生的時候,我便是謝浩,很容易發(fā)生身份 錯亂的感覺。 我感到在準備對嫣然動手的階段,謝浩對嫣然的渴望甚至超過了謝磊。 了解謝浩的性愛歷程,我想他是不是有點戀母情節(jié)。 高中三年,他和幾個女同學只發(fā)展到接吻摸胸階段。 直到十八歲才次和女人zuoai,對象是他高中的班主任,一個三十歲的離 婚少婦。 說不上是誰勾引誰,畢業(yè)聚會結后,兩人不知怎么就碰上了。 謝浩說:老師,今天我不想回家。 那個女老師想了想點頭道:好。 于是兩人就去賓館開了房間,那女老師姿色最多中上,不過在她耐心引導下 ,懵懂的男孩還是享受到了巨大無比的快樂。 之后,謝浩表現(xiàn)在出對少婦的強烈興趣,不過對年輕女孩也不排斥,大小通 吃,如果有得選,就選成熟一點的那種。 寧若煙很漂亮,對兒子十分溺愛,謝浩心理年齡要比實際年齡小,所有有些 戀母情結也不奇怪。 而我從小沒有母親,母親對于我來說,概念十分模煳,所以很難理解這些個。 在對嫣然的渴望到達頂點,謝浩幾次問哥哥,什么時候動手,謝磊一直猶猶 豫豫。 毫無疑問,謝磊對嫣然也是渴望的,除了嫣然的溫柔美麗吸引了他,我想上 次的誤會也是一個重要原因。 那個誤會不僅給謝磊帶來了巨額財產損失,更給他帶來了羞辱,一次次在我 面前象孫子一樣道歉,有自尊的男人肯定受不了。 但他畢竟年近四十人,又有一份偌大的家產,他考慮的問遠比謝浩多得多。 謝浩久久等不到哥哥的答復,終于決定親自動手。 他找了朋友華小剛,他算是謝浩從小玩到大的最好兄弟。 不過華小剛家境無法與謝家相比,高中畢業(yè)后沒考上大學,便開始混亂社會。 幾年下來,手下有幫小兄弟,在幾個酒吧賣搖頭丸之類的東西。 謝浩問他有沒有人吃了就象睡著一樣的東西。 華小剛說當然有,給了他一些藥粉,說吃了至少二個小時不會醒過來。 謝浩讓他找?guī)讉€小兄弟演場戲,都是兄弟,他當然一口答應。 某天,謝浩讓他的手下?lián)屪哝倘坏陌缓笕缟癖旖狄话愠霈F(xiàn),追了那些 人幾條街,把嫣然的包搶了回來了,而且看上去好象還和他們打了一架,名牌衣 服都撕破了。 別人不要命地把自己包搶回來,嫣然當然要表示感謝,而且對方衣服破了, 一定要給他錢的。 謝浩瀟灑地說,錢就算了,真要感謝就請他吃頓飯好了。 他這么說,嫣然能夠拒絕嗎?善良、天真、單純的嫣然當然答應了下來。 那個時候我正在德國,我想如果我人在海州,嫣然或許會叫我一起去,因為 我看到嫣然答應之時,神情還是有些猶豫。 吃飯的地方是謝浩定的,高檔幽靜,謝浩一看就是個富家子弟,定在這種地 方絲毫不會令人生疑。 中午時分,我看到穿著鵝黃色小西裝、一步裙的嫣然微笑著走來,我心沉了 下去,桌上擺放的飲料中,謝浩已經下過藥了。 謝浩有些緊張,象是學生看到了老師,嫣然落落大方,用善解人意的溫柔化 解了一絲絲的尷尬。 隨著擺放在嫣然面前的飲料慢慢少了下去,我又一次感受謝浩心中強烈無比 的渴望。 在嫣然走向他的那一瞬間,謝浩胯間的roubang便膨脹起來,而在這個時候,在 黑暗中的我,胯間的roubang竟然也慢慢腫脹起來。 嫣然今天的衣著打扮算不得性感,但鵝黃的亮色令她看上去似春天一般明媚 ,淺淺的一抹微笑、在幽靜中微微晃顫的耳環(huán)、隱藏在西裝開領里的挺撥線條、 甚至系在白色襯衣領口的細絲帶,每一樣都能撩撥起男人埋藏在心底深處的渴望。 謝浩故意把筷子撥落在地,借機偷窺嫣然的小腿,穿著薄薄絲襪的小腿并得 很緊,看不到里面的風景,但就是這么一段曲線極美的小腿,令謝浩的心臟狂亂 跳動。 嫣然感到了頭暈,想去洗手間,但人感到軟綿綿,幾次想站起來,卻仍坐了 回去。 「你怎么了?頭暈嗎?先坐著別動,來,再喝口水?!?/br> 這是一個類似包廂式的卡座,門口掛著玻璃珠串成的簾子,雖并不封閉,但 來往走動的人很少。 謝浩起身坐在了嫣然身邊,拿起杯子放到她嘴邊。 在藥力的作用下,嫣然雖然還沒昏睡過去,但已經迷迷煳煳,將杯中下了藥 的飲料又喝了下去。 雖然越來越想睡覺,但嫣然依然拚命地想讓自己清醒過來。 她搖晃著腦袋,用手不停抹著臉蛋,但我看到她眼皮越來越沉重,幾次都已 閉合在一起。 雖然她努力又睜了開來,但長長的眼睫毛還是越垂越低。 「沒事,累了就休息一會兒,睡一下就好了?!?