獻給太子之后 第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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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璨并沒有回她。 跟著聞璨過來的太監(jiān)張青趕緊警告含煙和憐雪:“不許跟上來,再跟上來咱家派人打斷你們的腿?!?/br> 張青頭一次見聞璨抱女人,他趕緊跟上去看熱鬧:“玉梨公主這是怎么了?殿下您抱她去哪里?要不要請個太醫(yī)過來?!?/br> 聞璨的住處距離玉梨的住處不算遠,他直接將玉梨抱到了自己的房間:“張青,讓陳晏把下午熬的藥送來?!?/br> 張青只知道聞璨下午召見了幾名暗衛(wèi),并不知道聞璨什么時候讓人熬藥了。 他趕緊出去吩咐,沒想到陳晏居然真的端著一碗藥過來了。 張青道:“玉梨公主這是怎么了?這都沒有醒,殿下,要不要叫個太醫(yī)過來看看?!?/br> “太醫(yī)院里遍布她的眼線,容易打草驚蛇,”聞璨道,“你先退下吧。” 張青猶豫著道:“殿下,這是您的床,您把她放在了您的床上……” 這張床上還從來沒有睡過女人,張青知道聞璨素來不喜歡別人用他用過的東西,睡他的床更是不可能。 聞璨看了他一眼:“再說一個字舌頭割掉。” 張青連滾帶爬的出去了。 聞璨粗暴的捏著玉梨的下巴,迫使她張開了嘴巴,之后將藥倒了進去。 “咳咳……咳咳……” 玉梨終于蘇醒了。 藥汁又苦又澀,她實在咽不下去,費勁的睜開眼睛:“我不喝……我不……” 聞璨強行給她灌完了。 玉梨咳嗽了半刻鐘才回過神來,她淚眼朦朧的盯著聞璨:“你給我喝的是什么?” 聞璨寒聲道:“避子藥?!?/br> 玉梨:“……” 玉梨抹了一把臉:“太子殿下,您恐怕忘了,您還沒有寵幸過我,不寵幸我,我是懷不上孩子的?!?/br> “再說一句話,”聞璨警告道,“割掉你的舌頭?!?/br> 玉梨頭疼欲裂:“別割了,割的話還要拿刀,您直接咬掉我的舌頭吧?!?/br> 聞璨臉色一僵。 玉梨真的難受,聞璨完全是個粗魯莽夫,剛剛居然一碗藥直接灌下來,正常情況下難道不是用小湯匙一匙一匙的喂么? 現(xiàn)在起碼有半碗都撒在了玉梨的衣服上。 玉梨本就穿得單薄,現(xiàn)在衣服濕噠噠的貼著身子,她要多難受就有多難受。 “唉——” 玉梨公主又嘆氣了。 “你——”聞璨終于反應(yīng)過來了,他臉色慢慢變得鐵青,“言語輕佻,不知廉恥?!?/br> 玉梨:“???” 玉梨痛苦不堪:“太子殿下,我做什么了我?我又說什么了?” 明明是他語氣不善,先強灌玉梨避子藥,而后又要割掉玉梨的舌頭。 玉梨可是什么都沒有做,她只在自己的住處睡覺,就被抱到了這個地方。 聞璨現(xiàn)在只想單手捏死玉梨:“你剛剛說——” 玉梨說的話實在沒有禮貌,聞璨說不出口。 “我衣服濕了?!庇窭嬷噶酥缸约旱牟鳖i和胸口,“請?zhí)拥钕陆o我準(zhǔn)備一身干凈衣服。” 聞璨拿了一身自己的衣服扔到床上。 玉梨窸窸窣窣的將舊衣脫了下來,聞璨對女人果真不感興趣,他自始至終都背對著玉梨,未曾回頭看她一眼。 玉梨擦了擦自己的下巴:“殿下,您睡覺不穿肚兜的么?” 玉梨夜里睡覺害怕著涼,一直都穿一件在身上。 聞璨從不記得自己穿過這個東西,他冷冷的道:“不穿?!?/br> 玉梨將衣物套自己身上了,將臟衣服扔在了床下,她現(xiàn)在身上一股苦澀的藥香氣,男人的衣物上是很沉穩(wěn)的木質(zhì)香氣,兩者混合在了一起,讓玉梨昏昏欲睡。 聞璨的衣物穿在玉梨身上當(dāng)然不合身,多出了好大一截,玉梨渾身沒勁,穿上衣服后便躺在了床上:“那我睡了。” 聞璨回身:“你怎么病的?” “夜里太冷,沒有蓋好被子?!庇窭嬗袣鉄o力的道,“一不小心就風(fēng)寒了?!?/br> “是嗎?”聞璨寒聲道,“可是孤聽說你讓人往房里送了兩桶熱水,又送了兩桶冷水?!?/br> 玉梨用手蒙住眼睛:“太子殿下聽錯了,并沒有發(fā)生這種事情。” 聞璨掐住了她的脖子:“你如果想尋死,大可不必用這么慢的法子,孤一只手就能把你掐死。” 玉梨完全沒有注意到聞璨的動作,她直接睡了過去。 第9章 09 玉梨這一覺睡得很沉,畢竟太子殿下的床比她的床要寬敞多了,而且還很軟。 聞璨被她氣得頭疼,一晚上沒有睡覺。 