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邀請的代價 第11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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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真正對全行業(yè)造成沖擊的,還是去年那部打了無數(shù)人臉的《草食動物的愛情》。這部劇從無線到有線,從微博到貼吧到論壇到雜志到綜藝,從電視廣告到電臺廣告到地鐵廣告到車身廣告到街頭廣告,宣傳簡直滲透到了每一個人能被看見的地方。后來在導(dǎo)演方文俊接受采訪時說,因為投資方太有錢,導(dǎo)致幾個主演拍攝劇照時就花費了制作三集電視劇的成本,更不要說后來那可以跟電影媲美的宣傳片了。 投入高,獲得的回報也是豐厚的,在年底公布各項入額時,華偉影視投資上面的收入明細實打?qū)嵉母嬖V大家,僅計算《草食》主演宣傳跑活動時各大廣告贊助商的贊助費,盈利就達到了七千五百來萬。 這個消息,讓所有的電視制作人和投資公司,過了一個并不平靜的年。 2006年,是電視劇制作方真正認識到“有利可圖”的一年。 電視劇《紅旗》的宣傳,就是在這種大勢所趨下形成的一個典型案例。盡管劉鄉(xiāng)在殺青宴上給兩位主演提了個醒,但是在參加完《食游天下》后,才三天時間,鄧澤洋就被那密集的宣傳活動壓的喘不動氣。在某天下午因為主辦方的疏忽讓他在寒風中白站了一個小時后,鄧大少爺徹底炸了。 他當場撂挑子不干,但也還算理智的給《紅旗》運營方打去了電話,“下午的這個活動小爺不參加了,他們先違規(guī),你就理直氣壯的找他們撕去吧!還有,不是說好了兩個人一起宣傳的嗎?怎么所有的活動都是我一人去的,李易銘被你們藏起來塞哪兒了?” 接電話的人“呃”了一聲,挺不好意思的解釋道:“李易銘被音樂總監(jiān)拉去錄主題曲了?!?/br> 正在錄制主題曲的李幼榮,突然打了個噴嚏。 他被那個音樂總監(jiān)帶來的指導(dǎo)老師也是給整得夠嗆。 一首歌,在他完全沒有唱錯的情況下,被要求重唱了三遍,當?shù)谒谋樵俪甑臅r候,聽到那位指導(dǎo)老師說的“再來一遍”,李幼榮咽了咽唾沫,心里覺得實在沒道理。 他看了一眼陶方。 在錄音室外面站著的陶方收到訊息后,連忙開口說:“老師,可以讓李易銘休息一下嗎?” 音樂指導(dǎo)皺了皺眉,一臉不贊同的說:“這才錄了一個小時呢,我都不累,你還心疼他???” 自己的藝人當然只有自己疼。陶方笑了一下說,“是這樣的,八點的時候李易銘還有一個電臺節(jié)目要去,他現(xiàn)在也還沒吃飯,算算時間應(yīng)該差不多了,我們計劃就是待會兒動身的?!?/br> 音樂指導(dǎo)扶了扶耳機,理直氣壯,“那我們這里計劃也是今天錄完啊?!?/br> 作曲老師在旁邊扶了扶眼鏡,意外的開口幫腔,“就用第二版吧,那版發(fā)揮得最好,錄制效果也不錯。” 音樂指導(dǎo)撇了撇嘴,“我覺得他可以發(fā)揮得更好?!?/br> 作曲把手里的鉛筆丟下說:“之前的練習加上剛才的實錄,他已經(jīng)唱了兩個多小時了,剛才最后一版后半段細聽就能發(fā)現(xiàn)他嗓子都有點啞了,你確定他還能發(fā)揮得更好?” “行了,李易銘畢竟不是專門唱歌的?!币魳房偙O(jiān)看到作曲皺起的眉頭,便站在他那邊發(fā)言,并詢問他的意見道:“您的意思是最終定哪版?” “就第二版?!?/br> 音樂指導(dǎo)看兩人你一句我一句的,動了動嘴唇,也沒再繼續(xù)跟他們對著干。他揮了揮手里的記號筆說:“行行行,那就先這樣吧?!?/br> 作曲笑了一下,朝旁邊的錄音導(dǎo)演點了點頭,然后看著錄音室拿起話筒說:“可以了李易銘,你出來吧。” 一直等著的李幼榮松了一口氣,他擦了擦額頭上的汗,一邊低聲咳嗽一邊出來。 