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獻給太子之后 第18節(jié)

    玉梨知道男歡女愛是要睡在一張床上親吻纏綿,但具體是怎么一個纏綿,她完全不曉得。

    所以玉梨低頭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物,外衣是沒有的,只有一件松松散散的中衣和肚兜。

    她坐起來掀開被子,發(fā)現(xiàn)床上果真有一片巴掌大小的血跡。

    玉梨怔怔的看著聞璨:“你……你趁我睡著的時候把我……”

    聞璨面無表情的道:“你本就是孤的侍妾,孤想做什么,如何做,都在一念之間?!?/br>
    玉梨眼睛里一片茫然。

    聞璨唇角冷冷勾了勾,他等著看玉梨的反應(yīng)。

    現(xiàn)在玉梨腦海中依舊是空白的。

    本以為這件事情折磨人,她知道有幾個漂亮宮女就是死在她皇兄的床上,未想到聞璨不是那種喪心病狂的男人,昨天晚上不痛不癢,居然這么簡單就過去了。

    玉梨終于把自己的手拿開了,她沉默了一下:“太子,你會賜我避子藥嗎?”

    既然木已成舟,那玉梨眼下?lián)牡谋闶亲约簳粫焉虾⒆印?/br>
    她畢竟是越國公主,聞璨對她又是滿腔恨意,玉梨認為對方肯定不會讓自己給他生下孩子。

    聞璨一時沒有想到玉梨要問的事情居然是這個。

    他臉色一黑:“等你回去,孤會讓人把避子藥送去?!?/br>
    玉梨窸窸窣窣的穿上衣物,連早膳都未用便回自己的住處了。

    含煙見玉梨一夜未回,想著玉梨昨天晚上與太子同睡了。

    張青一早上便看到太子臉色不佳,他伺候太子用膳的時候突然發(fā)現(xiàn)對方手心有一道傷痕,大概被什么利器劃傷,現(xiàn)在還沒有包扎。

    張青吃了一驚。

    東宮防備素來森嚴,不太可能會有刺客闖進來,即便真的有刺客出現(xiàn)在這里,也很難傷到太子——太子平日里并不與人動武,但他的身手比幾位將軍都要厲害,刺客很難傷到他。

    那這手傷是怎么回事?

    張青趕緊讓宮人準備紗布和藥物給聞璨包扎。

    聞璨并不在意這一點小傷,包扎完畢,他吩咐張青道:“讓人煮一碗黃連水,煮好后給太子妃送去,就說是補藥,看著她喝下去。”

    張青愣了一下。

    別人都是送糕點送燕窩魚翅,太子讓他送去一碗黑漆漆的黃連水是什么意思?

    而且玉梨并不是什么逆來順受的溫柔賢惠女子,讓她喝黃連,她肯喝嗎?張青就怕玉梨的脾氣一上來,直接把這碗黃連水扣在自己臉上。

    太子殿下有吩咐,張青不敢不從,他指使著宮人煮了一碗黃連水,親自送到了玉梨的跟前。

    出乎意料的是,玉梨即便被苦得連連皺眉,也沒有把這碗黃連水給倒掉。

    玉梨心里明白,倘若自己真的受孕了,聞璨不想要這個孩子,即便她費盡心思生下來了,這孩子也活不下去,就算活下去了,也是受苦的命。

    不過——這避子藥真的很苦,簡直要把玉梨的舌頭苦掉,玉梨被苦得掉淚,一邊哭一邊喝完了。

    第23章 23

    張青也不知道玉梨為什么哭,他琢磨著是不是黃連水太苦了。

    雖然張青一直都覺得太子殿下英明神武,但□□好之后賞人黃連水……這事做得太不地道了。

    張青在旁邊巴巴的給玉梨倒了一杯茶:“您喝口茶?”

    玉梨喝了半口茶,有氣無力的道:“含煙?含煙。”

    張青把含煙給喊來了,喊來之后才知道公主殿下想吃糖。

    玉梨這里的糖已經(jīng)吃光了,喝粥的時候都沒得加。

    玉梨只好喝了兩盞茶,中午的時候去了周太后的宮里蹭吃蹭喝。

    周太后這些天胃口不太好,她看著玉梨吃了一串葡萄,又吃了兩個石榴,最后還吃了三四塊棗泥餡兒的糕點,她看別人吃得香,自己胃口慢慢上來了,一邊和玉梨說話,一邊就著茶水吃了幾塊糕點。

    “玉梨心情不佳?”周太后道,“從你進門起就看你郁郁寡歡的?!?/br>
    玉梨扯了一個笑容:“也沒有?!?/br>
    “與太子產(chǎn)生矛盾了?”周太后雖然是聞璨的祖母,可她并不是特別惦念骨rou親情的人,聞璨又是冷情冷性的,所以她對聞璨的了解并沒有那么多,一些都是道聽途說來的,“你們兩人住在一起,脾氣和生活習性都有些不同,生點兒悶氣著實正常?!?/br>
    玉梨是疑心疑鬼的性子。

    她早就聽說什么避子藥、墮胎藥對人的身體危害特別大。

    在喝完那盞黃連水后,玉梨下意識的覺得自己身子不大舒服,她越是懷疑,越是覺得哪兒哪兒都不正常,不僅雙腳雙手冰涼,就連小腹也是冰涼冰涼的。

    甚至還覺得墜痛。

    哪怕吃了許多酸甜可口的果子和糕點,玉梨口中淡淡的苦澀味兒猶在,她又拿了一塊蜜瓜細細的啃。

    周太后道:“哀家這幾日要去吳山園游玩,你要不要跟著?”

    “吳山園?”玉梨愣了一下才反應(yīng)過來這很有可能是皇家行宮,“我能跟著您一起去嗎?”