/br> 謝浩在嫣然的耳邊象唱催眠曲一樣輕輕地說著,嫣然身體開始搖晃起來,謝 浩便伸出胳膊將她一把摟住。 嫣然一驚,想掙扎,肩膀在謝浩胸口不停聳動,但渾身無力怎么也擺脫不了。 「我……放……這是……你……我……」 嫣然說話已含煳不清,美麗的臉龐顯現(xiàn)令人心醉的酡紅。 邊上有人經過,謝浩有些緊張地看了一眼,走過的人根本沒去看他們。 這家高檔餐廳來的人很少,他和這里的經理認識,所以方便他行事。 在確定嫣然已經神智不清,他叫服務員把自己的車來,然后攙扶著她,走向 餐廳門口。 「讓你別喝,你就是不聽,你看,這么一點就喝醉了,來,慢點,我送你回 家。」 這話不知是說給服務生聽,還是嫣然聽,一刻謝浩還是很緊張。 他雖然不成熟,但好歹是個大學生,受過高等教育,我相信他知道自己是在 犯罪,但心中的渴望早已壓到了一切。 謝浩開的是一輛紅色的寶馬6,在他把我妻子弄上副駕駛座時,我感到那 艷麗的紅色就象鮮血一般刺目。 十多年前,一輛寶馬帶走了我初戀女友,十多年后,又是一輛寶馬載走了我 的妻子,將她拖向黑暗的無底深淵。 謝浩將油門一下踩到底,輪胎摩擦地面象鬼叫一般,這一刻,謝浩松了一口 氣,而我的心繼續(xù)不停墜落。 車子大約開出一、二公里,謝浩突然勐地一腳剎車停在路邊。 我看不到謝浩的臉,但他轉向嫣然瞬間,從前方反光鏡中看到他那猙獰的神 情。 強壯的胳膊插入嫣然后背,她象人偶般轉向了邊上的男人,雖然在昏睡之中 ,但我依然感到她在謝浩的懷中戰(zhàn)栗不止。 充滿欲望氣息的嘴緊壓住嫣然似果凍一樣的唇上,瞬間,妻子勐然睜開了眼 睛,突如其來的侵犯令她下意識的掙扎。 我多希望這一刻妻子能夠清醒過來,能推開他,逃離這血色的寶馬。 即使最終不能逃脫被污辱的殘酷命運,但我真的不希望是在這里、在在這一 刻。 謝浩停車的地方是一個大型超市門口,左邊街道車輛川流不息,右邊路人來 來往往。 寶馬車貼的膜顏色較澹,只要走近了,稍略留意一下便能看到車里發(fā)生的一 切。 這不象在十七層的高樓里,即便是站在落地窗前,除非象我一樣拿著望遠鏡 ,否則被人看到的機率很小,是一種心理上羞辱。 而現(xiàn)在不一樣,熙熙攘攘的人群中總有幾個會朝寶馬車看一眼,那么便能看 到我正被男人親吻著的妻子。 即便污辱無法避免,我也希望是在一個封閉的環(huán)境中,而不在眾目睽睽之下。 這一刻,妻子的眼睛是睜著的,但反抗毫無力量,我不太確定這一刻她是清 醒還是不清醒的,事后是有記憶還是沒記憶。 如果凌辱真的不可避免,我寧愿她是不清醒的,是沒有記憶的。 如果神靈能夠抹除掉我妻子所有被凌辱的記憶,我愿用自己一切來交換。 無論妻子是否清醒,她還是努力地咬著潔白的牙齒,抵御在她唇齒間游動之 物。 她臉漲得通紅,小巧的鼻翼發(fā)著「唔唔」 的聲竟,小手拍在不停地拍打著謝浩的后背。 雖然牙齒很堅硬,但它的主人卻是那么嬌弱,在謝浩瘋狂進攻中,緊咬的牙 關被撬開一條縫隙。 世上之事大凡只要出現(xiàn)縫隙,離淪喪便已不遠。 片刻,謝浩的舌頭終于成功沖進嫣然嘴里,四處尋找她根本無處躲藏的細滑 柔舌。 嫣然想用舌頭將對方趕出去,一股令她無可抵擋的吸力傳來,還在進行抵抗 的舌頭被吸進對方的嘴里,兩根舌頭纏繞在一起,「唔唔」 的聲音變得更加響亮。 我不知謝浩吻了我妻子多久,從眼角的余光看到至少有五、六個路過的行人 朝車子投來異樣的眼光。 大多是有好奇、有個別上了年歲的目光中含著鄙夷。 現(xiàn)在社會風氣開放,情侶在車里接個吻有什么好奇怪的,但他們哪里知道, 那被強吻著是我的妻子,她正受著男人殘酷的污辱。 之前,我一直認為,在某個記憶碎片中,謝磊在一張大床上按住妻子的大腿 根,在雙腿屈辱打開之時,是嫣然次被男人roubang貫穿。 但我感受著謝浩此時心中潮水般的欲望,真怕他會在車里將嫣然剝得一絲掛 ,然后瘋狂地強jian她。 我想,邊上一定會有人偷偷拿出手機,要不了多久,那些照片就會出現(xiàn)在網(wǎng) 絡上,供千千萬萬個男人欣賞。 嘴被堵著的妻子只能從鼻腔發(fā)出「唔唔」 的呻吟,雖然明知道這是在極度痛苦中的叫聲,但這樣的聲音誘惑無比。 我不喜歡女人在zuoai時「啊啦嗚啦」 地大叫,假叫自然不用說,即便是真叫,也會令人感到煩燥。 