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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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刻,無論是聞逸還是韓在商他們,都感到了深深的無力。 尤其是韓在商他們! 要知道,他們?nèi)寺?lián)手都沒有完全打開的大唐盛世,墨思文一個人就完成了! 他們不要面子的嗎? 當(dāng)然,墨思文本來就不打算給他們面子。 而且,從始至終,她也沒有把韓在商他們放在眼里。 她的目標(biāo)一直都很清晰,那就是擊殺這四個究極體幻獸。 而事實(shí),也正如她所計(jì)劃的那樣。 大唐盛世的開啟,不僅可以讓她的實(shí)力達(dá)到巔峰,最重要的是,她可以將普通人送回到現(xiàn)實(shí)世界中去了。 這樣,她就沒有后顧之憂了。 反觀那四個究極體幻獸,雖然被抵消的虛幻世界并不是它們自身的,但是,光憑一個完全體的幻獸是不可能將它的虛幻世界籠罩整個聯(lián)邦特區(qū)的。 這就意味著,它們必定參與在其中。 因此,在這個虛幻世界被抵消的瞬間,它們都會受到不輕的傷勢。 當(dāng)然,最重要的是,身在大唐盛世內(nèi)的它們,將會被全方面的壓制。 不過,身處劣勢的它們,嘴上依舊毫不示弱的說道。 “墨思文,你還真是令我們意外啊!” 說完,它們又看了一眼下方的林封,忍不住說道。 “不對! 應(yīng)該說,你們這一系都令我們很意外?!?/br> 聞言,墨思文略感無趣的說道。 “這就是你們最后的遺言嗎?” 見墨思文如此的自信,那四個究極體幻獸卻是不慌不忙的說道。 “墨思文,你還真是跟你老師一樣啊! 永遠(yuǎn)那么的驕傲! 可是,你難道忘記了你老師為此付出的代價(jià)嗎?” 聞言,墨思文的臉色第一次發(fā)生了改變。 “你到底是誰?” 此刻,墨思文的情緒明顯有些激動。 很顯然,對方的話語似乎觸碰到了墨思文的某條底線。 于是,情緒激動的墨思文,二話不說便出手了。 身為這大唐盛世帝王的她,舉手投足間都在與這方世界共鳴。 只見她一步踏出,便來到了那個與她交談的究極體幻獸身前。 “哼! 我倒要看看,到底是誰在裝神弄鬼!” 說完,墨思文便以整個大唐盛世的力量來驅(qū)散這個究極體幻獸身前的迷霧。 只不過,很顯然,這個究極體幻獸肯定是不會坐以待斃的。 于是,兩者的力量在虛空中相互摩擦。 在這兩股力量的僵持下,這個究極體幻獸的身影開始若隱若現(xiàn),就像是信號不好的電視畫面一樣。 與此同時,另外三個究極體幻獸也對墨思文發(fā)動了攻擊。 三人聯(lián)手,向著墨思文攻去。 見狀,墨思文對著林烽他們大喝道。 “擋住它們!” 其實(shí),就算墨思文不說,在另外三個究極體幻獸動手的瞬間,林烽他們也已經(jīng)做好了隨時戰(zhàn)斗的準(zhǔn)備。 嘭! 只不過,僅僅是一個照面,林烽三人都陷入了下風(fēng)。 “墨思文!” 雖然韓在商跟墨思文他們不對付,但是,在這個時候,他還是知道同仇敵愾的。 因此,在韓在商喊出自己的名字之后,墨思文就知道要做什么了。 “我為女帝! 封,林烽為鎮(zhèn)國大將軍,賜鎮(zhèn)國劍!” 吟! 