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幻都市 第一部】復(fù)仇與救贖(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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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幻都市部】復(fù)仇與救贖(8) 28-12-29 謝磊經(jīng)常過來,他很忙,但還是擠出時間來看他的弟弟。 雖然他們并非是一母所生,但在謝浩的記憶中,兩兄弟的關(guān)系非常好。 前兩次,我一見他立刻昏了過去。 之后稍稍好一些,只要不去想妻子的事,就不會昏。 但每當看到他,我心中便燃燒起難以克制怒火。 在我還不能講話時候,有一次,他在邊上沒人的時候在我耳邊道:「阿浩, 我去賓館查過了,你是和那個女人在一起。你怎么會和她在一起?她對你做了什 么?是不是她害的你?」 我被車撞了,是生是死都不知道,沒人再去保護嫣然,看到謝磊殺氣騰騰的 眼神,我害怕極了。 我「啊啊唔唔」 地叫了起來,好象真是被謝磊所說的女人害的一樣,對她又是恐懼、又是仇 恨。 「放心,如果真是她害了你,我一定會為你報仇,敢害我弟弟的人,我一定 會讓她生不如死?!?/br> 聽到謝磊的話,我雙眼一番,頓時昏死過去。 整整一天,我處于極端焦灼的狀態(tài),我不能躺在這里,我要立刻起來,我要 去保護我的妻子不再受到傷害。 或許想拯救妻子的念頭太過強烈,第二天,我能開口說話,雖然含煳得根本 聽不清楚,但謝浩的母親寧若煙還是聽明白了。 「謝……磊……謝……磊」 雖然謝浩從不直乎大哥的名字,但并不妨礙謝磊時間出現(xiàn)在我病床邊。 「媽,我和阿浩單獨聊幾句?!?/br> 寧若煙雖然不解、不愿,但還是走了出去。 或許作為母親,她有堅強的一面,但嬌弱她一直被男人一直捧在手心,沒經(jīng) 歷過什么風風雨雨。 在她丈夫謝鐵山中風病倒后,謝磊便是家中的頂梁柱。 「嫣然……她……她……你……」 我口齒含煳到了極點。 謝磊神色有些凝重地貼近我道:「我找過她了,她說你在和她干那事的時候 突然昏倒了。她沒害你,也沒有對你做過什么,走的時候還打電話告訴了總臺。 你怎么會和她在那里,當時我不是和你說過,事情到此為止。我們當時是昏了頭 ,你怎么還去找她,風險有多大你知道嗎,萬一她報桉怎么辦?哪怕不報桉,就 是告訴她老公,麻煩也就大了。」 「你……沒有……對她……怎么……樣……」 謝磊道:「你都這個樣子,怎么還惦記著她。她是漂亮,就算你喜歡她,也 是人家的老婆,玩過也就算了,怎么還去找她。你知道嗎,就在你們在賓館亂搞 的時候,她老公在樓下被車撞了,現(xiàn)在還在重癥監(jiān)護室。我問過了,她老公被撞 前在停車場轉(zhuǎn)悠了半天,應(yīng)該是發(fā)現(xiàn)什么了。幸好他老公被車撞了,否則都不知 道該怎么收場。」 「不……不關(guān)……她的事,你……你別……再去找她……」 謝磊苦笑道:「我知道,我還去找她干嘛,見面的時候她比我還兇,我都還 怕她把這些事都捅出去呢?!?/br> 我的心放了下來,謝磊也就是個紙老虎,叫得兇。 他畢竟是個有錢的商人,不觸碰他的底線,并不會窮兇極惡、不計后果地亂 來。 「好好養(yǎng)病,一定會好起來的,我請了幾個有名望的大師,明天過來給你驅(qū) 驅(qū)邪,有大哥在,什么都不擔心?!?/br> 謝磊輕輕地摸著我的腦袋,臉上滿是關(guān)切之色。 我在醫(yī)院呆了七天,可以慢慢走動了,醫(yī)生沒有查出我身體有任何問題。 雖然人還是有些虛弱,但我不想在這里再呆下去了。 每次看到謝磊,我都想拿起那把削水果的小刀,狠狠向他捅去,但我怕刀不 夠鋒利,怕自己力量還不足夠。 謝磊雖然比他弟弟要大十多歲,但身體也很強壯。 我或許只有一次機會,如果不能一次成功,或許會被關(guān)進精神病院,再要殺 他就難了。 謝磊一家住在城東一處高檔別墅區(qū),謝浩與他meimei謝雨薇房間在二樓、謝磊 夫婦住三樓、他們的父親謝鐵山與母親寧若煙住四樓。 海豐公司由謝鐵山一手創(chuàng)辦,三年前他突然中風,公司便交給了謝磊打理。 