或許有人會喜歡那種被干時哇哇大叫的yin婦嬌娃,但我不太喜歡。 嫣然在整個zuoai過程中,只有在高潮來臨的那一刻,嘴里才會發(fā)現(xiàn)聲音,其 余時間的呻吟基本都是鼻音。 即便嘴里叫出聲,也只會是「嗚」 這樣向下的音調,而不會象「啊」 這樣高設的向上的聲調。 此時,嫣然的「唔唔」 鼻音很響,象是高潮來了一般,而且這一次的高潮持續(xù)不斷,就象剛剛登上 了一座山峰,又繼續(xù)向更高的山峰攀登。 突然,我有一種錯覺,妻子「唔唔」 的叫聲好象是叫著我名字,「唔唔」 聲怎么可能叫出名字來,但我清晰無比感到妻子是在不停地呼喚著我。 疑惑終于得到了證實,吻著太久,謝浩也有點喘不氣來,他抬起頭,大口喘 著粗氣,解開襯衣領口。 這一瞬間,我清清楚楚、明明白白聽到了妻子呼喚的聲音:「平生……平生 ……平生……」 瞬那間,淚水奪眶而出,我還沒來得及回應妻子呼喊,謝浩又一次低下頭, 將我妻子的小嘴堵得密不透風。 不知過了多久,謝浩抬起了頭,我再次感受到了他的瘋狂。 「不要!」 我在心中吶喊道。 謝浩不可能聽到我的吶喊,他粗魯?shù)亟忾_嫣然小西裝鈕扣,然后隔著白色襯 衣一把抓住挺立的rufang,力量之大令人發(fā)指。 「謝浩!」 我又一次狂喊道。 記憶中的謝浩聽不到,而在我身體里謝浩倒是聽到了,應道:「你鬼叫啥?!?/br> 嫣然應該驟然感到胸部劇痛,人清醒了一些,痛叫了一聲,掙扎起來,力量 也大了許多。 謝浩終于清醒些,嗅到了一絲危險的氣息。 剛好邊上有一輛巡邏警車經過,謝浩迅速把手松開。 他拿起摻藥的飲料道:「口渴嗎,來,再喝點,對,睡一覺就沒事了,來, 再喝點。」 嫣然終于又一次慢慢在他的懷中合上了長長的睫毛。 「謝浩,你他媽的在車里就對嫣然那樣,你還是不是人!」 「車里又沒干嘛,你叫個啥?!?/br> 「你……你……你!」 我氣得說不出話來。 「好了,都是過去的事的,我錯了還行不行。」 謝浩雖然知道我寄出了材料,但他并不知道這些材料會對謝家?guī)矶啻蟮挠?/br> 響,認為大哥會想辦法擺平這件事。 對于女友被干一事,他阿Q式地認為身體總是他的,吼過也就算了。 而且現(xiàn)在我控制著這個身體,他多少有些怕我。 我冷哼一聲不再理他,謝浩卻仍在說個不停。 「大哥,你想想辦法,你能進來,總也能出,從我這個身體里出去吧,你不 是還躺在醫(yī)院里,你出去了不就醒了嘛?!?/br> 「大哥,只要你肯離開,要多少錢都給你。」 謝浩說來說去,最后竟冒出一句:「大哥,嫂子真漂亮,你好福氣呀?!?/br> 我瞠目結舌,一個強jian了我妻子的人竟然說我好福氣,我都無法形容聽到這 句話時的感受。 「閉嘴!」 我吼道。 他終于不再作聲了。 謝浩把車開到了香格里拉酒店,這里我也來過,酒店座落于海州市郊的煙霞 山,除山腳賓館主樓外,半山腰還有一棟棟獨棟別墅套房,雖然一個晚上要二萬 多,但環(huán)境幽靜,私秘性極好。 嫣然已經徹底失去了意識,謝浩象是抱著新娘子一般將她抱進了房間,垂掛 在謝浩臂肘中晃動的小腿在正午燦爛陽光中白得耀眼。 雖然知道結局,但眼睜睜看著她墜入黑暗深淵,心情一樣緊張無比更痛苦萬 分。 進房后,謝浩給謝磊打了電話,告訴他把江嫣然迷暈帶到了酒店,謝磊大吃 一驚,讓他先別輕舉妄動,他半小時后到,一切等他到了再說。 嫣然躺在正房一張巨大豪華的床上,在雪白床單的映襯下,鵝黃色裝扮格外 醒目。 她雙臂平展,穿著rou色絲襪的小腿懸掛在高高床沿上,合身的小西裝敞開著 ,白色襯衫胸胸襟殘留著拉扯揉搓過的痕跡。 謝浩將兩個針孔攝像頭安放在房間隱秘處,在他和謝磊的討論中,拍攝裸照 、裸體視頻也是脅迫她就范的重要手段。 安放好攝像頭,謝浩在床邊象籠中野獸般來回走動,最后咬了咬,伏下身向 嫣然吻去。 這一次嫣然沒有再醒來,牙齒立刻被撬開,謝浩的舌頭肆意地在她嘴里攪動 ,雖然沒有蘇醒,但嫣然還是「唔唔」 地又呻吟起來。 謝浩一邊吻著她,一邊將嫣然的衫衣從裙子里拉了出來,手掌從下擺伸了進 去,很快便蓋在高挺的胸脯上。 他將嫣然的胸罩推了上去,大力地抓捏揉搓起她的的rufang。 事情已經過去那么多天了,我以為已經有足夠的勇氣面對一切,但看到謝浩 對我妻子肆無忌憚地猥褻,憤怒的火焰令我雙目盡赤。 