作曲老師起身,走到錄音室門口拍了拍他的肩,十分和善的遞給他一板藥片,“這個是我找老中醫(yī)用偏方做的,不多,待會兒你含兩片兒?!?/br> 李幼榮清了清嗓子,抬頭感激的說:“謝謝老師?!?/br> “沒事兒,做我們這行的,喉嚨容易出毛病,平時不好好保養(yǎng)都不行?!?/br> 這句話李幼榮非常贊同。 “這首歌你唱得很好?!弊髑阶詈筮€不忘鼓勵一下,順便拐人,“要是以后不想演戲了,可以來找我。” 李幼榮只是笑了一下。 進娛樂圈的初心他怎么可能放棄? 看到陶方和程瀟瀟已經(jīng)把東西收拾好,李幼榮欠身直接告辭了。 晚上八點的電臺活動可不是編出來的借口。 晚飯后,路上有些堵,李幼榮到達電臺后,還沒看臺本,就和同樣剛到的鄧澤洋一起被導(dǎo)演推進了錄音室。 里面,擺了一桌子酒菜的主持人已經(jīng)等了他們很久了。 兩個人雖然沒怎么參加過電臺節(jié)目但也知道這是不正常的,李幼榮十分稀奇的問:“你們節(jié)目錄制的時候還讓吃東西的?” “啊,飯桌上才好聊天嘛?!边@大概是這個電臺主播的主持特色,李幼榮見外面的錄音導(dǎo)演都沒說什么,便順著他坐下了。 這位主持人叫羅藝,是今晚這檔名叫《醉言醉語》的電臺節(jié)目的策劃加主持。這檔電臺節(jié)目原名《哥倆兒走一個》,一開始只是在飯點后給觀眾介紹吃食的,后來某一期,喝醉酒的羅藝大發(fā)酒瘋,一個人噼里啪啦說了兩個小時,居然還獲得了不錯的反響,后來隨著成績越來越好,直接改名,還做成了電臺訪談節(jié)目,同時,在主持節(jié)目時喝酒訪談的模式也被一直沿用至今。 這節(jié)目可以說也是廣播中的一個奇葩了。 “各位聽眾晚上好,現(xiàn)在是北京時間二十點整,我是你們的好朋友羅藝。這期節(jié)目我們的策劃組十分給力,請到了兩位當紅演員鄧澤洋和李易銘做我們的鎮(zhèn)場嘉賓。難得見他們一次,那我們電臺肯定要盡地主之誼準備最好的食物,今天的飯菜和酒是由……” 正式開場的那一大段全是由羅藝現(xiàn)場自由發(fā)揮,李幼榮接過工作人員遞過來的耳機,沒戴,只是用手拿著附了一邊在耳旁?;仡^看到羅藝說完就把酒杯往自己面前推,連忙擺手婉拒,“不喝酒?!边@次真的不是借口,今天他嗓子真的有點不舒服。 羅藝也聽出來了,他也不強求,轉(zhuǎn)手把酒給了鄧澤洋。 “那鄧澤洋來滿上?!?/br> 把耳機往腦袋上一放,鄧澤洋可沒顧慮,況且他心里還有氣,酒到手邊拿起就一口悶了。 一手撐著桌子的李幼榮看得一愣,“喝這么兇?” 鄧澤洋沒說話,他把杯子往前推了推,示意羅藝再給他倒一杯。 羅藝一邊給他倒酒一邊說:“兩位先做一下自我介紹吧?!?/br> 李幼榮點頭,拿手肘撞了一下鄧澤洋。 鄧澤洋又拿過酒一口悶了,然后低頭對著話筒說:“大家好我是鄧澤洋……” 李幼榮皺著眉伸手把他往后拉了一點,小聲提醒道:“你離遠點,噴麥了?!?/br> 鄧澤洋點頭,調(diào)整了一下距離繼續(xù)說:“《醉言醉語》的聽眾朋友們晚上好,我是鄧澤洋,在電視劇《紅旗》中飾演剛畢業(yè)就被□□去做臥底的初生之犢:秦風?!?/br> 李幼榮等他說完,跟在他后面說:“大家早上好,我是李易銘,在電視劇《紅旗》中飾演靠關(guān)系上位心狠手辣卻胸懷天下的中青年老狐貍:王耀華?!?/br> 羅藝聽完點評:“也真夠長?!?/br> 三個男人齊齊笑了一聲,看到導(dǎo)演貼在錄音室玻璃外的紙條,羅藝抹了把嘴,一邊倒酒一邊說:“那咱也不廢話,直接進入咱們《醉言醉語》的快速問答階段。兩位注意了,我們節(jié)目可有一個規(guī)定,那就是:只能說真話?!?/br> 李幼榮換了只手舉耳機,問:“要是遇到不想說的問題怎么辦?” “那好解決,喝酒就是?!绷_藝拿筷子敲了敲杯子,看了兩人一眼說:“那我開始了,第一個問題!” 李幼榮稍微坐直了一些。 結(jié)果羅藝就是一笑,“首先給我們介紹一下這部劇吧?!?