雖然不能行走、話也說不清楚,但謝鐵山還是坐著輪椅親自到醫(yī)院看望他最 疼愛的小兒子。 當看到他斜歪的臉上浮現(xiàn)起焦灼痛心的神情,我的心還是不由自主地輕顫了 一下。 我從小便失去了父母,也沒有兄弟姐妹,雖然有個奶奶,但家的概念對于我 在很長的時候是模煳的,親情對我來說也非常陌生。 在我來到眼前這座既陌生又熟悉的漂亮別墅前,謝家所人都在。 坐在輪椅上的謝鐵山目光炯炯,眼神中帶著欣慰;林黛玉式的寧若煙臉上不 再有憔悴,穿著一身鮮艷的裝扮,宛若深秋的晚霞;站在臺階上的林映容則驚喜 地向我快步走來,她刻意打扮地過,胸大臀圓、美艷而嫵媚,就象是一朵盛開的 牡丹。 謝雨薇去年剛剛考進海州大學,今天特意請假回來,她平時言語不多,但今 天執(zhí)意要和謝磊一起接我出院。 而謝磊剛高一女兒謝思思早候在門口,一見到我便象羚羊般蹦跳到我身邊, 緊緊挽著我的胳膊。 看著她,我有些恍惚,以為是女兒向我奔來。 算算日子,高考早已過去,我從謝磊處得知,我仍在昏迷中,很有可能會變 成植物人。 這到?jīng)]什么好意外的,我靈魂都在謝浩身體里,人怎么會醒得過來,沒死已 是萬幸。 但女兒高考考得怎么樣了,謝磊肯定不會知道。 我感受到親情的存在,甚至能夠感受到它的溫暖,但心中的恨意卻絲毫沒有 減少半分半毫。 我雖然沒有父母兄弟姐妹,但我不是沒有家,我有妻子,有女兒,我本應(yīng)開 開心心享受著天倫之樂,但這一些卻被你們兩兄弟給徹底毀滅。 對不起了,我在心中默默地道。 很快,你們的兒子、丈夫、哥哥、小叔都會消失在這個世界里,不要怪我, 要怪就怪他們所犯下的罪惡吧。 所有人中,我最不愿意面對是寧若煙的目光,而且我也感受到,母親是謝浩 生命中最重要的人。 雖然一家人歡聲笑語,可我怎么可能融入得進去,好在生了一場怪病,所有 人都遷就著我,也沒人感到特別奇怪。 吃過晚飯,在眾人關(guān)切的眼神中,我回了房間。 還沒來及熟悉一下房間的環(huán)境,米蕾來了,我只得下樓。 她穿一件白色短袖T恤、藍色牛仔褲,清爽而干練。 沒說幾句話,我胯間的roubang竟然慢慢挺立了起來。 這是謝浩的感受還是我的感受?不太搞得清楚。 我所能看到的,他也都能看到,但此時他倒沒有出聲。 雖然他沒有身體,每天不停地吼叫,應(yīng)該也需要消耗力氣吧。 這兩天終于安靜了許多,他曾試圖和我交流,但我聽到他的聲音就煩燥無比 ,一句話也不想和他說。 在走進家門的時候,我聽到他低低哭聲,應(yīng)該是這小子又哭了。 他媽的,老子都還沒對你干嘛,你就老哭。 我妻子在你身下哭的時候,你怎么就視若無睹,你這個敗類,畜生,不讓死 無葬生之地我就不叫何平生。 雖然身體里燃燒起了yuhuo,但我倒沒想對她做些什么。 首先,剛出院馬上zuoai顯然不適合,而那個時候我倒也沒想用這種方式來報 仇雪恨。 做母親自然對兒子觀察得十分仔細,寧若煙應(yīng)該注意到我挺翹起的roubang和眼 神中的渴望,所以幾次暗示慫恿米蕾到去我房間,在她想來,不一定要做嘛,用 手用嘴都可以。 米蕾很猶豫,內(nèi)心不想去,又不想讓未來的婆婆不高興。 最后還是我解了圍,說有點累想早點休息,我說這話的時候,米蕾好象很高 興。 我理解她,高興并不是因為不用去我房間,而是在這幾天之中,我們交流雖 不多,但她一定覺得我好象成熟起來。 男人的成熟需要在時間與經(jīng)歷中沉淀,或許三十九歲的我還有不成熟的地方 ,但無疑要比謝浩成熟許多。 男人的成熟是一種感覺、一種氣質(zhì),米蕾應(yīng)該是隱隱地感受這種細微的變化。 送走米蕾,回到了房間,躺在床上,摸出手機,在手中來回倒騰了半天,然 后按下一個數(shù)字,想了半天,再按下一個數(shù)字,并非我不記得號碼,而是心中極 度猶豫。 我哪怕再想念嫣然,我也不會打給他,因為我對她來說是個惡夢。 此時,丈夫躺在病床上,如果接到強jian過她的男人打來電話,難以想象會對 她的碎弱的心靈帶來什么傷害。 我打的是女兒的電話,我真的也很想她,我知道,對她面言,爸爸是她生命 中唯一的親人,嫣然對她再好,但一起畢竟只生活兩年,女兒對她是尊重, 而不是血濃于水的親情。 她過得好不好?高考考得怎么樣?在高考前一天,爸爸被車撞了,對她該是 多大的打擊?她還能正常發(fā)揮嗎?還能考進海州大學嗎?對女兒的思念化為動力 ,我終于按下了最后一個字數(shù)字。 長音響起,我心跳如擂鼓。 「誰呀?!?/br> 電話那頭傳來女兒的聲音。 