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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以川又在那里等著了。 她的眼眸逐漸黯淡。 她很羨慕。 最近關聞和父親安排好的相親對象見了面。某食品集團的大兒子,學歷、身材都很優(yōu)越,樣貌比不上韓黎,但也算順眼。原本關聞都在想,要不就妥協(xié)了吧,她不是那種會為了愛情反叛一切的人。她習慣了目前的生活,不可能會去遷就韓黎,她不是那樣無私的人。 可關聞還是和父親大吵了一架。對方的家庭希望結婚以后她能加入他們的集團工作,而不是玩一些文藝工作。關聞自然是不肯,她不擅長也不喜歡商場上的那些東西,她改不了。 撫摸著窗臺上的多rou盆,她轉過身不再看樓下的場景。 從狹窄的樓道走出來,倪言看見了季以川。入冬后的夜色來得分外快,此刻天空顏色已是湛藍。 倪言的臉上揚起一抹微笑,與他相對著擁抱了彼此。 她很習慣于這樣的擁抱,全身心的壓力都得以釋放,緊繃了一天的肌rou松弛下來,靠在最讓她安心的那堵墻上。 第二天是一個周六,倪言慢悠悠地從睡夢中醒轉過來,一摸身旁空無一人。她急匆匆去浴室洗漱,從里面走出來,這才看見季以川坐在書桌邊,被一道屏風隔住了視線。 她揉了揉眼睛,嗓音沙?。骸斑@么早就開始工作嗎?” 季以川轉過身走至床尾邊:“嗯,我辭職了?!?/br> “嗯?” 倪言手上的動作一滯,剛開機的大腦還沒反應過來。 過了一會兒—— “什么?!” 只見他單膝跪到床側,一探身就坐到了她面前。 “準確來說,是辭去了在觀江總部現(xiàn)有的工作。” 倪言手舞足蹈地在空中比劃了幾下,最后垂下,充分表達了自己的不解:“為什么?這么好的工作?!?/br> 季以川卻噙著笑說:“我沒有失業(yè)。” 倪言思索了一會:“聞耀?” 季以川點頭。 倪言駝著背坐著,畢竟她也不了解季以川那個行業(yè),隔行如隔山,她說不出什么有見解的話來。季以山是一個對自己生活很有想法的人,他不沖動,并不需要別人的指揮。 半晌過后,只聽他說:“以后大部分的時間我都可以在家工作?!?/br> 倪言愣了愣:“在家?” 他點頭:“嗯,除了必要的會議、出差這些?!?/br> 倪言鴨子坐在季以川面前,怔怔地看著他。她低下頭,纖細的手指勾著季以川睡衣上的腰帶。過了很久,她抬眼說:“你對我會不會太好了一點?” 季以川抬眉:“會嗎?” 倪言咧開嘴笑著:“會啊,把我寵壞了怎么辦?由奢入儉難,以后我的標準可降不下來了?!?/br> 有很多人說過,季以川的眼眉生得特別蠱惑。瞳孔幽深,光線照射進去變幻出琥珀般的色澤。他的眼睛算不上狹長,眼尾卻偏生有微不可察的上翹弧度。人們不會用魅惑去形容他,卻看得越久越深陷。 而此刻他微微垂落著雙眼,細長濃密的睫毛下投射著陰影,降落在他極為立體的鼻梁上,在朦朧光影下似那西方的神。他的視線直直地落在倪言的唇瓣上,又向下挪移去,嘴角的弧度像極了他的眼尾。 倪言此刻只想到了一句話去形容他的眼睛——能挑起人的欲/望。 她低眸貼近他,睫毛之間相互觸碰,忽閃著。 倪言低聲問他:“你今天……要處理的工作多嗎?” 輕輕的笑聲傳來:“不多?!?/br> 倪言抿緊嘴唇,猶豫了片刻:“那……做一次?” 她的視線里,季以川的喉結上下滾動了一番,耳邊傳來他略微喑啞的聲音。 “好。” 倪言曾說過,自己在感情中是一個極端被動的人,很多事她都只是等著對方來做。她若愿意,便承接,不愿意則拒絕。 而凡事皆有意外。 比如當她遇見季以川,比如當她在他面前可以放肆,而不用顧慮其他。 她伸手扣在季以川的頸后,親吻他的上唇,背對著窗,壓倒他。 倪言的動作仍然是笨拙的,有些急切卻生硬地在他身上作畫。 他們第一次時,她也曾這樣俯瞰過他,可她完全是被動的那一個。 但此次不同。 他挑起的火,得由她來滅。 偌大的落地窗承接陰天的光線,太陽躲在云層后都不敢看春光。 鵝毛大的雪片兒緩慢地落在這座城市里,街上來往的車輛仿佛都放緩了速度。 倪言一直以來都想看一次雪西湖,今年可算是碰見了。 只不過,那也要等到他們結束此刻要緊的事再去。 她雖信誓旦旦掌握了前半程,可到頭來還是成了被掌握的那個。 視線里是意外降臨的窗外飄雪。 房間里是“一次”以后的多次。 萬事都不如計劃。 第43章 也是她的丈夫 正如倪言所想, 她的西語考試很順利,又為自己添上了一張證書。在出版社的工作也越來越熟練。只是這工作看似每天在家,時間自由, 實則比她想象得累很多。 文藝工作重要的就是無止境的輸入,她每天都要不停地閱讀和背誦,消耗的是精神力。 倪言雖然不想一個人獨自等待季以川,但這不代表她很黏人, 相反她更喜歡在一個人的空間里工作學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