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癆小姐 第8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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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一起野餐嗎?” “不要?!?/br> “騎摩托去野餐?!蓖棵髡f。 “不去,我約人了?!?/br> “哦。” “下次打個電話就行了啊,不用特地來問一趟,多累!”盧米說完關(guān)上門,耳朵貼門上,聽涂明動靜。她的確約人了,不過約的是唐五義來家里吃飯。聽到電梯門響了,就回到沙發(fā)上躺著,無所事事。 但心情很好。 甚至哼著歌。 “我起床了?。⌒枰?guī)裁礀|西?”唐五義問她。 “什么都不用帶,我待會兒去市場買rou回來腌上,今兒烤rou自由?!?/br> “那行?!碧莆辶x說:“孤男寡女不合適吧?要不讓你前男友一起?” “不帶他?!?/br> 盧米哼一聲收起手機(jī),刷牙洗臉穿著大t恤就出門了。結(jié)果在樓下看到涂明:“你怎么沒走?你是不是要跟蹤我?” “唐五義邀請我一起吃飯?!?/br> “……” 盧米覺得涂明這人真奇怪,看著跟誰關(guān)系都挺淡,卻又無孔不入。唐五義每天吐槽他條條框框多,這會兒又甘心當(dāng)起了他的幫兇。 涂明跟在盧米身后,對她說:“我跟你一起去市場。“ “不帶你去。”盧米盡管這么說,上了車之后仍然等涂明坐到副駕上才發(fā)動車。 “今天吃什么?”涂明問她。 “烤rou。” “唐五義有口福?!蓖棵骺粗嚧巴猓骸澳闶窃诮o他送行嗎?” “不是,單純就是想一起吃飯聊天。” “嗯。唐五義挺好?!?/br> 挺好的唐五義帶了兩瓶好酒來,他去國外玩,在酒莊里自己調(diào)制的。配上盧米腌制的海鮮和rou再好不過。 他站在廚房門口看盧米和涂明在里面忙活,覺得這場面非常有趣。他其實(shí)有一點(diǎn)怕涂明,涂明不像luke那樣整天擺著一張臭臉,待人接物也有修養(yǎng),但唐五義就是怕他。大概是因?yàn)橛小袄习鍨V鏡”。 今天的涂明不像上班時穿的那么板正,一件簡約但質(zhì)地極好的t恤,剛好把他身體線條襯托出來。唐五義嘖嘖一聲,三十多歲的男人,沒有一點(diǎn)贅rou。怪不得盧米迷他。 用盧米的話說:我上癮啊,他穿衣服我想扒光他,他脫衣服我又受不了。 唐五義突然嘿嘿了一聲。 盧米和涂明同時回頭看他,盧米問:“你笑什么?” 唐五義聳聳肩膀,把那句“你們倆真般配”吞下去,不準(zhǔn)備讓涂明因此得意。 “你去玩游戲機(jī),杵這干嘛?。≈惫垂纯磩e人跟個死變態(tài)似的!”盧米動手推他:“去去去!” “我又沒看你。”唐五義不滿。 “你看我我就不說你是變態(tài)了。” 盧米把唐五義推到沙發(fā)那坐下,唐五義稱贊一句:“這傳說中的沙發(fā)不錯嘿!回頭給我惠州的房子也整一個!” “閉嘴吧你!” 涂明聽到他們倆有來有往,在盧米進(jìn)廚房后輕聲問她:“你們倆,無話不談?” “無話不談指的什么?。俊?/br> “比如沙發(fā),比如和我之間的事?!?/br> “對啊,談,什么都談。包括關(guān)燈后的事。”盧米故意氣他,果然,涂明有點(diǎn)掛不住臉:“特別私密的事不應(yīng)該談?!?/br> “沒事兒,反正以后沒有了,沒有談資了?!?/br> 氣涂明特別上癮。尤其看到他拉著臉,抿嘴不講話的時候,盧米都有小孩那種做壞事得逞的心態(tài)。 偷瞄一眼他,又收回眼,有隱隱的開心。 拿調(diào)料的時候從他身后繞過去,涂明回身問她拿什么,廚房窄,盧米被堵在那,面前就是涂明結(jié)實(shí)的胸膛,她罕見有點(diǎn)不自在:“花椒粉。” 涂明把花椒粉遞給她,轉(zhuǎn)過身去,有那么一點(diǎn)心猿意馬。 直到吃飯的時候才自在一點(diǎn)。 唐五義說起惠州,他想在南海邊開一家咖啡館。 “我上次去的時候仔細(xì)看了眼,地理位置不錯。當(dāng)?shù)睾煤鹊目Х瑞^少,我準(zhǔn)備用我豐富的咖啡經(jīng)驗(yàn)去血洗惠州的咖啡文化?!碧莆辶x跟盧米一樣,胡說八道的時候眉飛色舞:“開好了再開連鎖?!?/br> “玩夠了我就撤?!闭f完哈哈大笑。 “不是要娶惠州姑娘?”盧米對他說:“怎么著?夢醒了,不要惠州姑娘了?” “我就那么一說,我現(xiàn)在在惠州,只認(rèn)識房產(chǎn)中介。”