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4時然可以,我就不行?
“不可以偏心,你跟時然偷吃,不叫上我。” 宋箏不甘心地在她臉頰上”吧唧”一口,留下好紅一個印子。 “你還在睡?!?/br> 沉嬈干巴巴地解釋道。 本來都快要結(jié)束了,沒想到宋箏今天11點就起了,正好被她撞上。 “所以我現(xiàn)在醒了,需要補回我的那一份了?!?/br> 宋箏托著沉嬈的臀抱著她往上顛了顛,沉嬈扭頭過去找秦時然,這事秦時然有份參與,不能讓她一個人承擔(dān)后果。 “時然——” 秦時然卻沒有選擇維護她,而是只在她鼻尖上落下一枚輕吻,接著掃了宋箏一眼。 “不早了,我去點午餐,還要喂毛毛,你們速戰(zhàn)速決?!?/br> 說罷秦時然就走了,狗在客房,可不興得讓狗出來壞了事,宋箏抱著沉嬈往主臥走。 “太過分了,怎么能丟下我走了呢?!?/br> 沉嬈窩在宋箏懷里嘟囔著,抱怨秦時然拋棄盟友。 宋箏把她放到床上,挑眉,鳳眸壓著點不甘心的妒意。 “時然可以,我就不行?” 聽到這話的沉嬈冷汗都下來了,三人行中總是要顧及另一人的感受,有些事情分不得那么清楚。 沉嬈連忙賠笑,討好地送上香吻。 “行,行?!?/br> 有些勉強地說道,“只是昨晚真的弄得太兇了,疼得厲害?!?/br> “疼你還讓時然碰你?”宋箏剮了她一眼。 沉嬈心虛地笑了兩聲,這時候要是敢把是她饞秦時然的身子,在秦時然極力反對的情況下還要和秦時然亂搞的真相吐出來,就真的別想哄好宋箏了。 跪在床上,把那兩條漂亮的腿抬起來,露出殷紅腫脹的饅頭逼,冷掉的體液糊在被cao弄得外翻的yinchun上,沾在大腿根上。 看著那亂七八糟的慘狀,宋箏擰著英氣的眉,往那口巴掌大的蜜xue上輕輕碰了碰,問道。 “擦過藥沒有?!?/br> 被宋箏碰得有些酥癢,但沉嬈是不敢并腿躲藏的,本來宋箏就在醋頭上,她可不想讓好好一個周末泡了湯。 “擦了....時然起來的時候給擦了藥,然后....現(xiàn)在藥膏已經(jīng)被沖掉了?!?/br> 大白天里給人敞開雙腿看私密處還是很羞恥的,沉嬈不敢并腿,只好小幅度地搖了搖臀。 白膩腿根,殷紅yinchun,白白紅紅形成鮮明的對比,還晃動著,無聲地勾人注視,宋箏眼底又暗了幾個度,伸手往那豐腴飽滿的軟臀上拍了一巴掌,音色暗沉。 “別發(fā)sao?!?/br> 沉嬈臉上又臊又羞,知道自己剛才那個舉動在宋箏眼里看出了色情的用意,她惱羞成怒,伸了細長的腿往宋箏腰腹上輕輕踢了一下。 “滾,你有病吧?!?/br> 嘴上罵得兇,腿上卻沒舍得用力。 宋箏輕笑了一聲,覆在沉嬈身上,在她鎖骨上咬了一下,力道不輕,差一點就要被咬破皮了。 沉嬈擰著眉頭炸毛了,“嘶——宋箏你屬狗的呀!毛毛還沒有你能咬。” 這時候在客廳的毛毛還以為是在叫它,歡脫地跑到主臥,用爪子扒拉著房門,“汪汪!” 宋箏一臉菜色,沉嬈也不氣了,憋笑憋得很辛苦。 “時然,把狗弄走,別讓它在這撒野?!?/br> 接著響起了時然叫狗的聲音,狗叼著狗骨頭玩具又屁顛屁顛地跑向她。 “再笑就cao死你。” 宋箏往她唇上重重抹了一下,惡狠狠地威脅她。 性這種事情,只要跟秦時然做過了,是斷沒有理由拒絕宋箏的,在平分和沉嬈的sex time上,秦時然和宋箏兩人絕對是”斤斤計較”,沒有退讓一說的。 用力掐了下掌心,為了避免自己被”cao死”,沉嬈決定還是別惹火了宋箏,無辜地眨巴著明亮的大眼睛,甚至委屈地撇了唇角,裝出一副可憐相。 “真的很疼....” 宋箏深深地看了她一眼,什么也沒說,拉開抽屜找出藥膏給她上藥。 修長的中指涂滿了藥膏,然后送進她發(fā)燙的xue道里,在每一寸嫩rou上都抹開才抽出來,然后在她紅腫不堪的yinchun上涂上厚厚的一層,接著擠了兩泵山羊奶身體乳抹在她大腿根上。 宋箏最后還是沒舍得cao她,只是讓她用豐腴的大腿根夾著雙頭按摩棒的一端,另一端深深插入自己體內(nèi)做了一回。 她們出來的時候已經(jīng)十二點半了,酒樓送來的午餐已經(jīng)被秦時然擺好了。 沉嬈身上穿著的那件睡袍是宋箏今早穿過的,看到秦時然就黏到她身上,從后面抱著她輕輕晃著,秦時然笑著摸了摸沉嬈的臉蛋,問她累不累。 沉嬈搖搖頭,抱完后就回到自己座位上坐著了。 在陽臺自個兒玩的毛毛看到沉嬈出來了,立刻丟了玩具,咧著嘴吐著舌跑到她身邊,在她腿邊蹭。 沉嬈正要吃飯,懶得洗手就不好用手摸狗頭,只是說著”毛毛真乖,好聽話”一類的話鼓勵毛孩子,順便踩踩毛孩子軟乎乎毛絨絨的小肚子。 “給嬈嬈抹藥了?”秦時然問道。 “嗯?!?/br> 宋箏拉開椅子坐了上去,從湯罐里舀了三碗湯,自己留了一碗,另外兩碗分別放在沉嬈和秦時然面前。 三個女人圍著一張桌吃飯,不時交談著,餐桌下的毛孩子偶爾傳來一聲興奮的狗叫,在三人腿邊來回打著轉(zhuǎn),好像這是個好玩的游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