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舊夢(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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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意朦朧間,一只手忽然纏上她,寬大的手掌緊貼著她的小腹,慢慢向上,在她惶恐睜眼的一瞬間鉆進她松垮的衣領(lǐng),握住那白兔般動彈的乳。 “醒了?” 耳垂被濕滑包裹,沉霓一激靈,連忙起身去躲,然而還沒起身就被一手拉了回去。 “你還能跑去哪?” 低低的笑聲鉆進耳朵,帶著倨傲與不屑,聽得扎耳。 沉霓此時也完全醒了,強忍著不適,任由衣領(lǐng)內(nèi)的手揉捏肆虐,直到乳珠被他弄得硬挺,他才把力度放緩,細細撫摸。 美人榻不寬,躺她一個綽綽有余,但沉照渡常年練武,肩寬腿長,他一上來沉霓只能靠進他懷里躺著,腰后還有一根灼鐵頂住,說不出的難受。 “都督有床不睡,跟我搶個榻子有意思嗎?” 沉照渡顯然比她想的要無恥得多,反咬她一口:“我本意是把床留給娘娘而我睡榻,娘娘不領(lǐng)情就算了,怎還怪上我?” 腰后的硬物移到她的臀溝磨蹭著,沉霓不想再應付他,抓住握在她胸前的手,無辜示弱道:“我還疼著……” 背后立刻沒了動靜,不過須臾,手跟那器物都一并抽離,只是抱緊她的雙臂依舊收緊。 “睡吧,我不碰你?!?/br> 被侵犯的不適感消失大半,可沉照渡還是沒有要離開的意思,抱著她閉上眼睛,看樣子是真的要在這小榻上安睡一晚。 “你干什么呀,”她扭動身子掙脫開他的懷抱,“回你的床上睡。” “別動!”他按住想她亂踹的大腿,張嘴咬她的臉頰,“我就在這兒跟你睡,再動我就cao哭你?!?/br> 說著又把那硬物擠進她腿間示威。 沉霓無言,這時她才覺得背后這人是個在軍中摸爬滾打的少年郎,而不是權(quán)傾天下的左都督。 哪個權(quán)臣會有如此粗鄙又幼稚的言行舉止。 溫香軟玉在懷,沉照渡也覺著累了,將臉埋進沉霓頸側(cè),呢喃道:“早點睡,明天下朝后帶你逛逛侯府,幫你上藥。晚上藥鋪關(guān)了,只能明早買?!?/br> 沉霓不解:“什么藥?” 這次他沒有回答,搭在她小腹上的手往下移,隔著外袍揉了揉她的花核,激得她一巴掌拍在他手背上。 “下流!” 靠著的胸膛微微震動,沉霓還想動手,沉照渡卻給她翻了個身,正面將她抱在懷里。 “我想這一天想很久了……” 炭火啪一聲濺出點火花,沉霓聽見身旁的人呼吸逐漸平穩(wěn),摟著她的手卻絲毫不見放松。 想到剛才那股血腥味,她又忍不住湊前嗅了嗅,聞到的卻是濃烈的玫瑰花露香。 他在故意掩蓋。 沉霓抬眸,面前的人眉宇舒展,合上銳利的眼睛,少了點老道狠厲,勉強能看出幾分初見時得少年意氣。 這人醒著時到底藏了多少秘密? * 這一晚沉霓做了個夢,夢見自己回到了第一次侍寢的晚上。 蕭翎是溫柔的,溫柔得不像一位君王。 紅燭搖晃間,他附身親吻她的額頭,然后是因害羞而垂下的眼皮,體貼問:“要把蠟燭吹滅么?” 那時她早和蕭翎心意相通,可初嘗云雨的她不免害羞,羞澀點頭。 燭光黯淡,在旁伺候的宮女也被遣退到門外,蕭翎輕抬起她兩條腿環(huán)在自己腰上,俯身在她緊閉的眼皮上一吻,柔聲哄道:“敏敏,放松些……” 叫她小名時蕭翎總是溫聲細語的,連挺入時也和緩至極。 