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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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若喝了半碗就放了下來,她把蓋子放上去擰好,又拿了張紙擦嘴。 嘴唇總算有了點(diǎn)血色,但下巴上還沾了粥,她自己感覺不到,把紙迭得四四方方的就要扔掉。 秦錚開口:“還有?!?/br> 她的眼神平淡無波,就那么望著他,明顯是不理解他在說什么。 他抽了抽嘴角,起身拿出她手里的紙,粗略地擦了擦她的下巴,嫌棄地扔進(jìn)桶里。 昨天洗澡被拒,桑若也沒要求要刷牙,只說:“水。” 秦錚心里嫌她,剛喝完粥又口渴。但還是擰開礦泉水瓶蓋遞給她,小姑娘接過,秀氣地張開小嘴,喝進(jìn)去一小口。 她的嘴動(dòng)了兩下,然后低頭吐在桶里。 秦錚看明白了,這哪是渴了,是要漱口。小姑娘聰明得很,知道他煩,也不明著跟他說了。 她伸出左手,右手拿著瓶子往上頭淋水,然后柔嫩無骨的小手輕輕地抹著臉。 這么一來一回,一瓶礦泉水被她造沒了。 她抬起臉,上面還有晶瑩的水珠,一雙大眼睛直勾勾地盯著他,又提要求:“擦臉。” 秦錚驚悚,瞪著她:“你自己沒手啊。” 他還在想這小姑娘怎么這么開放,還敢讓綁匪幫著擦臉,又見桑若奇怪地看他,補(bǔ)充:“我沒紙了?!?/br> 原來是找他要紙。 秦錚捂了捂額頭,認(rèn)命地掏出兜里讓陳大買來的面巾紙,她那皮膚嬌嫩,昨天用草紙時(shí)一直皺著眉。 桑若擦了臉,劉海上也擦干水珠,只留下濕痕。 她好像很習(xí)慣于使喚他:“梳頭?!?/br> 秦錚腦子又開始痛了:“這破地方哪有梳子啊?!?/br> 陳大光頭,他又是寸頭,壓根用不上那玩意。 小姑娘執(zhí)拗地盯著他,又有點(diǎn)委屈了。 秦錚扶額,聲音里帶著安撫:“你自己用手梳?!?/br> 桑若站到他跟前,身高只到他的肩膀,她抬起頭,無辜地說:“不會?!?/br> 她頭發(fā)長,又黑又順。但睡了一覺,有的地方還是和在了一塊。 秦錚咬咬牙,認(rèn)命地抬手,張開五指插在她的頭發(fā)里,開始往下梳。 他的力氣大,這么梳一下就帶掉了好幾根長發(fā)。秦錚有些心虛,見小姑娘不吭聲也就繼續(xù)梳了。 梳完一邊,桑若轉(zhuǎn)了個(gè)身子,把另一邊露給他。 他恍恍惚惚的,總覺得這姑娘拿她當(dāng)老媽子使喚。 手卻停不下來,頭發(fā)又順又滑,一直到背上,發(fā)尾斷得整整齊齊,看樣子是前段時(shí)間剛剪過。 他的手掌按住她頭上,桑若舒服地閉了眼睛,力道不輕不重,剛剛好。 秦錚的手忽然停了下來,她疑惑地看他,便見男人麥色的肌膚上有些紅暈,急忙轉(zhuǎn)過身,聲音沉悶:“梳完了,自己玩去?!?/br> 桑若雖然疑惑,但也沒說話,又坐到了褥子上蓋著他的外套發(fā)呆。 秦錚一手叉著腰,一手捂著自己的額頭,呼吸急促了幾分—— cao,又硬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