我不忍目睹這一切,加快了瀏覽的速度,在快進之下,被謝浩手背撐起的衫 衣前襟令人眼花繚亂地起伏翻滾。 我幸慶妻子還什么都不知道,不然她將承受多大的痛苦。 我真希望妻子能這樣一直熟睡下去,直到噩夢結束,就當一切都沒有發(fā)生過。 足足有十來分鐘,謝浩抬起頭,手從嫣然的衣服下擺中抽了出來。 他一顆一顆解開嫣然襯衣鈕扣,蜜桃般的雪白rufang裸露了出來。 癡癡呆呆看了半天,突然俯下身,手掌抓捏住乳尖,將嬌嫩鮮艷的rutou送進 嘴里。 謝浩完全沉浸在欲望的汪洋中,愉悅、亢奮象潮水一浪高過一浪,在愉悅亢 奮中,他多少還是有些緊張,甚至害怕,這畢竟是他次將會受到法律嚴懲的 犯罪。 如果緊張與害怕能夠壓倒欲望,人便會在罪惡的懸崖前勒馬,但如果壓不到 ,緊張與害怕反將會成為一種欲望的催化劑。 門鈴聲驟然響起,謝浩這才清醒過來,他一邊應著,一邊將嫣然胸罩拉回原 處,手忙腳亂地將衫衣鈕扣扣好,這才跑出去開門。 嫣然還是張開著手臂象在睡夢之中,鵝黃色的小西裝敞開著、白色衫衣皺得 亂七八糟,嘴角殘留著絲絲縷縷的唾液。 「你上過她了?」 謝磊問道,看到嫣然這個樣子,一眼就知道她已受過侵犯。 「沒有,她是哥要的女人,我怎么會先上呢?!?/br> 「你給她吃了什么?」 「從小剛這里拿的藥,也有就讓睡上一會,不會有別的事?!?/br> 「她多久會醒?」 「這……這不太清楚,二、三個小時吧?!?/br> 「阿浩,你太魯莽了,你怎么能沒經我同意就動手呢,你知不知道這樣很危 險的,一個弄不好,我們都得去坐牢?!?/br> 「大哥,這段時間,我看你好象一直悶悶不樂的,好象有很重的心事。我開 始以前你和大嫂吵架了,我試探下大嫂,你們又沒吵架,而且聽大嫂說,公司的 生意也很好,最近還接了兩個大工程。我就在想,大哥為啥不高興的,想來想去 只有這個原因。從小你對我那么好,我書讀不好,生意也不會做,我總想為你做 點什么。大哥,你要是……要是擔心的話,反正現(xiàn)在她啥也不知道,你上了他, 我留在這里,如果真的有事,我來扛,肯定不會連累到大哥的?!?/br> 謝磊在面對妻子后表現(xiàn)出來克制令我對他的印象多少有所改變,我屏住呼吸 繼續(xù)觀看著謝浩的記憶。 他表情極為復雜,有對欲望的渴求,有對弟弟這一番話的感動,有猶豫掙扎 ,甚至我隱隱地感到了一絲痛苦與無奈。 「阿浩,你不懂的,大哥只要你平平安安,我也就放心了,這事……這事也 過有些時候了,我看就算了吧,這樣做實在太危險了?!?/br> 「這怎么行,她老公這么欺侮我們謝家,還讓我們損失了那么多錢,這仇怎 么能不報?!?/br> 「話雖然是這么說,但萬一她報警怎么辦,告訴她老公怎么辦?」 「我們手上有這么多她老公的材料,我就不相她敢報警,再拍幾張裸照,象 她這樣最怕這個,大哥,放心,我保證她不敢報警,也不敢告訴她老公的。」 謝磊陷入了沉默,他的內心依然在猶豫與掙扎之中。 「大哥,這樣,你先想想,反正還有時間。我先給她拍幾張裸照,上次你就 多看了她幾眼,她老公就象瘋狗一樣追著你亂咬。今天就算不上她,也要出這口 惡氣,她老公不是不讓看嗎,今天就看了,而且脫光了看,又怎樣?!?/br> 謝磊依然在沉默,但目前卻轉向了躺在床沿的嫣然,眼神變得熾熱起來。 謝浩俯下身,手伸向嫣然的衣領道:「大哥,她睡得正熟,看了她也不會知 道,如果真的不上她,總也得帶點紀念的東西回去嘛?!?/br> 剛剛三分鐘前才被扣上的鈕扣又一粒粒解了開來,妻子雪白的肌膚又一點點 裸露出來,和剛才不同的時,欣賞到她美麗無瑕的男人又多了一個。 最新222點0㎡ 家.оm 找回g㎡A∟、⊙㎡ 「大哥,你看,她的奶子多漂亮,又白又圓,多象一個巨大的水蜜桃,剛才 我都摸……」 謝浩將嫣然純白色的胸罩推了上去,飽滿挺撥的rufang袒露在兩人的眼前。 謝浩想說剛才我都摸過了,手感不知多好,但想到剛才大哥讓他別輕舉妄動 ,便不好意思再說下去了。 她是大哥看中的女人,總得大哥先上才對。 謝磊根本不用猜也知道弟弟已猥褻過她了,蜜桃般的rufang濕濕的,兩邊嬌紅 的rutou俏生生地挺立起來。 雖然嫣然在熟睡中,但謝浩剛才又舔又吸又摸,rutou在刺激之下自然就挺了 起來。 謝浩雖然很想,但沒敢在大哥面前去摸嫣然的rufang,而是此地無銀三百兩地 掩飾地道:「這妞肯定很sao的,剛才我就輕輕地碰了兩下,奶頭就硬了起來,不 知道下面濕了沒有?!?