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鬼怪文里當(dāng)縣令的日子 第19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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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抓起銀錠子,二話不說的就往宋延年懷里塞。 “嗐,來嬸子這里吃飯,還付什么錢啊,見外了見外了?!?/br> 宋延年推辭:“情分是情分,生意是生意,咱們一碼歸一碼,嬸子你還是收下吧?!?/br> 旁邊白良寬也跟著幫腔,馬陽釗還在神游。 “不行不行,說好了嬸嬸請你們的,再說了,我們家玉京今天給大家添麻煩了,哪里還能收你們的銀子?!?/br> “只是幾碗粉條,嬸嬸還覺得禮太輕了拿不出手,快將銀子收回去吧。” 錢嬸堅決不收,多說幾句還著急了。 最后,宋延年只得將銀子收了回去,笑道。 “那就多謝嬸嬸款待了?!?/br> 錢嬸笑瞇了眼睛,繼續(xù)剛才的問話,“對嘛,這才像話,怎么這么快就回去了?不多玩一會兒嗎?” “不然在這留個晚飯吧,嬸嬸殺只鴨子,做咸水鴨吃怎么樣?” 宋延年:…… 他這才剛吃完中飯呢,錢嬸還是這么熱情。 他推辭道,“下次吧,我們出來也有段時間了,該回去了?!?/br> 錢嬸面露不舍,但她是個老婦人,除了和這書生伢子嘮嗑嘮嗑家常,她也不知道自己還能聊些什么,她怕自己說多了惹人煩。 嗐,上了年紀(jì)的老太太就是這樣吧,又想留人說話,又怕自己的車轱轆話惹人嫌棄。 錢嬸有些惆悵。 宋延年見狀頓了頓,繼而湊近錢嬸,在她耳畔悄聲道。 “嬸兒,我過幾天再來,你別嫌我吃的多就行?!?/br> 他的視線瞥過白良寬和心不在焉的馬陽釗,帶著笑意道。 “下次啊,我自個兒一個人來,不帶他們兩個,哪能回回讓他們跟著我蹭嬸嬸家的粉絲,美的他們!” “咸水鴨留給我一個人吃就行了?!?/br> 錢嬸被逗樂了。 她豪氣的揮了揮手,放下豪言。 “都來都來,這三碗四碗的粉絲,還吃不窮嬸嬸?!?/br> 宋延年站直了身子:“行!那咱們就這么說定了?!?/br> …… 告別了錢嬸,走出店鋪一段路了,背后有噠噠噠的腳步聲傳來,原來是一直在大堂里偷瞧宋延年的馮玉京。 宋延年停下腳步等他。 “怎么了?” 馮玉京抬起頭:“嘶~我變不回去了?!?/br> “這樣難受!” 他似乎是想起什么,冰冷又無情的眼眸里閃過唾棄,最后卻還是屈辱的自我妥協(xié)。 只見他努力的學(xué)著馮萍萍的動作,癟嘴,眼里浮現(xiàn)小淚花,聲音柔柔又小聲。 “哥哥,嘶~” 宋延年:…… 他有些哭笑不得,這都哪里學(xué)來的啊,不倫不類的。 他摸了摸馮玉京的腦袋,看著他的眼睛道。 “你今天鬧的動靜太大了,好幾個人看到了你的真身,這幾天說不定會有道人來查,他們不一定有我這么好說話了。” “到時,一個不留神就被人捉去泡酒了,怕不怕?” 他想了想,上次撿到的那塊奇石倒是能刻一個封靈符在上面,便繼續(xù)道。 “等我下次來的時候再解開?!?/br> 馮玉京倔強(qiáng)的保持住姿勢,就是不妥協(xié)。 