她的話音剛落,她腰間的那把王者之劍便在長鳴之后,向著林烽飛去。 長劍入手,林烽的著裝也在瞬間發(fā)生變化。 一套黃金甲,覆蓋了他的全身。 這一刻,他徹底化身為鎮(zhèn)國大將軍,揮舞著手中的長劍,于大開大合間,將對方反手壓制。 然而,這只是開始! 在冊封完林烽之后,墨思文繼續(xù)說道。 “封,金科為刑部尚書,賜大唐律法!” 她的話音剛落,那懸浮于她身前的法典猛地飛向了金科。 于是,在法典入手的瞬間,金科原本的西裝變成了朱紅色的官服。 這一瞬間,一股不怒自威的氣勢從他的眉宇間展露。 接著,只見他翻開自己手中的法典,對著身前的那個究極體幻獸大喝道。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 吾皇有令,此地禁武! 違者當(dāng)斬!” 隨著他的話音落下,一把把唐刀于虛空中浮現(xiàn),向著那個究極體幻獸斬去。 眨眼之間,那個究極體幻獸的身上便已經(jīng)傷痕累累。 此刻,看到正在大發(fā)神威的林烽跟金科,韓在商更加著急了。 所以,他忍不住再一次喊道。 “墨思文!” 聞言,墨思文也沒有再拖延,只聽她繼續(xù)冊封道。 “封,韓在商為戶部尚書,賜聚寶盆!” 只不過,這一次,在她話音落下之際,她身前的聚寶盆卻是沒有在第一時間向著韓在商飛去。 見狀,韓在商自然是一臉羞憤。 畢竟,這可是他自己寫的書,結(jié)果,被墨思文給掌控了不說,竟然還不愿意回到他的身邊。 對此,在下方看到這一幕的聞逸,忍不住想到了自己體內(nèi)的那本禁書。 于是,他向一旁的林封詢問道。 “林主編,是不是幻文社的作家寫出來的小說都有自己的意識?” 聞言,林封搖了搖頭道。 “當(dāng)然不會! 要想讓自己寫的書誕生出靈智,作者自身最起碼也得有大神的實(shí)力?!?/br> 對此,其實(shí)聞逸也有猜測,所以,他繼續(xù)追問道。 “那禁書呢?” 聞言,林封忍不住回頭看了一眼聞逸。 見狀,聞逸立馬露出了一副乖巧的模樣。 聞逸也知道,在這種時候,問這種問題,實(shí)在是太過敏感了。 但是,他也是在韓在商他們都不在的時候問的。 要說這里唯一的外人,估計(jì)也就只有安樂思了。 但是,很顯然,安樂思并不能對林封他們造成威脅。 所以,聞逸這才鼓起勇氣的嘗試詢問。 也可能是因?yàn)檫@一點(diǎn),所以,林封在看了一眼聞逸之后,便解釋道。 “禁書其實(shí)就是那些誕生了靈智但是失控了的書籍?!?/br> “失控?” 聽到這兩個字的時候,聞逸忍不住猜測了起來,但是,他不敢確定。 于是,林封進(jìn)一步解釋道。 “就是噬主!” 雖然只是簡單的四個字,但是,聞逸還是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涼氣。 不過,驚訝歸驚訝,聞逸更多的還是好奇,所以,他繼續(xù)追問道。 “為什么會失控?” 聞言,林封忍不住又看了一眼聞逸,那意思仿佛是在說: 你怎么那么多問題? 對此,聞逸也只能訕訕一笑。 不過,林封想了想,覺得既然都已經(jīng)說開了,那多說一點(diǎn),少說一點(diǎn),其實(shí)也沒差別了。 于是,他解釋道。 “聞逸,你要明白,無論是我們?nèi)祟愡€是幻獸,力量的本質(zhì)都是思維之力。 至于小說,其實(shí)就是我們思維之力凝聚出來的結(jié)晶。 