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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更溫柔了。 身體從未有過的反應,讓她又吃驚又好奇。她嘗出了些疼之外的別樣滋味。 他沒敢多鬧她,要了一回便收斂了,叫了侍女進屋伺候收拾。 可有些東西一旦嘗到味道,便會上癮。 待收拾干凈,換了寢衣,摟著她重新躺下,他心里可盤算著,再有幾回,等她能適應了,他非要把她折騰到起不來床。 翌日清晨,明媚的陽光照進了帳子里。 方長譽在他懷里醒來,她稍稍挪動,便感覺到了一只大手在她的寢衣里面。 這個流氓! 這時,朱啟鐸也醒了。方長譽不知道該怎么面對他,蒙頭在毯子里。 耳邊就傳來他的笑聲。“把臉露出來,不嫌悶嗎?” 她才不要!她要羞死了。 朱啟鐸開門出來傳令,吩咐侍女墨玄,“給方側(cè)妃備止疼藥。” “又……”墨玄不禁脫口而出。 朱啟鐸瞬間黑了臉。 什么意思?是在說他總讓女人吃止疼藥? 這怪他嗎? “奴這就去?!?/br> 墨玄瞧著主子臉色不對,趕緊退下。 朱啟鐸黑著臉回了屋,是他近來脾氣太好了嗎,侍女們膽子都大起來了。 上回他要罰淺冬,就是方長譽攔了,她們是不是都以為,安王府以后方長譽說了算?討好她就行了? 轉(zhuǎn)念一想,她說了算也行。 她昨晚身上疼著,還倔倔地說想做他的女人,可真是把他心疼壞了。 小妮子別扭了這么久,終于身心都是他的了。 誰的女人誰寵著,他就是要縱得她不成樣子。 再掀開帳子的那一刻,朱啟鐸的黑臉已經(jīng)全然不見了,方長譽見到他,又羞得想鉆被窩。 朱啟鐸一把將她抓出來,禁錮在懷里,“躲什么?是誰昨晚眼含熱淚地跟我說,就想做我的女人?每回夜里膽子比誰都大,天亮了就想不認賬,是什么毛?。俊?/br> 方長譽沒好氣地啐他,“你才眼含熱淚!你全家都眼含熱淚!” “好了,身上還疼嗎?一會兒藥來了乖乖喝。” 還是有點不適,還覺得脹脹的,這種感覺未免有些持久。 “你干嘛讓她們拿藥?這都第幾回了?她們指定覺得你有點什么毛病,都這么久了,還弄疼我。” 朱啟鐸捏著她的臉,“你這嘴巴可越來越厲害了!你是不是以為做了我的女人,我就不會再收拾你了?” “是呀?!狈介L譽無比認真地回答他。 他竟然無法反駁。 方長譽又甜甜地補了一句,“安王殿下最寵我了?!?/br> 這話可哄得他有點迷瞪了。 “起床吧?!?/br> “那你先出去,人家要換衣裳?!?/br> “你真是別扭,我昨晚都看過了?!?/br> 方長譽直往帳子外推他。 他倒是順勢起身,嘴巴卻還不消停,“我也給你看了,你又不吃虧。” 再打開房門,侍女們進屋伺候主子梳洗。 早膳過后,吉昭寧來到門口,“殿下——” 朱啟鐸吩咐,“說。” 吉昭寧道,“李蘭玉給您送來帖子,請您著便裝,往三十六坊茶樓見一面?!?/br> 朱啟鐸臉又黑了。這個李蘭玉是不是活膩了,還敢讓他紆尊降貴去見? “叫他來。” 方長譽拽拽他的袖子,“殿下您去嘛,蘭玉哥哥……啊不對……李編修如果沒有特別的要事,是不會專程請您去外頭的?!?/br> “本王懶得換衣裳,懶得車馬勞頓回城?!?/br> “我?guī)湍鷵Q嘛?!?/br> 朱啟鐸打量她,“你這么殷勤干嘛?” 方長譽否認,“我沒有?!?/br> 朱啟鐸一把將她撈進懷里,緊緊攬著她的腰,埋頭在她脖子上啃了一口,“記清楚誰才是你的男人?!?/br> 侍女們來不及躲,都看到了這香艷一幕,個個羞得埋頭。 方長譽呆呆地點頭,“記……記住了?!?/br> 三十六坊茶樓,是韓國公夫人的產(chǎn)業(yè)之一。 朱啟鐸的馬車一到,立刻有伙計上前迎接。 “貴客請隨小人去包廂?!?/br> 伙計將他帶到包廂門外,敲了敲門,“世子,貴客駕臨?!?/br> 李蘭玉打開門,退到旁邊,“您請——” 朱啟鐸一走進去,就瞧見這包廂里重重疊疊地堆滿了木箱子。 李蘭玉關上門,行禮請安。 朱啟鐸目光落在箱子上,“搞什么花樣?” 李蘭玉把箱子打開了幾個,里頭全是白花花的銀子。 “臣查獲裴尚書隱匿的私產(chǎn),變賣后共得了四百三十萬六千八百兩白銀,現(xiàn)悉數(shù)交予安王殿下?!?/br> 朱啟鐸審視著李蘭玉的臉?!盀楹谓挥璞就??” 李蘭玉回道,“因為臣不想上交國庫。” 朱啟鐸蹙眉,“你可知你這是什么性質(zhì)?” “臣深知?!?/br> “那你還敢?” “這錢一入了國庫,便又有大半要流回裴尚書之流的腰包。” 查獲裴狗隱匿的私產(chǎn)就已經(jīng)不容易,還得在秦氏眼皮子底下轉(zhuǎn)移,還得想到那珠寶玉石古玩字畫不實用,必須變現(xiàn),而這么大體量的現(xiàn)銀,沒有過硬的關系都搞不到手。 朱啟鐸問他道,“這么大的事,你娘出手幫忙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