那硬物擠開她窄小的xue口,才入了個頭她就疼得輕哼一聲,五指攥緊身下的薄被,失聲嗚咽。 “皇上……” 蕭翎立刻停止侵略,溫柔地牽起她的手抓上自己臂上,俯身親吻她眼尾的淚花:“痛了不要自己忍,朕永遠與你分擔。” 寬大的龍榻突然坍圮,徜徉在柔情蜜意中的沉霓突然下墜,猝然驚醒。 天已大亮,抱住她的人已不見蹤影,睡的地方也從美人榻換到了拔步床。 這是她半年來第一次夢見蕭翎,過去不管她怎么日思夜想,夢里都不會有他半點身影。 她從床上坐起,被子滑落下來,外袍的腰帶被解開,胸乳和腿根布滿新鮮的指印,睡前干燥的花xue也被yin水浸得淋漓一片。 人活在現(xiàn)實,可沉霓卻執(zhí)拗地認為是夢中的蕭翎才是真的。 * 兵部尚書橫尸街頭的事傳遍朝堂,金鑾殿內(nèi)人人各懷鬼胎,難得的熱鬧。 有的求皇帝徹查,有的對空缺虎視眈眈,但更多的是惶恐自?!l不知道呂尚書屢次在朝堂上頂撞圣人,甚至還提起不知所蹤的延光帝,隨后便遭遇不測,還死得如此慘烈蹊蹺,誰不害怕自己會成為下一個刀下亡魂? 下朝后,沉照渡照常被留在大殿,蕭鸞沒再給他賜座,從寶座臺背手而下,邊走邊說:“以殺止殺不是長久之計,皇兄不能再‘下落不明’?!?/br> 他停在沉照渡面前:“沉貴妃沒懷有子嗣吧?” 見沉照渡臉色頓沉,蕭鸞隨之一笑:“沉貴妃入宮后獨得皇兄寵愛,其他妃嬪再無侍寢記錄,只有她會懷皇兄的龍嗣。一旦她生出皇子,朕當如何自處?” 當日他們攻入皇城,宮中飄滿石脂水的氣味,蕭翎所在的勤政殿燃起熊熊烈火,碧瓦朱甍轟然倒塌成斷垣殘壁,饒是所有人奮力取水撲火,終究未能拯救輝煌的勤政殿。 火在黃昏時被撲滅,蕭鸞派人清理火場,滿目瘡痍中躺著一具黑色的骸骨,肋骨上有金絲纏繞,隱約能看出是龍紋的金絲刺繡。 而顱骨頂著的旒冕也化為灰燼,只剩十二串旒珠與玉簪孤獨散落一地,塵歸塵,土歸土。 蕭鸞不想背負弒兄的罪名,逼宮也只是想讓蕭翎退位,但他不殺伯仁,伯仁卻因他而死。為了穩(wěn)定人心,他被迫秘不發(fā)喪,以“國不可一日無君”的理由登基為帝。 可現(xiàn)在看來,讓舊部徹底死心的時候到了。 “只有讓天下人都知道皇兄已死,又無子嗣繼承,那兄終弟及就順理成章,無可置疑,朕的龍椅才四平八穩(wěn)?!?/br> 沉照渡對皇權(quán)斗爭沒有任何興趣,不悅提醒:“別說她沒有,就算她有,生下來的也只會是我昭武候府的人,絕不會妨礙陛下千秋大業(yè)?!?/br> “朕當然相信你?!笔掻[拍拍他的肩膀,“雖然朕不想承認是朕逼死了皇兄,但不可否認朕是間接兇手。所以皇兄不能死于自焚,而且還要留下了一份禪位于朕的詔書或諭旨?!?/br> 蕭翎生前沒有留下一言半語,有記錄的最后一道圣旨發(fā)給了沉霓,內(nèi)容是催促她出宮。 但在蕭鸞眼中圣旨里一切皆有可能。 沉照渡怎么可能看不出他的心思,直言警告:“希望陛下記得承諾,您登基后世上再無沉貴妃,有也只會是昭武候夫人?!?/br> 蕭翎當然記得,卻還是不死心:“只是借用一下她的圣旨,又不是讓她出面……” “雖四海皆是王臣,但有我在的一天,沉霓只能是我的人?!背琳斩刹幌氤聊拊氽忂@渾水,將矛頭反指蕭鸞,“口諭比圣旨更容易偽造,陛下不妨到太后宮里敘敘舊?!?/br> —— 有副CP劇情,新皇X太后的叔嫂CP 例行求珠求收藏~200珠的加更在明早八點半,下次加更就是升一星的時候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