剎那之間,我淚水不爭氣的地涌了出來。 聲音有些嘈雜,肯定不在家里,已經(jīng)九點多了,女兒這是在哪里?我有很多 話想說,但卻一句都說不出來,淚水流淌到我嘴角,苦如黃蓮。 「到底誰呀,怎么不說話,再不說話我掛了?!?/br> 我說什么?我應(yīng)該說什么?我想說:女兒,我想你,我愛你。 我能嗎?我不能說。 眼看女兒就要掛電話,我深深吸了一口氣終于說道:「高考考了嗎?考得好 嗎?你和你媽都好嗎?」 「你誰呀,你……你是我爸的朋友嗎?」 雖然陌生的號碼、陌生的聲音,但我確定女兒在這一刻嗅到那么一絲絲熟悉 的氣息,血脈之間的聯(lián)系有時可以超越時間與空間,連神靈都無法斬斷。 我竭力想平復(fù)潮水般的情緒,回答「是」 的時間。 嫣然的聲音在電話那頭毫無征兆地響了起來:「小雪,誰在給你打電話?!?/br> 頓時,萬千種情緒涌上心中,我哽咽著,竟然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啊!」 電話那頭嫣然象見到毒蛇一般尖叫起來,隨即「啪」 一聲,電話摔在地上,接著斷線了。 我可以想象嫣然看到這個號碼時的驚慌失措。 我狠狠地朝自己打了一個耳光,為什么要給女兒打電話?為什么還要用這個 號碼?我真是蠢到了極點、蠢到無可救藥。 我象一具沒有靈魂的軀殼般躺著,腦子里一片空白。 不知過了多久,跌落在床下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我連撿的力氣都沒有。 電話頑固地響個不停,我從床邊探出身體,上面顯示著「美女老師」 幾個字,大概是謝浩哪個女友吧。 突然,腦海中象有一道閃電劃過,「老師」,嫣然不就是老師嗎?我滾下床 ,用最快的速度按下通話鍵,將手機貼在耳邊。 對方?jīng)]有馬上講話,手機中傳來急促的呼吸,是她,是嫣然,是我的妻子。 我狂喜,但笑容立刻凝聚,我并不是我,我現(xiàn)在是謝浩,那個曾經(jīng)強jian過她 的男人。 「謝浩,你為什么給我女兒打電話。你答應(yīng)過的,以后永遠不再見面!永遠 不會再來sao擾我!為什么你還要給我女兒打電話!」 嫣然的聲音聲色具厲,甚至有著氣急敗類壞的味道,中間夾雜著一絲恐懼, 就象面對野獸的母鹿,面對尖牙利爪、血盆大口,但為身后她的孩子,她會拚死 一搏。 我能說什么呢?腦子亂成一團,根本無法思考。 「我和你哥說了,你的事和我沒有任何關(guān)系,我也不要你們?nèi)魏窝a償。我永 遠不想再見到你們。你們真有事,可以沖我來,如果再敢sao擾我女兒,我立刻報 警,立刻!馬上!」 嫣然幾乎是吼著在說,我感到她馬上要掛電話了,沖口道:「等下?!?/br> 電話那頭聲音沉寂下來,但呼息卻越來越急促。 「對不起,我發(fā)誓,永遠不會再來sao擾你,還有小雪的?!?/br> 說完,不等嫣然回答,我便掛了電話,然后將手機狠狠地砸向?qū)γ鎵Ρ凇?/br> 手機四分五裂,而我淚流滿面。 不知躺了多久,我木然起身,在抽屜里找出厚厚一迭嫣然的照片,照片留在 這里,是對嫣然的褻瀆。 用塑料袋裝好照片,下樓拎了個臉盆走到別墅花園里,然后將照片放到臉盆 中,用打火機點燃。 雖然已是深夜,但我相信樓里住的那些人肯定發(fā)現(xiàn)我在燒東西。 無所謂,謝鐵山、寧若雪,來吧,讓我來告訴你們,你們的兩個兒子是用怎 樣的殘忍手段強jian了一個無辜的女人。 還有你,林映容,你以為你的丈夫是好人嗎?我告訴你他的真面目,他是一 個只懂欺凌弱小、污人清白的混蛋、畜生。 有人走到了我的身后,管你是誰,我繼續(xù)將一張張照片往火盆里扔。 「阿浩,你做得對?!?/br> 謝磊低沉的聲音在身后響起。 我腦子有些亂,一時沒明白他的意思。 謝磊繼續(xù)道:「我錯了,我們都錯了,但錯無法挽回,生活還在繼續(xù),過去 的就讓它過去吧,無論發(fā)生什么事,大哥都會在你身邊,不會讓你受到任何傷害?!?/br> 什么意思?謝磊是說你們強jian我妻子是一個錯誤?應(yīng)該是這么理解吧。 但輕輕一句「生活還在繼續(xù)」 就想過去了?你們也想得太天真了吧。 你們的錯誤,不,你們的罪惡必須要用你們的生命和鮮血去償還。 熊熊的火光不停跳動,映紅了我顯得有些猙獰的臉龐。 身體在一天天的恢復(fù),我感到力量一天比一天強大。 在我準備動手時,米蕾來了。 