玉梨這幾年別的地方?jīng)]有什么長進,氣人的功夫倒是越發(fā)厲害了。 張青深夜給聞璨送來茶水,他小心翼翼的道:“殿下,現(xiàn)在時候不早了,您去睡覺吧,熬夜傷身?!?/br> 聞璨手指捏著茶盞,幾乎要把薄薄的白瓷茶盞給捏碎。 最后終究沒有,聞璨喝了一口茶:“你們都退下?!?/br> 張青趕緊下去了。 從前他們只見太子冷靜的處理每一件事情,這是張青第一次看到太子情緒失控。 是由于那個處處都不合太子心意的玉梨公主么? 張青隨身伺候太子,自然要估摸好太子的真實心意。 再三思考,張青覺得自己以后面對玉梨公主還是要客氣一些。真要是得罪了太子的女人,他以后肯定沒有什么活路了。 聞璨一晚上沒有睡覺。 玉梨第二天睡到了中午,一覺醒來神清氣爽,頭也不疼了身子也不軟綿了,她在床上翻來覆去打了個滾兒,之后終于意識到情況不太對勁。 這不是她的床,身上的衣服也不是她的衣服,玉梨慢慢回想昨天發(fā)生的事情。 聞璨想掐死她。 玉梨覺得自己脖頸一涼,而后從床上坐了起來:“含煙——” 含煙并沒有進來,進來的是一名身寬體胖的大太監(jiān)。 玉梨抱著被子往枕頭上一靠。 張青道:“奴才張青來伺候公主起床。” “不必,”玉梨知道宮里多數(shù)妃嬪都不把太監(jiān)當(dāng)成男人看,有些是會讓太監(jiān)來貼身伺候。 她在太皇太后身前多年,老太后瞧太監(jiān)不順眼,說這些沒根的東西心里頭蔫壞蔫壞的,并叮囑玉梨不要得罪這些閹人,所以玉梨素來不喜歡太監(jiān)近身伺候,“哪里能麻煩張公公,只有太子才能使喚得動您,請叫個宮女進來,如果能把我住處的含煙和憐雪叫來就再合適不過了。” “奴才遵命。”張青趕緊出去和外頭的人說了一聲,讓他們叫含煙過來,之后張青進去,他遞了一盞茶水給玉梨漱口,“公主請用茶。” 玉梨含笑道:“太子哪里去了?” “太子殿下天不亮便去上朝,”張青道,“大概內(nèi)閣有事情需要他一起商議,所以現(xiàn)在還沒有回來?!?/br> “太子不喜歡我,昨晚我霸占了他的房間,想必他沒有回來睡。”玉梨道,“昨個兒太子睡在了哪里?” “這個——”張青打哈哈道,“奴才也不清楚,昨天晚上奴才沒有在跟前伺候?!?/br> 玉梨漱口后將茶盞遞給了張青。 張青偷偷打量了玉梨一番。 雖然是剛剛睡醒,玉梨身上的衣物明顯不合身,而且鬢發(fā)凌亂未曾梳理,臉上也沒有什么脂粉,但玉梨天然帶著幾分春情,五官灼灼艷艷,讓人移不開眼睛。 后宮里皇帝的妃嬪個個都有姿色,如果要說嬌艷,張青還是覺得這個年輕的太子妃更加嬌艷。 整個人就像清晨帶著露水的玫瑰似的。 含煙很快就過來了。 她記得昨天玉梨是被太子卷在被子里帶走的,當(dāng)時玉梨在床上睡著,身上僅僅穿了中衣,所以這次過來,含煙特意帶了玉梨的衣物過來。 玉梨見到含煙之后松了一口氣:“越發(fā)靠譜了。張公公,你先出去吧,這里有含煙伺候我就好。” 張青趕緊從房間里出來了。 含煙一邊給玉梨穿衣服一邊道:“昨天晚上奴婢要嚇?biāo)懒?。?/br> 說完含煙學(xué)著玉梨的樣子嘆了口氣:“唉。” 玉梨笑著戳了戳含煙的額頭:“我不是沒事嗎?” “我和憐雪都擔(dān)心您,”含煙把玉梨的手指塞了回去,“昨天晚上憐雪都被嚇哭了,她說太子這般可怕,您又在病中,不知道會受怎樣的折磨?!?/br> “本公主福大命大,現(xiàn)在好好的?!庇窭鎻拇采掀饋恚瑹熃o她穿上鞋襪,她又道,“太子昨天把我?guī)?,只灌了我一碗藥?!?/br> 雖然聞璨說這藥是避子藥,玉梨覺著卻是治風(fēng)寒的,昨晚上睡得香甜,夢里出了一身汗,現(xiàn)在完全好了。 “回去吃些東西。”含煙平時話少,但玉梨這么不讓人省心,她不得不多叮囑幾句,“一定要多吃,您這段時間不吃不喝消減了許多,身上沒有多少rou了?!?/br> 玉梨點了點頭。 她穿鞋后下了地上,含煙將床上被褥鋪得整整齊齊,把聞璨的衣物全都折疊好放在枕邊。她見地上幾件衣物,認出這些是玉梨的衣服了。 衣服上一股濃重的藥味兒,上面還有干涸的黑色印記,含煙撿了起來折疊好:“回去給您洗干凈還能接著穿?!?/br> 從前在越國皇宮的時候玉梨十分浪費,現(xiàn)在并沒有那么多條件讓玉梨浪費了,三個人過得艱難,有些方面能省則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