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人嫌作精和大佬聯(lián)姻后 第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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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方是什么時候出現(xiàn)在身后的? 那豈不是剛才跳舞,對方全看見了? 莫名的熱意涌上耳垂,程梵盯著自己光著腳,回頭時有些惱怒,也有些難為情:“你怎么偷看我跳舞?!?/br> 謝崇硯淡然舉起協(xié)議:“無意偷看,給你送合同。這種重要的東西也能遺落…” 他慵懶地推了下金絲眼鏡:“不怕我私自篡改么?!?/br> 這種事謝崇硯不會做,程梵清楚。 他赤腳向前邁了兩步,匆匆拿來協(xié)議,隨后別扭地背對謝崇硯,“知道了,你趕緊走吧?!?/br> 謝崇硯注視著他的腳踝:“跳得不錯?!?/br> 燥意仿佛爬上全身,撓得程梵悶熱。 門重新關(guān)閉后,他才悄悄回頭:“誰用你評價?!?/br> 謝崇硯在走廊里,好似聽到了最后一句話,腳步停頓兩秒,繼續(xù)前行。 這一晚,程梵睡得很舒服。 翌日清晨,他被陳叔喚醒。 蝦餃皇、云吞面和蟹黃包,種類非常多,已經(jīng)被擺在桌上。 程梵下樓時,身上這件松松垮垮的薄襯衫,是陳叔昨晚準備,聽說是謝崇硯買來未曾穿過。 他骨架小,身高和謝崇硯相差不少,袖子輕輕挽至小臂,衣服版型有種日系漫畫的少年感。 樓下坐著一位男士,姓白,文質(zhì)彬彬的??粗惕螅Φ溃骸靶∩贍旈L得很英俊?!?/br> 程梵朝男士微微頷首,問陳叔:“這是?”??? 陳叔:“謝先生為您安排的文化課白老師,也是k大現(xiàn)任教授。” 程梵頗為詫異,謝崇硯居然把他的話記在心上,為他安排了老師? 他的心情又好了一點,加之昨晚睡得不錯,對這個陌生新家感覺很棒。 “他速度倒挺快,我還沒請他幫忙呢?!焙攘艘豢跓崤D?,他轉(zhuǎn)頭詢問:“白老師吃過早飯了嗎?和我一起吃一些吧?!?/br> 白老師忙擺手:“不用,我吃得很飽,程少爺先吃?!?/br> 來之前,白醒做過功課,他要教導(dǎo)的小少爺今年準備考k大,高中中途退過學(xué)。謝家在整個國內(nèi)和海外都是赫赫有名的企業(yè),他猜測家里的小少爺想必是個紈绔子弟,不學(xué)無術(shù)。 不過以謝家的經(jīng)濟實力,隨便捐獻一棟圖書館,或者謝崇硯本人推薦,拿到g大的入學(xué)資格幾乎不費吹灰之力,所以他很不理解為何謝家會請自己當(dāng)家教。 但面對豐厚的酬勞,他還是來了。 幸運的是,小少爺看起來很有禮貌,雖然氣質(zhì)難掩幾分驕貴,但應(yīng)該不難相處。 一上午的學(xué)習(xí)很快過去,期間陳叔進去兩次,送一些水果和茶,順便在旁瞅了一會兒,似乎在考量老師的水平和教學(xué)。 白醒非常驚喜,因為程梵不但聰明,邏輯思維縝密,對要點和難點能迅速掌握,教起來一點都不費力。 送老師離開后,陳叔問:“小少爺覺得老師怎么樣?” 程梵:“思路清晰,水平也不錯?!?/br> 陳叔和藹笑著:“我看小少爺?shù)念}全部做對了,這個老師教學(xué)能力確實不錯?!?/br> 程梵忍不住挑起眉:“說明我也很厲害?!?/br> 陳叔笑著附和:“那是當(dāng)然。” 吃過午飯,程梵漫不經(jīng)心打量庭院,語氣刻意夾雜著幾分隨意,“謝崇硯今天幾點下班。” 陳叔一怔:“謝先生出國談合作去了。” 程梵頓了頓:“哦,他什么時候回來?!?/br> 陳叔沒料到謝崇硯出差這件事程梵不清楚,琢磨片刻說:“一般半個月,估計這次謝先生走得急,沒來得及和您說?!?/br> 程梵心里當(dāng)然清楚,就算謝崇硯走得不急,也未必會和他說。 又喝了兩口果汁,他道:“一個人清凈?!?/br> 陳叔將盤子一一收拾,語氣自然:“謝先生有個習(xí)慣,他在國內(nèi)的住宅雖然多,但每次出差回來,都會第一時間回這里休息,因為只有這里,謝先生才覺得是家。” 程梵手指撥弄餐桌的插花,沒說話。 “對了,您的舞蹈老師,我下午帶您去見一見可以么?謝先生已經(jīng)安排好了?!?/br> 如此周到細心的安排確實令程梵對謝崇硯的印象增添幾分好感,他點頭:“好?!?/br> 下午出門之前,家里來了一位客人。 “小堂嫂?”一位打扮朋克,氣質(zhì)陽光的男孩興奮跑進來,“怪不得把堂哥迷得神魂顛倒,長得可真好看啊。” 