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偷聽小夫妻愛愛的公爹 sńj(luò)ǔsんǔǔ
為了夜里藍鶴萬一有需要找人方便,他們的臥室就在龔肅羽的隔壁,兩個房間的落地窗都沒有關(guān),龔肅羽從書房看完文件回房時,從陽臺隱約聽見隔壁小夫妻的響動。 他走到陽臺想關(guān)窗,手卻僵在那里。 “腿再分開點,我摸了半天了,你怎么還沒濕?奶頭倒硬得很?!?/br> “算了,我去拿潤滑劑。” “別動,里面也要涂點,你太干了,搞得好像我在強jian你一樣?!?/br> 都是龔祁在喋喋不休,終于聽到藍鶴說了一句話:“你把避孕套戴上?!?/br> “煩死了,你是我老婆還要戴套。” 藍鶴暗暗嘆氣,她的身體狀況是不能懷孕的,生孩子會要了她的命,這些本來就不該由她來提醒他。 龔肅羽心里也火大,這個兒子太不負責(zé)任,他不想插嘴他們小兩口的夫妻生活,但這種事情是可以開玩笑的嗎?他也知道龔祁和藍鶴結(jié)婚大概率是一時好色,可是結(jié)了婚再嫌她身體不好,嫌她不能生孩子,那結(jié)婚前干什么去了? 可是龔肅羽自覺也沒什么立場去罵兒子,他明知兒子是這種貨色,也清楚藍鶴的身體狀況,他們兩個根本不合適,但他還是同意了,只為有個合理的借口留下她。這個病不能累不能激動不能受驚,太脆弱太易碎,他不敢想象讓她出去自由戀愛嫁給普通人家能平安活多久。яōúяōúщú⒏?ōм(rourouwu8.) 她是個需要用錢來續(xù)命的玻璃娃娃。 隔壁兩人已經(jīng)進入正題,他可以清晰地聽見rou體相擊的聲音,又響頻率又快,顯然龔祁沒什么憐香惜玉的心思,cao弄的間隙還會給藍鶴下命令讓她翻身趴著,或者讓他摸她的奶。 “老婆,你這小屁股又翹又有彈性,手感真的好,小逼緊得一批,插里面太爽了。要是你可以主動點,別老像個死魚一樣就完美了?!?/br> “你別老不說話呀,要不要我摸摸你的奶讓你舒服舒服?這奶我可以吃上半年?!?/br> “香!怪不得叫香奶兒哈哈哈,老婆,你給我下面舔兩下,你舔了我就明天買個香奈兒給你?!?/br> 她會舔嗎?龔肅羽不想聽,他當(dāng)公主一樣養(yǎng)著的小姑娘,結(jié)婚后要給男人舔rou,煩躁。 “我有點胸悶了,你快點。” 他剛要關(guān)窗,就聽到藍鶴冷冰冰的回答。是了,她爸媽遺產(chǎn)里給她每個月的零花錢,比他這個正部級的工資還要多,只要她想,一個月可以買個兩叁個香奈兒,犯不著為了這點小東西去舔男人。 龔祁顯然不是第一次被拒絕,不高興地抱怨妻子:“你每次zuoai都這么死樣怪氣,長得再漂亮男人也不會喜歡的。要不是為了盡義務(wù),我碰都不想碰你。” 呵,你怎么知道別的男人不喜歡,龔肅羽眉頭打結(jié),兒子居然這樣說藍鶴,她這個婚結(jié)得太沒意思了,這小赤佬到底有什么好,值得她為他這樣忍氣吞聲委曲求全。 兒子油膩的sao話讓他腦子里全是下午兒媳赤裸瑩白的軀體,圓潤的rufang,小巧櫻粉的rutou乳暈,一瞥而過的嬌嫩私處。如果她張開腿,如果他把她的奶頭捏硬,如果她給他摸下面,如果她趴著用屁股對著他……全身的血液都躁動起來,不約而同往胯下流去。 他揉著太陽xue頭一抽一抽地疼,之前她算他養(yǎng)女,現(xiàn)在她是他的兒媳,他不應(yīng)該,也不可以對她起反應(yīng)。 