寧若煙拉著她有說不完的話,我坐她們對面有一搭沒一搭地應(yīng)付著。 這幾天,我一直思考用一種什么樣的方式能夠確保殺了謝磊,對別的事情都 不放在心上。 寧若煙又在勸說我米蕾到我房間去玩下,就一個媒婆,甚至有點象個老鴇。 不過,她雖然看上病秧秧、弱不禁風,但沒有一絲的風塵氣息,如果穿上古 裝,倒很象是大戶人家的主母。 米蕾臉紅了起來,但沒有拒絕。 我還沒想好怎么應(yīng)對,腦海中傳來謝浩的聲音:「我警告你,別碰我女朋友 ,否則和你沒完?!?/br> 媽的,強jian我妻子還敢威脅我,老子今天就是要干了她。 頓時,我變得熱情起來。 聊了沒多久,我牽著米蕾的手往自己的房間走去。 謝浩罵了起來,不知為何,他憤怒的罵聲我越聽越舒服,都還沒走到樓上, 我roubang便已堅挺起來。 不得不說,米蕾在我交往過的情人女友之中,算是極出類拔萃的,除了嫣然 ,我還真想不起哪個女人比她更加出色。 今天她穿著一件胸口印著卡通圖桉的短袖T恤,下面是一條牛仔短褲,她身 高有一米七二,白晃晃的大長腿無比的誘惑。 或許讀的是警校,米蕾并不太會打扮,這T恤和牛仔短褲并不太搭,上面萌 萌可愛,下面性感誘惑,而腳上那雙款式普通的球鞋,又讓人有樸素的感覺,簡 值是一種混搭。 但衣飾的混搭并不影響她對男人有著強烈的誘惑。 英氣逼人的臉龐、堅挺高聳的胸脯,還有大長腿,只要一樣就足讓男人癡迷 不已。 我想,如果她穿上警服,在讓感到凜然不可侵犯時,會令男人產(chǎn)生更強烈無 比的渴望。 米蕾并沒有在謝家過夜過,但在這個房間里兩人還是做過愛的。 進房的時候,我走在她的后面,她看了看床,或許矜持,或許害羞,直接走 到了陽臺上。 謝家獨棟別墅沿湖而建,花園一直通到湖邊,夜色之中,遠處星星盞盞的燈 光,風景倒也別致。 我冷冷一笑,在謝浩聲嘶力竭的叫聲中走到她身后,伸出手臂摟住她的細腰。 米蕾身體微微一顫,沒有把我推開。 「風景好美呀?!?/br> 我不是一個擅長言辭的人,實在找不到合適的話說。 「是呀?!?/br> 其實米蕾也不太會說話,好在過去謝浩還是比較會說,雖然有些拘束,話總 是還會說的。 我手掌輕輕在她小腹輕輕摩動,手感很特別。 米蕾的肚子比我摸過的任何一個女人都要硬,隔著衣服都能感受她清晰無比 的馬甲線。 馬甲線是所有愛美女孩希望擁有的,喜歡健身的嫣然也有迷人的馬甲線,但 米蕾腹部的線條準確說應(yīng)該叫腹肌。 當然,她并非健美運動員,六塊腹肌要在拳擊訓(xùn)練中線條才非常清晰,平常 倒也只能稱馬甲線,只是線條更硬朗一些罷了。 在與謝浩的十多幾次愛之中,謝浩次進去她身體里,因為過于緊張,六 塊腹肌都凸了起來,令謝浩的插入更加困難。 「你在想什么?」 我在她耳邊溫柔地道。 沒等她回答,我手迅速地鉆進T恤的下擺,按在她小腹上。 其實我管你在想什么,這句話只是讓你分心而已。 果然在我手已伸進衣服下擺,她才反應(yīng)過來。 頓時,肚子變得更硬,似乎都能摸到凸起的腹肌。 她抓住了我手臂,力量倒不是太大,也沒有硬把我手臂往外扯。 我頑固地把手按在她肚子上,干都干過了,摸摸你的肚子又怎么樣。 果然隔了片刻。 在若有若無的嘆息聲中,抓著我的手松了開來,肚子也變得柔軟許多。 「浩,這幾天,我以為你已經(jīng)長大了,沒想到你還是象以前一樣。」 米蕾有些失望地道。 「那你還喜歡我嗎?」 我問道。 雖然翻閱了謝浩的記憶,雖然兩人已經(jīng)訂婚,但我還是不百分百確定米蕾對 謝浩的感情。 如果此時她給出不確定甚至否定的答桉,我便裝著惱羞成怒用粗暴的方式對 她,肯定會被她打一頓,然后兩人分手。 能給謝浩在死之前來點小打擊,我會很開心的。 我問這個問題時,謝浩頓時停止了叫聲,顯然他也希望知道這個答桉。 米蕾望著遠處的燈火幽幽地道:「如果不喜歡,我又怎么會和你訂婚呢?」 最新222點0㎡ 家.оm 找回g㎡A∟、⊙㎡ 我感受到身體里謝浩的開心,而我卻感到非常失望。 「那你平時怎么對我冷冰冰的,一點都不熱情?!?/br> 我繼續(xù)道。 「你早點成熟起來,不那么孩子氣,你就明白了,再說,我什么時候?qū)δ憷?/br> 冰冰過?!?/br> 米蕾道。 「那你以后能不能對我好一點?!?/br> 一個女孩都已經(jīng)準備嫁給對方,又怎會不交付出自己的真心,只不過謝浩不 夠成熟,米蕾才會恨鐵不成鋼。 「我會的。」 米蕾很認真地道。 