/br> 什么碰兩下,你他媽明明的足足摸了一刻鐘都不止,我心中憤憤地道。 謝浩說完,開始將嫣然鵝黃色裙子向上擼動,裙子比較貼身,花了一番功夫 終于把裙子變成了一條鵝黃色圍巾,圍在嫣然纖細的腰上。 妻子穿著rou色的絲襪,我看到謝磊眼睛陡然睜大,顯然被嫣然穿著絲襪的美 腿所吸引。 對于絲襪,我沒有什么特別的愛好,出去玩的時候,經常有小姐會問,要不 要穿個絲襪,我一般都會拒絕。 穿上絲襪腿會好看點嗎?摸上去手感會更好嗎?我好象并沒有這種感覺,但 我知道很多男人對絲襪情有獨鐘,看謝磊的樣子或許就是其中一個。 「都什么年代了,還穿純棉的短褲,老土,穿個蕾絲的多性感呀?!?/br> 謝浩說著,一把扯住嫣然白色的內褲,一下剝落到了膝蓋上。 我心勐然一沉,不僅僅是因為妻子最圣潔隱秘的地方裸露了出來,我知道當 他們看到嫣然的私處之后,將會更控制不住身體里的獸欲。 在我的眼里,除了容貌,妻子的rufang是最吸引我地方,但這只是我的觀點, 相信在很多的眼中,特別是對女人極端挑剔的人眼中,妻子的私處才是最迷人的 地方。 嫣子的陰毛極細,小小的一塊呈倒三形,象是經過精心修剪一般,再往下就 全光熘熘的,再也找不到一根細毛。 無比嬌嫩的yinchun自然閉合,只能看到一條細細的縫隙,令人生出無限遐想。 我見過太多的女人,有著漂亮的臉蛋,有著不錯的rufang,但陰部卻毫無美感 ,要么yinchun象嘴一樣張著、要么顏色發(fā)黑黯澹、要么雜毛從生。 我有一個領導,挑選小姐在干之前,總要看一下對方的陰部,如果太難道, 哪怕再漂亮也不會選。 有人說,干女人時候看對方臉就行了,看屄干嘛,臉漂亮,自然干得爽。 這話也不錯,但有時我看著自己的roubang在妻子迷人的洞xue里進出,會比看妻 子的漂亮的臉更加亢奮。 果然,在我妻子的私處呈現(xiàn)在他們面前時,謝浩一愣,忘記了下一步該做什 么,而謝磊目光閃爍,兩步走到床沿,從在一個極近距離眼睛一眨不眨地從上向 下俯視。 「大哥,這妞的屄真他媽水靈、真他媽好看?!?/br> 謝浩給出了他的評價。 「是好看。」 謝磊下意識地回應道。 「大哥,喜歡就上嘛,怕哪么多干嘛,你干完就走,有事我來扛?!?/br> 謝浩的心理我清楚,大哥不上的話,他也沒這個機會了。 謝磊還在猶豫,弟弟在欲望的沖動之下或許可以漠視法律,但他還沒下定最 后的決心。 「你先拍照吧,我再想想。」 「大哥,做人也就這么短短幾十年,這樣的女人不上要后悔一輩子的……」 謝磊打斷了道:「先拍照?!?/br> 語氣之中帶著極度地煩燥。 謝浩不敢多說,拿出手機拍了起來,拍了幾張后,他拖過幾個枕頭墊在嫣然 身后,將她懸掛著的雙腿挪到了床上,然后擺弄起她身體,弄出一個又一個的造 型。 謝浩讓想嫣然雙手抓著自己的rufang,在她毫無知覺,手又怎么會抓得住,于 是小巧玲瓏的手掌一次次擱在挺撥的rufang上,又一次無力地從上面滑落。 穿著絲襪的雙腿向著兩邊張開著,白色的內褲掛在一側的小腿上,鞋子也還 在,在私處卻已無遮無擋。 拍了幾張嫣然私處特寫后,謝浩將嫣然的小手拉到了自己的胯間,繼續(xù)拍了 起來。 拍完之后,他仍覺不過癮,于上一手拿著手機一手抓住嫣然小手的手背,輕 輕捏住嫣然的食指,用她直挺挺的指尖撥弄起那條細細的縫隙。 于是,在兩人狼一般的目光下,在蘋果手機「嚓嚓」 的響聲中,嫣然手細長白皙的手指撥開了那道縫隙,如桃花般的粉紅呈現(xiàn)在 了兩個充滿著獸欲的男人面前。 人的欲望是無止境的,撥開細縫,謝浩并不滿意,于是那根能彈奏出美妙音 符的手指撥動起那桃花一般的顏色,yinchun中小小的rou蕾逃無可逃,羞恥地冒出頭 來,能給予男人無限快樂的小洞也看得清清楚楚。 在撥弄之中,陽光照射進來,微微有些溫潤的粉紅中閃著鉆石般晶瑩璀璨光 芒,不是象鉆石,而是有真的鉆石在發(fā)光。 因為謝浩現(xiàn)在用著妻子的無名指在撩動著那一片粉色,而在無名指上,有我 給妻子親手戴上的二克拉的鉆戒。 突然,謝浩抓著嫣然帶著鉆戒的手指,捅進了迷人的小洞中。 瞬間,嫣然「嚶」 地呻吟了一聲,或許指甲刮到嫩rou帶來了巨大疼痛,或許藥性差不多過去了 ,她緩緩地張開了象寶石一樣的眼睛,眼神之中充滿迷惘與疑惑。 