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邀請的代價 第10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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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鄉(xiāng)說,不管做什么要有長征精神。 所以在《紅旗》劇組,李幼榮和鄧澤洋是一路被摔打,被批評,被人用經(jīng)驗壓制得裹了一身泥后,才慢慢的從那群老家伙手里奪回了一點主動性。 不管怎么說,大家的狀態(tài)是一天比一天好了。 在周濟懷回國那天,李幼榮應(yīng)約去機場接他。這夫婦倆也是秘密回國,之前沒放出半點消息,李幼榮很順利的就接到了人。三個聚在一起吃了頓飯,小聚一下,李幼榮便又連忙趕回了劇組。 《紅旗》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拍攝了大半,劉鄉(xiāng)見劇組所有人的狀態(tài)都調(diào)整得差不多后,決定在一個天氣晴朗的日子,拍攝推遲了好久的爆破戲。 這場戲的主角,還是鄧澤洋和李幼榮。 大半個月過去,兩人已經(jīng)能熟練的在工作人員布置現(xiàn)場的時候,旁若無人的對臺詞了。 “王耀華,他們的人來了?!?/br> “他們沖我來的。你記住,待會兒不管發(fā)生什么。你都不能吭聲?!?/br> “但是你會被他們打死的?!?/br> “誰會被打死???”舉著dv拍攝花絮的女編導(dǎo)簡直無處不在。 鄧澤洋扁了扁嘴,一臉不情愿的指了指李幼榮說:“他唄?!?/br> “你放心,他們現(xiàn)在還不敢把我怎么樣?!卑雅_詞對完,李幼榮才放下劇本對鄧澤洋說:“我要不是為了給你這么個不長進的小王八蛋擦屁股,我能被人又打又炸的嗎?” 鄧澤洋哼了兩聲,還嘚瑟上了,“有本事你自己去做臥底啊王大部長?!?/br> 李幼榮簡直覺得他辣眼睛,沒忍住嫌棄的推了他一下,“滾滾滾,你這種禍害,早日為國捐軀吧。” 鄧澤洋先是愣了一下,然后突然就炸了,大聲嚷嚷著東北腔都出來了,“干啥呢干啥呢?誰讓你推我的?憑啥推我呢?” 女編導(dǎo)簡直忍不住直抽抽,“這一口大碴子味兒,跟你的模樣根本不搭啊鄧澤洋。” “他本來一土包子能洋氣到哪里去?”李幼榮翻了翻劇本,吐槽道:“一天到晚跟我嘰嘰歪歪嘰嘰歪歪沒事兒挑事兒,還能不能好好對戲了?” “不對了!”鄧澤洋把劇本往自己助理身上一丟,看著李幼榮瞪著他,白眼一翻,沖著女編導(dǎo)你來了,“你,突然跑過來干什么?是不是欠收拾呢?” 女編導(dǎo)一點也不怕,顧自笑著,“沒有沒有,我只是在圍觀?!?/br> 李幼榮見鄧澤洋突然就犯毛病了,忍不住拉了他一下,“你別那么幼稚好不好?二十五六的人了,還鬧什么脾氣?過來對戲了?!?/br> “不對了?!?/br> 編劇老遠就看見鄧澤洋一臉不爽的哼哼唧唧,立馬湊過來提議道:“你們倆一天到晚就沒個消停,到底在鬧什么呀?” 鄧澤洋開口就是告狀,“編劇,你過去跟我叔說把這男二換了吧,他太不聽話了,老嫌我煩,根本就不想好好配合?!?/br> 李幼榮不服氣的咬了咬下嘴唇說:“憑什么換我呀?我這些天累死累活的,我才不走,要換就把你給換了?!?/br> 編劇看著他倆互相懟得停不下來,忍不住和旁邊那女編導(dǎo)笑成一團,“誒李易銘,要不然你們兩個打一架吧?誰贏了誰留下吧。” “瞎出什么餿主意?”李幼榮“嘖”了一聲,翻了個白眼。伸手把劇本遞給程瀟瀟,他把鄧澤洋抓回來附在他耳邊說了兩句悄悄話。 不到三分鐘,兩個人又和好如初,一起跑到劇組租賃的倉庫附近的超市買吃的去了。 沒有找到自己要吃的巧克力,李幼榮隨便買了瓶口香糖。付錢后他打開往嘴里放了一顆,順便回頭問鄧澤洋說:“鄧澤洋,你吃口香糖不?” “待會兒又沒吻戲拍吃什么口香糖?”