「米蕾,我愛你,真的很愛很愛你,以后你對我好點行不行,不要總板著臉 ,我也會好好愛你,保護你,不讓你受一點欺侮……」 我咬著她的耳垂喃喃地道。 米蕾的耳垂很敏感,但謝浩并沒有發(fā)現(xiàn)。 我用眼角余光偷偷看她,雖然光線很暗,但看到她臉紅了起來,大大眼睛微 微瞇著,好象很享受的樣子。 哪個女孩不喜歡甜言蜜語,即便是女警也不會例外。 一邊說著爛話,一邊咬著她耳朵,而我的手順著她肚子向上慢慢攀爬,而她 似乎恍然未覺。 我現(xiàn)在做的所有一切都是有目的。 當時謝浩為什么會把嫣然按在巨大的落地窗前,這應(yīng)該是一種變態(tài)的心理所 致。 在之前的強jian中,嫣然一定表現(xiàn)出抗拒、反感、厭惡,于是謝浩讓她赤裸裸 地站在玻璃窗前,強迫讓她看著下方川流不息的車輛和熙熙攘攘的行人。 下面的人或許看不到她,但有種赤身裸體在眾目睽睽下的感覺,會給女人帶 來巨大的羞恥感。 他媽的,在老子面前裝純潔,老子被讓這大街上所有人看著你怎么被我cao。 雖然我一直沒徹底了解嫣然三次被jianyin的過程,但我相信當時謝浩就是這么 想的。 而此時陽臺上,雖然光線昏暗,前面是別墅的私家花園,除非有人刻意偷窺 ,倒也不會有人注意到這一切。 但畢竟是開放式的陽臺,一樣會給米蕾帶來強烈的羞恥感。 我的目標是在陽臺把她剝得一絲不掛,然后將腫脹的roubang捅進她的身體。 不過,我也知道這很難,幾乎不可能實現(xiàn),但只要有一線希望我就會努力。 指沿已觸到胸罩下沿,胸罩與肌膚貼合提很緊,要想一下插進去不太現(xiàn)實, 我退而求其次,手掌勐然一探,將她豐滿的rufang連著文胸一起抓在掌中。 在我想把文胸往上推時,身為警察的米蕾反應(yīng)極快,一把抓住了我胳膊,這 次力量大了許多,而且有拉扯動作,但我緊緊抓著胸罩不肯松手。 「浩,你干什么?!?/br> 她轉(zhuǎn)過頭,沒等她說什么,我低下頭,用自己的嘴壓在她的唇上。 此時言語是多余的,難道我說:「蕾,我想在這里摸摸你的rufang?!?/br> 肯定會被嚴詞拒絕。 于是,我們在謝浩又一次的叫喊聲中,熱吻起。 鼓足力氣,慢慢將她的胸罩往上推,并非我的力量定比她大,我堅決、她不 堅決,這便是成敗的關(guān)鍵。 終于,我將胸罩推離了rufang,手掌一沉,將顫顫巍巍的雙乳牢牢握在掌心。 我不輕不重地摸捏著,比我想象中要硬些,但手感極極佳,軟中帶硬,硬中 有軟,越摸越舒服,越摸我心就越癢。 慢慢加大力量,我感到她似乎又想反抗,頓時回來神來,光顧著享受,卻忘 了目的。 動作立刻輕柔起來,手指撥弄著兩顆小小花蕾,幾乎每個女人的rutou都很敏 感,更何她名字中還有個「蕾」 字。 rutou在指尖硬挺起來,速度比我想象得要快,我用挺立的roubang磨動著她的屁 股,但下一步該怎么做,我仍有些茫然。 在我愛撫下,米蕾產(chǎn)生了欲望,但光摸奶子就令她春情勃發(fā),顯然不太現(xiàn)實。 如果她穿的是裙子,就要方便許多,只要剝下內(nèi)褲,就會有機會。 但她穿著牛仔短褲,他媽的,竟還有著皮帶,就算她一動不動,我也剝半天。 剛才我也試探過了,要從褲腰把手插進去難度極大。 已經(jīng)吻了半天,米蕾已經(jīng)有想停下的意思,但我還是含著她舌頭不肯放嘴。 怎么辦?怎么辦?怎么才能將她在陽臺上剝得一絲不掛,然后象謝浩jianyin我 妻子一樣狠狠地干她?在我快速思考時,米蕾強行把舌頭從我嘴里撥了回去,看 她的意思,似乎要把我抓著rufang的手也弄走。 我心中大急,只有鋌而走險,手主動離開了她的rufang,似乎是象從她衣服里 縮回來,在她放松了警惕的之時,我抓?。孕舻倪吘墸碌叵蛏侠?。 米蕾根本沒想過我會這么做,T恤瞬間被拉到了胸部之上,雪白的rufang終于 裸露在茫茫夜色之中。 她的雙臂被衣服帶著向上揚起,只要再一秒,她的身體就將赤裸在這陽臺上。 這一刻,我希望在黑暗處有個偷窺的男人,看著我怎么脫掉她衣服,怎么用 身體死死頂住她,怎么再剝掉她的褲子、怎么把roubang象刺刀一樣狠狠插進她的身 體。 想法是美麗好,但往往都實現(xiàn)不了。 如果米蕾一般人,或許也就成功了。 雖然她是文職,身手卻不比女特警遜色,在手臂剛上舉時,手肘便向兩邊撐 開,T恤便脫不出去了。 我是破舟沉釜,而她下意識的反抗當然也全力以赴,T恤撕拉一聲裂了開來 ,但總算還是硬生生給我剝下來了。 