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鬼怪文里當(dāng)縣令的日子 第22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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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哉妙哉!” 左側(cè)的雌石獅不甘心了,祂的腳邊還纏繞著一只小獅子,它將頑皮的小獅子撥拉回來,輕輕的哼了一聲,轉(zhuǎn)頭不看宋延年。 宋延年見狀,笑了一下便往府衙里走去。 雌石獅:“大人好生偏心!” 雄獅子瞥了雌獅一眼,甕甕道。 “哪偏心了,你看你脖頸上掛的是什么?” 雌獅子一低頭,便看到了一條五彩的花環(huán)戴在自己的脖頸上。 而小獅子口中也在玩著一朵不凋零的□□。 “……是我錯了,大人真好啊。” …… 兩只石獅怒目瞪向鬼鬼祟祟的甲二。 雄獅子:雕琢它的匠人不夠用心,他在做祂口中的寶珠時沒有打磨圓滑,那寶珠有些硌嘴,祂的舌頭常常被那珠子磨得發(fā)疼。 還是宋大人好,他第一天上府衙就注意到了,當(dāng)下就替自己將那寶珠磨好,這可是個好大人啊。 鬼鬼祟祟的跟著他的定然是個壞家伙!瞧那賊眉鼠眼的模樣!還穿著黑衣裳!呸! 壞家伙甲二打了個顫抖,他摸了摸耳朵。 怎么回事? 自己的耳朵怎么突然就這么霧蒙蒙的? 甲一見情況不對,連忙又折了回來。 “你怎么了?” 甲二:“什么!風(fēng)太大我聽不清!” 甲一拍了一下甲二的腦袋:“你找死啊,做甚這么大聲!” 還風(fēng)大! 他看這甲二是腦袋大,欠抽! 石獅子收了張大的大嘴,滿意的繼續(xù)喝那小酒。 不錯不錯,雖然許久未用,但自己的獅吼功依舊還是這般威猛! …… 進了翰林府衙,宋延年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畫卯簽到。 這本簽到簿已經(jīng)快用完了,宋延年看著前些日子自己畫的卯,還有每日下值畫的酉時。 足足六個時辰啊! 上班真累! 每十天才得一天休沐日。 慘,真是太慘了! …… 不一會兒,府衙里的來人越來越多了。 “陳大人好!” 陳老學(xué)士匆匆的和大家回了個禮,他畫了個卯,便回自己的屋子準(zhǔn)備棋譜,他今日還要入宮教小皇子下棋,事情多著呢! 周禮大人招呼宋延年。 “延年,過來替我?guī)兔ο??!?/br> 宋延年連忙放下手中的活,跟著周禮大人走了。 這次的榜眼梁杰中酸溜溜的看了一眼,轉(zhuǎn)身和探花何仕博道。 “這人長得好就是占便宜,不單單皇帝愛重他,就連府衙里的大人們都對咱們這狀元郎關(guān)懷有加,你瞧瞧,陳大人安排給他的周禮周大人多好啊,做啥事都帶著宋大人?!?/br> 他嘆了口氣,“哪像我們這,天天坐冷板凳看看閑書。” 看書雖然悠閑,但這樣下去,他們何時才會對工作上手,唉,前兩天領(lǐng)俸祿了,他拿錢都覺得燙手。 何仕博捻了捻胡子,笑著不搭腔。 周禮大人手中負(fù)責(zé)著古籍的修復(fù),他帶宋延年已經(jīng)有幾天了,這宋大人年紀(jì)雖小,行事卻穩(wěn)妥,心思還細(xì)膩,這才慢慢的開始使喚他做事。 “來,將這部分清理干凈!” 分配到宋延年手中的這一部分,發(fā)霉和蟲蛀的特別厲害。 宋延年拿著一把細(xì)軟的刷子,輕輕的將上頭的霉?jié)n擦拭干凈,并且用鑷子將的穢物一點一滴的捻去。 周禮大人見狀,心中不斷的點頭。 很好很好,不是繡花枕頭。 他一邊忙活手中的事,一邊不忘教導(dǎo)宋延年。 “你看這書被壓得硬邦邦的,時間久了,連翻頁都困難?!?/br> “翻不開,千萬不能硬翻……像這種紙張拉力強度好的,咱們可以用浸泡洗凈來揭頁……像這種紙張薄脆的,就得千萬小心了,這樣的可以用蒸汽洗揭法……” 宋延年側(cè)耳聽的認(rèn)真,他的目光隨著周大人手邊的動作,看向那一本本有些年代感和歷史的古書。 周大人:“咱們這活雖然繁瑣磨人,但是意義不一樣,這些書可都是先人智慧的結(jié)晶?!?/br> “看著它們一本本在我手中復(fù)活,我的一顆心啊,也跟著活起來了?!?/br> 宋延年看了一眼周禮大人,笑道。 “周大人赤子之心?!?/br> 周禮被他看得臉有些紅,“哎,哪有什么赤子之心,都是工作,好了好了,咱們忙起來吧。” 躲在梁上的甲一悄悄的換了換有些發(fā)麻的腳,他捏著鼻子打了個哈欠。 真無聊! 這些破書破畫有啥好修補的。 宋延年不著痕跡的看了他一眼,心里也在詫異。 不是換班了嗎? 怎么又是這個兄臺! …… 日子就這樣在繁瑣的工作和忙碌中,一天天的過去了。 皇城寢殿。 甲一單膝跪在鋪滿地磚的寢殿上,開口道。 “陛下,屬下跟了宋大人多天,這宋大人為人誠懇,行事認(rèn)真又心思細(xì)膩,同府衙里其他大人相處的也不錯。” 老皇帝不死心。 “他有沒有什么特別的地方?那本書有在他手中嗎?” 甲一搖了搖頭,“屬下沒有看到特別的書?!?/br> 除了四書五經(jīng),就只有翰林府衙的破書,哦,還有宋大人畫的小人書! 別說,還怪有趣的! 老皇帝:“他就沒有什么特別的地方嗎?你仔細(xì)想想!” 甲一被這樣一再追問,自己也猶豫了,他想了半天,回答道。 “那……睡覺不打鼾算嗎?” 孔公公:…… 老皇帝氣得仰倒:“這算什么特別的地方?” 甲一不服氣了。 這太特別了,他的一眾伙伴中,每一個都打鼾。 他偷覷了老皇帝一眼。 這個打鼾打得更是大聲了,簡直響徹天際。 他懷疑自己要是在他的臉上放一本書,那都能被吹上天去嘍! 老皇帝擺手:“行了行了,你不要跟了,瞧你眼睛下頭的青影,快去歇著吧,腦袋瓜都迷糊了!” 連不打鼾這種事都能當(dāng)做特別的事情來匯報! “朕自己問他?!?/br> 甲一也替自己心疼,甲二那倒霉催的突然耳朵就背了,這兩天才好轉(zhuǎn)起來,他已經(jīng)連續(xù)盯梢好些日子了。 累死他了! …… 這日散值后,宋延年正在院子里恭賀湯婆和常伯,紅封早已經(jīng)給了湯婆的兒子。 “恭喜恭喜?!?/br> 他笑著說完便將一杯水酒飲了干凈。 湯婆的三個兒子兩個女兒都是孝順的,對于寡居多年的老母親再找,他們沒有意見,各個臉上掛著笑意。 “我娘拉扯大我們不容易?!?/br> “是啊是啊,老人家孤單,找個伴也好,常伯是個妥帖人?!?/br> 宋延年喝過水酒,便走到屋外檐下的一個角落里站著。 那里站著一個黑衣白發(fā)的老叟,他燃了三柱清香到這老人手中,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