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鬼怪文里當(dāng)縣令的日子 第28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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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呸!禍害小姑娘?你這渣滓就得被千刀萬剮!” 隨著一個(gè)大娘的吐唾沫,無數(shù)個(gè)百姓開始朝陳辰安身上吐口水。 甚至早有準(zhǔn)備看戲的百姓,從手中的菜籃子里掏出了幾個(gè)臭雞蛋,奮力的朝陳辰安臉上砸去。 陳辰安的鼻子被糊了一坨的雞蛋清,他無神的看著蔚藍(lán)的天空,生無可戀。 “大哥,麻煩你……”幫我將骯臟物抹掉。 話未說完,林方雙便摔了他一個(gè)耳光子,厲聲道。 “閉嘴,公堂禁止喧嘩。” 路兩邊的百姓還在大聲的討伐。 陳辰安:…… 做人這么雙標(biāo)的嗎? 公堂里,李大?;仡^便看到了這一幕。 該!居然敢說他粗人身體臭? 他手癢癢的搓了搓,雖然不是自己教訓(xùn)的,但看到這一幕,他心里也一樣舒坦啊。 陳金滿正要飛奔出去解救兒子,宋延年攔住了他。 “慢著,陳老爺,你的案子還沒有審理清楚呢?!?/br> 陳金滿回頭。 他的案子?他什么案子! 宋延年將旁邊的金軸白玉算盤拎在手中,看向下方的陳金滿。 “陳老爺,既然貴公子認(rèn)了,那你也早點(diǎn)認(rèn)了吧?!?/br> “要不是為了包庇陳辰安的殺人罪孽,你送這值錢的珠玉算盤給鮑師爺作甚?” 陳金滿動了動嘴,宋延年攔住了他的未盡之言。 “貴府富貴這個(gè)理由,你說得出口,我聽聽便罷了,我不傻也不蠢,陳老爺找的這個(gè)理由,不覺得敷衍嗎?” 陳金滿垂死掙扎:“我和鮑師爺是世交,這金玉算盤,不過是尋常禮節(jié)罷了?!?/br> 宋延年學(xué)著他的強(qiáng)調(diào),慢慢悠悠道,“尋常禮節(jié)啊,陳老爺?shù)故谴蠓?。?/br> “是是,我陳家富貴,向來是大方?!?/br> 陳金滿訥訥,總覺得這宋大人在打什么壞心眼。 另一邊,鮑師爺在陳辰安被押下去的那一刻,終于下定了決心。 他掀開長衫,以凜然的姿態(tài)跪了下去。 “大人,罪人有罪。” 宋延年坐在上座,他的目光落在鮑師爺臉上,沒有氣怒也沒有詫異。 “哦?鮑師爺何罪之有?” 鮑釗星頓了頓,在心里對旁邊的陳老爺說了一聲抱歉,這才繼續(xù)道。 “罪人方才撒謊了,罪人確實(shí)一早就查出了這陳辰安謀害羅香兒一事,只是,這陳金滿送來的禮格外的討罪人歡喜,罪人這才替陳辰安掩蓋了此事。” 他說完,長長的伏叩在地上。 “罪人一時(shí)鬼迷心竅,還望大人高抬貴手,饒過罪人一次?!?/br> 他說的是既是兩年多前的罪孽,又暗指了方才的站隊(duì),他相信這宋大人能夠聽出來自己的未盡之言。 宋延年:“鮑師爺知錯便好。” “放心,只要師爺好好的做活償債,將欠下的債一一償還了,一些細(xì)微末節(jié),我都不會太在意的?!?/br> 最后,他意味深長的道。 “畢竟,我可是個(gè)規(guī)矩人?!?/br> 聽到規(guī)矩人這話,鮑師爺顫抖著嘴,白著臉說不出話來。 他此時(shí)萬分后悔自己當(dāng)初怎么在這宋大人面前嘚瑟,還要假惺惺的說一些,自己是規(guī)矩人這樣的話。 瞧這,現(xiàn)在不就被人拿話堵回來了? 