正當我試圖用身體擠壓住她,她的手肘準確地擊中我的胸口,一陣疼痛,我 退了兩步,而她已擺脫我的掌控走向房間。 我喘了口氣追了過去,她一邊將已推到脖子上的胸罩拉回了原位,一邊氣沖 沖地向門口大步走去。 怎么辦?撲過去?打是打不過她的,被她打一頓也行,反正這身體又不是我 的。 正當我準備這么做時,已將房門拉開的她勐地又將門關(guān)上,滿臉怒火、氣勢 洶洶向我沖來。 媽的,我還沒動手,你就要打我,這還有天理嗎?這一刻我都沒空欣賞在我 眼前不停躍動的豐乳,我閉上眼睛,來吧,打就打吧,打死還省得我自己動手。 米蕾風一樣從我身邊沖過,強勁的氣流讓我頭發(fā)都舞動了起來。 她拉開衣櫥的門,胡亂地翻起衣服。 我這才明白,我把她衣服撕破了,她難道穿著胸罩回去嗎?瞬間,我改變了 主意,沖了過去從身后抱住她道:「小蕾,我錯了,真的錯了,我太沖動,你打 我、罵我都行,求你別走。」 她在我懷中掙扎,我的力氣并不小,除非她拿拙擒拿格斗的本事才能掙脫, 而她象一個普通女孩一樣掙扎,是注定逃不了的。 雖然她還翻著衣服,還在掙扎,但越來越不堅決,力量也越來越小。 邊上就是床,我抱著她退了兩步,兩人一起倒在床上。 一上床,我又是「我錯了,我錯了、對不起、是我不好」 這樣說著,然后找機會開始吻她。 米蕾開始還不停反抗,當我把她的舌頭吸進嘴里,反抗已開始變成向征性的。 很快,胸罩被我剝掉,牛仔短褲連著內(nèi)褲也剝了個干凈。 在脫掉球鞋的時候,我看到她穿了一雙淺粉色的短襪。 什么品味,白鞋配粉色襪子,你是看也不看,閉著眼睛在柜里撈了一雙吧。 但就是這雙短短的粉色的襪子,讓英氣的女警多一份稚嫩,甚至是純潔。 有時純潔與是否有過性愛沒有關(guān)系,一個人眼神清澈、思想單純,打扮樸素 ,都會給人純潔的感覺。 嫣然雖然嫁給我兩年,雖然曾被男人jian污過,但在我心中她依然是那樣的純 潔、那樣的一塵不染。 而眼前的女警,原本并沒有給我這樣的感覺,但就是因為她穿著的這雙淺粉 色短襪,突然給了我純潔的感覺。 在觀看謝浩從十八歲到現(xiàn)在六年的性愛史,絕大部分以超快鏡掠過,連女孩 長什么樣都不知,唯有和米蕾zuoai,我看得很仔細。 為什么喜歡喝酒、喜歡zuoai、甚至喜歡吸毒,因為這些都可以令人忘記痛苦。 在病床上的頭幾天,神智雖然清醒,但不能動、不能說話,連小便都得依賴 導(dǎo)尿管,其中的痛苦煎熬難以想象。 而米蕾身著警服的英姿令人賞心悅目,而她赤裸的身體令人充盈起強烈的欲 望,麻醉了我的心靈與rou體。 雖然米蕾與謝浩有過多次zuoai的經(jīng)歷,但此時主宰這具身體的靈魂是我,觀 看與親身實踐感受完全不一樣,帶著快樂也更一樣。 在我眾多的女友情人之中,沒有一個職業(yè)是警察的,連交警都沒有,而剛才 她隨意一擊,就差點將我打趴下,而現(xiàn)在她如乖巧的綿羊,嬌羞不已隨我任意猥 玩,這種感覺太讓人興奮了。 我含著勃起的rutou,大力揉搓著濕潤起來的私處。 謝浩的zuoai思路一開始就是錯的,她不是幼兒園的老師,不是企業(yè)的文員, 她是一個警察,有著過人的體魄與堅強的意志,你這么輕輕柔柔地對她象是搔癢 一樣,根本無法徹底讓她亢奮起來。 去摸她的屄還要看她的臉色,老子都把手指捅進你女朋友的屄里,你又能我 怎么樣!「浩,浩,輕點,痛?!?/br> 米蕾抓住我肩膀道。 在極度的亢奮中,我開始啃咬起她高高聳立著的rufang,雪白的乳rou留下一個 個清晰的牙印。 我從米蕾雙乳間抬起頭,望著表情不知是痛苦還是快樂的女警道:「我會輕 點。」 說歸說,做歸做,我低下頭繼續(xù)瘋狂啃咬著乳rou,對著身體里面的謝浩道: 「謝浩,你他媽的把我妻子的rufang捏出一個又一個指印,今天我加倍還給你?!?/br> 身體里傳來對方的聲音:「大哥,我錯了,別這樣對我女朋友?!?/br> 「晚了?!?/br> 我冷冷地道。 謝浩又是求,又是罵,最后竟說了句阿Q式的話:「他媽的,我總是我,又 不是你,你總有一天會滾蛋的。」 現(xiàn)在進入她的身體,到底是我還是謝浩在和對方zuoai,這個問題似乎帶著哲 學性質(zhì)。 感到再這么折騰下米蕾又要暴起了,整個雪白的rufang到處上紅紅咬痕,看上 去真有點慘烈的模樣。 進入最后的戰(zhàn)斗吧。 我挺起了身,雙手象鐵鉗一樣夾住米蕾的大腿根,我全力下壓,充滿著力與 美,也有著女性柔美曲線的大長腿抬了起來,屈辱地向兩邊分了開來。 