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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沒有他美! 下面每一個回復的人都復制粘貼了這句話,看起來好像和刷屏一樣,周曄氣得鼻子都歪了:看人不能只看表面知道吧?我心靈美你們懂嗎懂嗎?。?! 然后就有粉絲認認真真羅列了以下內容: 某年某月某日,于某商場送一孕婦去醫(yī)院,并且墊付了醫(yī)藥費 某年某月某日,于某廣場送一滑跤的老婦人去診所,并墊付醫(yī)藥費 某年某月某日,于某十字路口,救下某位闖紅燈的小盆友 某年某月某日,于某大學與歹徒搏斗,救下了無數(shù)同學,英勇負傷 某年某月某日,在寒冬臘月跳入水中救下自盡女子 周曄無語凝噎,人家用實際行動證明了什么叫真的心靈美! 溫懷光參加完這個節(jié)目,已經是很晚了,回到公寓里公主還沒睡,在那里繡嫁衣,她的女紅是由當初宮中的繡娘教授的,自然學的是最好的針鑿技術,而這次繡嫁衣的金線那可是貨真價實的用金水裹起來的,熠熠生輝。 古時候因為燭火不夠明亮,怕壞了眼睛,公主很少在夜里動針,但是現(xiàn)代不一樣了,高度數(shù)的燈開著,一點兒障礙也無,她在繡棚旁一針一線繡得很認真,烏黑秀發(fā)用木簪挽起,因為沒有合適的家具,她是斜斜坐在地上的,地板上鋪了厚厚一層地毯,鵝黃色的睡裙下露出一雙雪白細膩的纖纖玉足。 他去浴室洗了澡,洗去了一身香味,這才擦著頭發(fā)到她身邊坐下,公主繡得專心就沒理他,他就在那里替她分線穿針,音響里播放著古琴低沉悅耳的曲子,他捻著針線想了一會兒,覺得大概這也許就是柳三變所謂的針線閑拈伴伊坐。和我,免使少年光陰虛過。 公主繡了一會兒,抬起頭來休息,他為她輕輕按摩眼睛,公主枕在他腿上,閉著眼笑:我看了剛剛那檔節(jié)目了,和從前選秀似的。 其實都差不多。他動作輕柔,笑道,我都分不出來誰是誰,覺得都一個樣。 公主唇角微微一翹,過了一會兒,她睜開眼坐起來,抱著腿和他并排坐在一起,肩碰肩閑話家常:叔父說,婚禮的事情就交給他,大約還要過幾個月。 嗯。他應了一聲,又笑,可是公主已經是我的妻子了。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那一紙婚書終于給他帶來了信心,他在公主面前好像已經沒有從前那么惶惶不可終日了,慢慢的,多了一份信任和安寧,舉手投足間瀟灑從容了不少,和人前的那個形象逐漸靠攏。 唯一不變的,就是他的體貼溫柔,甚至遠勝從前。 這會兒,他就把視線落在了她的細足上,白白嫩嫩的,被睡裙遮了一半,他念頭剛起,就已經付諸行動,把她的玉足握在手心里,古人多有把玩女子金蓮的癖好,而且還玩兒出了情調和藝術,公主一點兒也不奇怪,微微曲直了腿任由他來回摩挲,搔過足心的時候覺得癢,輕笑出來。 他把她的玉足貼在頰邊,又啄了一下,公主緩緩躺倒地毯上,反手拔去了木簪丟到一邊,任由秀發(fā)四散,她一抬足,擱在他的肩膀上,有一下沒一下得磨蹭他的臉頰,他要去捉的時候就縮躲開,不讓他抓到,他當然不肯放棄,這么來回幾次,公主居然玩兒得很開心,咯咯笑起來,面頰潮紅。 公主有沒有聽過那么一首詩?他拂過她的足弓,低低笑問,叫詠纖足俳歌。 公主還真沒有聽過:是什么? 他一句一句念:第一嬌娃,金蓮最佳,看鳳頭一對堪夸。新荷脫瓣月生芽,尖瘦幫柔繡滿花。公主聽到這里就知道多半是艷歌,果然,他又道,從別后,不見他,雙鳧何日再交加。腰邊摟,肩上架,背兒擎住手兒拿。 公主輕輕踢了他的胸口一下,嗔怪道:你又胡來。腰邊摟,肩上架什么的想想就覺得讓人不好意思。 她說的時候,他已經探到裙底去了,薄薄的一層棉布很快就揭下來,他還輕快地說了一句:每天都要脫,怪麻煩的,以后不如別穿了罷。 這樣露骨直白的要求換來了公主的瞪眼:流氓!她紅暈滿腮,看他俯身下去舔舐了一下,她渾身一個顫栗,便又聽見他悶悶一聲笑:甜的。 你、你不要說出來!公主羞憤欲死,覺得他現(xiàn)在越來越膽大包天了,偏生她還就不知不覺就依了他,還漸漸喜歡上了這樣的感覺。從前說夫為妻綱,三從四德,她雖然不屑一顧,可是耳濡目染之下,在領過婚書之后,多少也有了一些小女人的柔情蜜意。 他們二人的轉變雖然細微,但是卻帶來了意想不到的美妙效果。 ------------------------------------------------------------------- 《明行書院》很快開拍,開機的那一天,所有學生穿上了定制的校服,清一色的淺碧色和藏青色兩套,男女不同,古色古香,而其他的譬如壓裙香囊等等都可以自己各自搭配,拍攝組準備了一個大包裹,任由這些學生們挑選搭配,自由發(fā)揮。 何曼曼說:策劃人可精明了,這類的校服啊書本啊香囊啊訂做了好多,準備以后當周邊賣,狠狠賺上一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