之前我也說過,一旦人的思維失控的話,那人就會變成怪物。 因?yàn)?,思維的載體是我們?nèi)祟愖陨怼?/br> 所以,思維失控的代價(jià)就是我們?nèi)祟愖陨淼淖儺悺?/br> 但是,成為作家的好處就是,我們可以將過多的思維之力以文字的形式轉(zhuǎn)化成小說?!?/br> 說到這里的時候,林封忍不住看了一眼聞逸,然后反問道。 “是不是覺得,照理來說,成為作家應(yīng)該是一件百利而無一害的事情?” 聞言,聞逸自然是誠實(shí)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 見狀,林封搖了搖頭道。 “聞逸,你有沒有過這種感覺? 就是你腦海里明明有一個非常好的故事,但是,你就是沒有辦法將它寫出來呢?” 對于這個感受,聞逸自然是清楚的,或者說,這幾乎是每一個作者都會遇到的一個問題。 而且,聞逸覺得,這個問題不僅僅是他們作家會遇到,普通人在生活中也會遇到。 就好比,當(dāng)你想要跟別人說一件事情或者說一個名字的時候,你卻突然想不起來了一樣。 所以,聞逸毫不猶豫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 見狀,林封便解釋道。 “其實(shí),這也是一種能力,一種天賦。 有的人,雖然能夠?qū)⒆约旱乃季S通過文字轉(zhuǎn)化成小說,但是,他們寫出來的小說大多都是雜亂無章的,根本就不成體系。 但是,有的人,他們寫的小說,卻是能夠引人入勝,讓人難以自拔。 雖然,這里面也有本身思維能力強(qiáng)弱的因素在,但是,更多的還是因?yàn)樗麄冊趯⑺季S轉(zhuǎn)化成文字這方面能力上的差距。 你會發(fā)現(xiàn),其實(shí)很多人構(gòu)思的故事都很不錯,但是,他們就是講不好這個故事。 同樣的故事,換一個人講,帶來的效果可能就是天差地別的。 但是,這是人自身的差異,跟小說的本質(zhì)思維是沒有任何關(guān)系的。 這就導(dǎo)致,一旦你的構(gòu)思很好,但是,你講的故事卻沒有你想像中的那么好的話,那么,你所寫的小說就有可能會超脫你的掌控?!?/br> 聽到這里,聞逸基本上已經(jīng)有了一定的了解,所以,他看了一眼韓在商,說道。 “就像他這樣嗎?” 對此,林封不著痕跡的點(diǎn)頭道。 “嗯! 不過,他這算是比較好的了。” 聞言,聞逸便按照自己的理解說道。 “那也就是說,禁書不僅有自己的思維,而且還都很傲氣。 它們之所以噬主,也都是因?yàn)榭床黄鹱约旱膭?chuàng)造者?” 見聞逸的理解似乎有些偏差,林封便立即糾正道。 “想什么呢! 雖然它們確實(shí)會看不起自己的創(chuàng)造者,但是,還不至于因?yàn)檫@個原因噬主。 噬主的原因是多方面的,也是各不相同的,絕對不是單純的某一方面原因。 畢竟,擁有了靈智的小說,其實(shí)就跟我們?nèi)祟惒畈欢嗔恕?/br> 只不過,它們的性格往往都是取決于小說本身的內(nèi)容或者是小說的主人公?!?/br> 聽到林封的解釋之后,聞逸這才算是真正的對禁書有了一個比較全面的了解。 “那其實(shí),一本小說成為禁書的可能性還是很低的。 首先,它的創(chuàng)造者必須達(dá)到大神級別,這樣它才能誕生靈智。 其次,它的創(chuàng)造者必須是思維能力強(qiáng)于創(chuàng)作能力的,這樣它才會失控。 