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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穿到爹媽造反時在線閱讀 - 第121節(jié)

第121節(jié)

    ——你真是一點不謙虛。

    “那些山賊真的是朱通假扮的嗎?”

    外面的吶喊聲仍在繼續(xù),作為習(xí)武之人的姜七悅察覺到來人并無殺意,“我怎么聽著他們好像并不想殺咱們?只是想讓咱們投降?”

    嚴三娘道,“朱通若能活捉主公與公主,這中原之地豈不是他的囊中物?”

    “他敢!”

    姜七悅拍案而起,“他敢來捉阿和,我便敢來把他剁成rou泥!”

    ·

    朱通還真沒有這個膽子。

    世家之所以是世家,是因為他們無論在風(fēng)起云涌的朝堂,還是戰(zhàn)火紛飛的亂世中都能屹立不倒,繁榮昌盛百年之久。

    ——換言之是見風(fēng)使舵的本領(lǐng)強,只要主子換得足夠快,他們就能代代朝朝都吃香。

    歲月史書是個好東西,只要活得時間足夠長,原本諷刺他們的話都能被他們吹捧成贊頌他們的話。

    比如說流水的皇帝鐵打的世家,這話原本是諷刺他們朝三暮四背主求榮,但現(xiàn)在已成為稱頌他們比皇帝更強大的意思,皇帝換了那么多,他們卻還能巍然不動,可不就是他們比皇帝更厲害么?

    恩,他們不當皇帝一定是因為他們不想當,才不是勢不如人只能給人當走狗。

    作為典型的世家里養(yǎng)出來的典型的世家公子,朱通把世家的這個主子不行我就換的八面玲瓏發(fā)揮得淋漓盡致。

    他沒有爭奪天下的實力,他兄長么,從曾經(jīng)的江東之主到現(xiàn)在只剩下兩城,可見也望之不似人君,既如此,那就只剩投降這條路。

    梁王太遠,且能力平庸,楚王太狠,動不動屠城,姜二娘倒是一個好選擇,禮賢下士頗有才干,還與他有同袍之情,怎么看怎么都是一個好去處。

    這種情況下,他當然要投降了。

    ——可惜顧家三郎折辱他太甚,否則他定是相豫夫婦最好用的馬前卒。

    然而與相豫相處了這些時日,他忽而覺得顧家三郎折辱他的事情也不是那么不能接受,因為相豫委實是個好主子,為人寬厚,心性豁達,雖有上位者的不怒自威,但從不擺架子,拉著他抵足而眠就是一個很好證明。

    怪不得嚴三娘那群人對相豫死心塌地,像他這樣的明主,打著燈籠也難找。

    恩,投降相豫挺好的。

    投降誰不是投降呢?投降一位明主,自己以后的日子也好過些。

    至于顧家三郎折辱他的那些事,他使些手段報復(fù)回去不就行了嗎?

    就憑顧家三郎一窮二白的政治素養(yǎng),他能讓他死都不知道死在誰手里。

    這么一想,朱通對相豫越發(fā)滿意,只盼著相豫快點一統(tǒng)天下,自己封妻蔭子,得一個從龍之功。

    哪曾想,他的黃粱夢剛蒸到一半,營帳外面便傳來山賊們的喊殺聲,他臉色微微一變,心中暗道不好,這條路是他領(lǐng)著相豫過來,這個時候出現(xiàn)山賊,怎么看怎么像是他領(lǐng)著相豫走進山賊們的包圍圈。

    朱通驚得差點從床榻上跳起來,忙不迭撇清自己與山賊們的關(guān)系,“主公,我不認識這些人!”

    “朱郡守果真不認識這些人?”

    相豫似笑非笑。

    朱通的心一下子涼了半截。

    抬頭看相豫,男人掀開蓋在身上的被褥,動作施施然,人也閑適,絲毫沒有被山賊劫營的驚慌失措。

    ——很顯然,相豫知道自己會被劫營,甚至有意讓自己被劫營。

    他與他兄長不僅是相豫最討厭的世家出身,更是深度參與逐鹿中原的諸侯,有過問鼎天下的野心與實力,雖沒有學(xué)梁王楚王去稱王,但也是虎踞一方的諸侯,無論歸降于誰,都會被誰所忌憚,相豫也一樣。

    相豫素有賢名,從不殺降,更別提他這種開城獻降的人,如果殺了他,必會寒了天下人的心,讓以后的人不敢再投降相豫,所以相豫不會殺他,只會讓他自尋死路。

    比如說詐降。

    表面投降,實則想取相豫的性命,如此一來,相豫再殺他便是師出有名,不僅除去兩大威脅,還能徹底吞下濟寧與商城,實在是一箭雙雕,名利盡收。

    將計就計,引蛇出洞。

    這位看似寬厚待人的雄主從不是四肢發(fā)達頭腦簡單的武夫,而是一位運籌帷幄城府極深的梟雄。

    朱通癱軟在地,懸著的心徹底死了。

    相豫從不是四肢發(fā)達頭腦簡單的武夫,而是一位運籌帷幄城府極深的梟雄,這種將計就計引蛇出洞的謀算,再給端平帝一百年,他也想不出這樣的好主意。

    守在營帳外的相豫的親衛(wèi)沖了進來,三步并兩步來到朱通面前,揪著他的領(lǐng)口將他從塌上揪起來。

    “朱通,你好大的膽子,竟敢勾結(jié)山賊加害大哥!”