/br> 鄧澤洋“嘁”了一聲,李幼榮往旁一看見他要開口,自己也是喉嚨不舒服,便往后靠了靠任由他出聲。 男一和男二的這種主次,李幼榮心里還是分得很清的。 等鄧澤洋說完,羅藝見李幼榮沒有什么要補充的,便又拿筷子瞧了一下:“第二個問題:我聽說《紅旗》這個劇一共15集,然后你們是用40天的時間就拍出來了,所以按照一部電視劇兩到三個月的制作期來說,是不是有點太短了?會影響到成片質(zhì)量嗎?” 李幼榮一聽這個就不樂意了,“那肯定不會,不許瞎說?!?/br> 羅藝有些壞壞的笑了一下,“誒,我聽說李易銘你女粉挺多的,那應(yīng)該有人在聽吧?姑娘們你們知道嗎,李易銘剛才瞪我了?!?/br> “他哪兒瞪你了?誰規(guī)定不許瞪了?”鄧澤洋還翻了個白眼,在羅藝“哈哈哈”的笑聲里,他吃了口菜認真的說:“明天開始央一和央八就會播放《紅旗》的預(yù)告片,到時候大家可以看看,《紅旗》真的特別好,拍攝手法琢磨得跟電影一樣不說,劇組的所有人都特別努力。為什么我們40天就拍出來了?不是因為我們偷工減料,而是每一個人都在用心演,你們以后可以去翻花絮,我們劇組就從來沒有因為一個演員的笑場和忘詞ng過?!?/br> 李幼榮一邊聽一邊點頭,這時他才發(fā)現(xiàn),錄音室角落還架了一臺機器。 他立馬伸手指了過去,“你們電臺節(jié)目還帶錄像的?” “錄啊?!北持浵駲C,羅藝笑得jian詐得不行,“所以放出去別人就知道你剛才有沒有瞪我了?!?/br> 鄧澤洋撇了撇嘴,伸手拿過臺本就把李幼榮臉擋住了,“你快拿著遮一下?!?/br> 李幼榮被他這個動作逗樂了,“你干嘛?” 鄧澤洋一臉認真的說:“你今天沒化妝,丑,這個視頻放出去了你肯定會掉粉的?!?/br> “滾滾滾?!崩钣讟s把他的手打開,“你才丑?!?/br> 鄧澤洋“哼”了一聲,伸手從兜里拿出手機看了一下自己,稍微放心了一下后,立馬繼續(xù)嘴欠道:“我說真的,你平時注意一下形象,你粉絲雖然多,但是里面看臉的占大部分你知道嗎?要是你哪天半夜喝水喝多了一覺醒來腫了,你粉絲發(fā)現(xiàn)你丑了,就不喜歡你了,然后說不定你就瞬間十八線了?!?/br> 這話有點扎心,李幼榮咬了咬下嘴唇,沒吭聲。 羅藝聽著有點不對勁,立馬開口救場道:“李易銘不會這樣的,你這說得跟他像個花瓶一樣……” 鄧澤洋完全沒意識到自己說了什么,繼續(xù)說:“我知道他不是,我就是提醒他嘛,你看他整天嘚瑟得跟個花孔雀似的?!?/br> 李幼榮這下真給氣笑了,他放下手里的耳機,往旁邊冷笑了一聲。 羅藝突然就后悔今天為什么要錄像了。他看了看氣氛有點尷尬的兩個人,強行笑了兩聲,說:“哎呀,兩個大男人擔心什么丑不丑的,你們不是都挺帥的嗎?我二十來歲的時候要是有你們這種臉,早仰著脖子在我們臺里橫著走了。而且我跟你們說沒,我們錄像機自帶濾鏡柔光,成片效果肯定連胭脂都給你們打上?!?/br> 鄧澤洋喝了口酒,順便用余光瞥了李幼榮。見他真的當真了,伸手拉了他一下。 “生氣了?” “懶得搭理你?!?/br> 鄧澤洋沒話找話,伸手拉了拉他袖口,“你手腕上紅繩哪里來的?” 李幼榮把手拿來,拿了粒花生米放嘴里,“家里人給的?!?/br> “誒,你家在哪片兒,改天我登門拜訪一下。” “你進不去。” “為什么?” “你沒牌兒。” “那你帶我進去啊?!?/br> “我只帶朋友進去,你又不是我朋友?!?/br> 鄧澤洋看著他,不說話了。 羅藝見還有救,就是兩位嘉賓興致都不太高,琢磨了一下,索性拿出殺手锏。他又敲了一下杯子,大聲的問: “哎呀,那啥,我今天在網(wǎng)上看到個熱搜有點不太懂,你們兩個誰能告訴我【菠蘿】是什么東西嗎?” 李幼榮突然沒崩住,笑了。 主持人功課做得挺足啊——這什么鬼問題! ? 作者有話說: 今天工作有點忙,就一更,么么噠。 謝謝秦袖月,凈杏食和胡亥的雷,么么么。 宣傳大概還有兩三章,你們要是不樂意看。記得說啊qaq我一寫起來就容易放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