最后,還必須有相應(yīng)的外在因素來刺激它,讓它噬主。 對不對?” 這一次,對于聞逸的總結(jié),林封總算是認(rèn)同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 而就在聞逸跟林封兩人交談之際,韓在商的聚寶盆,在墨思文的安撫下,總算是不情不愿的回到了韓在商的身邊。 這一刻,官袍加身的韓在商總算是揚(yáng)眉吐氣了一回。 只見他也不搞那些花里胡哨的,舉起手中的聚寶盆,就是對著那個究極體的幻獸一頓猛砸。 見狀,聞逸覺得,像韓在商這樣的人,他的小說不嫌棄他那才是真的有鬼了! 畢竟,跟墨思文他們比起來,韓在商的戰(zhàn)斗方式實(shí)在是太過粗鄙不堪了。 不過,看著上方正在戰(zhàn)斗的八個身影,聞逸忍不住對一旁的林封詢問道。 “林主編,我們能贏嗎?” 聞言,林封態(tài)度堅(jiān)定的說道。 “當(dāng)然!” 然而,他的話音剛落,一道低沉的聲音便傳入了眾人的耳中。 “林封,你還是那么自信?。 ?/br> 這一刻,所有人都被嚇了一跳! 尤其是聞逸,在他聽到這個聲音的時候,他就感覺,背后有一股力量正在將他往后拽去! 直到這一刻,聞逸這才反應(yīng)過來: “該死! 他們的目標(biāo)一直都是我!” 好在,這個時候,林封已經(jīng)反應(yīng)了過來。 于是,他猛地轉(zhuǎn)身,向著聞逸抓去。 也就是在這個時候,他終于看清了聞逸到底遭遇了什么。 只見,此時,聞逸身后的虛空破開了一個大洞。 而在洞口的另外一邊,則是站著三道身影。 他們正是靜思會的罪首以及三味跟四目。 見狀,林封忍不住怒喝道。 “放手!” 但是,很顯然,對方是不會聽他的。 與此同時,正在激戰(zhàn)的墨思文他們自然也發(fā)現(xiàn)了這邊的異常。 然而,就在墨思文打算放棄攻擊那個究極體幻獸,想要去救聞逸的時候,那個究極體幻獸卻是擋在了她的身前。 見狀,墨思文這才恍然大悟道。 “你們早就知道了?” 到了這個時候,那個究極體幻獸自然不會再隱瞞了。 “哈哈哈...... 不然呢? 墨思文,我早就跟你說過了。 既然我們會選擇出手,那必然是已經(jīng)做了萬全的準(zhǔn)備。 你為什么就是不相信呢? 難不成你真的以為,我們這次如此的興師動眾,會連目標(biāo)是誰都不清楚嗎? 還是說,你老師的前車之鑒的教訓(xùn)還不夠嗎?” 面對對方的冷嘲熱諷,墨思文忍不住怒喝道。 “滾開!” 但是,這個時候,對方怎么可能會讓。 見狀,墨思文本想讓林烽他們?nèi)ゾ仍?,只是,?dāng)她看向林烽他們之后,這才發(fā)現(xiàn),他們也被另外三個究極體幻獸給纏住了。 也就是說,這個時候,能夠救聞逸的,就只有林封了。 但是,林封如今的實(shí)力早就是十不存一了。 這一點(diǎn),墨思文他們知道,那幾個究極體幻獸也清楚,靜思會的罪首他們更是了如指掌。 所以,哪怕林封出手了,但是,他們都不慌。 啪! 伴隨著一道清脆的聲響,林封的右手牢牢的抓住了聞逸的右手。 這一刻,聞逸再一次感覺,林封就是他的救世主。 但是,下一秒,他就驚恐的發(fā)現(xiàn),林封的身體竟然也離地了。 很顯然,面對他背后的強(qiáng)大力量,林封的力量已經(jīng)不足以留住他了。 