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運(yùn)通天 第12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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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東信唱歌的過程中不是向楚七月和安然她們眨眼睛,就是比心,臺下的女工粉絲非常配合,一旦他做出這樣的動作就尖叫得不能自已。 張合歡火了,這特么根本就是對自己的不尊重,這孫子以為他是誰?在舞臺上公開撩自己的女人。 安然公平評價了一句:“唱得不錯?!?/br> 楚七月道:“舞跳得也湊合。” 張合歡越發(fā)郁悶了:“什么玩意兒,上不得臺面?!?/br> 楚七月道:“你行你上??!” 安然道:“對啊,你上啊,你不是挺能唱得嘛?” 張合歡道:“你們還真別逼我,七月,你去跟他們說一聲,我來一首?!?/br> 楚七月忍俊不禁,張合歡今天徹底醋壇子打翻了,爭強(qiáng)好勝的本性暴露無遺,她起身去跟楚國力說了一聲。 楚國力朝張合歡那邊看了一眼,心說這小子把我們這里當(dāng)成卡拉ok了,人家安東信是韓流巨星,你最多是個唱歌愛好者,倒是不知道丟人。 想在安東信后面唱歌,跟人家國際巨星同臺競技,這得有多大的勇氣才敢這么干?也許不是勇氣,就是腦子不夠用的。 楚國力無所謂,反正你自己不怕丟人,就當(dāng)找一樂呵,他讓邱國凡去安排。 邱國凡心中暗笑,他倒是聽說過張合歡有點小才華,可你充其量也就是一地級市的主播,還想跟人家國際巨星比?簡直是自不量力,邱國凡故意去張合歡面前問了一句,他想唱什么歌? 張合歡道:“既然他唱韓語那么熱鬧,我也來首韓語歌吧?!?/br> 楚七月和安然全都愣了,沒聽說他會韓語?。克y道是要惡作?。?/br> 張合歡道:“鋼琴給我用用就行,你們倆給我當(dāng)表演嘉賓,不用跳舞,一左一右站著,深情款款地看著我,拿出這個世界上只剩下我一個男人的癡情目光,我就是想氣死這打你們主意的傻逼?!?/br> 邱國凡心中一怔,感覺張合歡捎帶著連自己都罵上了。 安東信唱完最后一個心比給了安然,安然還給他一個白眼,人比人得死,貨比貨得扔,張合歡雖然渣可沒有那么油膩,最討厭這種自命瀟灑的人了,她意識到自己有點毛病,動不動就把張合歡拿出來對比。 本來簽約儀式到這里就結(jié)束了,可因為張合歡要登場,所以邱國凡臨時上去宣布了一下。 藥廠的女工如果不是礙于領(lǐng)導(dǎo)在場早就走了,她們都有個共同的特點,不喜歡聽廣播,所以多半都不知道張合歡是誰? 安東信本來也想走,可聽說有人敢在現(xiàn)在登臺分明是要跟他打?qū)沟囊馑?,于是也停下來打算看看這究竟是何許人物? 張合歡起身登臺,一手牽著楚七月一手牽著安然。 劉長河和方鋼看著心說這才是真爺們,一拖二,同時牽兩位美女的手,兩位美女相處還這么融洽。 張合歡其實給她們兩人打過預(yù)防針了,自己就是想挫一下安東信的威風(fēng),張合歡心中鬼著呢,不找個合理的借口我怎么能公然左牽右掛? 安東信望著張合歡眼睛有些冒火了,不但他眼睛冒火,許多男人眼睛都冒火,這貨簡直就是男人的公敵,人人得而誅之。 