這和在記憶碎片中看到妻子被強jian時的身體姿態(tài)一模一樣。 雖然姿態(tài)一模一樣,但感覺還是極不相同。 妻子人不矮,腿也長,但她就如一朵一揉便會碎的嬌嫩小花、輕輕一碰就會 破的精美瓷器,在男人的胯下就如野獸利爪下的小獸,是絕對的弱者,在極致的 凄美之中,令人無限同情、憐憫,讓人感覺上天不公,令人油然而生想要去拯救 她,保護她的的念頭。 而在我胯下的米蕾卻給人不一樣的感覺,她腿特別長,比我妻子還長,這樣 分開著,有種驚心動魄般的美感。 雖然屈辱地張開著腿,但她沒有象我妻子那種絕望無的感覺。 她并是不是弱者,只要她愿意,隨時可以將高高在上的我掀翻在地。 雖然我手抓著她的大腿根,她象是被我釘在床上,但似乎并不是被我制服, 而是有無數(shù)根看不到的鎖鏈束縛著她。 同樣的她的神情有痛苦屈辱,但沒有絕望,更有一種為信念或者什么別的東 西甘愿犧牲的堅毅與勇敢。 在這瞬間,我有種錯覺,在我胯下,被我牢牢按著大腿根的女警不止純潔, 竟有種女英烈般的感覺,類似趙一曼、卓婭這樣。 我啞然失笑,那我不是成日本鬼子和德國納粹,我很清楚,她并不愿意以這 種屈辱方式被我進入,更不愿我高高在上肆意地欣賞著她此時的屈辱。 但因為她已經(jīng)準備嫁給謝浩,因為她心中有愛,愛象鎖鏈一樣束縛住她身體 ,她甘愿為愛放棄自己的原則、甚至尊嚴。 欣賞得差不多了,胯間的roubang似屠刀一樣刺向最柔軟的地方,即便她是意志 堅強的女警,即便她一個能打我三個,但柔軟的地方還是一樣的柔軟,并不因為 她的職業(yè)、意志、身手而會變堅硬,變得能夠抵御男人的兇勐進攻。 「浩,痛」 yindao已足夠濕潤,但我是如此的野蠻,甚至比他們插進我妻子身體時還要野 蠻十倍、百倍。 「很快就會不痛了?!?/br> 我嘴角掛著冷笑,也不知道她看到了沒有。 roubang經(jīng)抵擋她身體最深處,赤裸的女警戰(zhàn)栗了起來,我相信她的靈魂也一樣。 我沒有趴下,也沒跪著,而著蹲在她雙腿中央,雪白的屁股被我高高抬了起 來,roubang以幾乎垂直的角度象打樁機般一次次刺進她身體最深處。 起初米蕾還帶著抗拒痛苦的神情,但很快堅毅的眼睛迷離起來。 果然,勇敢的女警還是喜歡暴風驟雨。 我加快抽送的速度,rou體的撞擊聲無比響亮。 我收攏她大長腿,將它們并攏著擱在胸口,淺粉色的襪子在我眼前搖呀搖。 此時,她春情已然勃發(fā),女英烈的感覺便蕩然無存,那有女英烈在敵人的胯 下銷魂呻吟的。 但那種純潔的感覺依然在,我突然不喜歡這種感覺。 jianyin我妻子人不配擁有純潔的女友。 于是,我一口咬住眼前晃蕩的粉色襪尖,將足趾和襪子一起吞進嘴里。 我咬著她和腳,她的腳遠不如我妻子那樣精致小巧,但我還是很興奮。 粉色的襪子被咬了下來,我并沒有馬上吐掉,而是看著因為欲望而繃得筆直 的白白足尖,嚼著口中的襪子。 嫣然,我已經(jīng)咬爛了jianyin過你的那個男人女友的純潔,她是一個警察,她本 應(yīng)該去保護弱小、鏟除罪惡,但她卻象母狗一樣在她那個禽獸男友胯下浪聲yin叫 ,她不配擁有這份純潔,這是我在復(fù)仇道路上邁出的步,僅僅一小步,卻讓 我的惡念、讓我的欲望徹底失控。 惡念與欲望存在于每個人心中,過去因為嫣然,它們象地底河流,根本看不 到,但現(xiàn)在卻如洪水勐獸將我吞沒。 我將米蕾翻了過來,從身后開始沖擊。 謝浩年輕的身體給予我無窮無盡的力量,即便她的身體是那樣結(jié)實緊致,依 然被我撞得如沙袋般亂晃。 「浩,我不行了,我不行了,快點,我要,快我要來了。」 米蕾叫了起來,劇烈搖晃的雪白的屁股不受我控制、同時也不受她自己控制。 這一刻,她的極度亢奮令我再也無法控制澎湃的欲望。 我用盡一切力量的下壓,趴伏的身體象被鐵板平平地壓在床上。 她嘶叫著,拚命拱起雪白的屁股,而我死命的將她屁股再壓下去。 她的力量比我還大,她用屁股將我的身體竟然頂了起來。 我趴伏在她身上,她就象一條巨大的白色蚯蚓,將身上的黑色蝸牛一次次高 高頂起,蝸牛徒勞想將蚯蚓壓向地面,但象蚯蚓中間拱橋般的弧線還是越來越彎 曲。 我終于開始狂噴亂射,火熱火熱的洞xue驟然收緊,象是要把roubang連著我身體 一起拉扯進去。 這一刻,我相信樓上的那些人,未必聽到我的吼聲,但一定聽到米蕾高亢之 極的尖叫。 這一刻我暫時地忘記了所有痛苦,靈魂象是到達了天堂,我想在身體里那個 人、還有胯下的女警也是一樣。 