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送你花 第7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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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猶豫著問:“寒丘,聽小乖說,你喜歡數(shù)學(xué)好的女孩子?要不要爸爸幫你去打聽打聽?” 陳寒丘垂眼,問:“她這么說?” 陳興遠道:“我看她也在相親,就隨便問問。你要是不喜歡,爸爸就不問了?!?/br> 陳寒丘沉默片刻,低聲道:“爸,我見過數(shù)學(xué)最好的女孩子。” 陳興遠微愣。 陳寒丘握緊手機,抬眼看向?qū)幩姆较颉?/br> 那是一座安靜空曠的海濱小鎮(zhèn),每個晴夜都能看見天空上閃亮的星星,此時她或許正在看星星。 陳寒丘仰起頭看星空,輕聲說:“沒有人比施翩更好?!?/br> 作者有話說: 陳寒丘:爸,懂我意思沒? -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元嘉 10瓶;希婭 5瓶;錦書雁回 3瓶;小白想睡覺 2瓶;是小周吖、桃李不言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34章 沒送你花 寧水小鎮(zhèn),農(nóng)場內(nèi)。 施翩坐在床上,打量著陳寒丘的房間,不大不小,床貼著窗戶放,床腳正對面是一個小衣柜,床側(cè)是書柜和書桌,簡單干凈。 因為她在,書桌上放了零食和水果。 施翩走到書柜前,大致掃了一眼,是他從小到大看的書和課本,不像是他自己的書柜,而是由陳興遠整理的,屬于他的有關(guān)兒子的記憶。 陳寒丘是這樣一點一點長大的。 施翩瞧著,抽了本書出來。 抽屜她不方便看,看看書總行。 陳寒丘小時候家里條件一般,書卻不少。施翩這么想著,翻開書頁,微微一怔,扉頁上有屬于別人的名字。她放回去,又抽了幾本出來,果然不同的書上有不同的字跡。 是他收的二手書。 施翩抿著唇,合上書頁。 這間房內(nèi)沒有陳寒丘的個人痕跡,只有一些久遠的記憶,施翩隨便找了本他的小學(xué)課本,關(guān)燈上床,床邊只剩一盞小燈。 上了床,找到舒服的位置躺下。 施翩開始翻看今天在農(nóng)場里拍的照片,陽光燦爛,綠意盎然,照片上隨處可見小羊和土雞,還有池塘里的呆瓜。 看到呆瓜,施翩不由升起畫小漫畫的興致。 施翩興致勃勃地畫了一陣,畫完欣賞許久,心想全世界的人都會喜歡呆瓜,喜歡它的憂郁和不愛搭理人。 要不……讓大家看看? 施翩眨眨眼,心說為了呆瓜。 她在國內(nèi)的工作室賬號由查令荃運營,她個人沒有賬號,想了想,創(chuàng)建了一個小號,名字簡單,頭像更簡單。 傳了一張小條漫,她退回桌面。 視線不偏不倚地落在游戲《站臺》的圖標(biāo)上。 進入東川一中的平行宇宙,跳出一行信息。 [施翩,因為你缺席了昨天的期末考試,你的成績?yōu)?分,班級排名45,年級排名……] 施翩:“……” 太好了,平行宇宙的她不學(xué)無術(shù)。 施翩熟練地切換場景,回到教室。 她在新座位上,一轉(zhuǎn)頭,嚇了一跳,她的新同桌是一位腦袋上散發(fā)著瑩瑩的光的npc。 他頭頂三個大字:陳寒丘。 施翩:“……” 太好了,人人爭搶的npc變成了她的同桌。 因為座位機制的變化,他們現(xiàn)在的座位按照期末成績排名,0分的她和0分的npc,成了同桌。 施翩打量了下自己的同桌。 面容模糊,身體是一團光圈,和教室里任何一個npc都一樣??梢驗轫斨惡鸬拿?,他變得與眾不同。 