    “瑤壽那孩子的母親生病了,她也不想跟在哀家身邊,清湘像個木頭似的,周和她說十句話,她都不回一句,”太后一雙銳利的眼睛看著玉梨,“哀家老了,你們這些年輕姑娘都不愿意陪著一個難伺候的老婆子?!?/br>
    “玉梨愿意陪著太后娘娘呀,”玉梨心情瞬間轉(zhuǎn)好,“況且,太后哪里難伺候了?在玉梨心里,太后便是最慈祥和藹的婆婆。”

    周太后被玉梨逗笑了。

    她道:“你今天吃太多寒涼的東西了,不要再吃,宋良,讓人給太子妃煮一碗紅棗羹來?!?/br>
    玉梨道:“宋公公,讓她們多加些糖?!?/br>
    宋良頭次見到在永壽宮里當著太后的面隨便加條件的,太后居然還挺喜歡。

    玉梨吃了紅棗羹便回去了。

    她想著收拾收拾一些東西與周太后一起去行宮,這幾日聞璨總不待見她,離開之后避免在聞璨跟前犯錯,正好也能遠離心懷叵測的鄭皇后。

    含煙與憐雪給玉梨收拾著衣物和首飾,玉梨道:“琵琶和琴也帶上,太后指不定哪天想聽曲子?!?/br>
    “就擔心路上蹭壞了,”含煙皺著眉頭道,“對了,琵琶是不是落在太子的住處了?”

    玉梨回想了一下。

    確實如此,昨天她在聞璨的書房里給他彈奏一曲后,便被叫到聞璨的跟前磨墨,磨著磨著她便睡著了,那把琵琶如何,玉梨真的一點點印象都沒有了。

    玉梨道:“含煙,你現(xiàn)在過去,找一下張青,讓張青給我?guī)С鰜??!?/br>
    含煙過去了,一刻鐘后才回來:“公主,張公公說他不敢隨意進出太子殿下的書房,即便能夠進去,也不能從太子殿下的房中隨意拿東西出來?!?/br>
    玉梨眉頭緊蹙。

    張青十分畏懼聞璨,聞璨的住處規(guī)矩很重,無論宮女還是太監(jiān)都斂聲屏氣,走路都不敢太大聲音。

    書房是聞璨處理政事的地方,整個東宮的重中之重,若無聞璨允許,張青就算吃了熊心豹子膽也不能從里面拿東西。

    萬一被聞璨的侍衛(wèi)發(fā)現(xiàn),侍衛(wèi)張口就污蔑張青想偷一些機密的東西,就算張青有一千張嘴巴也說不清楚。

    玉梨道:“算了,等晚些時候我親自去太子的住處同他說?!?/br>
    說罷玉梨往榻上一躺:“今天太子讓張青送來的那碗藥有問題,吃完之后我渾身不舒服,而且覺得疼痛?!?/br>
    含煙上前給玉梨揉一揉:“公主,您別難受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先忍一忍吧?!?/br>
    玉梨知道自己忍不到最后。

    太后是活不過太子的,她尋求太后庇護只是一時,事情的關(guān)鍵依舊在太子的身上。

    但太子對她……玉梨輕輕的嘆了一口氣。

    等稍晚一些她去了聞璨的住處。

    張青早就想到了玉梨會過來,他上前道:“太子殿下就在書房?!?/br>
    玉梨敲了敲門。

    男人的聲音清冷淡漠:“進來?!?/br>
    玉梨先探了腦袋進去,而后才全部走進去,她打量了一下四周,明明昨天記得自己把琵琶放在了屏風旁邊,現(xiàn)在卻沒有看見。

    玉梨道:“太子殿下,我來拿我的琵琶?!?/br>
    聞璨抬眸:“拿了便走。”

    “我記得它放在這里的,”玉梨抓著手中帕子,“眼下卻不見了?!?/br>
    聞璨唇角勾了一抹冷笑:“孤未曾看見?!?/br>
    玉梨知道肯定是聞璨把自己的琵琶藏起來了,除了聞璨之外,沒有人敢在他的書房里亂動東西。

    “那它難道長腳飛了不成?”玉梨道,“我過兩日和太后去吳山園,要隨身帶上琵琶?!?/br>
    聞璨道:“孤看書久了,肩膀酸痛?!?/br>
    玉梨眼巴巴的上去給他捏肩膀:“殿下,這力道夠么?”

    聞璨一言不發(fā)。

    玉梨輕輕給他捏著,捏完了肩膀又去捏手臂,最后坐在一旁墊子上給聞璨揉腿。

    聞璨一直都清楚玉梨是放得下身段的人。

    金屋住得,陋室也能住,得越國皇帝萬千寵愛時不會飄得認不清自己,越國皇帝死了之后也能夾起尾巴做人。

    但眼下看她乖乖巧巧垂眸斂目給自己捶腿,聞璨心里還是有些異樣的感覺。

    玉梨一抬眼看到了聞璨腰上掛的香囊,她手賤捏了一下:“這不是我做的香囊嗎?”

    聞璨那日還略帶嫌棄的說“勉強看得過去”,還不是戴在了身上。

    玉梨對自己的手藝還是有充足的信心,在越國皇宮里她敢說自己繡工排第二,就找不出第一來。

    “再碰一下,將你爪子砍掉。”聞璨面無表情的道,“在東宮的東西,便屬于孤?!?/br>
    “是,太子殿下說的是?!庇窭娌幌牒吐勮矤幊?,她心胸寬廣,才不斤斤計較,“我也是太子殿下的?!?/br>
    聞璨似笑非笑:“那你說,你是什么東西?”

    玉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