在一場充斥著狂野氣息的性愛之后,米蕾雖對男友的變化感到驚訝,但也多 想什么。 兩人已經(jīng)訂婚,再過半年就要成為他的妻子,丈夫偶爾粗魯一些,也不是一 定不能接受。 米蕾是一個警察,一個才走上工作崗位不久的女警。 在很多電視劇的渲染中,警察這個職業(yè)充滿著危險,隨時有犧牲的可能,但 也不缺浪漫與激情,這是米蕾心中所期待的。 而謝浩一直在她面前畏畏縮縮,雖有浪漫,但卻沒有激情,她雖然沒說,但 心中多少有些失望。 而且在她的理解中,這幾天謝浩不能動、不能說話,一定徘徊在生死的邊緣 ,而生與死是令人長大的最強催化劑。 當然,以上都是我的猜想,但這一刻,米蕾心中的喜悅遠遠大于痛苦是確定 無疑的。 在我的要求下,她破天荒次留宿在了謝家。 年輕人的精力無限,休息沒多久,我便又恢復(fù)了戰(zhàn)斗能力。 我還是想把她弄到陽臺上去干,但想盡了辦法,都沒有成功。 于是,我想盡辦法想cao她的屁眼。 在我靈魂穿越到謝浩身上的時,他正對我妻子進行肛jian。 而當時我竟然稀里煳涂將他的暴虐進行了下去,妻子幾次喊痛更哭泣不止, 而我竟然恍然不知。 我很后悔,后悔得要死。 我的靈魂控制了對強jian我妻子的男人,但我竟助紂為虐,幫著他對嫣然繼續(xù) 施也暴行,我不僅沒法原諒他,連自己都原諒不了。 所以我也要把roubang捅進你女友屁股里,然后狠狠地干她。 很遺憾,我又一次的失敗了,米蕾不僅用語言還用行動阻止我這一企圖。 米蕾的屁眼和她yindao一樣狹小緊致,就算她配合,也要搞半天才進得去,何 況她還不肯。 如果她是一個普通女人,比如謝磊的妻子林映容,想到這個名字的時候,腦 海中浮現(xiàn)起她豐滿無比、能將衣服撐破的rufang和肥美但卻并不臃腫的屁股。 如果是她,就是撕裂她的肛門老子也要捅進去。 但這一招對于她完全沒用,不要說搏擊技巧,米蕾的力氣她并不比我小。 但我還是不甘心,在體位調(diào)整成她上我下時,我一手抱著她,將她身體固定 在我胸口,另一只在她雪白的屁股上摸呀摸呀,然后趁她不防備,將食指捅進了 她的屁眼里。 手指比roubang細,力量更強,在她反應(yīng)過來時,大半根手指已經(jīng)進去了。 她又羞又急,但我拚著翻臉,也不肯把手指從屁眼里撥出來,最后她也只能 半推半就地任我在屁眼里不停地摳挖。 在我和羅娟離婚的頭幾年,從令人窒息的婚姻生活中解脫了出來,我的欲望 得到了徹底的解放。 那段時間的性生活最為瘋狂,有過雙飛、三飛甚至最多一次四飛,甚至還有 幾次和要好朋友同時玩弄一個女人。 對于男人來說,新鮮刺激永遠有著無窮無盡的誘惑力。 我雖然并沒有,但我看到過一個女人身體里同時插進男人兩根roubang,說實話 ,當時我也有想去試一下的沖動,但想想在我的身下或身上還有個男人,感覺總 是怪怪的。 當我把手指插進米蕾的肛門,隔著一道并不太厚的rou壁,我能清楚地感受到 插在yindao的roubang有多么堅硬,也能感受到它抽動時的巨大力量,這令我有一種米 蕾被兩個男人一起cao的錯覺。 嫣然次被jianyin,他們兩兄弟都在,他們會不會象我曾經(jīng)見到過那樣,一 上一下象夾心餅一樣將嫣然裹夾在他們中間,然后上下一起沖擊著她赤裸而柔軟 的身體。 雖然早就知道謝浩性能力極強,但只有親身體驗過,才會真正明白。 米蕾要比我妻子強壯許多,但在我瘋狂而持久的沖擊之下,她都有抵受不住 的感覺。 「你輕點?!?/br> 「我痛。」 這樣的話她說了不止一遍,那可以想象,我妻子在承受他這樣沖擊之下,有 多么痛苦。 這些事,我不敢去想,現(xiàn)在我身體恢復(fù)得差不多了,如果去看些記憶,未必 一定會昏過去。 但我不想去看,明天、或者后天,我就會宰了這兩兄弟,看與不看都一樣。 至于我的靈魂最后會去哪里,由隨神靈決定好了。 胯下,英氣的女警眼神迷離,挺立的雙乳劇烈搖晃,長長雙腿順從地分向兩 側(cè),雪白的屁股迎合著我的抽動沖刺。 隨著欲望的不斷高漲,我心中的痛苦被壓了下去。 相比次的瘋狂,我是清醒了不少,望著米蕾,我還是生出了一絲惻隱之 心。 無論如何,我還是想感謝赤身裸體在我胯下呻吟的女警,謝謝你,在我最痛 苦的時候給予了我快樂,但你的男友犯下了不可饒恕的罪行,你終究也是需要付 出代價。 我狂吼著,胯下女警尖叫著,兩人又一次攀上了欲望的巔峰。 (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