似乎只是一個名字,他的輪廓和身軀便逐漸清晰。 甚至他的思想,他的眼神,他說話的語氣…… 隔著屏幕,她戳了戳同桌的臉,小聲嘀咕:“在游戲里都沒有表情,你是吃冰塊長大的嗎?” 游戲有觸感設(shè)定,“陳寒丘”轉(zhuǎn)過頭來看她。 「你在摸我的臉?」他這樣問她。 游戲里的“陳寒丘”比現(xiàn)實直白許多。 施翩盯著屏幕上的少年,許久,她低下頭,打字:「陳寒丘,你以后想成為什么樣的人?」 眼前的“陳寒丘”并不只是一個簡單的npc。 由真實玩家填充的劇情和數(shù)據(jù),讓他具有了一部分屬于陳寒丘的性格,某種意義上,他仍是當(dāng)年的那個少年。 所以,他會依照真實數(shù)據(jù)回答她的問題。 少年思索片刻,回答她:「天文學(xué)家。」 施翩靜靜看著這行字,沒說話。 她關(guān)上了游戲。 昏黃的燈光朦朦朧朧,施翩隨手拿過邊上的課本。 小學(xué)的語文課本,翻開看,是一些課文和古詩,上面的字跡稚嫩卻端正,一筆一畫寫得清晰。 施翩忍不住一笑,小時候就這么正經(jīng)。 翻了一陣,她生出困意,打著哈欠堅持著翻過一頁,那里寫著—— 「你長大想成為什么樣的人?」 他認(rèn)真地寫:「我想成為天文學(xué)家?!?/br> 那時的陳寒丘,他想觸摸光年之外的星星,想明白夜晚的光從何而來,想知道宇宙的意義。 他仰望星空,注視著每一個有星星的夜晚。 她想,或許在平行宇宙里,他能夠他想成為的人。 施翩緩慢地眨了眨困倦的雙眼,側(cè)頭看向窗外,晴夜的天布滿星辰,她想起風(fēng)里橘子樹的味道,緩緩閉上了眼睛。 睡著之前,施翩想,宇宙對他來說,有什么意義? - 隔天是周末,睡懶覺的日子。 不到六點,施富誠被電話吵醒,他匆匆起床下樓,正遇上從外面回來的陳興遠,兩人打了個照面。 陳興遠詫異道:“這么早?” 施富誠道:“臨時要趕去開個會,時間太早,就不喊小乖了。等她醒了,你和她說一聲我先回去?!?/br> 陳興遠一口應(yīng)下,去廚房拿了幾根玉米,讓他帶著吃。 施翩醒來時,陽光已落滿整個農(nóng)場。 她睜開眼適應(yīng)了一會兒,看著陌生的房間,想起自己在鄉(xiāng)下,坐起身,掀開窗簾。 嘩的一聲,她忍不住閉上了眼。 外面的光太亮。 施翩瞇著眼躲遠了點,看著早晨的農(nóng)場。 昨天混亂的小羊群和小動物們今天井然有序在一處位置吃草,看起來安安分分。 她新奇地睜大眼,忽然發(fā)現(xiàn)草地上有一只牧羊犬。 施翩下樓時,四處看了一圈,沒看見她爸。一大早上哪兒去了? 正找著,陳興遠在廚房里喊她。 陳興遠說施富誠有急事先走,再問她早飯想吃什么,問完又說多玩一天再走,難得過來。 施翩看著他誠摯的臉,說不出拒絕的話。 施翩應(yīng)下,打開手機看了眼,果然看到施富誠的短信,說一個跨國會議臨時改時間了,把她車開走了,他再找人來接她。 她回了條自己回去,便出去看牧羊犬了。 施翩這一天過得極為充實,上午跟著陳興遠上山摘果子,下午在屋里躺椅上睡了一小時,睡醒又跟著陳興遠去田里,拿著一把小鐮刀,一會兒拔蘿卜,一會兒拎番薯,玩得不亦樂乎,出來還不滿足,去池塘里怪叫一聲,嚇了呆瓜一跳,看大鵝落荒而逃的模樣,她哈哈大笑。 陳興遠看著陽光下發(fā)著光的女孩子,她肆無忌憚地笑著,樂于分享,熱情真摯,不耽于享受。 他想起兒子的話,搖搖頭,嘆著氣走了。 那個悶性子,也不知道能不能追到這么好的女孩子。 只是以后,他不會再提相親的事了。 池塘邊,施翩笑得沒了力氣,呆瓜驚恐地擠在角落里,脖子連腦袋埋入邊上的大鵝的毛茸茸的脖子里。 她嘲笑它:“就這么點膽子,不理我時不是很囂張嗎?” 呆瓜不理她,繼續(xù)埋著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