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倒霉的人
書迷正在閱讀:許你盛世煙火、外室暴富后帶球跑了、我被大佬貓貓帶飛的日子、玄門卦妻她要迷死老祖宗、[清穿]皇家小道士瀟灑、圣誕節(jié),請閉眼[循環(huán)]、關(guān)于男神事故體質(zhì)的調(diào)查報告、最強(qiáng)全能神醫(yī)、你從夜色而來、莫比烏斯
2018年7月3日,格瑞特聯(lián)邦特區(qū),幻文社總部,社長辦公室內(nèi)。 依舊是一身黑的墨思文,正端坐于辦公桌前。 在她的對面坐著的,正是幻文社的社長文書華。 作為如今幻文社的社長,文書華的年紀(jì)不算大,真實(shí)年齡也不過40歲。 如果只是看他的長相的話,就算是說他剛剛30不到也不過分。 當(dāng)然,就算是在歷任幻文社的社長中,他的年紀(jì)也算是比較年輕的了。 不過,身為社長的他,卻一點(diǎn)都沒有社長的樣子。 對他來說,西裝革履這種打扮,那是能不要就不要的。 今天的他,穿了一身寬松的灰色亞麻外套加休閑褲,里面搭了一件白色的t恤,配上他那棕色微卷的遮耳長發(fā),顯得整個人都很慵懶。 此時,在他的面前,正放著一杯剛泡好的咖啡。 于是,他迫不及待的嘗了一口。 喝完之后,或許是因?yàn)榭Х鹊奈兜肋^于美味,以至于他滿足地瞇起了那本就不大的雙眼。 見狀,墨思文也沒有說什么。 畢竟,該說的她也都說了。 至于后面該怎么辦,那就是文書華這個社長的事情了。 而她自己,也還有自己的事情需要去做。 所以,她在看了一眼時間之后,便準(zhǔn)備起身離開了。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身為社長的文書華卻是開口說道。 “思文啊,別急著走??! 你老師的事情么,你應(yīng)該比我更清楚,急不得! 你也是知道的,當(dāng)年為了封印那個家伙,我們整個幻文社付出了非常大的代價。 這些年,你應(yīng)該也發(fā)現(xiàn)了。 我們幻文社其實(shí)是有些青黃不接的。 說實(shí)話,像韓在商這種家伙,要是放在當(dāng)年,就算是打死我,也不會給他白金契約的。 可是我也沒有辦法??! 我老師,還有你老師也就是我?guī)熜?,扔給我這么一個爛攤子,我要是不這么做,幻文社還能有今天? 當(dāng)然了,我說這么多,也不是說想要跟你邀功。 我只是想告訴你,你師叔我也有我自己的難處。 我不想救我?guī)熜謫幔?/br> 我肯定想??! 但是,就目前而言,我們實(shí)在是沒有這個實(shí)力?。?/br> 所以啊,這個事情,我們得從長計議! 再說了,那個家伙在短時間內(nèi),跟你老師還是一條船上的螞蚱。 畢竟,想要成為禁忌,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 所以啊,你要對你的老師有信心,你要對我有信心,要對我們幻文社有信心。 知道嗎?” 然而,在文書華苦口婆心的說了那多之后,墨思文只是淡淡的問了一句: “說完了嗎?” 聞言,文書華差點(diǎn)沒有把嘴里的咖啡給吐出來。 “果然! 我還是不喜歡墨思文這個丫頭! 跟我的性格實(shí)在是太過不合了! 簡直跟我?guī)熜质且粋€模子里刻出來的!” 當(dāng)然,文書華也就是在心里吐槽一下。 嘴上,他還是繼續(xù)關(guān)心道。 “思文啊,我聽說,你收了一個徒弟?” 然而,墨思文的回答卻是只有一個“嗯”字。 對此,文書華也不在乎,反正他都習(xí)慣了。 所以,他繼續(xù)追問道。 “聽說她寫的是《女帝》同人?” 對于這個問題,墨思文的回答依舊只有一個字。 見狀,文書華忍不住擔(dān)憂道。 “思文啊,你師父不在了,但是,你師叔我......” 然而,話剛說到一半,他就感覺到了那來自墨思文想要?dú)⑷说哪抗狻?/br> 見狀,文書華立馬意識到自己剛才似乎說錯話了。 所以,他立即補(bǔ)救道。 “哈哈哈...... 思文啊,我的意思是說。 在你老師不在的這段時間,我這個做師叔的,就有必要替他照顧你。 說實(shí)話,你這本《女帝》確實(shí)還有余力。 但是,你現(xiàn)在就這么著急的收徒,而且還是寫你的同人文,這似乎有些拔苗助長了吧?” 然而,對于文書華的擔(dān)憂,墨思文卻是自信的說道。 “我知道了! 你還有什么話要說嗎?” 見墨思文那油鹽不進(jìn)的樣子,就算是文書華一時之間也難以找到什么突破口。 所以,他只能訕訕一笑道。 “哈哈...... 沒了!” 聞言,墨思文便毫不猶豫的轉(zhuǎn)身離開了。 看著墨思文離去的背影,文書華忍不住嘆了一口氣。 不過,在嘆完氣之后,他便忍不住喝起了咖啡。 似乎他手中的這杯咖啡能夠驅(qū)散這世間所有的煩惱。 然而,沒過多久,他的辦公室大門卻是被再一次敲響。 對此,文書華是有些不滿的。 畢竟,這是他為數(shù)不多可以偷閑的日子。 但是,還不等他開口邀請外面的人進(jìn)來,他辦公室的大門就被推開了。 推門進(jìn)來的,是一個年僅20出頭的少年郎。 不過,從他那一身貴氣的行頭來看,顯然是一個多金的主。 只不過,一進(jìn)門的他,就忍不住哭喪著一張臉,對文書華說道。 “老師,不好了!” 對方一開口,就是這種話,讓文書華恨不得把熱咖啡潑他一臉。 不過,一想到對方的身份,文書華只好耐著性子道。 “怎么了,錢多多?” “老師,最近我爸不是新開了一家旅游公司嗎?” “嗯嗯,然后呢?” “我爸這個旅游公司主要做的是高端定制旅游業(yè)務(wù)。 所以,他買了一艘游輪,并且為這艘游輪專門開辟了一條航線。 這條航線的起點(diǎn)是耶門里尼州亞丁區(qū)的亞丁港,終點(diǎn)是海特蘭蒂州西部區(qū)的太子港?!?/br> 聽到這里,文書華忍不住在心里吐槽道。 “淦! 真他么有錢! 這是等于橫垮了整個西部沿海地區(qū)了! 不過,怎么感覺這些在哪里聽過呢?” 然而,還不等他多想,錢多多便又繼續(xù)說道。 “這艘游輪昨天從耶門里尼州亞丁區(qū)的亞丁港出發(fā),照理來說,今天應(yīng)該能進(jìn)入布瑞茲州的海岸線。 但是,今天布瑞茲州那邊的燈塔基站卻沒有收到這艘游輪的信號。 并且,他們發(fā)出的通訊信號也沒有得到任何的回應(yīng)?!?/br> 聽到這里,文書華終于明白為什么自己這個好徒兒說的內(nèi)容這么熟悉了。 于是,他立即追問道。 “驚奇號?” 聞言,錢多多驚訝的反問道。 “咦? 老師,您知道了???” 對此,文書華忍不住捂著臉無奈的說道。 “廢話! 我好歹也是聯(lián)邦特區(qū)的議員之一,還是幻文社的社長。 這么詭異而且重大的事情,我怎么可能不知道? 我只是沒有想到,那個倒霉公司,竟然是你爸開的!” 聞言,作為文書華的徒弟,錢多多只能假裝沒有聽見他的吐槽。 “那老師知道這是怎么回事嗎? 是不是幻獸搞得鬼?” 見錢多多很著急,文書華倒也沒有賣關(guān)子。 “具體是什么情況還不知道。 不過,我們已經(jīng)派人出海去找了。 當(dāng)然,不排除是幻獸搞得鬼。 但是,你們得做好最壞的打算。 如果這艘船進(jìn)入了深處的妄想之海的話,那就不可能再找回來了?!?/br> 聽到文書華的解釋,錢多多的臉色立馬就變了。 “老師,您也知道的,一艘游輪而已,對我們家來說,算不得什么。 但是......” 見錢多多似乎有難言之隱,文書華便主動追問道。 “但是什么?” 聞言,錢多多只好硬著頭皮道。 “我爸也在這艘游輪上!” “什么?!” 這一下,文書華再也不能保持淡定了。 于是,他猛地從座位上站了起來。 然后,又急又氣的對錢多多說道。 “你爸這個倒霉催的! 他搞什么? 他去干嘛? 他不好好待在家里,瞎跑什么? 他要是出事了,我們幻文社的資金怎么辦?” 聽到這里,一旁的錢多多深感無奈。 “老師啊老師,您平時這么說也就算了,現(xiàn)在這么說,是不是有些不合適啊? 關(guān)鍵,您可是在我這個親兒子面前說這話?。 ?/br> 于是,錢多多忍不住咳嗽了一聲,以示提醒。 聞聲,文書華自然也明白自己失態(tài)了。 所以,他轉(zhuǎn)移話題道。 “放心吧! 我們一定會把你爸爸給安全的帶回來的?!?/br> 得到文書華的保證之后,剛才還是滿臉擔(dān)憂的錢多多,臉上總算是露出了一絲輕松。 與此同時,文書華自言自語道。 “早知道就不讓墨思文走了!” 文書華的本意,是想讓墨思文去找錢多多的爸爸的。 畢竟,墨思文的實(shí)力擺在那里。 但是,一想到他剛才對墨思文說的那些話,他就果斷放棄了。 “開玩笑! 要是讓那個丫頭知道我要她在這個時候去救別人而不是去救我那師兄的話,她一定能把幻文社的總部大樓給拆了! 哎! 算了,還是我自己去吧! 