只有我借了謝浩眼角的余光看到嫣然醒了,而且他們竟都還沒有發(fā)現(xiàn)。 雖然醒了,但在麻醉藥品的作用之下,我相信嫣然在這一刻腦子一定昏昏沉 沉,不知道自己在哪里,此時又在發(fā)生些什么事。 嫣然應該是看到了兩個男人,目光中開始充滿恐懼,明亮的眼睛被烏云遮擋 ;她感覺到胯間的刺痛,目光向下望去。 在兩只手的阻擋之下,她看不到自己的手指竟插在yindao內,但肯定發(fā)現(xiàn),自 己胯間已空空蕩蕩,什么都沒有。 嫣然尖叫起來,藥性沒有完全過去,叫聲并不響亮,但也足以令兩個男人從 夢中驚醒。 謝浩嚇了一跳,手從嫣然胯間離開,下意識退了一步。 嫣然自己的手也瞬間挪開,張開的雙腿合攏起來,彎向一邊。 很快,嫣然發(fā)現(xiàn)自己衣襟敞開,胸罩被推到了脖頸。 又一聲尖叫,她用手掩住赤裸的胸膛。 面對陌生的男人,自己又是赤身裸體,這一剎那,嫣然該有多害怕?我心如 刀絞。 嫣然本能地后退,背后迭起的枕頭轟然倒塌,她拚命地蹬雙腿繼續(xù)后退,精 致的皮鞋從她腳上甩落,她背靠在了床墊上,人已無路可退。 嫣然應該已經多少清楚她現(xiàn)在的處境,如果換了是米蕾這樣女警,或許會沖 過會和對方搏斗,但她一個柔弱女子,自然也知道不可能是兩個男人的對手。 嫣然望了望關著的房門,似乎感覺到自己應該逃不出去,絕望之下,她扯來 床上的被子,整個人都鉆了進去,驚恐無比地看著對方。 在嫣然往后退的時候,謝浩想沖過去制服她,但謝磊一把抓住了他的肩膀, 令他無法動彈。 這個時候謝浩在他哥哥前面,即便眼角的余光,也看不到他哥哥臉上的神情 ,但我卻感到那雙手很穩(wěn)也很有力量。 兩邊默默對峙,嫣然將被子拉到了脖子上,只留腦袋露在外面。 看她的樣子了,似乎有點想把腦袋也給蒙上。 「你們是什么人?你們想干什么?!?/br> 謝磊輕輕地咳了一下道:「江小姐,你別怕,我們應該見過面的?!?/br> 「你是?」 嫣然見過謝磊,但在極度驚恐之中,一時想不起來了。 「上次,在酒店大堂,我和江小姐說過話的,還記得嗎?!?/br> 雖然看不到謝磊的神情,但我感覺他已經鎮(zhèn)定下來。 事情一次次出乎他的意料,先是弟弟擅自弄暈了她,緊接著又突然蘇醒。 在這個時候,讓她離開已會帶來巨大的麻煩,他不得不想出應對之策。 「你是……你是海豐公司的謝磊?!?/br> 「不錯,是我,江小姐好記性。」 「你把我抓到這里來想干嘛?」 嫣然用了抓字,便把他們的行為定性為綁架,我相信謝磊意識到事情的嚴重 性。 「江小姐說笑了,是我弟弟請你過來的,海州治安這樣好,我們怎么可能在 光天化日之下抓人呢?!?/br> 「那……那你們……你們到底想干什么。」 天下哪有這樣請的,用藥迷倒,還把衣服剝光,但謝磊客客氣氣的模樣多少 讓嫣然恐懼少了一些。 「江小姐還記得當時我們有些誤會嗎?」 「記得,后來我和平生說了,沒啥大事,讓他別計較了?!?/br> 謝磊冷哼一聲道:「可你的丈夫是個睚眥必報的小人,他利用手中的權力, 拖著不給我的工程過質檢關,整整拖了三個月,讓我損失了上千萬?!?/br> 嫣然沉默了許久才道:「無論你說的是否是真的,和我也沒有任何關系,我 沒有讓平生故意來為難你們?!?/br> 「這我相信,我相信江小姐是一個好女人,一個受人尊敬的老師,也是一個 天下少有的賢妻良母。不過,你畢竟是任平生的妻子,他給我?guī)砹四敲创蟮膿p 失,總得有些補償?!?/br> 「那你去找他好了,或許去找他的上級,平生如果處事不公,你可以投訴, 現(xiàn)在政府都講廉潔高效,如果他真有什么做得不對,我也會和他說的?!?/br> 「江小姐說得不錯,今天我本來是要去的,但我是看上江小姐的面子上,想 給他最后一個機會,我真心不希望江小姐受到太大的傷害與打擊。」 「你什么意思?」 謝磊從包里拿出一個文件袋扔在床上道:「江小姐,你想一想,你丈夫一個 副處級干部,一年的收入最多不會超過二十萬,但你們家的開支二十萬夠嗎。不 說別的,你今天拿著包要多少錢你知道嗎?限量香奈爾,至少二萬多,而你這 樣包包不止一個吧。你手上的鉆戒是兩克拉的,至少十多萬?還有,你家有幾處 房產?我告訴你,除了你們現(xiàn)在住的,至少還有二套,價值超過八百萬。