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淇奧:“…………” 淇奧:“………………” 面對淇奧瞬間綠了的臉,李不言仍舊秉持著自己誠實勇敢的美好品德。 他繼續(xù)道:“當(dāng)時你說你擠破腦袋也想要成為七皇子的未婚妻?!?/br> 淇奧:“……你多想想你自己的名字再說話行嗎?!?/br> 一時間,甚至連吹來的暖風(fēng)都是尷尬的。 三個人都沉默了。 片刻后,俞如琢只好先開了口,“……聯(lián)姻?” 淇奧面無表情地抬眸。 她內(nèi)心活動越是豐富的時候,臉上的表情反而越少。 于是她看起來頗為淡定地解釋道:“我那天只是用那種說法,來表達殿下很受歡迎,不是真的妄想和殿下聯(lián)姻。” “我想我冒犯了你。很抱歉?!?/br> “沒有。”俞如琢似笑非笑地垂眸,與她對視,“只不過,我還以為你會直接否認(rèn)自己說過這種話呢?!?/br> 淇奧:“……騙人不好?!?/br> 雖然說我連性別都是騙你的。 聞言,俞如琢的眼睛又彎了彎,“你真是一個美麗又誠實的alpha小姐?!?/br> 淇奧:“……” “其實,”他微微瞇眼,語氣中隱隱帶著一絲試探,“如果我一定要結(jié)婚的話,淇奧小姐確實也是一個非常不錯的人選?!?/br> 淇奧:“??。。???!” 她那張面無表情的臉上莫名浮現(xiàn)出一絲驚恐,聲音緊繃,“不。我不行的。” 俞如琢先是一愣,隨即似乎被這話逗笑了,一邊笑著一邊說,“你害怕的樣子好可愛?!?/br> 而淇奧仍僵在原地。 李不言的表情沒什么特別,似乎并沒有對自己這一番“直言不諱”產(chǎn)生任何反思。 “我記得你們說慶祝?!?/br> 俞如琢輕飄飄地轉(zhuǎn)移了話題。 “你們應(yīng)該都對這里不太熟,不如聽我的建議?!?/br> 他朝不遠處的一個酒吧揚了揚下巴,“去那兒怎么樣?” …… 這場“插曲”之后,淇奧良久都沒有從僵硬的狀態(tài)中恢復(fù)。俞如琢看起來倒是非常從容,看來傳聞里他“不太要臉面”所言非虛。 二個“人生地不熟”的人,就這樣被俞如琢帶進了街邊的一個酒吧。一進門,眼前明晃晃一個樓梯,他卻并沒有向上走,而是帶著淇奧和李不言七拐八繞,推開一扇頗有些隱蔽的門,走向了負(fù)一層。 散發(fā)著信息素氣味的omega走過來,接待他們。 “三位好,請問有預(yù)約么?” 俞如琢遞過去一張金色的卡片。 “?。〉?、殿下……” 那位omega慌亂了起來。而俞如琢只是微笑著看她。 “只需要給我們一個三人包間。噓。別緊張?!?/br> 聞言,omega連忙翻起了光腦報出一個房間號,和一串密碼。 …… 這家酒吧的負(fù)一層別有洞天。 一環(huán)又一環(huán)的觀眾席圍繞著中央面積絕不算小的對戰(zhàn)臺,戴著數(shù)字面具的人在上面激烈地rou搏著,歡呼聲像是熱浪一般層層疊疊地響起。 一家地下拳擊場。 俞如琢帶著淇奧和李不言走進了一個包間。 房間不大,但舒適度很高。 不僅有按摩椅、全息屏幕、各種模擬生態(tài)壁紙,甚至還有一張……三人床。 不多時,便有人送來了非常精致的“中餐”。 以及一些香檳。 李不言一邊看著玻璃外的比賽,一邊嘗了一口被送來的食物,點了點頭,道:“不錯。很正宗?!?/br> “和長安星里的大廚手藝有的一拼?!?/br> 俞如琢:“……?” 他還記得之前聽到的通話內(nèi)容。 這位李不言先生說自己“成功移民到首都星”,那時他下意識以為對方是從其他星域“移民”而來。 可是……“長安星”? 俞如琢斟酌了一下,才開口道:“你來自聯(lián)邦嗎?” “是的?!?/br> 李不言非常坦誠地回答道。 聞言,俞如琢臉色一僵。 不過很快恢復(fù)正常。 他笑了笑,語氣很隨意,“我還從來沒去過聯(lián)邦呢。” “聽說聯(lián)邦人的精神力都很高。甚至一部分精英可以直接感受到別人的精神狀態(tài)?!?/br> 李不言:“……” 盡管他一向?qū)e人的弦外之音比較遲鈍,仍然能察覺出對方似乎話里有話。 尚不等他回應(yīng),門外響起一陣腳步聲,隨即,隔壁房間便突然傳來一陣劇烈的情緒波動。 李不言蹙眉。 下意識捂著太陽xue遠離了墻壁。 那些極度憤怒狂躁的情緒卻仍然像難聽的嘶吼一樣刺激著李不言的耳膜。 ……他迫切地需要一個“精神屏蔽器”。 只可惜這東西在帝國根本沒有市場。 想從聯(lián)邦買,就只能“偷渡”,普通人根本沒有門路。 俞如琢的目光在他和墻壁之間流轉(zhuǎn)了幾次,微笑著問,“隔壁怎么了?” 李不言沒有回答。 等了一會兒,沒得到回應(yīng),俞如琢也不再開口,表情還是很親和。 目光從他身上移開,投向走廊。 ……確實有人來了。 他從空間折疊器里拿出一個小巧精致的儀器,隨手放在了靠近隔壁的墻面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