好半晌,鮑師爺才低下頭,低聲道。 “多謝大人仁慈?!?/br> 宋延年:“來人,將鮑師爺牽……”意識到不妥,他頓了頓,這才改口道,“將師爺帶下去?!?/br> 鮑師爺:…… 他憤恨的看著上座的宋延年。 別以為改口了他就聽不出來,這宋殺胚想說的分明就是牽下去! 宋延年對鮑師爺投以歉意的目光。 不好意思啊,一時(shí)口快將心里話說出來了。 …… 鮑師爺被帶下去后,公堂上便只有苦主羅家叔侄,還有陳金滿陳老爺。 此時(shí),老羅全部的心神都在錢衙役手中的靈牌上。 宋延年朝錢衙役使了個(gè)顏色:給他吧。 錢衙役心領(lǐng)神會。 “老伯,捧好了。” 他撿起地上的那塊黑布,放到旁邊的羅明手中,交代道。 “一會兒家去,用黑布罩住這靈牌,羅姑娘便不會被太陽曬傷?!?/br> 雖然心中有所懷疑,可是,他們還是第一次從公家人口中聽到如此肯定的話。 老羅激動不已:“香兒,香兒真的在嗎?” 就連旁邊的羅明都是又期盼又害怕。 期盼的是香兒的魂還在,懼怕的當(dāng)然也是香兒,他可是聽他老娘說過了,這人啊,死了以后變成鬼,那作為人的情就散了。 鬼物無情……他怎么能不怕。 錢衙役朝兩人做了個(gè)噤聲的動作,伸手指了指旁邊,壓低了聲音道。 “大人還在判案?!?/br> 老羅:“哎!” 他緊緊的將靈牌抱在懷中看,就像以前抱著還是囡囡的香兒一樣。 香兒,再等等,等宋大人斷完案,爹帶你回家,這次,咱們安安心心,開開心心的家去。 …… 宋延年拍了下驚堂木,斥問堂下的陳金滿。 “鮑師爺都招認(rèn)了,物證也在,你兒子也已經(jīng)認(rèn)罪畫押,你還不認(rèn)嗎?” 陳金滿:“大人,冤枉啊~” 宋延年滿意,很好。 他將手伸向了簽筒,從明字筒里抽出兩條簽文,說實(shí)話,他早就想試試這個(gè)了。 “到了這時(shí)候了,還待狡辯,來人,上板子?!?/br> 李大牛上前撿起地上的簽文,簽文是紅色的,兩條紅色的,那便代表著二十個(gè)大板。 他拱手:“是,大人?!被剡^頭便招呼錢衙役等人,“兄弟們,上家伙嘍!” 很快,一條長板凳便被人利落的搬上了公堂。 李大牛一把扣住陳金滿,沉聲道。 “陳老爺,請吧?!?/br> 陳金滿白著一張胖臉后退。 “不不不,大人,您這是濫用私刑……你不能這樣,云京里的周大人,是我陳家的親家……” 李大牛看了一眼上座的宋大人,只見宋大人板著一張臉,絲毫沒有將陳金滿的話放在心里,他當(dāng)下便知道該怎么做了。 李大牛將一塊破布塞到陳金滿的嘴里,用力的一壓,便將他扣在長凳山了。 陳金滿只覺得臀部一涼,周圍還有百姓的竊竊私語傳到了他的耳朵里。 “嘖嘖,不愧是陳老爺,這做老爺?shù)膭e的不說,屁股倒是比咱們這些平頭百姓白……” “就是就是……又白又嫩,rou還多……” …… 陳金滿羞憤欲絕,他撅起腦袋,憤怒的瞪向上座的宋延年。 “嗚嗚,嗚嗚。” 昏官!你會有報(bào)應(yīng)的。 很快,他便瞪不了了,無他,臀部實(shí)在是太痛了。 李大牛和錢衙役啪啪啪的打著板子,二十個(gè)板子很快便完成了。 宋延年看著陳金滿的傷口,對李大牛和錢衙役稱贊道。 “兩位大人好手藝?!?/br> 李大牛笑得很憨,“大人過獎過獎?!?/br> 打不好板子的衙役不是好衙役,他可是特意練過的,這打板子的花門可多著呢。 有的表面打得血rou模糊,看過去慘重,但那其實(shí)是沒有傷到內(nèi)里,養(yǎng)養(yǎng)兩天便能下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