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0頁
陳梅輕搖頭,望向鄭剛的眼神溫柔而依戀:“剛哥,你真好?!?/br> 鄭剛被陳梅說的摸不著頭腦,緊張道:“怎么了?傷口又疼了?”用手輕柔擦掉陳梅臉上的眼淚。 柳橙坐在一旁,無語的很,站也不是,坐也不是,兩人大白天的秀恩愛就算了,她這么大一燈泡在這里,兩人居然視若無睹。 拿出相機,直接遞給鄭剛:“梅梅愛人,這就是剛剛梅梅哭的原因?!?/br> 鄭剛聞言,接過相機,視頻里播放的畫面,正是他昨天在搶救室門前的畫面。 看到畫面里的男人傷心欲絕,撕心裂肺的樣子,鄭剛臉色漲得通紅,尷尬的不行:“我…我…我…”半天我不出來一個字。 柳橙見此,笑道:“好了,別說了,梅梅啥都知道了。” 陳梅見男人羞燥的樣子,忍不住莞爾一笑,給他找了個臺階下:“剛哥,我餓了,想吃飯?!?/br> 鄭剛聞言,連忙打開袋子,把里面的稀飯端了出來:“你躺好,我喂你?!?/br> 陳梅眉眼含笑,乖巧點頭:“剛哥,你真好。” 柳橙在一旁看不下去了,一大早過來吃了一肚子狗糧,她受不了,提起包包,向二位告辭:“梅梅,梅梅愛人,我先走了,改天在過來看你。” 陳梅笑道:“好,等我傷好后,在約你逛街。” 柳橙點頭:“那你快點好起來。” 鄭剛知道柳橙是陳梅好友,也很給面子說了句:“回去路上慢點?!?/br> 柳橙一離開,陳梅伸出小手,拉住鄭剛的大手,眉眼彎彎。 鄭剛低頭看了一眼兩人交握的手,唇角上揚。 兩人沒有說一句話,卻感覺很滿足,很幸福。 “剛哥,你也多吃些。傷口還疼嗎?”陳梅吃完早飯,抬眸看著鄭剛的傷口道。 鄭剛搖頭,這樣的傷在做任務時,不知經(jīng)歷了多少:“小傷而已。” 上午十點多,病房又迎來了五六個人,以一個五十左右的氣質(zhì)婦人為首。 陳梅驚訝,只見五十多歲的婦人,著一套白色套裝,戴著一副珍珠耳環(huán),臉上已然有些細碎皺紋,可依然不影響她的氣質(zhì):“您是?” 鄭剛也一臉好奇。 氣質(zhì)婦人望向床上躺著的陳梅,笑容和藹:“我是徐老的愛人,昨晚聽他說了你們的事情,我深表感謝,今日特意過來看看?!闭f罷,她向后面揮了揮手,隨即,身后的一個保鏢提著一個水果籃子上前,遞給鄭剛:“這是我們夫人的一點心意,還請收下?!?/br> 鄭剛聽聞是徐老的夫人,連忙道了聲:“謝謝夫人。”隨即接過水果。 “謝謝你們救了我家老徐,特別是這姑娘,舍己救人的精神,讓我感慨敬佩?!睔赓|(zhì)婦人走至床前,親昵握著陳梅的手。 陳梅聞言,哪里敢說她是一不小心被推出去的。 不過挨都挨了一槍,她自然不會說是實話,莞爾笑道:“我愛人是軍人,每每叮囑我要愛國,昨天碰到那樣的事情,我雖是女流,但也想盡自己一份力。” 氣質(zhì)婦人聞言,笑容愈發(fā)和藹:“真是個好孩子,有才有貌,有膽識,不錯不錯?!?/br> 陳梅笑了笑:“夫人嚴重了,我并沒有您說的那么好?!?/br> 氣質(zhì)婦人笑著拍了拍她的手:“你呀,就是太謙虛了。要不是心系國家,又怎能寫出軍營文那樣的好文呢?” 陳梅聞言,臉色一變,震驚非常,徐夫人居然知道她寫軍營文的事情? 雖說她接受了柳橙的采訪,可一未露面,二未露真實姓名,焉能讓她不震驚? 不過想想也是,以徐夫人的陣仗,一看就是那種有權有勢有地位的人,想要查她的老底,簡直輕而易舉。 陳梅朝徐夫人笑了笑:“讓夫人您見笑了?!?/br> 徐夫人見陳梅落落大方,謙虛得體,更加滿意她。 老頭昨晚回來就說想認陳梅為干女兒,當時就讓她震驚不已。 雖然救命之恩大于天,可以他們的身份,給予相應好處即可,也不用做到這種地步。 她是做外交那一塊的,想的也比較多,當即讓人連夜查了陳梅的底細。 要是良家女子,認作干女兒就罷了,要是不正經(jīng)的,給些好處就罷了。 可她沒想到,居然查出陳梅是最近風頭正盛的軍營文作者。 那篇文還是徐老介紹她讀的,里面的內(nèi)容寫的入情入理,把軍營和軍人刻畫的生動形象,是一篇不可多得的好文。 她當時還感慨,到底是一個什么樣的人才能寫出這樣的文。 沒想到今天拿到資料一看,震驚非常。 一個二十歲的小姑娘,居然有這樣的見地和筆力,當真是非同凡響。 也難怪老頭會說夫妻兩都是好苗子,關系走近點,沒有壞處。 “寫很精彩,我也在讀呢!”徐夫人笑道:“梅梅呀,今日一見,覺得你很是親切,以前年輕的時候呀,我一直想生一個像你這般漂亮可愛的女孩,可惜一直未能得償所愿,哎……”說罷,把手上通體翠碧的手鐲摘下,直接套進了陳梅的手腕上:“梅梅呀,這個手鐲送給你,來,我給你戴上?!?/br> 陳梅手腕膚白如雪,如上等暖玉。 似雪的白配上翠色的碧,高貴美麗又大氣。 徐夫人贊嘆道:“果然好玉配佳人,梅梅戴著這手鐲可比我戴著好看多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