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3章:也跟你們斷絕關(guān)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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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家是賣瓷器的,在鎮(zhèn)上開了個鋪?zhàn)?,家里也有七八十畝地,瓷器店的生意也是不錯,鎮(zhèn)上最大的一家。家里也有兩三個仆從。高鳳兒是家里唯一的女兒,自然都稱小姐。 說白三郎高中之后,她連白四郎都配不上!話還是丁氏和趙氏說話傳出來的,高鳳兒氣的不行。 本來還覺的白四郎長得出色,也算念過書,識字的,說話干啥和他爹娘也不一樣,他又說他不摻和白家和魏華音白玉染的矛盾,算是不一樣的。 沒想到白家沒啥進(jìn)項,自己窮的叮當(dāng)響了,還是瞧不起她的!真要是進(jìn)了這種人家,那她豈不是下一個魏音姑?養(yǎng)她們吃喝賺錢,還要被嫌惡鄙夷被欺負(fù)踩踏?。?/br> 高掌柜當(dāng)即就把白四郎辭退,勒令女兒不許再理會他,更不許有任何往來! 白四郎費(fèi)了兩年的功夫,眼看著滴水穿石,要抱得美人歸了。沒想到一朝全部破滅了!簡直氣炸!跑回家先怪了趙氏一頓,又弄了丁氏一頓。 丁氏委屈的找白方氏哭,“我們這一心為了老白家,就希望咱們家改換門楣,再也不受人瞧不起,能翻身做人上人!結(jié)果一個個的,一個翅膀硬了,跟人家女人走了!斷絕關(guān)系,入贅也走!這又一個,因為污蔑的流言,又跑回來罵人的!我們就算不是長輩,可對自家人這樣,這個家待了還有啥意思!這些個小輩,一個個的,還為了他們活個啥!拼個啥啊???” 白方氏怪也不好怪,反而覺得白四郎不對,把他叫過來訓(xùn)斥了一頓。 白四郎被訓(xùn)的滿頭青筋,“說啥都是為了我好,還不都是為了自己!就是來壞我的事的!為我好,我啥也沒得到!自己媳婦兒被罵走了!我終于知道白二郎為啥斷絕關(guān)系了!惹急了我,我也跟你們斷絕關(guān)系??!” 怒恨指了指丁氏,“話就是你說的,自己面上做好人,殺人的事兒都干得出來!就是面慈心毒!怕三房沾著你們,拖了你們后腿,就先毀了我的親事!二房真能耐!壞人壞事都是三房干的,好處好人都是二房的!你們把大房和三房都趕出去!你們一家獨(dú)大?。?!” “你個孽障!”白方氏氣的滿臉鐵青,抖著手指著他罵。白玉染不聽話,不受控制,現(xiàn)在他竟然還跟著他,覺的他做的對!? 丁氏委屈的痛哭,“這是造了什么孽?造了什么孽?。。俊?/br> “我看就是你們造孽了!叫別人都罵斷子絕孫??!”白四郎罵完,轉(zhuǎn)身氣沖沖的就走。 趙氏追過來,只聽他了一通火走了,還要學(xué)白玉染也斷絕關(guān)系,急的往地上一坐,開始哭喊我的兒。 老白家亂的雞飛狗跳。 白四郎自己喝了一肚子的酒,過去找高鳳兒,被高家人趕出來,醉醺醺的叫了一輛馬車,趕到寧安縣布莊門外叫喊,要找白玉染。 魏多金怕他鬧事,又看他喝的多,醉的不行,讓人去面包鋪?zhàn)铀托牛邪桌洗蠛桶状罄蛇^來搭把手,把人接走。 白四郎已經(jīng)不清醒了,又哭又喊,拉著魏多金一會叫二哥,一會叫白二郎。 布莊里往來的客人也都看著,指指點(diǎn)點(diǎn)。