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牌位成了古玩大佬的掌心寶 第3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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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才他掀開一點(diǎn)點(diǎn)窗戶,朝外瞄了一眼,曹玄鶴的車子還停在下面,所以他人應(yīng)該還在酒店里。 這酒店有些大,幾百個房間,他總不能一個個找過來,干脆來一樓電梯口守株待兔。 就在他胡思亂想之際,電梯門再次開了,從里面走出兩人,清楚其中一人,明壹立刻站了起來,笑著揮手:“曹老板!” 明壹身上還穿著他的衣服,因?yàn)閷挻?,褲子都拖在了地上,像極了家里頑皮的小孩兒偷穿大人的衣服,十分滑稽,又有幾分可愛。 只是曹玄鶴此時還在氣頭上,沒心思欣賞這份可愛,冷著臉就朝酒店外走。 戴澤不像曹玄鶴那樣陰氣重,不用開天眼,就可以隨意瞧見小鬼,他一只手提著豆?jié){包子,一只手拿著一個包子往嘴里送,邊走出電梯,邊含糊不清的勸道:“曹老板,這包子的味道真不錯,早上不吃早餐很傷胃,你確定不吃……?!?/br> 他的話突然頓住,敏銳的朝四周環(huán)視一圈,低聲問曹玄鶴:“曹老板,你有沒有感覺不太對勁,周圍好像有陰氣?!?/br> 可惜對方?jīng)]理他,直接朝酒店外走去。 戴澤自討了個沒趣,只能快步追了上去。 外面陽光升起,溫度炙熱,戴澤被光線刺的睜不開眼,忍不住抱怨道:“我去,今天這么大太陽,照的我都睜不開眼了,這要是白天破陣,那陣?yán)锏男」碇付ɑ觑w魄散,一個不留?!?/br> 曹玄鶴的腳步突然一頓。 戴澤不解道:“怎么了?” 曹玄鶴抬眸瞥了眼高高掛起的太陽,將車鑰匙遞到他懷里,丟下一句:“去開車。” 戴澤下意識問:“你干什么去?” 曹玄鶴轉(zhuǎn)身回了酒店。 戴澤望著他突然離開的背影,嘟囔一句:“莫名其妙。” - 一樓電梯口,明壹蹲在墻邊,手指在墻壁瓷磚上畫圈。 酒店大廳里擺著一尊兩米高的關(guān)公像,他不敢追出去,可讓他就這么上樓回房間待著,他又不甘心。 萬一曹玄鶴真的很生氣,會不會直接丟下他駕車離開? 可現(xiàn)在外面大太陽,他也沒什么辦法,只能晚上離開酒店。 也不知道爺爺、劉師爺他們現(xiàn)在怎么樣了,有曹玄鶴他們幫忙破陣,事情應(yīng)該很快就能解決了吧。 只是,等到了晚上,他是應(yīng)該去亂葬崗繼續(xù)幫爺爺守洞口呢? 還是去找曹玄鶴道歉呢? 正當(dāng)他糾結(jié)之際,一道陰影打下來,將他籠罩其中。 明壹疑惑轉(zhuǎn)頭,看清來人,震驚不已:“曹玄鶴!” 他瞬間跳著站起來:“你怎么回來了?” 曹玄鶴沒回答,冷著臉道:“回房間去?!?/br> 明壹搖頭:“不要。” “你聽我解釋,昨晚睡你床上,是我的錯,我給你道歉,但我真的沒碰你,沒親你,也沒抱你,就占了你一點(diǎn)點(diǎn)床?!?/br> 他說著,用大拇指掐著一點(diǎn)點(diǎn)小拇指,比喻給曹玄鶴看。 生怕對方不心,明壹最后還補(bǔ)上一句:“我睡覺可老實(shí)了。” “……” 睡覺老實(shí)? 早上醒來,壓在自己身上的那條是狗腿嗎? 明壹見他不說話,繼續(xù)道:“再說了,昨晚是你摟著我睡的?!?/br> 他察覺到說完這話,曹玄鶴的臉更沉了。趕忙解釋:“不過你放心,你睡覺也老實(shí),沒占我便宜?!?/br> 隨后他又添一句:“就算占了也沒關(guān)系,我不介意的,嘿嘿嘿?!?/br> “閉嘴!” 明壹面上的笑立刻收了回去,一步一步挪到曹玄鶴身邊,拉著他的外套衣擺道:“曹老板,你別生氣了,我們是朋友,睡在一張床上沒什么關(guān)系的?!?/br> 曹玄鶴盯著他看,黝黑的眸子仿若能看穿對方心底:“你只當(dāng)我是普通朋友?” “額——” 明壹語塞:“不是普通朋友,是好朋友?!?/br> 曹玄鶴懶得與他在這兒扣字眼,將衣擺從他手里抽出:“回房間里待著去,天黑就走,以后別再讓我看到你?!?