張合歡來到鋼琴前方坐下,對著話筒道:“我叫張合歡,今天承蒙華方集團(tuán)楚七月小姐的邀請來到這里參加盛會,深感榮幸,剛才看到韓國友人的表演,來而不往非禮也,所以我也臨時寫了一首歌獻(xiàn)給我身邊的兩位美女,也獻(xiàn)給華方,歌曲的名字是《i believe》。” 張合歡手指觸動琴鍵,瞬間投入到了歌曲的意境中,這貨精通多國語言,其中一門就是韓語。 其實他學(xué)韓語的初衷就是因為《野蠻女友》這部電影,當(dāng)年他因為這部電影看上了女主角全智賢,為了接近女主,他不惜投入重金中韓合拍影片《聯(lián)盟》,當(dāng)時和小全也有過一段幸福時光,記得那部電影是在2012年上映。 想起過去的美好纏綿,憂傷的感覺涌上心頭。 i believe …… 第一百七十章 i believe 張合歡唱第一句 i believe 的時候,所有人只是覺得這貨的嗓音居然這么好聽,可接下來他一連串的流暢韓語演唱,頓時震得滿場寂靜。 安東信的團(tuán)隊成員一個個露出不可思議驚詫莫名的神情,他居然用我們的母語唱歌,怎么唱得這么好?這是什么歌?怎么這么好聽?太好聽了! 安東信剛才的三首歌加起來也比不過人家這首歌的十分之一,他怎么可以將我們大韓的歌詞寫得這么棒?哎呦喂我滴個阿里郎。 安東信聽懂了,團(tuán)隊中的每個人都聽懂了,六名美女伴舞哭得稀里嘩啦的,這歌詞太虐心了。 楚七月和安然不懂韓語,還好她們兩人不懂韓語,如果能聽懂歌詞的意思,肯定要沖上去問個究竟,這首歌到底是獻(xiàn)給誰的? 盡管不懂韓語還是能夠聽出張合歡低沉溫柔又略帶傷感的嗓音演繹出柔情萬種,她們第一次發(fā)現(xiàn)韓語歌這么好聽,聽不懂歌詞都被張合歡帶入了情感的氛圍。 跟張合歡相比,安東信簡直被秒得渣都不剩。 貨比貨得扔,人比人得死,安東信現(xiàn)在有種被人完虐的感覺,他又是唱又是跳,還找了六名美女伴舞,跳出一身臭汗。 可人家往鋼琴旁邊就這么一坐,邊彈邊唱,僅僅用一首慢節(jié)奏的傷感情歌就將他完虐,更讓他郁悶得是,對方唱得是韓語歌! 張合歡全程投入到彈唱之中,楚七月和安然的目光都望著他,這個男人的身上天生自帶光環(huán),剛才舞臺上光芒綻放的安東信和他相比瞬間就黯淡無光,和張合歡的這首深情款款的《i believe》相比,安東信的那首歌就是噪音。 當(dāng)鋼琴彈完最后一個尾音,臺下響起熱烈的掌聲,雖然沒有夸張的尖叫聲,但是這掌聲顯然更為真摯熱烈。 張合歡很紳士地牽住楚七月和安然的手,向觀眾致謝,然后他們走下舞臺。 張合歡剛來到舞臺下,安東信團(tuán)隊中的六名伴舞同時圍了上去,找張合歡簽名并合影留念,安東信的女經(jīng)紀(jì)人也跟上去,跟張合歡攀談起來,張合歡利用韓語跟她們交流毫無障礙。 安東信郁悶啊,本來還想撩人家身邊的美女,現(xiàn)在自己團(tuán)隊中所有的美女都圍人家身邊去了,中華果然是臥虎藏龍之地,連一個小小的一個藥廠竟然隱藏著一位如此強(qiáng)大的歌手。 楚七月來到楚國力身邊:“四叔,恕我直言,您這代言費(fèi)花得可不值啊。” 楚國力的笑容有些尷尬,他看出來了,楚七月不是來捧場的,根本就是來砸場子的。 這個安東信什么狗屁國際巨星,竟然被一個業(yè)余串場的全面壓制。 楚國力雖然不懂音樂也不懂韓語,但是他也能夠聽得出好壞,就算聽不出來,從現(xiàn)場的反應(yīng)也能夠看出來。 楚國力仍然打腫臉充胖子道:“請代言人并不是誰唱得好就選誰,主要是考慮到他的名氣?!?