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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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玉蹙眉,一時有些反應(yīng)不過來,“謝兄?謝元朗?” 孟錦臣自知無法干涉她的行為,內(nèi)心苦澀,仍是回答道:“是?!?/br> 略做思考之后,程玉簡直要笑出聲來。 這個謝元朗果真是個傻子。 想到兩人上次見面的情形,他多半是計較規(guī)矩禮法,不愿私下去見別人的妻,偏又有事非見她不可,絞盡腦汁想出的折中法子,竟然是請她名義上的正頭夫君代為引見。 程玉猜想,他自是不會將謝元清的事情告知孟錦臣,或許有對他解釋過和她之間無事發(fā)生,可看孟錦臣的樣子 卻又不像。 這實是程玉想岔了,謝元朗忘不掉與她之間那個短暫的擁抱,無法對孟錦臣坦言二人之間清清白白,而他含糊其辭的樣子,反倒令孟錦臣確信他已與程玉有染。 世上為夫納妾者許許多多,為妻廣尋面首的怕是寥寥無幾,這般想到,程玉難得對孟錦臣有了幾分好臉色。 落在孟錦臣眼里,卻以為她是因謝元朗要見她而欣喜。 她微彎的唇角那么刺眼。 他又想到謝元朗尋他時微紅的臉,他故意避開他已有多日,謝元朗天生樸直,并未察覺他的冷淡,反對他充滿愧意。 明明是他用多年情誼脅迫他去赴她的約。 他不愿他對他有愧,不愿聽他賠罪。從一開始,他就藏了一份私心,他以為他家風(fēng)清正,為人端方,會嚴(yán)辭拒絕程玉,讓她碰一次壁。 可他沒有拒絕她。 他想扼住他的脖子,質(zhì)問他問什么要答應(yīng),平日的克己復(fù)禮都是假的嗎 但他沒有資格。 他是這世間最沒有資格這么做的人。 拼命忍下心中肆虐的惡意,他又自虐般應(yīng)下他的請求,只因為,這是少有的,能見她的機(jī)會。 程玉對孟錦臣的想法毫不在意,她在想的是,現(xiàn)在是不是去見謝元朗的好時機(jī)。 偏頭恰瞧見一只水鳥俯沖飲水,直愣愣撞上新生不久的蓮葉,暈乎了片刻,才又撲扇著翅膀飛走。 還是去罷。 這個謝元朗,為人迂腐,腦子也不靈光,見他一面免得節(jié)外生枝。 謝元朗約她叁日后在山水樓相見,孟錦臣轉(zhuǎn)述。 程玉應(yīng)下,而后起身便走。 忽被一只有力的手鉗住手腕。 她沒有回頭,聲音低沉不帶起伏,“你還有何事?” 手中的皮膚溫?zé)?,孟錦臣許久不能觸碰她,酥麻順著指尖一路延伸至心臟,出口的話都帶著顫抖:“長寧不去好不好” “放手?!彼渎暤?。 孟錦臣對她的話置若罔聞,他被折磨得快要瘋了,或是已經(jīng)瘋了。她是他的妻,他們都憑什么!他用手?jǐn)堖^她的肩膀,作勢要去吻她。 “啪——” 程玉并攏手掌,抽得孟錦臣偏過頭去,她這一掌用了十成力氣,白凈的臉頰很快充血紅腫,他鬢邊的發(fā)絲被勾出幾縷,遮住了眉眼。 “孟錦臣,你真讓我惡心?!?/br> 如同切冰碎玉,一字字割在他的心上,他的手無力地松開,程玉轉(zhuǎn)身就走,沒留給他一個眼神。 淡淡的血腥氣從喉中溢出,他的唇角嘗到一滴涼意,透著絲咸。 *** 干渴,喉嚨像是被點燃一般。 疼痛,全身都用不上力氣,胸前劇痛難忍。 身邊似乎有人在走動,他感覺自己的手臂被高高吊起。 “哎呀,你把他綁的太高了,他胸口的傷還沒完全愈合,”有女子的聲音,“這般笨手笨腳,我還不如隨意找?guī)讉€下人來辦” 長睫微動,問月睜開了眼。 “你醒了呀?”面前是一個身穿白衣的陌生女子,見他醒來,笑著從上至下探視,“我的醫(yī)術(shù)果然了得?!?/br> 問月垂頭看到被包扎起的胸口,才想起發(fā)生何事。 他竟沒有死? 他想要用手觸碰,發(fā)現(xiàn)雙手被緊緊束縛在刑架之上,四周昏暗不透光,應(yīng)是哪里的地牢。 視線收回,杏眼縮聚,站在他身側(cè)的,正是當(dāng)日給他一刀的黑衣女子。 女子瞟他一眼,抱著刀看向地牢門口。 “來,啊——”白衣女子輕拍他的臉頰,手中捏著一顆漆黑的藥丸,“勸你乖乖張嘴,不然” 她眼珠往黑衣女子那邊一轉(zhuǎn),繼續(xù)道:“不然換她來喂,可就要卸你下巴了。” 問月有自知之明,張口吞下藥丸。她們既然救活了他,應(yīng)不至于再立刻去毒死他。 白杜一臉欣慰,“真是個漂亮的乖孩子,可惜跟錯了主子。” 她給他喂的是一顆保命藥,讓他不至于死在程玉的審問下,免得公主還沒盡興,他卻先斷了氣。 哎,能活著還是活著吧,也算是她耗費精力從閻王爺那搶回的人 “公主來了。”于箏忽然開口,幾步迎到門口。 須臾,果然有腳步聲。 程玉孤身一人,面色不虞。 白杜同情地看一眼問月,運氣不好啊,這定是被誰給氣到了。 于箏還想和程玉待上一會,被白杜硬扯著拉走,“公主有正事要做,你不要在此添亂?!?/br> 程玉抬眼看向刑架之上的問月,他本就生的纖細(xì),近日重傷又瘦了一圈,雙手被高高吊起,胸前是沾有淺淺血色的白色細(xì)布,蒼白的臉不顯憔悴,越發(fā)我見猶憐,讓人心癢難耐,產(chǎn)生一種施虐的欲望。 “我該叫你問月,”程玉一步步靠近,“還是該叫你十五呢?” 問月天生一雙含情目,似喜未喜,“奴的名字低賤,公主隨意就好?!?/br> 程玉輕笑一聲,“既然還在我公主府,那就喚你問月吧?!?/br> 不知不覺,她已經(jīng)走到他的身前,一根修長的手指從他的脖子向上,緩緩滑到下頷,不明顯的喉結(jié)上下微動。 “我自詡不是個死板的人,”程玉緊挨著他的右胸,另一只手落到問月腿間,“且你又生得這般好?!?/br> 手心輕揉幾下,他胯下一團(tuán)驟然蘇醒。 “他能給你的,我未必不能給你,”程玉嘴上柔情,眸中黑不見底,“他給不了你的——” 她們都知這個“他”所指何人。 她的手又揉搓幾下,感受那物顫巍巍地站起。 “我也能予你?!背逃窦t唇微勾,“只要你足夠聽話?!?/br> 問月像是被她蠱惑了心智,幾乎要混沌著點頭,胸前乍然刺痛,他低頭笑了兩聲,“奴一無所知,愧對公主厚愛?!?/br> 程玉聽完,依然笑著,手掌驟然發(fā)力。 問月慘叫一聲,冷汗從額頭冒出。 “你不聽話?!彼f。 ———————— 孟錦臣:我好慘 問月:求你看看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