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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衣小公子道:“哼,那些渣渣怎能與周鈺相提并論?!?/br> “可周鈺已經(jīng)……” “既然周鈺這邊走不通,那她夫郎哪里還能走不通?” 今天和周鈺面對面談了一番,從她維護自家夫郎,他就知道她是個長情之人,只有這樣的人,才能配的上他。 繼白衣小公子之后,周鈺又在客棧里待了一個多月,期間太師府的人也來給她遞過話,意思就是要只有她同意婚事,她才能受封,不然這輩子只能當一個有名無實的狀元。 周鈺雖備受壓迫,可也沒有屈服。 活了那么多世,她深諳一個道理。 皇權(quán)之術(shù),講究平衡。 太師位高權(quán)重,那勢必也有個位高權(quán)重的人能與之比肩。 她這段時間,就在想辦法搭上那條線。 青雨見小姐一天到晚都在房間里刺繡,無語極了:“小姐,您怎么一點也不急呀?” 周鈺沒作聲。 她知道,青雨也是擔心她。 “你去忙吧,我沒事?!?/br> 青雨無奈:“小姐,您別刺繡了,還是去找太師吧?!?/br> 周鈺頓了頓:“出去吧?!彼龃汤C不是為了掙錢,而是想搭上以前買觀音像的那個貴人。 沒一會兒,周鈺又聽見腳步聲,沒好氣道:“你又想說什么?” 她滿臉不耐,正欲抬眸好好說道一下青雨,一看,是挺著大肚子的王瑾,她整個人都愣了。 連忙放下手中的繡品,快步走過去攙扶他:“阿瑾,你怎么來了?”如今孩子已經(jīng)八個月了,他來做什么? 王瑾眼眶紅腫,淚如雨下,有些埋怨,有些委屈:“發(fā)生了這么大的事情,你居然不跟我說,只報喜不報憂?” 周鈺沉了臉:“你已經(jīng)知道了?” 王瑾迎上周鈺的目光:“如果我不知道,你打算瞞我多久?” 周鈺沒作聲,她不知道該說什么。 “肚子都這么大了,寶寶在肚里聽不聽話?”周鈺摸著王瑾的肚子,滿臉慈愛。 “調(diào)皮的很,每天都在踢我?!蓖蹊镏?。 周鈺見此笑了,小心把人攙扶到床邊坐下:“趕了這么久的路,趕緊休息?!?/br> 王瑾拉住她的手:“妻主,你娶了他吧?!?/br> 話落,王瑾還沒等周鈺說話,就哭成了個淚娃娃。 周鈺無奈嘆了口氣,把他摟在懷里:“你說說你,我還沒同意,你哭什么?” “錢公公…錢公公說孕夫喜歡哭…我也…我也…不想的……”王瑾在周鈺袖子上擦了擦眼淚,委屈道。 周鈺無奈,摸了摸他的后腦勺:“咱們阿瑾幸苦了,等寶寶生下來,如果是個女寶寶,定要重重罰她。如果是個男寶寶,就饒了?!?/br> 王瑾一臉不解:“為什么男寶寶就不罰了?” 周鈺笑道:“男寶寶肯定和阿瑾一樣乖巧好看,我舍不得。” 王瑾的花貓臉瞬間多云轉(zhuǎn)晴,羞澀的瞪了她一眼:“妻主壞。” 周鈺爽朗笑出聲:“阿瑾可不就喜歡我壞?”說罷,摸了摸他的頭,安撫道:“阿瑾,不管是誰把你送來的,我只想告訴你,除了你,我不會娶別的男人。目前的形式雖然緊張,但我已經(jīng)找人求助了,你放心,咱們不會一直這么被動的?!?/br> 王瑾狐疑:“真的嗎?”說罷,又道:“他長的那么美……” 周鈺直接給了他一個腦瓜崩:“我能說假話?要真想娶,我能跟太師杠兩三個月?” 王瑾聞言,頓時繃不住了,扯開了嗓子哭。 周鈺見此,急了:“阿瑾,你哭啥呀?”連忙幫他擦眼淚。 “我…我也忍住啦。我在來的路上,想了無數(shù)遍以后你不愛我,寶寶被虐待的場景,你不知道…不知道我有多害怕……” 周鈺無奈嘆了口氣,懷孕的男人內(nèi)心戲都這么豐富嗎? “好了,別多想了,我只要你一個,以后咱們的寶寶會成為天底下最幸福的寶寶?!?/br> 王瑾乖巧的點了點頭:“嗯。”隨即頭靠在周鈺懷里,傻傻笑了。 周鈺無奈搖了搖頭。 夫郎越來越嬌氣了,不知道是不是懷孕的原因。 白衣小公子要是知道他辛辛苦苦接過來的人被三言兩語就策反了,估計要氣死。 王瑾過來住了半個多月,白衣小公子見周鈺沒有絲毫點頭的樣子,終于急了。 后面派人來問候了一遍,才知道兩人好的很。 他氣炸,哭著跑到老娘那里去哭訴了一番,讓老娘給周鈺施加壓力。 周鈺頂著越來越重的壓力,也沒有屈服,也幸好這里是天子腳下,她如今是個狀元,不然真擔心如此忤逆太師會有殺身之禍。 不過,周鈺也才知道太師為何敢晾著她一個新科狀元了,原來是女皇身體不好,已經(jīng)躺在床上好幾個月了,她一手把持朝政,故而才敢如此對她。 就這樣又過了半個多月,王瑾肚子陣痛,要生了。 周鈺急成了狗,在門外轉(zhuǎn)來轉(zhuǎn)去,聽到里面王瑾撕心裂肺的哭聲,她終是忍不住闖了進去。 剛進去,就看到產(chǎn)公拿著一把明晃晃的大刀朝王瑾的肚子刺去,那架勢是準備開膛破肚了。 周鈺腿都嚇軟了,面色慘白,癱軟在地。 她是知道剖腹產(chǎn),自己也曾剖腹產(chǎn),可直觀的看到,還是第一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