/br> 楚七月道:“希望他的作用能夠配得起集團(tuán)的代言費(fèi)?!?/br> 楚國力呵呵笑了一聲,讓楚七月在身邊坐下,輕聲道:“七月啊,藥廠的三期擴(kuò)建計劃你知道了吧?” 楚七月道:“我已經(jīng)辭職了,這些事情不想過問?!?/br> “七月,我還是明說吧,集團(tuán)準(zhǔn)備對第三制藥廠進(jìn)行三期擴(kuò)建,根據(jù)規(guī)劃范圍,你現(xiàn)在承包的養(yǎng)豬場魚塘這些土地都在我們的規(guī)劃范圍。” 楚七月道:“四叔,漢縣又不止這一塊地,你們完全可以重新設(shè)計一個擴(kuò)建方案,為什么要盯上我承包的地方?” 楚國力道:“七月,就算你辭去董事長了,咱們依然是一家人,一家人有什么不好商量的?這樣吧,你提出一個賠償方案,我這邊讓公司評估一下你的損失,咱們折個中,這件事就談成了,你覺得怎么樣?” 楚七月?lián)u了搖頭道:“不怎么樣,我剛剛把養(yǎng)豬場建起來,你現(xiàn)在就說要我拆遷,把那塊地列入藥廠的三期規(guī)劃,四叔,您是針對我嗎?” 楚國力微笑道:“話不能這么說啊,你辭去集團(tuán)ceo之前就知道公司未來的發(fā)展,那塊地公司也早就有過考慮,如果不是你爸突然去世,藥廠的三期擴(kuò)建工程早就啟動?!?/br> 他的意思是說楚七月早就知道了三期擴(kuò)建規(guī)劃,所以才會提前拿下養(yǎng)豬場那塊地,目的是要跟集團(tuán)坐地起價。 楚七月道:“現(xiàn)在我不想談這個?!?/br> 楚國力道:“早晚還得談!” 當(dāng)晚張合歡一行沒有離開漢縣,都去漢園賓館住下,楚七月洗過澡準(zhǔn)備休息的時候,張合歡過來找她,想跟她單獨談?wù)劇?/br> 楚七月提議出去走走。 兩人離開漢園賓館,沿著河邊漫步,楚七月背著手,慢慢往前走:“這么晚了,還找我出來干什么?” “你當(dāng)初拿下富貴養(yǎng)豬場的時候就已經(jīng)知道了藥廠的三期規(guī)劃對不對?” 楚七月沒說話,垂下睫毛望著地面。 張合歡道:“你啊,還是不甘心。丫頭,算了吧,太好強(qiáng)不是什么好事。” 楚七月停下腳步,抬頭望著他:“你是在勸我放棄嗎?” 張合歡道:“我不是勸你放棄,而是我總覺得你們楚家人很危險,如果你當(dāng)初承包養(yǎng)豬場的目的就是要跟集團(tuán)作對,我認(rèn)為這樣很危險。” 楚七月道:“你擔(dān)心他們會對我不利?” 張合歡點了點頭:“我雖然不知道你為什么會這么做,但是我知道你這樣下去很危險,一座養(yǎng)豬場罷了,什么也不如你的安全重要,楚國力那幫人做事的手段你應(yīng)該清楚,他們不擇手段的,罷手吧!” 楚七月大聲道:“難道我爸就這么不明不白的死了?換成是你,你會不會罷手?”她的美眸中閃爍著晶瑩的淚光。 張合歡心中一怔,難道楚國良并非正常死亡?他抓住楚七月的手臂將她擁入懷中,楚七月拼命抗拒著,空出的右拳狠狠捶打著張合歡的胸膛,可最終還是被張合歡抱在了懷中,掙扎了兩下,放棄了反抗,趴在張合歡懷里嗚嗚哭了起來。 身邊車來車往,張合歡緊緊抱著她,大手撫摸著她的秀發(fā),低頭親吻著她的頭頂:“不怕,萬事有我,任何時候,我都跟你站在一起。” 楚七月抽抽噎噎道:“我爸是被人害死的……” 張合歡柔聲道:“有沒有證據(jù),我們可以提供給警方,讓警方將壞人繩之于法?!?