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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喜歡?!鄙曛喡缘?。 李花無語:“我記得上次買的兩斤胡蘿卜,有一大半都進了你的肚子!” 申柱滿臉黑線。 吃完飯,李花便開始干正事兒了,在屋檐下架起繡架,繼續(xù)繡被套。 她本來打算先幫申柱做衣服的,可陳小姐婚期在即,她只能加速繡陳小姐的。 而且好不容易有這樣掙錢的機會,可遇不可求,李花自然分的清,輕重緩急。 一連三天,李花都在刺繡中度過,看著越來越多的成品,精致的臉上笑容淺淺。 這樣的笑容和申柱則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申柱整天愁著個臉,每次看李花的神情都意味不明。 李花郁悶極了。 但每次問他,他都一副冷冷淡淡的樣子,時間一長,她也懶得問了。 申柱今兒趁著她在外面繡棉被時,又偷偷進了臥房,翻開枕頭,見那胡蘿卜還在枕頭下,他眉頭緊蹙,這都三天了,她難道就沒想著要換一個? 申柱糾結(jié)了半天,最終還是決定找她說清楚。 反正前兩次她那啥,他也見過了,也不在乎這一次了。 他拿了一塊干凈的布巾盛放胡蘿卜,小心翼翼裹好,這才去找李花。 李花正在全神貫注的刺繡,就見申柱滿臉嚴肅的走了過來,她停下來問道:“柱哥,你有什么事嗎?” 申柱滿臉嚴肅的把裹著布巾的胡蘿卜遞給她。 李花好奇接過,打開布巾,里面赫然是一個胡蘿卜,她抬頭問道:“柱哥,怎么了?一個胡蘿卜,至于包的這么好?” 申柱聽聞,皺眉道:“這種東西,還是要注意些比較好,不然很容易患病?!?/br> 第31章 李花懵了:“……” 申柱見李花沒作聲,還以為她是不好意思,他頓了頓,緩緩道:“我知道你不好受,可這種東西,用一次就成,實在不好放太久?!?/br> 李花更懵:“……”什么意思? “柱哥,你說的什么?我不是很懂!” 申柱看了她一眼,了然道:“我知道這種事情難以啟齒,以后你自己注意些罷?!?/br> 說罷,申柱就準(zhǔn)備抬步離開。 李花直接懵了,申柱給她一個胡蘿卜,說話也是臨摹兩可的,她又不是他肚子里的蛔蟲,怎么知道他說的什么! “柱哥,你把話說清楚?!崩罨ê白×怂?。 申柱聽聞,頓了步子:“你要我怎么說?” 李花揚了揚手里的胡蘿卜,意思很明顯。 “這東西在你枕頭下放了三天了?!鄙曛f了句,大步離開了。 李花聽此,看了看手里的胡蘿卜,石化了。 她才想起來,這胡蘿卜是她三天前拿來研究刺繡的。 刺繡想要突破,想要繡品有靈氣,她就要不斷的研究,而這個研究的過程,自然是看實物…… 男人的話,很明顯,他是誤會了。 李花懊惱的拍了拍腦袋,他不會以為她忍不住,所以拿了個胡蘿卜放枕頭下…… 想起他剛剛的語氣,他不會覺得她不愛干凈吧。 李花頓時有種想死的感覺。 她再也坐不住了,連忙放下針線,到后院找到申柱,解釋道:“柱哥,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你誤會我了?!?/br> 申柱只是淡淡瞥了她一眼:“我不會放在心上,你也別胡思亂想?!?/br> 李花:“柱哥,我拿胡蘿卜只是為了研究刺繡的,不是你想的那樣?!?/br> 申柱定定的看了她半響,淡淡的‘嗯’了一聲。 表面是答應(yīng)了,可心里卻自有成算。 李花見男人敷衍答應(yīng)了,她很無奈,但也知沒法改變。 清者自清,她又沒做過,無所謂了。 就這樣,時間一晃而過,一個月又過去了,申柱的腿大好了,而李花也出落的越來越標(biāo)致。 特別是她因著繡陳小姐嫁妝,一舉掙了一百六十多兩銀子,在整個村子都算的上數(shù)一數(shù)二的富婆了。 不過她很低調(diào),沒幾個人知道,不然她娘家的繼母和繼妹肯定要上門來打秋風(fēng)了。 其實對于李花來說,錢到是其次,她最滿意的是見到了陳小姐,更在她面前留下了好印象。 要知道陳小姐以后是知縣夫人,她搭上了這層關(guān)系,以后的好處簡直無法細算。 這天,申柱去鎮(zhèn)上賣獵物,李花一個人呆在家里。 如今天氣越來越熱,李花讓申柱在院子里搭了個涼棚,她坐在涼棚里刺繡,不僅光線好,也不會很熱。 在這個沒有空調(diào)的古代,她很滿意了。 于成偉過來時,就見李花端坐在涼棚里刺繡,幾個月不見,她好似又白了好多。 只見她手執(zhí)幾根顏色各異的針線,手指好似跳舞般在雪白緞面上穿插跳躍,精致的小臉上皆是認真之色。 圓圓的杏眸,顧盼神飛,自信滿滿,于成偉看呆了,那雙眼里好似有萬千星斗,閃的發(fā)光,亮的刺眼。 這樣的李花是他從沒見過的。 她頭上只梳著一個簡單的發(fā)鬢,斜插了一根百合簪,清雅大氣。 額間的幾縷碎發(fā)被清風(fēng)扶起,給認真刺繡的女人增添了一絲嫵媚。 也在他心上劃起一圈圈漣漪。 眼前的女人,還是他的前妻,那個愛他如命的女人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