見狀,位于黑洞另一側(cè)的罪首忍不住笑道。 “買一送一,倒是個劃算的買賣!” 聞言,一旁的三味忍不住伸出自己的三根舌頭,舔了舔自己的嘴唇,一臉渴望的說道。 “我能吃了他嗎?” 聞言,罪首寵溺的摸了摸三味的后腦勺,笑著說道。 “三味喜歡,那自然是沒問題的?!?/br> 聞言,三味的臉上露出了激動的神色。 與此同時,在聽到對方如此囂張的話語之后,聞逸其實(shí)已經(jīng)清楚自己的下場了。 所以,他想要放開林封的手。 可是,讓他意外的是,林封依舊沒有松開他的手。 見狀,聞逸只好勸說道。 “林主編,放手吧!” 聞言,林封第一次對聞逸怒喝道。 “閉嘴!” 然而,面對林封的怒喝,聞逸一點(diǎn)都不生氣,相反,他感動極了。 但是,感動歸感動,他的理智還在,所以,他繼續(xù)勸說道。 “林主編,放手吧! 沒必要為了我,把你也搭進(jìn)去!” 然而,林封的回答依舊是那句話。 “我說了閉嘴,聽不懂嗎?” “可是.....” 見聞逸似乎還想要說些什么,林封立即打斷道。 “沒有什么可是! 聞逸,你不是說,要讓我成為《西游記》的第一個讀者嗎? 難道你想放棄了? 你不是說,對你來說,最幸福最有成就感的事情,就是讓我成為你的讀者嗎? 難道你忘了嗎?” 聞言,聞逸很想說,這都是他說的謊言。 可是,到了這個時候,他又如何能夠說出真相呢? 然而,就在他不知道該怎么回應(yīng)林封的時候,林封突然大聲的質(zhì)問道。 “聞逸,告訴我! 想不想活下去?” 聞言,聞逸忍不住看向了林封。 這一刻,他們四目相對。 這一刻,聞逸從林封的眼中看到了無與倫比的自信與堅(jiān)定。 所以,聞逸忍不住說出了自己的心聲。 “想!” “大點(diǎn)聲!” “想! 林主編,我想活下去!” 聞言,林封那萬年不變的刻板面容上,總算是露出了一絲笑容。 下一秒,只聽他大喝道。 “《封神》,開!” 這一刻,他的聲音傳遍了整個盛世大唐。 這一刻,所有人都是一臉的震驚跟難以置信。 黑洞的另一側(cè),罪首驚怒不已道。 “瘋了! 林封,你這個瘋子!” 與此同時,正在與幻獸激動的墨思文,臉上則是露出了前所未有的擔(dān)憂,以至于她忍不住大吼道。 “老師,不要!” 這一刻,著急萬分的墨思文,再也不敢有所保留。 但是,奈何對方就像是一個狗皮膏藥一樣,粘著她。 既不跟她硬碰硬,又不讓她逃離。 “滾! 我說讓你滾!” 然而,面對盛怒的墨思文,對方依舊是無動于衷。 于是,墨思文徹底瘋狂! 瞬間,兩人便開始了生死搏殺! 同樣的,身為林封親弟弟的林烽,也在究極體幻獸的糾纏下,脫不開身,所以,他著急的喊道。 “哥!” 至于金科跟韓在商兩人,雖然同樣震驚,但是,更多的,他們還是覺得林封一定是瘋了。 尤其是韓在商,他忍不住低聲說了一句。 “瘋子!” 但是,說歸說,在內(nèi)心深處,他還是很佩服林封的。 畢竟,不是誰都有這個魄力的! 而就在所有人都為林封的舉動而感到震驚的時候,他身前懸浮著的那本書籍終于開啟。 嘩啦啦...... 這一刻,書頁翻動的聲音響徹整個世界。 這一刻,墨思文凝聚的大唐盛世,竟然在林封這本書籍開啟的瞬間,開始顫抖。 “哈哈哈...... 林封,我說過,你一定會主動放我出來的! 我說過,你一定會求我的! 來吧! 告訴我,你的愿望是什么?” 這一刻,當(dāng)林封的書籍徹底打開的瞬間,一道人影便出現(xiàn)在了虛空。 他的笑聲,驚天動地,以至于整個世界都在為此而顫抖。 