他才不怕他們,來一個拍一個,好辦的很。 宋延年:“道人來了,會給錢嬸他們帶來麻煩的?!?/br> 是這樣嗎?馮玉京皺著一張臉,隨即不情不愿的應(yīng)道。 “那行叭,你記得早點來,嘶~” 宋延年逗他,“這下怎么不叫哥哥了?” 馮玉京瞪了他一眼,轉(zhuǎn)身就跑開了,一溜煙人就不見了。 宋延年:不愧是蛇妖,這速度夠快! 旁邊,馬陽釗抱著肘,臉上有些不痛快。 “延年兄,這孩子怎么回事,我沒惹他吧,他從剛才開始就一直瞪我!” 還真別說,年齡不大,眼神倒是挺嚇人的,他對上他的視線,看了兩眼便不受控制的挪開了。 眼下也是看到人跑遠(yuǎn)了,他才敢開口抱怨。 邪門了這事。 馬陽釗話才說完,轉(zhuǎn)頭就見宋延年和白良寬盯著自己,他莫名。 “這么看著我干嘛!” 宋延年搖頭:“沒什么?!?/br> 真是勇士??! 他率先往家的方向走去。 白良寬:“誰說你沒得罪他了?” 馬陽釗:“我哪里有?” 白良寬:“你剛剛不是還說他肥肥的嘛,就飯桌上那會兒,人都在旁邊聽著了,你還說的那么大聲?!?/br> “我……”哪有! 馬陽釗張嘴想反駁,話到嘴邊又噎了回去,他陡然間發(fā)現(xiàn),這小屁孩的眼睛和他腦海中的大白蛇一模一樣。 邪惡陰冷又無情…… “蛇,蛇……”真的有蛇,還變成人了。 馬陽釗兩眼發(fā)暈,眼見著又要昏過去了。 白良寬連忙頂住他,“兄弟,堅持住,堅持住,是男人就堅持?。 ?/br> 宋延年:…… 這時,旁邊走過幾個路人,幾句竊竊私語鉆進(jìn)馬陽釗嗡嗡嗡的耳朵里。 “快瞧快瞧,這就是剛才那閉眼走路的書生?!?/br> “我和你說啊,他方才那模樣可逗人了,一個大男人走路,愣是走出了咱們村小翠的姿態(tài)?!?/br> 馬陽釗看著那人搔首弄姿的步伐,他瞬間站直了身子,人不怕了,頭也不暈了。 他握緊拳頭,側(cè)頭怒吼。 “白良寬!” 白良寬丟下他就往宋延年那邊跑去。 他回過頭來,笑嘻嘻的模樣。 “沒有沒有,不是我,都是延年兄,你找他算賬去?!?/br> 宋延年手指指向白良寬,言簡意賅:“是他?!?/br> 宋延年和白良寬,自然延年兄更可靠一些。 馬陽釗瞬間將炮火對準(zhǔn)了白良寬。 …… 到了長樂坊的小院了,馬陽釗還在討伐白良寬。 “好哇,我就說我的屁股怎么這么痛,手還酸的很,說!你待怎么辦!” 白良寬苦著臉,“誰讓你昏倒了,你都不知道那時有多可怕,情況有多危急,我沒有自己跑掉而是將你拖到旁邊,算是生死之交了?!?/br> “你應(yīng)該感謝我的!” 馬陽釗一窒,有那么兩分道理。 “好,這件事就算了,那我的手酸是怎么回事?!” 到底都干啥了,害他丟那么大的丑。 白良寬自知理虧,他朝宋延年投去求助的眼神。 宋延年聳聳肩攤手,愛莫能助。 “誰讓你愛玩了,馬兄都生氣了?!?/br> 白良寬將青草小偶遞了過去,不舍道:“好吧,不然,我也讓你玩一次怎么樣?!?/br> 他見馬陽釗怒氣未消的模樣,強(qiáng)調(diào)道,“真的很好玩的!” 馬陽釗一聽這話,瞬間更來氣了。 宋延年扶額,這吵吵鬧鬧的兩人,鬧的他腦瓜疼,比雙瑞還吵! “你們玩吧,我先進(jìn)屋了……” 馬陽釗轉(zhuǎn)頭:“誰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