我這個勞碌命??!” 想清楚了其中的關(guān)鍵之后,文書華便在給錢多多叮囑了幾句話之后,消失在了他的辦公室中。 見狀,錢多多的臉上露出了一絲失望的神色。 說實(shí)話,在剛才文書華說出墨思文這三個字的時候,他還是比較激動的。 畢竟,墨思文的強(qiáng)大是有目共睹的。 但是,誰能想到,最后竟然會是這樣的一個轉(zhuǎn)折。 說白了,在他的心中,墨思文就是比他老師強(qiáng)。 所以,他才會有些失落的。 不過,失落歸失落,他還是選擇相信自己的老師。 于是,他立即奪門而出,向著家里趕去。 畢竟,他老媽還在擔(dān)心呢! 于是,文書華的辦公室中,便只剩下了那杯還在冒著熱氣的咖啡。 ...... 泰克尼齊州,廢棄的神廟內(nèi),失控的林封已經(jīng)一個晚上沒有搭理聞逸了。 見狀,聞逸自然也不敢主動去搭訕。 畢竟,萬一要是觸霉頭了呢? 不過,他也知道,失控的林封之所以會這樣,還是因?yàn)樗w內(nèi)的那本禁書。 畢竟,這對于驕傲的他來說,其實(shí)算是一次敗北了。 所以,聞逸覺得,他的內(nèi)心一定有一種挫敗感。 當(dāng)然,更多的還是不服輸! 也正是因?yàn)檫@樣,好面子的他才會一直不搭理聞逸。 畢竟,他之前可是信誓旦旦的跟聞逸說過,要自己研究的。 結(jié)果呢? 啥都沒有研究出來! 這不是丟臉丟到家了嘛! 所以,他哪里還有臉面跟聞逸說話。 當(dāng)然,聞逸其實(shí)是不在意這些的。 但是,他在不在意壓根就沒有用。 于是,兩人就這樣待了一個晚上。 一直到今天早上,失控的林封突然主動對他說道。 “我們走!” 對此,聞逸雖然好奇,但是,他也不敢多問。 于是,在失控林封的帶領(lǐng)下,他們一瞬間便從原地消失了。 等到聞逸再一次看清四周的景象之后,他驚奇的發(fā)現(xiàn),他們竟然出現(xiàn)在了一艘輪船的甲板上。 這一次,聞逸實(shí)在是沒有忍住,詢問道。 “我們這是在哪里?。俊?/br> 然而,面對聞逸的困惑,失控的林封并沒有立即做出回答。 不過,在觀察了一番之后,他卻自言自語道。 “難怪了! 原來是跑到了妄想之海! 我就說,我怎么花了這么久才定位到他?!?/br> 聞言,聞逸的內(nèi)心更加好奇了。 于是,他忍不住追問道。 “誰?。俊?/br> 這一次,失控的林封做出了回應(yīng)。 “還能是誰? 還不是靜思會的那個罪首!” 對此,聞逸自然是吃了一驚,所以,他繼續(xù)追問道。 “你找他干嘛? 難不成是為了我體內(nèi)的那本禁書?” 對此,失控的林封忍不住翻了個白眼道。 “不然呢?” 得到失控林封的肯定答復(fù)之后,聞逸的內(nèi)心忍不住一陣緊張。 畢竟,那個靜思會的罪首,實(shí)在是太神秘了! 不過,很快,聞逸就意識到了問題所在。 于是,他向失控的林封確認(rèn)道。 “他就在這里?” 然而,這一次,就算是失控的林封,也不敢百分之百確定了。 “不清楚! 我現(xiàn)在懷疑,是不是那個家伙故意把我們引過來的?!?/br> 聞言,聞逸驚了,所以,他忍不住詢問道。 “為什么這么說?” 見狀,一開始失控的林封還想嘲諷一下聞逸,但是,一想到聞逸只是一個簽約都沒有簽約的作家之后,他便耐著性子解釋道。 “這里是妄想之海,是這個世界最神秘也是最危險的地方之一。 目前來說,但凡是進(jìn)入這里的生物,很少有能夠活著離開的。 就算離開了,也會變成一個瘋子?!?/br> 聽到失控林封的解釋之后,聞逸總算是明白了這里的危險程度。 于是,他忍不住提議道。 “那要不我們離開這里吧?” 聞言,失控的林封搖了搖頭道。 “不好意思! 我剛才試過了,但是失敗了!” 這一次,聞逸怒了。 “淦! 大哥,你別玩我??! 你能進(jìn)來,為什么就不能出去了?” 見狀,這一次,失控的林封倒也沒有跟聞逸生氣,他只是耐著性子解釋道。 “在這里,思維之力會受到極大的影響。 思維之力越是強(qiáng)大的人,受到的干擾就會越大。 所以,我現(xiàn)在的能力被壓制到了一個歷史最低點(diǎn)。” 聽到失控林封的解釋,聞逸頓時心如死灰。 沒辦法,誰讓他們現(xiàn)在所在的環(huán)境格外的危險。 最主要的是,他原本以為的最大保障,竟然失靈了! 聞逸感覺,自己真是倒霉到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