然而,面對對方如此挑釁的話語,林封只有一句話。 “救他!” 聞言,對方也不驚訝,反而是冷嘲熱諷道。 “哈哈哈...... 林封啊林封,你還是你,果然一點(diǎn)都沒有變! 不過,既然你求了我,那作為你主動釋放我的獎勵,我就滿足你這個愿望!” 于是,在所有人的注視中,那道頂天立地的身影迅速縮小。 很快,他就變成了跟林封一樣大小。 緊接著,他一步踏出,幾乎是在瞬間,便與林封融為了一體。 這一刻,與林封手牽手的聞逸發(fā)現(xiàn),林封的眼神變了。 以前的林封,他的眼神是嚴(yán)肅的,是不茍言笑的。 但是現(xiàn)在,他的眼神充滿了戲謔。 尤其是他看自己的眼神,聞逸感覺,他就像是在看螻蟻一樣。 而正如聞逸所預(yù)料的那樣,這一刻的林封一開口就給人非常大的壓力。 “原來如此! 我感受到了! 你身體里面有跟我一樣的存在! 嘿嘿嘿...... 沒想到,一出來就能遇到這么有趣的事情! 哈哈哈...... 真是太棒了!” 說完,他也不理會聞逸,直接對著黑洞另一側(cè)的罪首說道。 “又是你這個家伙! 雖然我不喜歡林封這個家伙,但是,我更討厭你! 怎么,之前還打我的主意,現(xiàn)在又想對付這個小家伙了? 什么時候?qū)W會捏軟柿子的???” 這一刻,哪怕是神秘的罪首,在面對此時的林封,也是不敢再大意。 “你又變強(qiáng)了!” 見對方一眼就看出了自己的端疑,此刻的林封忍不住笑道。 “所以,你想跟我斗一場嗎?” 這一次,面對林封的挑釁,神秘的罪首卻是毫不猶豫的搖了搖頭道。 “算了,現(xiàn)在還不是時候!” 說完,神秘的罪首便放開了聞逸。 與此同時,他對那四個究極體幻獸說道。 “撤吧! 他們的麻煩大了!” 其實(shí),不用他說,那四個究極體幻獸也想撤了。 畢竟,人的名樹的影,《封神》的名氣實(shí)在是太大了! 當(dāng)然,最重要的是,此刻的林封,給它們的壓力實(shí)在是太大了。 哪怕是強(qiáng)如墨思文,也沒有給它們帶來這種窒息感。 所以,不約而同的,它們一把將墨思文他們給震開。 接著,在墨思文他們的注視下,它們的身影漸漸消散。 只不過,跟墨思文戰(zhàn)斗的那個究極體幻獸,此刻有一半的身體已經(jīng)是若隱若現(xiàn)了。 很顯然,它受的傷不輕。 但是,墨思文她并沒有乘勝追擊。 因?yàn)?,正如那罪首所說的那樣,他們的麻煩大了。 與此同時,神秘的罪首身前的黑洞也在逐漸閉合。 見狀,失控的林封也不阻攔,只是一臉玩味的看著他道。 “下一次見面,我一定要把你外面的那層皮給扒了! 我倒要看看,到底是誰一直在我面前裝神弄鬼!” 這話是對罪首說的,對此,罪首也是毫不退讓的說道。 “那我可就拭目以待了!” 下一秒,黑洞徹底消失,跟著一起消失的,還有那四個究極體幻獸。 這一刻,牽著聞逸右手的林封,轉(zhuǎn)身看向墨思文他們,一臉玩味的說道。 “嘿嘿...... 好了,現(xiàn)在外人都離開了,在場的可都是老熟人了。 來吧! 讓我看看你們這些年到底長進(jìn)了多少!” 這一刻,聞逸發(fā)現(xiàn),面對林封的挑釁,不管是墨思文也好,還是其他人也好,都是一臉的凝重。 尤其是韓在商,此刻,他的臉色可以說是要有多難看就有多難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