鄧澤洋抓了兩包薯片放在收銀臺上,準(zhǔn)備待會兒在開機后,看著受苦的李幼榮咔吱咔吱。 李幼榮看著這兩包薯片,覺得牙根兒也有點癢,便扒拉了一下說:“你再去給我拿兩包?!?/br> “不去?!编嚌裳蟀咽砥藕?,堅決不合作。 事實上他不僅拿了,進了組后還是跟著李幼榮一起吃的。 咔吱咔吱,那薯片嚼起來別提有多帶勁兒了。 兩人坐在一旁廢棄的柜臺上,邊吃邊說:“劇組給咱倆配的女朋友,什么時候進組?” “不知道,統(tǒng)共鏡頭也不是很多,估計擠一塊兒拍了吧。” “今天咱有兩場大戲得演吧?” “嗯?!编嚌裳笞チ藟K薯片咬了一口,心情變得有些沉重,“爆破戲拍完后,下午就是王耀華死的那場戲了?!?/br> 上午爆破王耀華挨打受傷,下午槍戰(zhàn)王耀華重傷gg,鄧澤洋也是不明白為什么這兩場戲要連在一起拍。 李幼榮不知道怎么問了一句:“如果我死了,你會哭嗎?” 鄧澤洋愣了一下,然后張嘴就罵,“好好的說這個,你特么有毛病吧?” 執(zhí)行導(dǎo)演正在檢查機位呢,聽到鄧澤洋這聲似乎真的帶了情緒,便連忙趕了過來,“怎么回事?你們倆怎么又吼上了?” “李易銘他有毛病。”鄧澤洋氣的把手里的薯片往地上一摔,臉都憋紅了,“你把話給我收回去,聽見沒有?不然我今天跟你沒完!” 這邊吵吵的,讓其他的工作人員全望了過來。 李幼榮被他突然神經(jīng)質(zhì)的炸毛驚了一下,見鄧澤洋這是真急了,他連忙從柜臺上下來道歉說:“我收回去,不好意思,我說錯話了?!?/br> 鄧澤洋把腦袋往旁一擰,不想理人。 李幼榮朝別人擺擺手,示意沒事。讓程瀟瀟過來把地上收拾一下后,他追上鄧澤洋,搭著他肩,低頭去看他的表情,這才發(fā)現(xiàn)這人眼睛都紅了。 摸著他的脖子把他往自己這邊帶了一下,李幼榮心里有些忐忑的小聲問,“你怎么了?我就隨便一說,你別瞎想啊?!?/br> “滾蛋?!编嚌裳笕嗳嘌劬?,吐了口氣說:“老子自個兒醞釀情緒呢,你別沒事兒就在我這兒給你自己加戲?!?/br> 剛才也不知道怎么了,一聽李幼榮那話,他就自動腦補出了王耀華死時候的場景。 李幼榮想到接下來要拍的兩場戲,心里也有點不是滋味。 “其實吧,戲拍到現(xiàn)在,我心里也挺沉重的?!辈涣私獠恢?,一了解嚇一跳,之前回去打電話問了下表哥,李幼榮才知道迄今為止今年警察因公殉職人數(shù)又多達一萬人。“我們看起來覺得很平常的東西卻是別人拿生命守護出來的?!?/br> 鄧澤洋吸了吸鼻子,說:“要不是我倔,我家里人就把我送去當(dāng)兵了?!?/br> “我也差不多?!崩钣讟s拍拍他的肩,突然想到了去年這會兒的事,“我還記得去年中秋節(jié)我參加湘南臺的中秋晚會,上午那會兒就按照節(jié)目組要求,去陪一位孤寡老人過了中秋。老人家的兒子是位警察,年紀(jì)輕輕就因公殉職死了,也沒留下什么后代,這么些年,她都是一個人。雖然這樣,我當(dāng)時卻沒有在老人臉上看到任何負面情緒,我還記得,當(dāng)我好奇去問她的時候,她驕傲的告訴我,她的兒子是烈士,是英雄,是蓋著國旗下葬的人。我當(dāng)時就在想,盡管生命短暫,但她的兒子,卻是一位活的特有意義,特別值得的人?!?/br> 鄧澤洋一直聽著他說,臉上慢慢浮現(xiàn)出幾分向往。 李幼榮見這個吸引到他的注意力,便舔了舔嘴唇說:“所以我想,如果沒有什么推不開的通告,我今年中秋還想去陪那位老人,吃一頓中午飯?!?/br> 鄧澤洋跟著點頭,“我也想去,你到時候叫我?!?/br> 李幼榮笑了笑,點頭答應(yīng),“那到時候我電話聯(lián)系你。” “好。”鄧澤洋又是一通點頭,他開口還想說什么,站在倉庫門口的執(zhí)行導(dǎo)演就急沖沖的打斷了他們的談話,“你們兩個和好了沒?快點過來跟導(dǎo)演走,我們要換地方了!” 這話說的聽得兩人有些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兩人一起走過去問:“不在這兒拍爆破了?” 