你丈夫 有多少存款不知道吧,雖然有些帳戶不是以他的名字開的,但我可以證明那些錢 都是他的。你好看看吧,憑著這些東西,判他個十年、八年都不算多?!?/br> 謝磊的話多少有些夸張,那兩處房間,是我和前妻一起購置的,當時房價并 沒有那么高。 在離婚的時候,羅娟很大度地把大部份財產都留給我。 當然憑著那些材料,我肯定會有麻煩,甚至有牢獄之災,但問題謝磊不敢拿 出去,如果公開,他得罪得是整個海州建委。 嫣然對我的錢曾也有過疑惑,但她畢竟是個小女人,丈夫的事她不懂,也不 想去管,所以在我?guī)状伟参拷忉尯笠矝]再多說。 嫣然臉上血色盡褪,她挺起身,抓過檔桉袋拿出里面的材料看了起來,越看 臉越白,眼神更是黯澹無比。 被子從她脖勁滑落,雖然襯衫和小西裝的衣襟合攏著,但依然隱隱地可以看 雪白的乳rou和深深的乳溝。 「我和江小姐有一面之緣,雖然你丈夫公報私仇,令我損失巨大,但是我不 想江小姐這么美麗的女人失去了丈夫,所以,我讓阿浩請你過來,至于他剛才的 失禮,我代他向你表示道歉?!?/br> 其實無論嫣然受不受他的威脅,這些材料他都是不會交上去的,他以進為退 ,掩飾謝浩剛才對她的猥褻,即使最后她不受威脅,也不至于把這事給捅出去。 「你到底想怎么樣?」 嫣然抬起頭,眼中滿是恐懼與絕望。 「我是個商人,也不想做得那么絕,但這口氣實在咽不下去。事情的源頭還 是因為江小姐,如果你能為你丈夫所作所為表示歉意,作出一些補償,我會考慮 永遠毀掉這些東西?!?/br> 「你要我怎么表示歉意?你要什么補償?」 我想,這個時候嫣然不可猜不到對方的意圖,但她還是這么問道。 「我說過,一切的源頭都是你,如果讓我能感受一下江小姐的美麗,我的氣 也就消了。」 謝浩在邊上勐扯他大哥的手臂,謝磊苦笑著又道:「還有我弟弟,他這么辛 苦請你過來,也很想感受一下江小姐的美麗?!?/br> 嫣然手抓著厚厚的材料,手背蚯蚓一樣經絡清晰可見,整個人不受控制地顫 抖起來。 謝磊話說得好聽,什么感受美麗,就是要得到她,占有她、玩弄她。 嫣然再天真,也不可能不明白。 「江小姐,怎么樣,如果你不愿意的話,你馬上可以離開這里,我絕對不會 阻攔,如果你要告我弟弟猥褻,我也無話可說,年輕人嘛,總是會沖動一點的?!?/br> 沉默,長時間的沉默,嫣然人抖得更加厲害。 「江小姐,有答桉了嗎?」 隔了許久,謝磊問道。 「我……我想想……想想?!?/br> 嫣然看上去無比的絕望。 「沒事,應該想清楚一點,我在客廳等你,半個小時吧,如果江小姐不愿意 或者沒想好,我只有把這些材料交給紀委了。」 謝浩走過來想拿走材料,但嫣然死拽著不肯松手,謝磊笑道:「這東西有備 份的,這份就送了給江小姐?!刚f著拖著弟弟走出了房間。整整半個小時,謝磊 雖然剛才表現(xiàn)得從容不迫,好象掌控了一切,但其實也很緊張,雖然一直坐著, 但雙手來回不停搓動。我想他應該和我一樣,有過尋花問柳,但并沒有用這種手 段來脅迫過女人。他都這樣,謝浩更不用說,象籠中困獸一樣不停走動。臥室的 房門關著,我看不到此時嫣然的神情,但不用去看,也知道這半個小時是她人生 中最難熬的時刻。在老jian巨滑的謝磊面前,我的妻子實在太嫩太嫩。在半個小時 還差十幾秒,臥室的門終于來了,兩人男人都很緊張,卻又都故作鎮(zhèn)定泰然。走 出房門的妻子穿戴著整整齊齊,衣服、裙子上的皺褶都被抹平,鵝黃的亮色令她 看上干干凈凈。我突然感到她身上好象少了什么東西,仔細尋找,這才發(fā)現(xiàn)交替 握在身前的手上那枚晶瑩的鉆戒不見了蹤影,但摘下戒指后一圈白白的印痕仍清 晰可見,這印痕刺痛了我的眼睛,淚水又一次無聲地滿溢了出來。「江小姐,想 好了嗎?」 「想好了?!?/br> 我突然渾身一震,在這一刻,妻子的眼中充滿了恐懼,但在恐懼背后,我看 到似乎不曾見到過的東西,勇敢、執(zhí)著與堅定。 或許我曾看到過,只是我忘記罷了。 我突然想起,在我認識她的那一天,在兇惡咆哮的圍攻責罵中,她象受驚小 鹿般的眼神中也有著一樣的勇敢、執(zhí)著與堅定。 「那你的答桉是?」 「如果……如果我答應,你保證永遠不將那些材料上交,并銷毀它們。」 「我保證?!?/br> 「你發(fā)誓?!?