說他這是耍酒瘋,還是自己過得不好來抱大腿的??? 白老大和白大郎趕過來,見他在這邊哭鬧,連忙把他攙起來帶走了。 露珠到后院把事情告訴魏華音,“少奶奶!看那白四郎像是站在公子和少奶奶一遍的!他要是也跟老白家斷絕關(guān)系,那老白家可好看了!少奶奶不如這個時候?qū)Π姿睦珊靡稽c(diǎn)?” 魏華音漫不經(jīng)心的瞥過去一眼。 露珠心里猛地縮進(jìn),那幽深洞穿的目光,仿佛一閃而過的寒芒,嚇的她渾身刺啦一下一陣寒意,頓時后悔不該說這個話??伤肓藥妆椋@個話都沒有什么問題。祝mama鐘嬸也很有可能會說這樣的話的?。?/br> 祝mama愛惜魏華音和白玉染的羽毛,不想自家做的好事,卻得不到好話,還都是壞的。反而那些虛偽虛假的做點(diǎn)名聲上的,就得了一片贊譽(yù)! 春喜拉著臉撇著嘴進(jìn)來,“白四郎算什么東西!他之前把公子推進(jìn)河里,他自己逃了!又有那樣的爹和娘!為了別人一句好,好不容易甩掉的吸血蟲,再招上來才是腦子進(jìn)水了!” 露珠慌忙解釋,“我我也是只想到了老白家再有一個斷絕關(guān)系的孫子,就徹底沒話說了!忘了這一點(diǎn)了!”訕然歉意的呵呵笑。 春喜說她,“少奶奶生兩位小公子和四小姐的時候,這件事已經(jīng)明了!其他也不用再多沾了!尤其白家三房的人!” “嗯嗯嗯!我知道!是不能沾!”露珠忙不迭的應(yīng)聲。 “下去吧!”魏華音淡聲吩咐。 露珠看她神色,更加后悔,求救的看向春喜,希望她幫著說說話。 春喜給她使眼色,讓她先下去,后面再說。少奶奶不是記氣的人!她想岔也知道錯了,不會怪罪她! 看魏華音忙著,春喜把茶水放下,又點(diǎn)上香,“少奶奶忙了半天了,四小姐剛才就要找,被乳娘攔住了?!?/br> “嗯?!蔽喝A音應(yīng)聲。干旱的情況比預(yù)想的嚴(yán)重,這一季高粱蜀黍大片顆粒無收,難民情況也比想的嚴(yán)重,很多的難民已經(jīng)走到寧安縣這邊來。她們手里錢還是太少,南晉跟北遼又開戰(zhàn)之際,后方補(bǔ)給被難民搶走,暴亂不停。她也顧不上其他多的。 春喜知道一封封信過來,都不是什么好消息,家里的事情也一堆堆的,她事情忙,輕輕退到門外,拿了繡花棚子做繡活兒,在門外守著。 白四郎第二天酒醒過來,看他沒在布莊,而是在大房鋪?zhàn)舆@邊,心里劃過一抹失望。 李氏卻聽他理解白玉染,認(rèn)為他也是受了委屈了,對他立馬好感倍增,還給她熬了湯喝。 白大郎看的皺眉,跟白老大說話,“都提醒了,娘還這樣。當(dāng)真忘了之前推二郎下河,謀害二郎的事!” “你娘她就那樣,我會提醒她的!”白老大嘆道。 “二郎他怕是咬不動,看家里幾個孩子都小,可是二郎和二弟妹的命根子!”白大郎又提醒。 白老大點(diǎn)頭,“我知道!” 李紅蓮看父子倆湊一塊,雖然沒聽見說的啥,但白大郎的眼神太明顯了,不屑的撇嘴。白二郎,白玉染,他已經(jīng)離家?guī)讉€月了。 沒人作梗,沒人阻攔,讓她們好好在一起了,兒子閨女也都生出來了,開始追逐權(quán)勢名利了。心態(tài)就已經(jīng)變了!找別的女人那就是很快的事! 顧大流接著信兒,臉色不好的拿進(jìn)書房,“少奶奶公子的消息!” ------題外話------ 現(xiàn)實也能一個小家一個想法,斷絕關(guān)系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