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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是站在陛下身側(cè),同他一起走進的那個女人太過挺拔。 才形成了視覺上的反差。 淇奧向前邁了一步。 她看清了那個女人身上的軍裝。 白色。 雙肩上印著栩栩如生的荼靡花。 是空軍上將。 幫助她離開黑廠、這些天一直與她聯(lián)系、為她準(zhǔn)備附甲的池深。 母親最親信的戰(zhàn)友。 淇奧看著她。 莫名有些發(fā)愣。 空軍上將也許是察覺到了淇奧的目光,微微側(cè)過頭,看了過去。 兩人的視線就這樣撞在一起。 她的眼睛黑漆漆的。 仿佛沉寂著千愁萬緒般幽深。 淇奧一愣。 她看見空軍上將對著她笑了笑,然后俯身,似乎和皇帝說了什么。 緊接著 皇帝也看向了這邊,很明顯地上下打量了一番。 隨即,點了點頭。 淇奧:“?” 雖然俞如琢再三保證她不會被選中,但她還是莫名有種非常不詳?shù)念A(yù)感。 作者有話說: 俞如琢:你怎么表現(xiàn)得那么驚恐,是不是討厭我,我哪里不好嘛,你說你說你說??! 淇奧:沒有討厭你唉。那要不咱倆結(jié)婚吧。 俞如琢:…… 俞如琢:………… 俞如琢(抬頭望天):哇。今天天氣不錯啊。 * 池深:介是我戰(zhàn)友的孩兒。 皇帝:針不戳啊。 【18號上夾子 晚上11點更】 第20章 于此同時。 一年級新生的坐席中, 李榆微微俯著身子,站在一位身著純白正裝的男人身側(cè)。 那人微仰著頭。 神態(tài)有些驕矜,身體比例分外優(yōu)異, 脖頸線條很優(yōu)美, 肩頭上繡著一對栩栩如生的白天鵝羽翼。 “淇覺少爺, 那天淇奧把我說過的話放給郡主聽之后,不管我怎么道歉, 她都沒有再理過我?!?/br> 李榆愁眉苦臉,看起來非常懊惱,“我真是不該??!真是不該!?。 ?/br> 似乎是因為李榆的語氣過于氣惱,淇覺微微側(cè)眸, 用一種極為高傲冷淡的目光看了過去。 只見李榆一邊咬著牙一邊道:“我真是不該那么不小心, 說話不注意場合,竟然讓別人錄了音!” 淇覺哼笑了一聲。 他把眼神移開, 抬起手拍了拍自己本就一塵不染的肩膀,“我還以為,你是覺得自己不該說那些對omega‘刻薄’的話呢?!?/br> 李榆:“……” 他撇了撇嘴, 小聲道:“那些話確實不好聽, 但可都是實話?!?/br> “不過是現(xiàn)在指揮長上臺, 壓得我們不得不承認‘不歧視’才是政|治正確……” 淇覺把手拿了下來,輕輕嘖了嘖, “李榆,你可真敢說?!?/br> “你方才還在反省,不該部分場合的亂說,現(xiàn)在就忘了?” 聞言, 李榆忙答道:“是是是……” “我這也就和您說, 要是在那個心機女淇奧面前說, 她肯定又會錄音,想要抓我的把柄!” “一樣都是姓淇……她和你可真是天差地別!” 聞言,淇覺嘴角的笑意加深了些許。 卻是擺了擺手,故作謙虛道:“哪里哪里?!?/br> “我們淇家分支龐大,有一些旁系,雖然姓淇,可甚至不在首都星生活,確實素質(zhì)不一。“ 李榆道:“確實!我聽說那個淇奧就是最近才到首都星的!” 聽到這話,淇覺臉上露出一絲得意的表情。 不過很快便收斂了起來。 倒是李榆咬牙切齒地道:“呵!果然是個沒有素質(zhì)的鄉(xiāng)巴佬?。 ?/br> “仗著淇家的名望,其實不知道出身在什么荒野,做出偷錄別人說話這種沒臉面的事情!“ 淇覺靜靜等李榆說完,然后緩緩開口,“行了,不要在這種人身上浪費時間?!?/br> “這幾天風(fēng)平浪靜,就說明郡主沒有把這事捅到指揮長那里,她還被你留著情面呢?!?/br> “郡主她是一個omega,天性就會被alpha吸引,你多哄哄,一定能讓她回心轉(zhuǎn)意?!?/br> 李榆點頭,“是……我明白?!?/br> 他順著淇覺的目光望過去,便看到被簇擁著走進禮堂的皇帝陛下。 “???那位攙扶著陛下的人,手臂上為何綁著一條白絨帶?” 淇覺似乎就等著他這么問,抿了抿唇,無不驕傲地道:“那位是空軍上將,池深?!?/br> “她為了紀(jì)念淇淺上將,特地用鵝絨制成臂章?!?/br> “池深上將和淇淺上將是生死之交,淇淺上將戰(zhàn)死后,她便用這鵝絨臂章作為信物,來警示自己永志不忘?!?/br> 李榆嘆道:“原來是因為淇淺上將!” “淇淺上將真的是一位很偉大的軍官,是alpha中的典范,整個帝國的驕傲?!?/br> 淇覺微笑著道:“因為淇淺上將,池深上將一直和我們淇家有往來,還曾親自教指點過我飛行技巧……” 李榆:“覺少爺身份貴重,自然有得是貴人相助,不是一些旁系可以相比的?!?/br> * 陛下這一點頭 淇奧當(dāng)場便控制不住地僵了臉。 她十分慶幸此時李不言不在旁邊。 否則一定會察覺到她此時瘋狂的情緒波動。 俞如琢自然也察覺到了皇帝的視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