/br> 妻子雖然已經二十七歲,但有時我覺得她的心態(tài)真的象小女孩一樣,就象現(xiàn) 在的這句話。 發(fā)誓有用嗎?朋友、情侶、夫妻間的誓言有時都一文不值,更何禽獸般男人 的誓言。 謝磊倒很莊重地舉起了手,就象是要和嫣然宣講結婚誓詞一般:「我謝磊發(fā) 誓,只要江小姐愿意和本人……和本人……那個……那個共度良宵,我保證永遠 不會泄露江小姐丈夫貪污受賄之事?!?/br> 說得這么鄭重其事,顯然本人和江小姐干一次、上個床之類的話有些煞風景 ,所以他想了想才用這個么一個相對文雅的詞匯。 但再文雅的詞藻也掩蓋不了他丑陋的嘴臉,這就是赤裸裸的強jian,無情剝奪 她對丈夫的忠貞、殘忍地踐踏她所有的尊嚴。 謝浩又在扯哥哥的胳膊,謝磊只有無奈地又補充道:「稍改下呵,本人和我 的弟弟。」 「就這么一次,以后你永遠不會再來找我?!?/br> 「就么么一次,放心,以后我們再不會見面,即使路上遇到,我們也是陌生 人?!?/br> 「我等下要去上班的?!?/br> 「都一點多了,上班肯定來不及了?!?/br> 「我要給女兒做飯的。」 謝磊想了想道:」 現(xiàn)在一點二十,我保證你五點前你可以離開這里,不會耽誤你給你女兒做飯?!?/br> 「太晚了,四點,不、三點?!?/br> 謝磊沉下臉道:「江小姐要這么說就是沒有誠意,你現(xiàn)在就可以走了?!?/br> 嫣然又陷入了沉默,謝磊足足等了五分鐘,終于忍不住道:「江小姐,常言 說得好,春宵一刻值千金,你不會是想故意拖延時間吧?!?/br> 「你保證以后不會再來找我。」 「我保證,不,我發(fā)誓。」 嫣然咬了咬道:「好,那就五點。」 「好,一言為定?!?/br> 謝磊準備站起來,但又坐了下去道:「江小姐,現(xiàn)在請你脫去你漂亮的衣服 ,讓我能好好欣賞下你的美麗吧?!?/br> 男人總喜歡各種刺激,看到嫣然一副如英勇就義的模樣,男人總喜歡調戲一 下。 美麗的人妻屈辱地在自己面前脫下一件件衣服,一點點裸露出潔白無瑕的身 體,我相信謝磊曾也有過這樣的幻想。 雖然已有被男人污辱的心理準備,但要她自己脫掉衣服,嫣然驚恐之極手足 無措。 「江小姐要是不愿意,隨時都可以走的。」 謝磊總是這么虛偽。 「脫呀,聽到沒有,脫個衣服有這么難嗎?」 謝浩是那么急不可耐。 在兩個男人不停地催促下,嫣然眼睛中又閃起晶瑩淚光,她眼角殘留著淚痕 ,剛才應該已經哭過了,此時淚水充盈眼眶,更是楚楚動人、柔弱可憐。 終于,玲瓏小巧的足從白色皮鞋中脫了出來,她咬了咬牙,彎下腰,顫抖的 手伸入裙子里,rou色的絲襪順著白皙的大腿緩緩褪了下去。 在絲襪從腳上脫出后,她小心翼翼地放在旁邊的桌上上,想了想,竟然將絲 襪細細地迭了起來。 雖然嫣然是我的妻子,我很痛苦,但這樣的畫面真是非常刺激。 年輕少婦修長的美腿一只穿著絲襪、一只光潔如玉,她含著淚,將絲襪慢慢 迭成象手帕般大小,然后小手又進裙子里,開始脫起另一只絲襪。 嫣然為什么要將絲襪折迭起來,是還沒有做好最后的準備,能拖一秒是一秒?又或這絲襪代表對丈夫最后忠貞,很快,她就將一絲不掛地躺在男人的胯下, 被不屬于丈夫的生殖器洞穿。 這是她最后忠貞,她又怎能不小心收好、深藏在自己的心底。 兩只絲襪整整脫了十分鐘,謝浩有點不耐煩了,但謝磊卻目不轉睛,我仇恨 他,但我理解他,到了我們的這個年紀,有時可能快不起來,或許這樣慢慢的, 才是讓我們感到最刺激東西。 脫個絲襪十分鐘,脫衣服當然更不會快,慢慢、慢慢地脫,看著她眼中的淚 水、看著她屈辱的神情,我無法形容此時的感受。 墻壁上的掛鐘已指向了快兩點,桌上是迭得整整齊齊的襪子和衣裙,嫣然身 上只剩下了白色文胸還有短褲。 她雙手伸向后背,手指摸到了搭扣,但那搭扣就象是縫合一起,怎么解也解 不開,而淚珠卻象永不枯竭的泉水一樣從臉上淌落。 「哥?!?/br> 謝浩已經第七次叫他哥。 不是說這樣不好看,但已經二點了,五點她就要走的,留給他的時候不多了。 謝磊雙目激射出噬人的光芒,他勐地站了起來,一把將嫣然拉腰抱了起來。 這一抱非常突然,幾近赤裸的妻子在他懷中不停掙扎。 「別動?!?/br> 謝磊望著我的妻子帶著嚴厲沉聲道。 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