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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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宛若一個高利貸債主,語氣故作兇狠道:“這位先生,你也不想大家知道你的秘密吧……” 身無分文的游風間正想著是把這人打死就地埋了,還是打死就地埋了的時候,身后突然傳來一道聲音。 “游風間,你在干什么?!?/br> 第2章 游風間偏頭,見謝長流踩著輕慢的步子走過來,滿身風致。 謝大少的冷氣從不只針對游風間一人,他目光不善地看向風衣男子,“你是誰?” 風衣男稍稍躊躇,見游風間靠過來,離他非常近。 他惡從膽邊生,一把撈過游風間,將手卡在他脖頸處,故意惡狠狠道:“綁/架,把錢交出來!” 槽多無口,且不說兩人關系本就不好,風衣男完全威脅錯了人。謝長流看著“綁匪”沒有拿任何兇器的手,難得戲謔問道:“你要多少錢?” 風衣男毫不猶豫道:“250!” 謝長流挑眉:“二百五十萬?” 風衣男果斷搖頭:“不,250塊。” 250正是他充當葬禮氣氛組業(yè)務的收費。 謝長流心底笑確實是個二百五,看著這場鬧劇般的綁架,他掏出手機:“v信還是支x寶?” 黑衣男果斷打開某藍色app,將收款碼掏出來。 謝長流掃了一下碼,郊區(qū)網絡不好,半晌過去,空曠的荒野傳來一道清晰女音:“支x寶到賬,二百五十元~” 墨鏡都遮不住黑衣男的喜笑顏開,他放開游風間,愉快地點進支付寶余額,滿意地反復觀看這250元的巨款。 不過這份愉悅在謝長流開口之后就消失得無影無蹤,“你是江家那小子吧,已經落魄到從裝神弄鬼到招搖撞騙了么?” 黑衣男子一聽,頓時將手機收回褲兜里,一臉嚴肅道:“這位先生,請你尊重我的職業(yè),我不是騙子!是天師!” 謝長流淡聲反問道:“你自從和江老爺子斷絕關系后,天天在天橋下面算命,被城管追著攆,和那些你曾經嗤之以鼻的人有什么分別?” “那是因為你沒見過那邊的世界……和你有什么關系 !”風衣男冷哼一聲,提著被自己遺忘的傘飄飄離去。 兩人談話間展現(xiàn)出不少八卦秘密,可游風間只在聽到“天師”一詞時睜開了眼,其余時候都在閉眼假寐。 現(xiàn)在是追問八卦的好時機,但游風間卻喪失了這種興趣。 在無限游戲那數年,磨光了他的好奇心,熱血已涼,他變得愈發(fā)懶倦,沒什么事物能提起他的興趣——哪怕是和那個世界相關的事。 他不想沾染,再次踏進那個泥潭,太麻煩了。 疏懶地掀開眼皮子,右耳的月亮耳墜隨著他的動作微微晃動,他問:“哥哥,可以回謝家了么?” * 坐車回到謝家,還沒踏進家門口,一個保姆打扮的中年女人含著熱淚迎上來,“小少爺,你沒事了!” 過了這么久,游風間早已想不起她是誰,只隨意地點頭,勉強算作附和。 保姆沒有察覺出他的異常,口中絮絮不止。從她的話語中,游風間得知不少信息。 他在半個月前出了車禍,在icu花費數百萬,但躺了半個月還是沒挺住,一命嗚呼了。 席都吃完了,只差下葬,如今突然活過來,謝家上下自然第一個得知消息的,都開開心心的準備迎他回來。 游風間隱約記得自己曾經是個陰郁不討喜的性子,沒想到死后居然還挺“受歡迎”。 他面無表情地看著擦干眼淚的保姆,不知這些人心中有幾分真情。 不過不管這些下人真心也好,作戲也好,至少面上是那么回事。 但有個人卻是毫不客氣地對他擺臉子。 宋伊人從沙發(fā)上站起來,面上帶著隱忍的怒意,“裝死裝了半個月,把我們當傻子很好玩?” 游風間淡淡瞥她兩眼,腦中搜刮了幾輪,卻也沒想起這女人是誰。 不過不管是誰,對他來者不善。 游風間懶得應對,更沒有精力與她虛與委蛇,淡聲問保姆,“我的房間在哪里?” 保姆:“二樓最右邊的那個房間,小少爺你的東西我們都沒有動?!?/br> 游風間點頭,隨后旁若無人地走上樓梯,完全忽視了宋伊人,氣得她太陽xue一跳一跳的。 宋伊人怎么樣游風間沒興趣知道,他按照保姆說的走進屬于自己的房間。 房間不小,看著很寬敞,看著干凈整潔,明顯就算他死后,保姆也有認真打掃。 游風間職業(yè)病地開始搜集線索,發(fā)現(xiàn)整個房間連張相片都沒有,生活痕跡少得可憐。 他坐到床邊的寫字臺前,盯著寫字臺壁上貼的光鏡。 鏡子很大,可以從這面鏡子窺見整個房間的布局。忽略掉淡淡的詭異感,游風間看著鏡子里的殺馬特,才終于有種回到現(xiàn)實的真實感。 他確實是回來了。 渾身的壓力驟然一松,游風間輕輕呼出一口氣。從寫字臺前站起來,直接退后幾步直接倒向背后兩米寬的大床。 柔軟的觸感碰到瘦削的背,像陷入一塊海綿之中,身心都得到放松。 游風間看著蒼白的天花板,猝不及防地露出一個久違的笑容。 真的脫離勾心斗角,腥風血雨了。 無論是怪物還是人,他真的……不想再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