/br> 楚七月抬起頭,臉上布滿淚痕:“我沒有證據(jù),可我就是知道……” 張合歡捧住她的俏臉,低下頭吻去她臉上的淚珠,準(zhǔn)備下一步將嘴落在楚七月櫻唇之上的時候,楚七月抱緊他,趴在他肩上,哭得越發(fā)大聲了。 “連你也欺負(fù)我,人家心里這么難受,你不安慰我,還一心想占我便宜?!?/br> 張合歡道:“天地良心,我何止是安慰,我連慰安你的準(zhǔn)備都做好了,你這么想太傷我心了。” “滾!”嘴上說著讓他滾,可抱得卻是越來越緊了。 路邊人來人往,不斷有人朝他們看,張合歡低聲提醒楚七月他們是不是換個更僻靜點的地方。 楚七月掏出紙巾,擦干眼淚,牽著張合歡的手,跟著他走上河上的小橋,圓月初升,將河面映照得一片通明,夜風(fēng)吹起,吹皺了河面,留下一片碎銀。 兩人站在橋上,楚七月靠在他的懷中,小聲道:“我知道自己任性,可是……可是我必須要查清我爸的死因。” 張合歡道:“這段時間,你根本不是在處理你爸留下來的物業(yè),而是在著手調(diào)查他的真正死因?qū)Σ粚???/br> 楚七月抿了抿嘴唇,她沒有否認(rèn)。 張合歡道:“我雖然不了解你們家里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也不知道你爸是不是被人所害,但是你如果繼續(xù)這樣查下去會很危險,你爸去世不過一年,咱們假設(shè)他是被人所害,幕后真兇也必然處于高度戒備之中,如果他們發(fā)現(xiàn)你在調(diào)查,肯定會有所行動。你手里沒有證據(jù),你在國內(nèi)也沒有什么根基,在這片土地上,錢在權(quán)力的面前還是蒼白的。” 楚七月道:“說來說去,你就是不想我查下去?!?/br> 張合歡道:“讓三分風(fēng)平浪靜,退一步海闊天空,你把別人逼得太緊,等于同時也扼殺了你自己的生存空間?!?/br> “我爸的事情怎么可以讓?” 張合歡道:“君子報仇十年不晚,你既然沒有證據(jù),就不妨將這件事放一放,我不知道你這段時間做了多少事,但是我認(rèn)為,你的一舉一動大概率也在別人的監(jiān)視范圍內(nèi),一個人想跟一個集團(tuán)抗衡可沒那么容易,丫頭,我不想你出事?!?/br> 楚七月轉(zhuǎn)過臉卻發(fā)現(xiàn)張合歡的面孔近在咫尺,他猝不及防地在她嘴唇上輕輕印了一記,楚七月嗯了一聲,趕緊將俏臉轉(zhuǎn)了回去,低下頭小聲道:“壞蛋?!?/br> 張合歡道:“這可不怪我,是你自己送上門的?!睌堊〕咴碌睦w腰:“我想你爸如果在天有靈,他也不想你冒險?!?/br> 楚七月知道他說的沒錯,整理了一下情緒,小聲道:“照你所說,我應(yīng)當(dāng)將剛剛建好的養(yǎng)豬場轉(zhuǎn)讓給他們?” 張合歡道:“往單純里想,你可以找華方要一大筆補(bǔ)償金,我看他們應(yīng)該沒理由拒絕,這才幾個月,你就賺了一大筆,如果你還嫌麻煩,干脆讓華方給你另找一塊地方,建一座更好的養(yǎng)豬場給你?!?/br> 楚七月道:“你就是想讓我讓步。” 張合歡道:“漢縣有句老話,光腚惹馬蜂,能惹不能撐,你現(xiàn)在要是真把這個馬蜂窩給捅了,恐怕會被蟄個體無完膚,真想捅這個馬蜂窩的時候,也得等穿好防護(hù)服再來,由我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