    親衛(wèi)破口大罵。

    朱通被親衛(wèi)慣在地上,摔得鼻青臉腫。

    被親衛(wèi)這么一摔,朱通反而清醒起來。

    不行,他不能這么死,他沒有做過的事情他憑什么要認?相豫是明主,定能查清他的冤屈,還他一個清白!

    “主公,我對您忠心耿耿日月可鑒,怎會與山賊勾結(jié)害您性命?!”

    朱通手腳并用爬到床榻前,抓著相豫的衣服放聲大哭。

    不過相處月余時間,這位自小被養(yǎng)得八面玲瓏的世家子弟已對相豫的圣明深信不疑,對著相豫便是一陣哭天搶地,“我若想害您,還會等到今日?”

    “在您入城的那一日,我在您的飯菜里動些手腳便能取您的性命啊!”

    “可是我沒有!”

    “不僅沒有,還好酒好rou招待您,給公主奉上那么多的綾羅綢緞與金銀珠寶,生怕怠慢了您與公主?!?/br>
    “主公,我對您委實是一片冰心在玉壺??!”

    朱通悲痛欲絕,哭聲震天,一時間把營帳外的山賊們的喊殺聲都壓了下去。

    “???”

    不是,這廝真不知道山賊的事?

    揪著朱通的親衛(wèi)傻了眼。

    相豫狐疑瞧了瞧哭得比死了親爹都凄慘的朱通,再聽聽營帳外只想活捉不想殺人的山賊,不怒自威的虎目瞇了瞇。

    “主公,臣冤枉,臣冤枉?。 ?/br>
    朱通悲慟大哭,“臣可以指天發(fā)誓,臣與這些山賊毫無干系啊主公!”

    “......”

    難道是真的冤枉了他?

    相豫眉頭微擰。

    “朱郡守,男子漢大丈夫,如何能這般哭哭啼啼?”

    相豫伸手將朱通攙起,“起來說話?!?/br>
    朱通不敢起,扯著相豫的衣袖表忠心,“主公,臣真的不認識這些山賊!”

    ·

    不止朱通不認識山賊,山賊也不認識朱通。

    他們認識的是朱通的兄長,劫的也是朱通的兄長,為的是切斷朱通與兄長朱穆的聯(lián)系,給朱穆一個下馬威,為以后的勸降朱穆做準備。

    可當他們沖到營帳外,將安營扎寨的人團團包圍之后,這些原本以為他們的夜襲而陷入慌亂的軍士卻并沒有他們想象中那么慌亂,甚至還有條不紊列陣防御,仿佛早就知道他們的到來一般。

    “???”

    事情不對,中計了!

    大當家見勢不妙,立刻派人傳信給商溯的扈從。

    ——趁夜劫營卻被人守株待兔,若再耽擱下去,他們怕不是全部要死在這兒!

    接到消息的扈從險些破口大罵。

    一群蠢貨!

    讓你們看清來人再劫營,你們偏不聽,現(xiàn)在好了,夜襲不成反被埋伏,若無三郎坐鎮(zhèn),只怕這些人會全部折進去!

    扈從忍了又忍,到底沒在眾人面前大罵出聲。

    ——穩(wěn)住,他雖跟在三郎身邊做事,但不能像三郎一樣沒教養(yǎng)。

    捫心自問,扈從的氣度比自家三郎多了不知多少個老仆,大手一揮讓斥衛(wèi)原地等著,自己著急忙慌進商溯的營帳。

    “三郎,大事不好了,山賊劫錯了人,底下的人不是朱穆的兵馬!”

    扈從對著熟睡中的商溯便是一陣哭天搶地,“您趕緊想想辦法,要是去晚一點,山賊們怕不是全部折里面!”

    商溯被搖醒了。

    養(yǎng)尊處優(yōu)的少年有著極其嚴重的起床氣,又加上沒有父母教養(yǎng),他的教養(yǎng)顯然遠遠不及扈從,睡得正香卻無端被人吵醒,吵醒他的原因還是如此的可笑,他煩不勝煩,低低罵了一句,“蠢貨?!?/br>
    “三郎說得極是,這群山賊就是一群蠢貨!”

    扈從連聲附和商溯的話,“哪怕有三郎提點指揮,他們也是一盤散沙,上不得臺面?!?/br>
    話雖這樣說,但另幾個扈從卻各自忙活開來,一個手腳麻利把商溯的衣物與盔甲取過來,另一個打來水,幾人三步并兩步來到商溯床榻前,隨時準備伺候商溯洗漱著甲。

    商溯此時仍躺在床榻上,漂亮鳳目緊閉著,秀氣眉頭微擰著,不耐煩便從他眼角眉梢透出來。

    來報信的扈從道,“山賊就是山賊,不聽指揮不聽調(diào)遣,沒得把三郎的計劃全部打亂了。”

    “要我說,三郎便該讓他們自生自滅,省得他們給三郎捅婁子,壞了三郎的計劃?!?/br>
    商溯緊閉的鳳目微微一動。

    扈從眼觀鼻,鼻觀心,繼續(xù)說道,“三郎身子弱,哪能由他們這般折騰?”

    “夜已深,三郎早些睡吧。我這便將報信的斥衛(wèi)趕出去,省得他來打擾三郎的休息?!?/br>
    說完話,扈從轉(zhuǎn)身離開。

    扈從的腳步聲響起,商溯的眼睛緩緩睜開。

    “滾回來?!?/br>
    一身起床氣的少年語氣算不得好。

    扈從立刻止住腳步,轉(zhuǎn)身回頭,故作驚訝問道,“三郎?”

    “山賊上不得臺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