執(zhí)行導(dǎo)演一臉晦氣的說:“剛收到通知,下午3點鐘的時候旁邊酒店有領(lǐng)導(dǎo)要開會,怕影響到他們,廣電讓咱們趕緊走?!?/br> 鄧澤洋從李幼榮口袋里掏出一??谙闾侨炖?,邊嚼邊問:“那咱去哪兒?” “去酒店,把你們倆看升旗前后那段戲一塊兒拍了。今天晚上可能就是通宵大夜班,你們倆可得撐住啊?!?/br> 李幼榮和鄧澤洋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眼里看到了無奈。 上車,換地兒,《紅旗》劇組分幾批人來到了離□□廣場最近的某家酒店。 劇組財大氣粗,為了防止別人意外闖入打擾,直接包下了整個5樓的所有房間。當(dāng)然,其中最大的那間房肯定要留做兩位演員拍戲用。 房間鑰匙是李幼榮和鄧澤洋一起去拿的,看到他倆好不容易單獨相處,負責(zé)拍攝花絮的女編導(dǎo)簡直就是聞著味兒端著dv過來的。 鄧澤洋有些看不上她手里的設(shè)備,他小聲在李幼榮耳邊說:“我跟你說,她手機那玩意兒拍出來的東西,又胖又丑,咱們?nèi)グ阉o砸了吧?” 李幼榮在收據(jù)單上簽完名后,瞥了一眼女編導(dǎo),然后小聲在鄧澤洋耳邊回答說:“她看起來驕里嬌氣的,肯定不好欺負,到時候小心她哭給你看?!?/br> 鄧澤洋看了看女編導(dǎo)的鏡頭一眼,“嘁”了一聲。 并沒有察覺到自己危險的女編導(dǎo)小心的開口問:“你們兩個人在說什么悄悄話呢?” 不怎么想搭理她的李幼榮說:“不告訴你?!?/br> 鄧澤洋笑了一聲,直接回了一句:“關(guān)你屁事?!?/br> 聽出他倆不怎么好的語氣,莫名躺槍的女編導(dǎo)覺得自己很無辜,“你們不要討厭我啊,是制片和宣傳讓我拍的。我知道我可能不是很會說話,但我絕對沒有壞心,我也是真的很喜歡你們。我保證我到時候成片不亂剪,發(fā)完了還@你們好不好?” 被個妹子這么懇求,兩個大男人也說不出別的重話了。李幼榮雖然不習(xí)慣,但卻比鄧澤洋卻還要更心軟。他靠著柜臺,看著女編導(dǎo)可憐兮兮的,便主動給她提供搭話的機會,“那行,你有什么想問的就問吧,這次我配合你。” 鄧澤洋托著腦袋,也跟著點了點頭。 女編導(dǎo)第一次被這兩人配合,一激動就問了一個很沒有內(nèi)涵的問題:“你們在做什么???” “開完房拿鑰匙?!笔盏角芭_遞過來的鑰匙,李幼榮數(shù)了數(shù),然后朝她笑了一下。 這家酒店的工作人員素質(zhì)都挺高,就算是認出劇組和演員,也都是保持距離沒有上前打擾。 見他們倆要上樓,女編導(dǎo)亦步亦趨的跟在兩人身后問:“你們倆剛才是不是吵架了?” 還是先發(fā)脾氣的鄧澤洋矢口否認,“誰吵架了?我們才不吵架?!彼迅觳泊钤诶钣讟s肩上說:“咱倆好著呢對吧?” 李幼榮點點頭,突然想到什么,他歪頭問他,“咱之前超市買的薯片你拿過來沒有?” “不知道?!编嚌裳筱读艘幌?,說:“好像……讓我給扔了?” 李幼榮想想他當(dāng)時丟東西的動作就想笑,實在沒忍住,他還學(xué)著他跺了跺腳,說:“是不是這樣給扔的?” 鄧澤洋不好意思的咳嗽一聲,是的呢不好意思的揚起頭大喊道:“不知道,我忘了?!?/br> 女編導(dǎo)表示這兩個人嘰嘰歪歪,自己也是插不上話呢。 “待會兒吃完中午飯,咱再去買好了。買一打?!?/br> 勾肩搭背回到五樓,開門后,統(tǒng)共有三十來人的劇組一股腦兒涌進了房間。 布置機器架機軌,放道具,現(xiàn)場又一窩蜂的吵了起來。 “副導(dǎo)演,演員的衣服我全塞柜子里可以不?” “別放這兒,這兒亂的很,拿到旁邊房間去,記得分開放?!?/br> “那個酒和礦泉水,道具組去買了沒有?” “這房間光線有點不對,咱把床挪個地兒吧?” “別別別,都先別動。去個人問問酒店的主管,看東西能不能動,別到時候走的時候跟我們扯皮?!?/br> 李幼榮看著周圍人來人往的,覺得自己也是無處下腳。 ? 作者有話說: 意大利炮第四發(f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