唐五義準(zhǔn)備開酒:“別光顧著聊天了,喝點(diǎn)!” “喝點(diǎn)就喝點(diǎn)?!北R米去取杯子,也帶了涂明一個,對他說:“您的酒量自己把握,喝到還有頭腦和力氣回家,不然只能睡大馬路了?!?/br> 唐五義看了涂明一眼,心想盧米這哥們說話真狠,分手了也還是她老板,說呲噠就呲噠,真不給人留面子。那涂明脾氣也好,這么說不生氣。真是一個愿打一個愿挨,絕配。 碰杯的時候唐五義和盧米有奇怪默契,盧米說:“朋友來了有好酒!” 唐五義:“敵人來了有□□!” 像一個喝酒儀式,是這兩年倆人喝了不知多少頓酒總結(jié)出來的。涂明被他們倆逗笑了:“你們每次吃飯都這么作法?” “這您就不懂了,這是我們倆的基調(diào)?!碧莆辶x說:“我們的基調(diào)就是合拍就玩,不服就干!” 盧米在一邊哧哧的笑??緍ou已經(jīng)有了香味,盧米買了蘇子葉、切了蒜瓣、自制的烤rou醬,卷了一片給唐五義:“你先吃,來者是客。” “我不敢,老板先吃?!?/br> “快離職了把我當(dāng)老板了?!蓖棵鲗W(xué)他們倆哼了一聲:“吃吧,別裝了?!?/br> 他學(xué)他們倆講話學(xué)的像,唐五義笑的合不攏嘴:“沒想到will是這么幽默的人。” “那你真是眼瞎了,才看出來?!蓖棵饔謱W(xué)盧米,這次盧米也笑了。 盧米其實(shí)舍不得唐五義。 她的朋友少,唐五義再一走,公司里沒朋友了。盧米覺得心里空落落的,心里空,喝酒就沒準(zhǔn)兒,一杯又一杯的,醉了。 涂明只喝了一小杯,盧米和唐五義酒興正濃的時候他就收了杯。唐五義把握的好,留了一點(diǎn)清醒打車回家不影響,剩下滿桌狼藉和醉酒的盧米。 臨走前唐五義拍著涂明肩膀說:“別趁人之危啊,前男友也不行!” “我沒那癖好?!?/br> 把唐五義送走,回來收拾東西。從廚房出來的時候看到盧米從沙發(fā)上搖晃站起來朝衛(wèi)生間走,喝多的人視線距離把握不好,頭磕在涂明包好的門框上。 在這一瞬間,涂明知道了盧米為什么會把臉磕青了。她在家里喝多了,磕了臉。 她跟他一樣難受。 盧米坐在馬桶邊,想吐吐不出來,想站又站不起來。涂明走過去抱起她放到沙發(fā)上側(cè)躺著,他盤腿坐在地上看著她。 盧米的臉還有一點(diǎn)淤青沒散,因?yàn)樽砭埔粡埬樛t。 涂明用冰袋幫她敷臉,聽到盧米嘶一聲,動作又輕了點(diǎn)。 “這回是誰喝多了?訓(xùn)別人的時候一套一套,到自己身上就能喝多。你標(biāo)準(zhǔn)不統(tǒng)一啊,盧女士?!蓖棵饔X得這會兒的盧米就像他的孩子,怕她難受,也因?yàn)樗砭粕鷼狻?/br> “涂明。”盧米閉著眼叫他。 “嗯?” “王八蛋!”盧米罵他一句,人向前蹭,涂明一把按住她,避免她從沙發(fā)上掉下來:“去臥室床上?” “不行。我喜歡沙發(fā)?!?/br> “你會掉下來?!?/br> “你干嘛吃的?。俊?/br> 盧米說完又往前蹭,涂明沒辦法,把她推向沙發(fā)里側(cè),也躺上去,把盧米抱在懷里。她難得乖巧,臉貼著他胸膛,呼呼睡去。 這一覺睡到半夜一點(diǎn)多,盧米被尿憋醒,意識清醒一點(diǎn),意識到自己被別人抱在懷里,這個感覺她非常熟悉,涂明帶來的。 一腳把涂明踢下沙發(fā),人也跳下去,不顧涂明那聲悶哼,鉆進(jìn)衛(wèi)生間。刷牙洗臉尿尿,什么都不耽誤,都忙活完走進(jìn)臥室繼續(xù)睡覺。 沒良心。 涂明在心里說她,又爬上沙發(fā),睡了。 盧米第二天醒的早,在床上睜著大眼睛,想起沙發(fā)上還睡著涂明,就騰的坐起來,準(zhǔn)備趕他走。 客廳里空空蕩蕩,不用她趕,人早走了。 手機(jī)里有一條消息,涂明發(fā)來的:“不用擔(dān)心,昨晚什么都沒發(fā)生。我回去換衣服?!?/br> … 大傻帽,還要特意解釋一句昨晚什么都沒發(fā)生。 盧米一邊啃面包一邊看那條消息,心想涂明可真行,無論什么時候都要做謙謙君子。 盧米仔細(xì)打扮一番,進(jìn)公司的時候像一只驕傲的孔雀。偶遇拉著箱子的烏蒙:“今天出差啊?”盧米問她。 “是,跟will一起去澳門。” “澳門好啊,出差愉快?!?/br> “嗯嗯,會的?!?/br> 盧米看了眼烏蒙,她今天跟平時不太一樣。人還是那么一個人,只是裙子下擺到膝蓋以上,筆直雪白長腿十分惹眼。也是一個十足的美人,只是平時刻板慣了。 “erin,你今天真好看?!北R米夸她。 “就是換條裙子而已?!?/br> “風(fēng)格大變,特別好看?!?/br> “謝謝lumi。給你帶點(diǎn)心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