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奪取(強制愛,高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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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甲下的肌rou再次繃緊,沉霓四肢并用掙開他的圈錮,抽回被他夾緊的腿一腳揣向那副赤裸的胸肌。 “你這個出爾反爾的騙子,得寸進尺!把你那惡心的東西拿出去,出去!” 沉霓早就被折騰得精疲力盡,這一腳于沉照渡來說不過撓癢,難傷大雅,那纖細的玉足反被他拿捏住,裹在掌心細碎地吻著。 “你別碰我,放開!” 底下的水越來越多,不過叁兩下掙扎,沉照渡好幾次被逼退出去。 欲壑難填,他單手把沉霓摟起抱進懷里,讓她滑坐在自己胯上,然后在她臀rou上狠狠一拍。 “唔——” 一聲嬌顫的驚呼后,黏濕的媚rou立刻把他吸得更緊。 “惡心你還絞得這么緊?”尋到了一點訣竅,他手伸進沉霓底下,惡劣地揉搓著她的花核,“由始至終,臣不想放過的只有娘娘一個,這怎么算得寸進尺,出爾反爾?” 沒頂?shù)能浡樽尦聊迯氐资シ纯沟牧?,只能任由沉照渡的手按在她的背上,隨著他引導的動作吞食那根巨大。 蕭翎非重欲之人,陽具也不如沉照渡般駭人,她又何嘗試過這種脹痛的折磨,不過幾次戛釜撞甕只覺死去活來。 有溫熱的水滴落在他肩頭,沉照渡在二人底下作惡的手一頓,殿里便只回蕩著細碎的啜泣。 “你到底想要我怎樣……” 滴落的淚水越來越多,饒是再大的興致也被澆熄了。 沉照渡停下所有動作,托起沉霓埋在他頸窩處的臉,桃腮淚痕斑駁,長長的羽睫上還掛著露珠,梨花帶雨,我見猶憐。 她垂著眸微微抽氣,斷斷續(xù)續(xù)道:“仗你們贏了,戰(zhàn)利品你也凌辱了,你到底還想要些什么?我已經(jīng)什么都沒有了,你們能不能放過我……” 這席怨懟聽得沉照渡直皺眉頭。 他承認起兵謀反是大逆不道的事,但他何時凌辱戰(zhàn)利品了? “你不要哭了?!?/br> 說完這句,沉照渡就不知道該說什么了。 他十歲剃度當武僧,十四歲加入靖王軍,人生大部分時間都在打打殺殺,能用刀槍解決的絕不開口,哄人這件事于他來說比登天還難。 可他舍不得沉霓哭得這樣可憐。 “或許你覺得這是凌辱,但于我來說是歡愛,沒有一點要折辱你的意思?!彼┯驳亟恢?,一邊留意沉霓的表情,“我說的不放過你不是要你的命……” 他輕輕揩去沉霓臉上的淚痕,低聲溫柔道:“我要你成為昭武侯夫人。” “放肆!”沉霓一改柔弱之態(tài),揮臂打掉那只幫她擦淚的手,“我已嫁蕭翎為妻,十年前是,今后十年二十年都會是,你少癡心妄想!” 妥帖落在指上的淚滴被無情推墜,沉照渡臉色一沉,反應再遲鈍也知道這是沉霓裝可憐的戲碼。 又聽見她提起蕭翎這名字,極易點燃的怒火沖天而起,再次按住沉霓的肩膀讓她坐下去,狠狠貫穿。 “嫁他為妻?”沉照渡捏住她的后頸逼她抬頭直視自己,“若他真把你當妻子,為何你入宮十年都坐不上中宮之位?” “與你無關!” 被打中七寸,沉霓也露出兇狠的一面,掙開拿捏自己的手,張嘴一口咬在沉照渡的頸脈處。 常年養(yǎng)在深閨的女子對他構不成任何威脅,沉照渡任她啃咬,底下捏住那豐滿的臀rou,抽插愈發(fā)兇猛。 “那昏君就是個貪生怕死的鼠輩,對你許再多的諾言有什么用!他為什么不立你為皇后,那是因為你堂姐娘家手握十萬兵權,你在他心里連兵權也不如!這就是你愛了十年的廢物!” “你給我閉嘴!” 