再喜歡她也好,他都應(yīng)該逐漸退出她的人生,應(yīng)該避嫌。 只是她自己選的丈夫,親口同意結(jié)婚,為什么婚后反而糾纏他更甚,一邊喊他“爸爸”,一邊對他的要求也越發(fā)離譜,從要他抱抱,到龔祁不在家時索要晚安吻,今天甚至要他幫她擦身體穿內(nèi)褲。 這么明顯的暗示,龔肅羽不會不明白她的意思,只是他不理解,才新婚叁個月,她到底想要干什么?她現(xiàn)在正在和她的丈夫zuoai,下午卻那樣勾引他,如果是別的女人,他老早趕出家門了。 全程都只有龔祁投入的悶哼,只有他暢快的低吼,藍鶴簡直像是不存在一樣,一點呻吟都沒有,更不要提高潮時的喊叫,難道她不喜歡嗎? 龔肅羽不知道的是,兒媳zuoai時心里想的人全是他這個公爹,她必須把丈夫想象成龔肅羽,才能忍受他的觸摸。她漠然麻木,龔祁當(dāng)然也沒興致調(diào)情,只把她當(dāng)做泄欲的工具。 于是她就開始回味下午的事情,想她的龔叔叔抱著她安撫她,用他修長的手指幫她擦下面,白皙的手背蹭過她的腿,因為她的裸體而勃起……總之心思完全不在房事上,只等龔祁高潮,草草了事。 龔肅羽居然一直聽到他們結(jié)束,自己都覺得自己不像話,但即使藍鶴參與度這么低的性愛,她嬌滴滴的一句“你把避孕套戴上”,還是令他下身脹硬。 煩人! 他粗暴地扯松自己的領(lǐng)帶,關(guān)上陽臺門洗澡睡覺,可藍鶴卻在龔祁完事后獨自一人到陽臺上吹了半天冷風(fēng),與他堪堪錯過。 要應(yīng)付不喜歡的丈夫是她留在喜歡的人身邊的代價,但還是很難捱,他明明有那么多紅顏知己,招呼一聲就可以組個女子足球隊,為什么還要來找她呢?她不需要他盡這種義務(wù),不想給他碰。 以前她不知道夫妻之間的性是這樣的,或者說她知道,但沒有切身體會過,她以為自己可以把性和愛分開,云淡風(fēng)輕。直到婚后她體驗過了才明白,太難了,rou體和心是連在一起的,怎么可能分得開?心愛的人就在眼前,她卻得被他的兒子分開腿插入,夫妻生活一天比一天更難忍受,腦子會被撕裂。 她高估了自己的承受力,低估了男女親密對她的影響。 當(dāng)她的rou體跨入成人的殿堂之后,就無法停止對龔肅羽的意yin,她在一夜之間長大,心里不再是少女的仰慕迷戀,她可以清楚地聞到他身上的荷爾蒙,對他的身體垂涎叁尺,無時無刻不在渴望他的愛撫,想象被他抱在懷里zuoai。 受不了了,破壞他的家庭也好,背德也好,受人唾罵也好,都隨便吧,她想要他,僅此而已。 初夏夜的冷風(fēng)吹得藍鶴微微發(fā)顫,她抬頭仰望墨色天幕上晦暗不明的幾顆星星,許下自己的心愿。 想要和他zuoai,哪怕就一次也好,在她如流星般短暫而無意義的人生結(jié)束之前,這是她最大的愿望。 小劇場 貓貓:閣老做牛頭人感覺如何? 龔肅羽:按照這本的設(shè)定,小畜生才是牛頭人。 貓貓:你還沒吃到兒媳,祁祁不算牛頭人呢,要不然你抓緊給他戴綠帽。 龔肅羽:要給親生兒子戴綠帽,總覺得心里很抗拒,每次都弄得我好像道德敗壞,你讓我再端一會兒,色急的男人太油膩了。 貓貓:那由不得你,珠珠少我就給你端著,珠珠要是夠多,嘿嘿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