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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方謹行曾經(jīng)當過一年的帝師,皇帝尊稱他一聲方先生。 方謹行道,“皇上言重了,臣不管在哪兒,都是為朝廷做事?!?/br> 皇帝只能順著他的話,“現(xiàn)下回京了,方先生還得繼續(xù)為朕分憂?!?/br> “那是臣分內(nèi)之事?!?/br> 方謹行出了宮門,隨后的第二件事,就是到了安王府。 方長譽見到快一年沒見的爹爹,立刻飛奔撲過去,抱著爹爹就是撒嬌,“爹爹啊!您終于回來了,曼曼好想您和娘親?!?/br> 方謹行十分心疼地拍拍她道,“曼曼,去收拾東西,隨爹爹回家吧。這什么勞什子側(cè)妃,咱不當了?!?/br> 方長譽猛點頭,“嗯!我早就不當這個狗屁側(cè)妃了!” 方謹行又道,“劉新那廝欺人太甚,安王也霸占你為妾,你這一年受苦了。有什么事,咱們回家再說?!?/br> “好!” 方長譽轉(zhuǎn)頭去準備收拾東西,可仔細一想,她來時是被綁著來的,那身臟衣服早扔了,王府里沒有她原來的東西。 周芹一看方長譽要跟她父親走了,發(fā)覺大事不妙了啊。安王殿下出去辦事的功夫,側(cè)妃就不見了,她們這些下人還能交差嗎? 周芹趕緊上前阻止,“方尚書,您不能帶走側(cè)妃娘娘,她是有皇上圣旨冊封的?!?/br> 方謹行盯著周芹,“我今日便帶走了,我?guī)ё呶易约旱呐畠?,輪得上你多嘴??/br> 周芹道,“側(cè)妃娘娘是您的女兒,也是安王的側(cè)妃呀。” 方謹行冷笑兩聲,“搶來的、霸占的,能做得數(shù)嗎?” 周芹又勸說方長譽,“側(cè)妃娘娘,您不能走?。∧亲吡?,奴婢們沒法交差?!?/br> 方長譽道,“殿下回來,你們告訴他,我不想當側(cè)妃了,他看著辦吧?!?/br> 哼!當初不經(jīng)她同意,就封給她一個讓她很不爽快的側(cè)妃,現(xiàn)在該是他付出代價的時候了。 方長譽挽著父親方謹行的胳膊,“爹爹,咱們走!” 方謹行就這么把人領(lǐng)走了,沒人敢上前阻攔,人家是方側(cè)妃的親爹,即將成為安王殿下的老丈人,敢動老丈人,他們一樣是吃不了兜著走。 回到方家,她的母親方夫人劉艾早就等到心焦了,見到女兒回來,心里的一顆大石頭,才終于落了地。 “娘親——”方長譽飛奔過去抱住母親。 劉艾細細打量女兒全身上下,“曼曼,你沒事吧?聽說那安王手段頗狠辣,他可欺負你了?” 不能說完全沒有吧,兩人在一起的剛開始,朱啟鐸的確有過因為暴躁的脾氣而惹她不快。 方長譽如實道,“以前欺負過,不過,他現(xiàn)在改了。娘親放心,我沒事兒?!?/br> 方謹行道,“你若是不想回去了,爹娘就養(yǎng)你一輩子。” 無論什么時候,娘家都是她的底氣。 和爹娘寒暄過了,方長譽才留意到站在一旁的小弟方長慶,他這一年個頭躥得真快,已經(jīng)趕上大哥高了。 方長譽伸手拍拍弟弟的肩膀,“老弟這一年長高了,也壯實了,臉也愈發(fā)清俊了。你這一年在外頭,有沒有女孩子給你遞情書?” 方長慶回道,“別取笑我了,我給你帶了兩盒胭脂?!?/br> 方長譽嘿嘿笑,“老弟這么知道心疼人,以后肯定有的是女子搶你?!?/br> 說是比她小一歲的小弟,方長譽覺得,小弟更像二哥,她才是這個家里的小幺。小弟個性沉穩(wěn),也不跟她爭搶,還常常拿自己的月錢給她買好吃的、買胭脂。 有時候爹爹和大哥不縱容她的事,她找小弟反而能得到滿足。 方謹行道,“今年就是秋闈了,他還得刻苦讀書。若是考不上功名,哪有好人家肯許嫁女兒?” 方謹行對兩個兒子的教育十分嚴格。 方長譽挽住母親的胳膊,“娘親,我想吃你做的炒蓮藕片?!?/br> “好?!?/br> 母女二人到廚房,白露已經(jīng)在廚房里忙碌,給一家人準備飯菜了。 劉艾對白露道,“好孩子,這些天你照顧長至辛苦了。以后廚房里的活兒,就交給廚房伙計。你是貴客,哪有讓客人干活兒的道理?” 白露靦腆地抿抿唇,“夫人,我不辛苦,我從小就會做這些。” 劉艾臉上露出笑容,這個兒媳婦勤快不驕矜,她是滿意的。 傍晚,方長至當差回來了,方家一家人終于吃上了一頓團圓飯。 夜深了,方長譽躺在閨房的被窩里,心里盤算著朱啟鐸快找上門了吧。 正想著這事兒,她就聽到了窗戶微微輕響,下一刻,男人就猛地掀開了被子,擠進了她的被窩。 再下一刻,她就被男人抱得動彈不得。“解釋解釋吧,什么意思?” 他的聲音里既有慍色,也有些許委屈。 方長譽心虛道,“什么什么意思呀?” 朱啟鐸捏著她的下巴,“本王出去一會兒的功夫,你就逃回娘家來了,還讓本王看著辦?本王縱得你不成樣子了,你還想跑?” 方長譽理直氣壯道,“就是不想當側(cè)妃了!爹爹說了,霸占的做不得數(shù)!” 做不得數(shù)? 朱啟鐸三下五除二地解了衣裳,在她的被窩里肆意占有,“好好說,能不能作數(shù),曼曼是不是本王的女人?” “不是?!?/br> “不是?好啊,這事兒掰扯不清楚,咱倆今晚都別睡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