/br> 明壹撇嘴:“我不走?!?/br> 曹玄鶴聞言,丟出一句:“隨便你?!?/br> 明壹以為他要走,直接跳到他身上抱住脖子,雙腿纏在他腰上,耍賴道:“我不走,你也不準(zhǔn)走,我就死死纏著你?!?/br> 曹玄鶴擰眉,想要將身上的小鬼拎開,明壹察覺后抱的更緊了,險些勒的他喘不上氣來。 “松開。” “不松!” 曹玄鶴抬手,食指與中指間多了張疊好的黃符。 明壹瞧見,眼里多了幾分膽怯,但抱著曹玄鶴脖子的手非但沒有松開,反而抱得更緊了,將腦袋埋進(jìn)他肩膀處,閉著眼大喊:“你貼吧,反正我堅決不松開!” 曹玄鶴沒想到這小鬼脾氣倔起來,連小命都不要了,一時間竟拿他沒有半點(diǎn)辦法。 明壹閉眼等了一會兒,后背并沒有傳來灼燒的疼痛感,暗自松了口氣, 說不怕疼,那是假的。 他只不過是在賭罷了,賭曹玄鶴會不會因?yàn)樯鷼饩蛯λ麆邮帧?/br> 上次自己撲倒他親,把他嘴唇都磕破了,他那么生氣,也只是揍了自己一頓,并沒有真拿那么符紙驅(qū)邪之類的東西對付自己。 這次只是單純睡覺,他應(yīng)該不能比上次揍得狠吧。 明壹正想著,屁股上重重挨了一下,耳邊傳來曹玄鶴冷寒的聲音:“下去?!?/br> 明壹上身往后撤了撤,與曹玄鶴拉開一段距離,打量他依舊陰沉的臉色,試探著問:“你還生氣嗎?” 曹玄鶴盯著他,沒好氣道:“你說呢?!?/br> 明壹一只手勾著他的脖子,一只手在他眉心揉了揉,安撫道:“這次我真的什么都沒做,你別生氣了,好不好。” 微涼的手指在曹玄鶴眉心掃揉,竟真將曹玄鶴的火氣給撫平了。 曹玄鶴沒好氣的將他的手拂開,再次重復(fù):“下去?!?/br> 明壹不放心的問:“那你能不趕我走了嗎?” 曹玄鶴抿唇不答。 明壹見此,再次摟住他的脖子不撒手:“果然,你還在生氣,我不下去,肯定一松開你就又用鎮(zhèn)鬼陣把我困這兒了。” “……”曹玄鶴壓下心底不耐,盡量讓自己的語氣顯得平和:“不會?!?/br> 明壹再次與他拉開距離,不相信的看著他:“真的?” 曹玄鶴:“嗯?!?/br> 明壹又問:“那你還趕我走嗎?” 曹玄鶴:“……” 明壹追問:“你還想趕我走?” 曹玄鶴從牙縫里擠出兩個字:“不趕?!?/br> 明壹繼續(xù)問:“你是不是準(zhǔn)備了其他招式對付我?” 曹玄鶴:“沒有?!?/br> 明壹:“真的?” 曹玄鶴的耐心消耗殆盡:“到底下不下……” ‘去’字還未出口,明壹已經(jīng)松開他,在地上乖乖站好。 曹玄鶴總算松了口氣,心道:世上怎么會有這么能折騰的小鬼,簡直是派來懲戒他的天罰。 明壹看他這無可奈何的神奇,笑嘻嘻的拿出聚陰瓶,塞入他口袋,說道:“我們可說好了,你要好好把我?guī)砩?,我保證會乖乖的?!?/br> 說完,他化成一股陰氣,鉆入他口袋中的聚陰瓶里。 曹玄鶴將手伸入口袋,指腹剛觸碰到瓶口,手指就被一股微涼的陰氣纏住,耳邊傳來明壹清亮的聲音:“曹老板,你不能說話不算數(shù)哦!” “……” 曹玄鶴嫌棄的將手指上的陰氣彈開,邁步朝酒店外走,耳邊傳來明壹得逞的小聲。 路過酒店大廳時,明壹還忍不住吐槽:“你說一個破酒店里,怎么供這么大一尊關(guān)公像,簡直不給我們小鬼留活路,但凡他小一點(diǎn)兒,我剛才就跑出去追你了。” 曹玄鶴低聲呵斥:“……你能不能安靜?!?/br> 明壹瞬間止聲。 酒店外,戴澤已經(jīng)將車子停在酒店門口,見他終于出來,問道:“曹老板,你做什么去了,需要這么久?” 曹玄鶴隨口應(yīng)道:“拿了點(diǎn)東西。” 話落,耳邊傳來明壹得意的聲音:“當(dāng)然是回去找我啦,他怎么舍得把我一個鬼丟在酒店里呀?!?/br> “……” 曹玄鶴坐上副駕駛,系上安全帶后,手再次伸入口袋里,用木塞將聚陰瓶瓶口堵上,隔絕了里面小鬼的大部分聒噪。 明壹不滿的沖著堵上的瓶口大喊:“曹老板,你干嘛把瓶口堵上啊。” 外面的人不做理會。 明壹換了稱呼:“喂,曹玄鶴!” 外面的人依舊不理。 明壹不死心:“媳婦兒!” 話音剛落,一股眩暈感襲來。聚陰瓶不停轉(zhuǎn)動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