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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蒂就是史密斯家的大小姐,這是在美國也有一定知名度的家族,資金雄厚,地位崇高,他們家要舉辦酒會,那肯定是上流社會的一次聚餐。 溫懷光一口拒絕:假期我接受,酒會絕不會去,我沒空!他說完就把門關(guān)上了,順便說道,公主來了,不要打擾我們。 莎莎搖了搖頭,她算是看清楚溫懷光了,簡直就是一個情種,為了朱顏可以連命都不要,讓他放開公主去工作?算了吧還是。 溫懷光回到臥室里,脫掉褲子繼續(xù)抱著她,可惜剛剛出來容易進(jìn)去難,尤其是公主還在睡覺,他干脆借著晨光,好好欣賞公主曼妙的身材,十八歲的少女,還有比這更美的嗎?他最心愛的她飽滿挺秀的酥胸,形狀很美,而且一點(diǎn)兒都不會讓人覺得是累贅,他最喜歡埋首其中,尤其是現(xiàn)在,偶爾還能飽餐一頓,小腹哪怕是生過了孩子依然平坦如舊,腰肢非常纖細(xì),他一只手就可以摟抱過來,大腿滑腴香軟,他禁不住伸手去撫摸一下,還有那對纖纖細(xì)足,放在掌心里把玩,是多么讓人情難自禁的一件事情。 但是最重要最重要的,是因?yàn)樗枪?,是他最心愛的人,其他的都不過是附贈品而已。 我的公主。他心中歡喜雀躍,不敢打擾她睡覺,他就親吻她鋪散在枕頭上的漆黑長發(fā),自然而然的,他就想起來那新婚之日的結(jié)發(fā)來。 又笑什么呢?公主醒了過來,就看見他一個人在那里想得開心,笑容滿面,他歡呼一聲,給了她一個甜蜜的吻,然后暗示性十足地說,公主,我餓了。 公主抿唇一笑:誰餓了? 我餓了,真的,我昨晚上都沒有吃什么東西。他竭力表明自己的真的肚子餓而不是其他什么地方餓了。 所以公主自然而然點(diǎn)了點(diǎn)頭:那起床吃早飯吧。 我可以先吃點(diǎn)兒點(diǎn)心么?他的舌尖舔了舔粉嫩晶瑩唇瓣,長睫一扇,那是非常撩人的一個神情,公主撲哧一笑:你怎么就不能忘了和兒子搶飯碗呢?說起小海,她突然想起來,從昨天晚上到現(xiàn)在,你居然都沒有問起過我們的兒子。 溫懷光一呆,然后想起來他已經(jīng)做爸爸了,但是他昨天滿心都是公主,兒子不幸就靠后了,所以他馬上認(rèn)錯改正:小海好嗎? 公主便把最近的境況告訴了他,溫懷光一點(diǎn)兒都不關(guān)心他可能娶了世界上最有錢的女人,只是非常擔(dān)憂:公主會很辛苦嗎,小海以后養(yǎng)在哪里? 辛苦算不上,每天有的是人為我工作,又不需要我事必躬親。她伸開雙臂摟住他的脖子,他扶著她的腰,小海的話,他會在我們身邊長大的,我保證,只不過叔父會希望替他啟蒙罷。 既然如此,溫懷光已經(jīng)沒有任何心事,公主又問:剛剛是誰來過了? 他便把莎莎說的事情告訴了她,公主感慨:放你出去幾天就又有女人惦記我的相公了,真要命。 溫懷光一摟她的腰肢,讓她坐在自己的腿上,和她對視,柔情款款:娘子放心,誰也搶不走你相公的。 這才聽話。公主親了他一下,兩個人溫存了好一會兒方才起身洗漱。 剛出電梯到酒店大堂的時候,就看到莎莎正在和一個女人嘰嘰咕咕說些什么,溫懷光一看眉頭就皺了起來,公主看到了,淺笑道:又是桃花債呀。 他們說著走過去的時候,那個金發(fā)碧眼的漂亮女人就沖了過來,嘰里呱啦說著什么,公主和溫懷光權(quán)當(dāng)她在說鳥語,頭也不回一下,莎莎幸災(zāi)樂禍道:活該! 但是溫蒂已經(jīng)三兩下甩開她,健步如飛沖到溫懷光面前,結(jié)果被宋博攔了個正著,公主聽見英語就頭痛起來:吵死了。 溫懷光替她捂住耳朵,然后一個眼神都欠奉就把公主拉走了,剛走到酒店門口就看到魏恒進(jìn)來了,他攔住了他們,看見公主顯然有些意外:朱小姐也來了? 公主點(diǎn)頭,質(zhì)問他:那個瘋女人搞什么,纏著我丈夫,魏先生,你這樣可不夠厚道啊。 魏恒聳了聳肩:溫蒂是我老朋友的老來女,性子驕縱慣了,你多包涵。 驕縱?公主怒極反笑,你告訴你那個小侄女,不要一天到晚覬覦別人的人,否則我不介意給她個教訓(xùn)。 魏恒道:朱小姐,這是在美國,不是在國內(nèi),你如果太囂張,會有麻煩的。他的語氣很誠懇,并不是在警告或者是虛張聲勢。 公主也就放緩了語氣:兩個辦法,要么上升到國際問題,要么,或許你可以告訴那些家伙,我是你的客人,你覺得呢? OK,魏恒嘆了口氣,為了國際和平。 公主點(diǎn)點(diǎn)頭,溫懷光原本好好聽著,卻突然對魏恒徐徐一笑:謝謝魏先生。 呃饒是魏恒自詡是個直男加紳士,也被他這一笑弄得心跳快了幾拍,好在城府夠深,咳嗽一聲,若無其事道,應(yīng)該的,我和朱小姐是朋友。 他去解決和宋博拉拉扯扯的溫蒂了,公主問:你對他笑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