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三絮果(2) #8458;usнu.#269;#9410;
書迷正在閱讀:渣妃難孕(古言1v1)、妖師(nph)、初月(姐弟 勾引 1v1)、白月光替身只想暴富、庶女妖嬈、誤把男配攻略了、他說時間剛剛好、患瘋病的母親很有韻味、假裝暗戀、曖昧賭約
蕭鸞御駕親征的日子定在半個月后。但離開之前,他必須收拾世家,鞏固皇權(quán),以防內(nèi)亂。 首當(dāng)其沖的自然是“恃寵而驕”的成國公一家。 他沒有瞞沉婳,因?yàn)樗菢O會獨(dú)善其身的人。如果讓她從父親和自己的性命里選,她肯定會選自己。 沉婳也確實(shí)沒有讓他失望,當(dāng)即將成國公安插在宮里的眼線全部拔掉,然后將他推倒在龍榻之上。 “我為你得罪了全家人,叁郎打算怎么補(bǔ)償我?” 在此之前,二人已經(jīng)做了一次,可床上只有沉婳淌下的春水,絲毫不見濁白的陽精。 蕭鸞知道她想要什么,拿過枕頭墊在她腰下。 “我出征的這段日子里,你乖乖待在后宮,前朝不管發(fā)生什么事都不要管?!?/br> 沉婳急切地握住他擠進(jìn)自己xue中,等他完全進(jìn)來,才乖乖應(yīng)話:“你在漠北會想我嗎?” “你呢?”蕭鸞反問,手掌按在她咽喉處,胯下不斷用力快速抽插,在她一聲聲似呼救的呻吟中,又一股熱流澆在他莖身上。 “又流水了?”他松開按在她頸上的手,大掌滑到她胸前握住,低頭舔弄那顆挺立的紅豆,“就應(yīng)該跟著我去漠北,行軍渴了就探探這口井?!?ūtāxs.?ò?(futaxs.) 高潮之上又被用力猛插貫穿,沉婳忘情高呼著不要,連緊縮的深谷被弄痙攣不已。 “和皇兄時,你試過這樣愉悅嗎?”空出來的手摸向她的花核來回揉轉(zhuǎn),沉婳叫得更響,嗚咽著求饒。 “叁郎,不要弄那里……”沉婳被攻掠得不斷后退,又被一手拉回原位按住,只能抬手亂推,“又、又要出水了……” 蕭鸞的手就撐在她身側(cè),極致的歡愉充斥鞭打著她,她只能無助地咬緊面前的一切。 “嘶——”蕭鸞被咬得吸了口涼氣,抱起沉婳與她換了個位置。 剛坐上他的大腿,沉婳又嚶嚀著撒潑:“我不要在上面,會流出來的?!?/br> 蕭鸞恨得牙癢癢,卻只能把她放回原位,將自己送到最深。 “這樣滿意了沒?” 噴灑的陽精微涼流入體內(nèi),沉婳高興了,又將腿架在他肩上撒嬌:“婳婳想要叁郎的全部,不可以嗎?” 她總有各種理由來糊弄他。 已到五更天,天色一亮蕭鸞就要出征前往漠北。 他喚來太監(jiān)宮女替自己披甲,系好佩劍時,沉婳從身后將他環(huán)住。 “鳳印和冊寶我放在你梳妝臺上了,等班師回朝,我就封你為皇后。身份我也想好了,反正沉照渡已死,說你是他的jiejie也無人反對。” 封武忠梁國公的jiejie為皇后,誰敢置喙? 沉婳踮起腳尖蹭了蹭他,故作委屈道:“離別前只跟我說這些嗎?” 蕭鸞轉(zhuǎn)身抬起她的臉,閉上眼睛在她嘴唇碰了碰:“婳婳,我愛你。” 等他離開后,沉婳回到頤華宮,沒有看梳妝臺上叁個錦盒,反而讓結(jié)璃去衣櫥里找太后的金印與冊寶。 “娘娘,那些東西都不見了?!?/br> 沉婳早有預(yù)料,但聽到時還是難掩失望。 皇后不能干政,但太后可以。 蕭鸞把皇后的印寶冊給了她,卻把太后的全收回去了。 說到底就是信不過她會安分守己罷了。 * 整整一個月過去,沉婳仍不見來紅,秘密叫來親手提拔的陸太醫(yī)進(jìn)宮診脈。 果然是喜脈。 沉婳高興了一小會兒,又板起臉讓陸太醫(yī)把管住自己的嘴,若傳出半點(diǎn)風(fēng)聲,她必殺無赦。 蕭鸞一踏出宮門,對成國公府的清算便正式開始,但給她的信從未斷過。 每次都是滿滿一頁,倒是讓她想起他第一次出征的模樣。 那時他還不是靖王,跟隨老成國公到東南打倭寇。戰(zhàn)事再膠著,他還是能騰出時間給她寫信,每過叁四天就來一封。 也不知道爺爺知不知情,要是知道肯定氣得要打斷他的手。 結(jié)璃見她在笑,不禁問道:“娘娘是在想小皇子嗎?” 沉婳撫上微微顯懷的小腹:“不吵不鬧,肯定是個漂亮的小公主?!?/br> 結(jié)璃一愣,繼而眼睛亮起來。 沉婳說過,她肚子只會生出男孩。 如果生出來是女孩,她會拿從宮外找來的嬰兒調(diào)換。 她要的不是血脈,而是權(quán)力。 如今她改變了想法,結(jié)璃自然為她感到高興。 “娘娘真的不打算告訴陛下嗎?” 沉婳搖頭:“沒必要,讓他好好打仗就是。” 多一個人知道就多一分消息外泄的危險(xiǎn),她不能讓外人知道自己懷有龍種,否則沉正平必定會拿她威脅蕭鸞放過成國公府。 沉正平一天不死,她永遠(yuǎn)擺脫不了這個愚蠢礙事的父親。 父女總是相似的,她防備著沉正平,沉正平何嘗不會對她留一手。 感覺到胎動的那天,沉婳再次秘密召陸太醫(yī)進(jìn)宮。 為她請過平安脈后,太醫(yī)突然五體投地地跪在她床前:“娘娘,求您勸勸國公爺,讓他放了微臣一家吧?!?/br> 陸太醫(yī)是她提拔的,但外面的人都將她與成國公府看成一體,難以掙脫束縛。 沉婳淡漠地看著他的烏紗帽:“他讓你帶什么話?” “國公爺說,他也不想看見外孫出事?!?/br> 外人進(jìn)出皇宮蕭鸞不可能不知情,沉婳干脆不隱瞞,大大方方召沉正平入宮。 頤華宮里只有父女二人,沉正平?jīng)]有跪下,一上來就是滿嘴的責(zé)備:“沉婳,你就這樣心安理得坐在皇宮看全家受罪?” 沉婳冷笑:“如果沒有本宮,成國公府早就敗在你這個廢物的手中,你非但不感激本宮讓你過了十?dāng)?shù)年鼎盛日子,還敢質(zhì)問本宮?” “混賬!我是你爹!”沉正平一手推到旁邊的博古架,“要不是我訓(xùn)練你,你能攀上蕭家兩兄弟當(dāng)皇后?早知你是頭養(yǎng)不熟的白眼狼,我就該把你掐死!” “訓(xùn)練我?”沉婳哈哈大笑,“你所謂的訓(xùn)練,就是把國公府家的嫡女調(diào)教成妓女嗎!” 她掃落小幾上的書冊:“別家小姐學(xué)的都是琴棋書畫,而我從小就跟著你買回來的揚(yáng)州瘦馬學(xué)房中術(shù),你不害臊我還嫌丟臉!” “我是成國公府唯一的嫡女,卻過得比你那些亂七八糟的庶子庶女還污穢骯臟!你還想讓我救你?” 她娘死得早,是被圍在沉正平身邊的鶯鶯燕燕氣死的。 臨死前,那個臉色蠟黃的美婦人用平生沒有過的力氣緊緊抓著她的手:“婳婳,娘沒有本事,也不爭不求什么了。但至少,至少要讓娘的牌位能放在你沉家的祠堂,這樣娘就滿足了……” 說完,她咽氣而去,留沉婳孓然一人面對滿府的水深火熱。 為了讓娘的牌位立在沉家祠堂,她不得不聽從父親的指令,像妓女一樣學(xué)習(xí)那些恥辱的東西。 沉正平帶她去見其他達(dá)官世族,天潢貴胄,利用聯(lián)姻鞏固成國公府的影響力。 她與蕭鸞的相識,也是在那個時候。 彼時的蕭鸞還只是個紈绔叁皇弟,每天提籠架鳥,斗雞走狗,沉婳跟著他每天到處玩樂,那是她人生不可多得的最快樂時光。 但嫁給蕭鸞擺脫不了成國公的控制,她要當(dāng)皇后,讓天下人都成為她的臣下,她的母親的排位才能穩(wěn)坐家祠之中。 她做到了,可當(dāng)蕭鸞問她高不高興時,她卻差點(diǎn)潸然淚下。 怎么可能高興? 這一生她都是在為別人而活,為了擺脫父親而活,勾心斗角,爾虞我詐,沾了滿手鮮血,被噩夢折磨得幾近瘋魔。 現(xiàn)在,她想為自己而活。 “本宮前路錦繡,為什么要管你死活?”沉婳笑容猙獰,“天底下沒有人比我更想看你被五馬分尸!” 沉正平被她怨懟苛責(zé)氣得怒火中燒,捂著胸口“你”了好幾聲,差點(diǎn)背過氣去。 但很快,他又平復(fù)下怒氣,冷嗤:“你敢跟我囂張,不過是仗著蕭鸞對你的一點(diǎn)點(diǎn)舊情和龍種。如果你肚子里的種不是他的……” “放肆!”沉婳下意識護(hù)住肚子,“皇威是你能污蔑藐視的嗎!就憑你這句話,本宮現(xiàn)在就能將你杖斃!” 父女二人徹底撕破臉皮,沉正平已無所顧忌:“你以為自己真能拔掉我所有眼線?這后宮多的是我的人,你吃下去的每一頓膳食我都下了能讓你延遲一個月生產(chǎn)的藥。” 沉婳臉色一白,腹中的孩子似乎也感覺到她的情緒,不停絞扭著她。 “怕了?”沉正平瘋狂大笑,“你自己也明白,蕭鸞對你永遠(yuǎn)有一根刺,他不可能全身心信任你,至少在皇室血脈上不可能!” 沉婳狼狽地爬下床,恨得咬碎銀牙:“沉正平,我現(xiàn)在就殺了你!” “殺了我你也活不久!”沉正平將她推回床上,“離蕭鸞回京還有半個月,到時候你配合我逼宮,你還是一國太后,否則我們一起下地獄!” —— 塞了rou變得粗長的一章~ 感覺4章才能搞定了。 沉照渡:我死了就能對我為所欲為嗎!?。?/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