響亮的巴掌聲中,沉照渡被打側了臉。 風停了,燭光也不敢搖擺,顫抖著火焰,唯恐被二人的怒火波及到。 看著一動不動的沉照渡,沉霓有些拿不準主意,想跑又不敢動,可又怕沉照渡突然發(fā)難,進退兩難。 “我閉嘴事實就會改變嗎?” 沉霓臉色頓時變得無比難看,沉照渡轉過臉好以整暇地看她,一場暴風正在他深沉的眼里醞釀。 “如果你是他唯一的妻……”他再次傾身將沉霓壓在蒲團上,緩慢地抽動著脹痛的器物,最后深深一挺,再次將陽精射進她的xue。 “為何又躺在我身下挨cao?” 這次高高揚起的巴掌沒有落在沉照渡臉上,他一手握住,直接將沉霓拉回身前。 正想開口,破敗的木門發(fā)出幾聲忐忑的叩響,外頭的人小聲說:“都督,宮門即將下鑰,我們是時候離開了?!?/br> 上十二衛(wèi)是禁軍,若宮門關閉時還在宮外,免不了要被重重參一本。 沉照渡抽出自己,白色的濁液立刻從顫抖著的xue口淌出,灰撲撲的蒲團被浸濕大片,連空氣都彌漫著yin糜的氣味。 沉霓所有衣物的前襟都被他撕成碎布,里頭的盎然春色乍泄,只一眼就令人心旌搖曳。 察覺到他不規(guī)矩的目光,沉霓掙開他的手攏了攏衣服,擠兌道:“都督還是早點動身出發(fā)吧,不然宮門關閉,你領著禁軍不知所蹤,就等著皇帝以謀逆之罪誅你九族吧?!?/br> 沉照渡但笑不語,起身撿起斗篷扔到她身上,只披著件官袍走出殿門。 熾熱的溫度抽離,殿門打開一條縫,寒冷的山風吹進空闊的大殿,沉霓不禁打了個冷戰(zhàn),也不矯情,將那件寬大的斗篷披在肩上。 不多時,沉照渡又開門進來,沉霓正要扶著香案起身,可腿間被磨得腫脹,兩條細白的的腿可憐地打著顫,軟綿無力,差點摔倒。 “急什么?!背琳斩缮锨耙徊綋ё∷难鼘⑺龊?,“穿好衣服,我?guī)慊睾罡??!?/br> 沉霓一把推開他的胸膛:“你回你的侯府,與我何干,滾開!” 見她又要反抗,沉照渡臉色一沉,不顧官袍還敞開著,單手一撈,攔腰將沉霓提起走出大殿。 “沉照渡你發(fā)什么瘋,我已嫁作人婦,你強占還有王法嗎!” 沉照渡常年征戰(zhàn)沙場,肌rou遒勁,這點掙扎與他來說不過撓癢,根本不放在眼里。 夜色中,被帶上山的禁衛(wèi)在叁清殿前排成兩列,見沉照渡出來,通通背過身去,不敢僭越。 馬就栓在庭前,他單手拉住韁繩,腳踩馬鐙,夾緊臂中的沉霓一口氣翻身上馬。 坐穩(wěn)后,他把沉霓抱到身前,將她的臉按到自己胸前遮擋:“你先帶人回宮,我隨后就來?!?/br> 屬下抱拳說是,遞上馬鞭恭送他離開。 “駕——” 一聲鞭響,馬兒吃痛吁叫,揚蹄飛馳而去。 凌厲的狂風不斷擦過耳邊,沉照渡再次揚鞭策馬,顛簸與風嘯就像肆虐的猛獸,她只能緊緊勾住身前的人的脖子,一點點貼近尋求保護。 沉照渡低頭看縮在斗篷里的人,嘴角笑容更放肆。 “怕了?” 沉霓沒有應他,還將眼睛閉得更緊。 “別怕,就算摔下去也有我墊底?!?/br> 說完,摟在她身后的手收緊了一點,那熾熱的胸膛貼上她被吹得冰涼的臉,連平穩(wěn)強健的心跳也聽得一清二楚。 太陽早已下山,山里沒有一絲光亮,沉霓探出一雙眼睛往后看,道觀高聳的山門下還有零星幾個火把,但隨著距離越來越遠,漸漸融化在夜色里消失不見。 “我會派人將你的東西抬回侯府。” “不必?!?/br> 拒絕痛快得突兀,沉照渡垂眸,懷里的沉霓眉眼乖順,目光一直落在背后的虛空中:“我會回到這里的?!?/br> 她抬眸,直視他的眼睛里泛著冷光:“一定?!?/br> —— 明天還是rou,你們猜會是什么rou(狗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