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送你花 第15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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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陳興遠(yuǎn)香甜可口的點(diǎn)心拯救了施翩。 她飽餐一頓,恢復(fù)了點(diǎn)體力,再乖乖和陳興遠(yuǎn)告別。 時間太晚,她要回家去了。 陳寒丘送施翩出門,門一開,冷風(fēng)吹過來。 他自然地一抬手,連人帶腦袋,藏進(jìn)自己的大衣里。 施翩透過大衣間隙,看見透亮的夜空。 冬季星河明亮,即便沒有煙火,閃爍的群星點(diǎn)亮年夜。 “新年了,陳寒丘。” 她小聲說。 陳寒丘輕嗯了聲,帶著人快步走到1101戶門口,然后停住,蹲下身,藏在欄桿下。 施翩一呆:“干什么?” “放煙花?!彼f。 施翩茫茫然地看他從大衣口袋中拿出一把仙女棒,被催促著伸出手,握住這把小小的煙火。 陳寒丘問:“陪你玩一會兒?” 施翩抿住唇,淺淺笑了一下,點(diǎn)頭。 陳寒丘擋她在身前,拿著打火機(jī),另一只手擋住風(fēng),看火舌躍起,湊近仙女棒頂部。 她和以前一樣,頭悄悄離遠(yuǎn)了點(diǎn)。 他笑笑:“別怕。” 她嘟囔:“我才不會怕。” 稍許,手中散發(fā)出小小的光束。 施翩分出兩根,往邊上甩了甩,甩了幾下,來了興致,飛快劃拉了幾筆,光亮在空中連成字。 她笑瞇瞇地問:“看清了嗎?” 陳寒丘看她一眼,重復(fù):“陳寒丘是狗?!?/br> 施翩沒忍住,笑出了聲,又怕聲音太大,捂住嘴,繼續(xù)晃。 光束暗了,他便再點(diǎn)燃。 小小的花火在這夜里,如煙花綻放。 陳寒丘安靜看著,摸摸她的腦袋,溫聲提醒:“該許愿了,小羽毛的新年愿望?!?/br> 施翩抬起眼,看向陳寒丘。 他漆黑的眼睛里映著他的光。 這一年深冬,在窄而寒冷的樓道內(nèi)。 施翩握著仙女棒,越過花火,看著他的眼睛,認(rèn)真道:“我想永遠(yuǎn)和陳寒丘在一起?!?/br> 永遠(yuǎn),永遠(yuǎn)。 - 東川的冬日雖冷,卻不如夏日漫長。 年后,這座城市很快迎來春天,寒意被陽光驅(qū)逐,生命有了新的顏色。 新的一年,新的工作。 去年查令荃答應(yīng)過施翩,今年只需要畫一幅畫,但礙于她前科累累,入春不久,他便上門找人。 家里只有于湛冬在。 查令荃摘下墨鏡,挑了挑眉:“陳寒丘不在?我以為他和liz戀愛以后就失業(yè)了?!?/br> 于湛冬唔了聲:“最近她不許天才先生進(jìn)門。” “吵架了?”查令荃饒有興致地問。 于湛冬見他看熱鬧的表情,嚴(yán)肅道:“查總,liz還沒原諒你,請你擺端正態(tài)度。不然下一個不許進(jìn)門的就是你?!?/br> 查令荃:“……” 查令荃下巴微昂:“她人呢?還睡著?” 于湛冬指指畫室:“最近都在畫室里,不到吃飯的點(diǎn)不出來。” “這么自覺?”這不像她。 查令荃對此保持懷疑,他看了眼時間:“現(xiàn)在是上午十點(diǎn),她幾點(diǎn)進(jìn)去的?” 于湛冬:“八點(diǎn)多?!?/br> 查令荃沉吟片刻:“開門看看?!?/br> 于湛冬詫異道:“會打擾她畫畫。” 查令荃:“前提是她真的在畫畫?!?/br> 不多時,畫室門打開。 本來在畫畫的人,正蓋著毯子在沙發(fā)上呼呼大睡,機(jī)器人先生蹲在一邊,給她扇扇子。 于湛冬:“……” 居然偷偷跑來畫室睡覺。 查令荃輕哼一聲,他敲了敲門,提聲喊:“l(fā)iz,今年的畫呢?” 睡夢中的施翩恍然又聽到了惡魔的低語。 這十幾年,她耳朵時常圍繞著噩夢般的“你的畫呢?”“主題定了沒?”“進(jìn)度到哪兒了?” 一個激靈,她被嚇醒了。 施翩猛地坐起身,一臉驚恐。 待看清門口的人,她叫出聲:“冬冬!救命!” 查令荃:“……” 有時候他真想敲敲這孩子的腦袋。 于湛冬從門口探出頭,嘆氣:“躲在里面睡覺會著涼?!?/br> 施翩自覺理虧,哼唧著爬起身。 她也不想跑到畫室來睡覺,實在是她要用畫畫這個借口來躲一躲陳寒丘,不能每天見面。 他總是要個沒完,鬧得她天天睡不好。 “你來干什么?” 施翩滿眼警惕,質(zhì)問查令荃。 查令荃瞥她一眼:“我說話算話,今年只需要交一幅畫,但我不希望年尾你才開始工作?!?/br> 施翩不滿:“這才春天!一年剛開始!” 查令荃:“春天顏色多。于湛冬,帶她多出去走走。” 于湛冬眨眨眼:“l(fā)iz,我們?nèi)ゴ河???/br> 施翩干巴巴地問:“去哪里?” 他溫聲道:“去看森林,看花海,去鄉(xiāng)下農(nóng)場?!?/br> 施翩:“……” 都是她喜歡的地方嗚嗚嗚。 施翩憂愁地嘆氣:“我也很想去,但最近我收到了一家游戲公司的合作邀請,可能會很忙?!?/br> 查令荃皺眉:“什么合作?” 她無辜道:“呆瓜的小游戲?!?/br> 查令荃:“?” 在這件事上,施翩沒有胡言亂語。 當(dāng)天下午,她便背著小包和于湛冬兩人揮揮手,開車去了游戲公司,把查令荃那句“多少錢簽的”拋到腦后。 給呆瓜做游戲,她怎么可能收錢。 - 游戲公司去年換了新老板。 新老板對這一領(lǐng)域了解不夠多,每天都忙得焦頭爛額,所以當(dāng)施翩來的時候,他立即開始告狀。 譚融氣道:“陳寒丘害我!” 施翩同意:“他確實不是人?!?/br> 譚融:“我連睡覺的時間都沒有,怎么可能有時間去追夢雪,我又要失戀了?!?/br> 他哀嘆一聲,倒在辦公桌上。 兩人一起說了會兒陳寒丘的壞話,譚融終于想起來施翩來這兒的正事。 他直接召來項目負(fù)責(zé)人,在辦公室談。 《呆瓜的旅行日記》的負(fù)責(zé)人是個溫柔的小jiejie。 她一見施翩,便臉紅紅道:“我們整個項目組都非常喜歡呆瓜,您的畫風(fēng)太治愈了?!?/br> 施翩笑笑:“謝謝你們喜歡。” 譚融沒說話,心說那是你們沒見過她的抽象畫。 這位大畫家沒用liz的名號,用了新藝名“已讀不回”,現(xiàn)在大家都叫她已讀老師。 聊了一陣,負(fù)責(zé)人說起上一個項目:“您可以放心,雖然呆瓜不掙錢,但一定會吸引到很多玩家。我們組上一個游戲《站臺》入選了去年最受歡迎游戲的前十?!?/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