說話的人叫謝昱臣,是謝崇硯堂弟,三叔的兒子。 從小到大夸贊程梵好看的人很多,他并沒有太過在意,輕聲說:“謝崇硯出差了,你找他有什么事嗎?” 謝昱臣大大咧咧道:“我不找我堂哥,我是來找你玩的。” 程梵之前在程家的親戚人際關(guān)系一向簡單,不知如何處理與謝昱臣這種親戚的交流,更何況是謝崇硯的親戚。 于是他淡淡道:“但我要去練舞?!?/br> 謝昱臣:“那么不巧?不過我可以陪你一起去?!?/br> 這次程梵沒拒絕,反正他和陳叔兩人也挺無聊的。 同行的汽車上,謝昱臣絮絮叨叨說著話,陳叔很喜歡他,也樂得和他聊天。 “我該上線買皮膚了,fmvp限定的英雄?!?/br> 游戲音樂聲不小,程梵試探瞧了眼,被謝昱臣抓住,問:“一起打一局游戲?” 程梵收回視線,緩緩搖頭。 謝昱臣年齡和程梵差一歲,性格活潑外向,在謝家和他年齡相仿的親戚不多,所以碰見程梵他愿意接近。 最主要的一條原因,他非常想了解,那個讓他那斯文敗類的可怕堂哥,魂牽夢縈的心上人,究竟有什么魅力。 他朝程梵蹭了蹭:“玩一局,我?guī)??!?/br> 程梵靠著座椅,看了眼游戲頁面,這游戲他從來沒見過,并不會玩。 生病的那幾年,他幾乎很少用手機,當(dāng)下流行的游戲,他并沒見過。 “我不想玩,要跳舞了?!?/br> 謝昱臣見他堅持,于是作罷。從書包里掏出一盒冰皮麻薯,遞給程梵:“超級好吃,網(wǎng)紅零食。” 麻薯皮看著像水晶包,里面的餡料透著一絲絲甜,有草莓的和榴蓮的,程梵沒見過這東西。 “拿一個??!推薦榴蓮的?!?/br> “謝謝?!背惕笤囂降厣焓秩×艘粋€,手指特意不觸碰其他的麻薯,咬了一口,舌尖裹著榴蓮的香甜,冰冰涼涼的。 注意到謝昱臣留在自己身上的視線,程梵刻意別過頭,小口品嘗。 這個零食他很喜歡吃。 謝昱臣遞給陳叔一枚,自己一口塞進嘴里,打量著程梵小口吃的模樣,嘟囔:“你們學(xué)跳舞的是不是氣質(zhì)特別好。” 程梵:“還行?!?/br> 謝昱臣指著他的脖子:“這種叫天鵝頸嗎?確實挺好看,你的皮膚還白,真的像天鵝?!?/br> 陳叔聽別人調(diào)侃過謝昱臣有社牛癥,但覺得程梵有人一起玩也挺好。 吃完一枚麻薯,程梵擦干凈嘴角。 天鵝么?他應(yīng)該不是。 要是,也是一只小土鵝。 連麻薯和游戲都沒見過。 綠島是本市最有名的舞蹈劇院,里面有許多專業(yè)的老師。陳叔與負責(zé)人簡短交涉一番,負責(zé)人帶他們來到空曠的舞臺上。 舞蹈老師姓常,親切看著程梵:“聽說你獲得過seriy金獎?” seriy金獎是國際供認的舞蹈界三大獎項之一,含金量之高,每四年分為少年組、青年組和成年組進行比賽。 程梵:“16歲的時候,seriy總決賽在國內(nèi),我拿到的。但我?guī)啄隂]練,可能生疏許多?!?/br> 謝昱臣在一旁聽著,不覺明厲。 一般家境闊綽的孩子很少被送去學(xué)舞蹈,因為太累太苦,像他和他的堂哥,從小學(xué)習(xí)的是滑雪、劍術(shù)、馬術(shù),相對好一些。 常老師:“你可以為老師跳一曲,看看你的狀態(tài)嗎?” 程梵點頭:“可以,請您為我準備《霓裳》的伴奏?!?/br> 古典舞,對于男生更難一些。因為不但要表現(xiàn)舞蹈的柔美還要體現(xiàn)男生的剛毅和力量,將兩者完美融合難度很高。 程梵脫下外套,里襯只有一件簡單的白色半袖,配了一副雙面玉骨折扇。 后面的屏幕背景是上午舞蹈團留下,還沒來得及換,是一副水墨畫。 絲竹管弦聲交錯響起,舞臺周圍變暗,只有一束柱光灑下來。 長身玉立,手臂舒展。 程梵手握折扇向后反折,貼著纖薄的肩胛骨,空中的第一個小跳完美融于弦樂中,與背景的水墨化成一色。 中跳、小跳、擺簾,輕盈的白色衣裳猶如細膩的毛筆,在潑墨質(zhì)感的宣紙上跳躍,冷暖色系相互交織,程梵清冷的面龐帶著不一樣的美。 山川處著重墨描繪,大氣充滿生命力;云海處淡墨輕點,柔美大方,每一個跳躍,力量與美感相互交織,構(gòu)成一副出色的畫卷。 謝昱臣看呆了,他頭一次碰見男生跳舞如此曼妙且不失力量。 “堂嫂的身段太好,屁股也翹,堂哥真有福氣?!?/br> 陳叔聽他絮絮而談,叮囑:“這話讓謝先生聽見,恐怕少爺又得被揍?!?/br> 看完程梵的舞蹈,常老師無疑是驚喜的,果然是青年組seriy金獎冠軍,實力太強。 程梵身上帶著與眾不同的自信,這種自信和環(huán)境有關(guān),也和性格有關(guān)。 剛跳完的程梵后背出了一層薄汗,眼眶周圍滲著汗珠,掏出紙巾輕輕擦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