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3章:寡婦門前是非多
書迷正在閱讀:咸魚反派只想茍命、重生后找到了孩子她爹、無限流大佬回到現(xiàn)世后、重生寒門醫(yī)女、快穿:被養(yǎng)大的宿主反攻了、隨機(jī)抽取到滿值美貌是否有哪里不對[快穿]、帝寵之將門嫡女、徐少逼婚之步步謀心、似錦、七零年神醫(yī)吃瓜日常
聽白玉染的信,魏華音心里沉了沉,“給我!” 顧大流把信遞給她。 字跡是白玉染的字跡,內(nèi)容卻是告訴她這個月沒法回來,等他辦完京中的事,直接把官辭了回來。 但是就是因為這封信太過正常,才不正常!以他的性子,肯定會在接到消息之后就趕回來的! “公子信上寫了啥?”唐小忠問。 魏華音把信遞給他,“不是受傷了,就是碰到了棘手的事。你帶著幾個人手過去接應(yīng)他!” “他說還在京城啊!”唐小忠抬頭。 “你們沿途注意著過去!現(xiàn)在就啟程!”魏華音肯定道。 唐小忠看她擔(dān)憂,雖然知道唐鳳初會對白玉染下死手,要是沖她來,不會下殺手,但還是不愿過去,“我要走了,再把人手帶走,家里這邊的人手就更少了!公子這信是他自己的寫的,最壞的可能就是受傷,或者受制于人。還有紫晴和藥王谷的人,問題不大!” 如果他也走了,再把人手也帶走,唐鳳初不會對她下死手,但會對她身邊的人下死手,更甚著為絕她念想,對綿綿下手! “讓你去,你就去!一定要救他!”魏華音沉了臉,冷聲道。 唐小忠眸色飛快的閃了下,“是!我現(xiàn)在就帶人過去接應(yīng)!” 樊氏聽白玉染來信不回來,想的更多,“會不會當(dāng)真被啥人絆住了腳?明明說的該到了,卻還沒有出了京城呢!?” “應(yīng)該是遇到了事,半路又折回去的。我讓唐小忠?guī)诉^去了!”魏華音猜測。 樊氏看她那么相信白玉染,點點頭,沒有再多說不好的。心里祈求了好幾遍菩薩。 唐小忠出后,魏華音就深入簡出,沒事減少出門,有事也是在布莊里直接處理了。 外面關(guān)于她的流言卻一直沒停。 但都見不到她,即便在布莊也不見蹤影,都說她這是被休了,不多拋頭露面了,這樣也是讓人覺得順眼一些,畢竟是婦人,還是剛剛被休的。 唐鳳初看她不出門,直接上門拜訪。 魏華音不愿意敷衍,讓祝mama去問他可有事,有事說事,無事送客! 祝mama應(yīng)聲,過去給他見了禮,“我家夫人不便見客,唐世子可是有事吩咐?” 唐鳳初聽了微愣,“不便見客?可是身體不舒服?” 祝mama眼中閃過一抹銳色,客氣疏離道,“寡婦門前是非多,唐世子坦蕩蕩的君子,不怕人說。我家夫人卻要恪守規(guī)矩!” 嗤?。?/br> 又是那聲嗤笑,仿佛深深的嘲笑。唐鳳初眸色瞬間陰沉。 祝mama看他的神色,臉色一變,“唐世子恕罪!” 唐鳳初見她嚇的變了臉色,“無妨!我是想到別的事!之前也算是你家夫人相識,本是快走了,想問她可有事情捎帶的。” “多謝唐世子!并沒有!”祝mama說著,不動聲色的打量他。 唐鳳初點頭,“那我就不打擾了!”說著起身離開。 祝mama松了口氣,親自送他。 唐鳳初忍不住回頭問她,“祝mama!你剛才可是聽到什么聲音?或者是笑聲?” 祝mama一臉疑惑,“并未聽見什么笑聲?!?/br> 唐鳳初點頭,滿目沉思的走了。 祝mama轉(zhuǎn)頭跟魏華音仔細(xì)回稟。 “笑聲?問你這個會是做什么?”魏華音疑惑。白玉染的說法,這唐鳳初是個心機(jī)深沉,又心思縝密的人,怕不會無緣無故問這樣的問題。 可主仆想了半天,也沒有想明白。 唐鳳初從布莊出來,想了想,直接去了城外佛光寺。 “慧悟大師不在寺中,明日或會回來。施主若要見,可暫且等候一”寺中僧人告知。 白玉染已經(jīng)確定被蘇千雪救下帶回京城,唐鳳初決定先解惑,等上一日。 慧悟大師隔天歸來,也是奇怪,“嗤笑聲?” “對!我查看了周圍,卻是沒有現(xiàn)任何可疑的人!不可能離我那么近,我還覺不了!”唐鳳初也不相信,會有那么以為絕頂高手在盯著他,可那笑聲也不可能是他的幻聽,所以他心下有些懷疑不安。 慧悟大師仔細(xì)問過,又給他推演一番,搖搖頭,“前路障礙繁多,也有可能是別的人” 唐鳳初一聽,決定先下手試試??茨侨耸遣卦谖喝A音身邊,還是他的身邊。會不會趁機(jī)出手! 魏華音深入簡出也不是不再出門,染坊那邊有事,還查出了收集竊取染料配方的工人,唐小忠不在,她就自己過去處理。 樊氏不放心她回去顧家村,“我跟你一塊過去吧!” 魏華音搖頭,“不用了奶奶!你留在布莊就行了!事情也不大,我也帶著人手呢!” 白玉染給她的六個人手,唐小忠?guī)ё吡巳齻€,還有三個,加上紫寧和顧大流,都是好手,真要有事,她的輕功也勉強(qiáng)湊合,流云飛步比在地上跑的要快太多了。 “那把綿綿給我留下吧!”樊氏也知道自己去了可能也幫不上啥忙,除了和白家的人罵上一架。就讓她把小奶包留下。 魏華音看看閨女,又看看她,人手她都帶走,更不放心,以防萬一,“綿綿這幾天不太舒服,粘我的緊!我?guī)е桑 ?/br> 樊氏上去抱綿綿,“跟太奶奶在家里好不好?你娘要去辦事呢!” “不好!”小奶包搖著頭,直接抱緊了魏華音的腿。 “還是我?guī)е桑 蔽喝A音把她抱起來,又叮囑樊氏一句多防備安全,留了兩個人手在布莊,娘倆去往老染坊。 染坊已經(jīng)鬧了起來,吵嚷著被冤枉了不承認(rèn),小貴娘和楊巧都?xì)獾牟恍?,這一打草驚蛇,其他的人也不好抓了!結(jié)果這個曹氏還死不承認(rèn),在染坊里鬧起事來。 看魏華音過來,立馬有人跑去告訴了白家人。 魏華音只是回到染坊。 曹氏看到她,立馬哭嚷著過來,“音姑!我可是頭一年就進(jìn)了染坊做事了!這幾年一直兢兢業(yè)業(yè),沒少干活兒!她們竟然冤枉我跟白家的人合伙偷染料秘方,這不是想要逼著我走嗎?還拿了啥證據(jù)的愿望我!” 魏華音認(rèn)識她,干活兒是不錯,不止一次獻(xiàn)殷勤,暗示她想要當(dāng)個管事,或者去鋪子里。她教小貴娘和楊巧算術(shù)時,她也湊過來想要跟著一塊去。當(dāng)時她讓她先去學(xué)識字,后來她沒耐心,沒有學(xué),也就沒有再讓她聽講過。 “證據(jù)在哪?”她看向小貴娘和楊巧。 “在這!這個包里有好幾樣染料的配料!從她身上掉下來的!”小貴娘把紙包拿給她。 魏華音看了下,都是最新的馬卡龍色的配色染料配方,看了看曹氏,“你跟我來!其他人該干嘛干嘛!”轉(zhuǎn)身進(jìn)了書房。 曹氏不想跟過去,想要當(dāng)眾掰扯。 “還不過去?要一直在這鬧,你一家的臉面都不要了?當(dāng)真把自己當(dāng)回事兒了?”楊巧低聲問。不就是看她也是后來選的管事,心里嫉妒,這才搞事情。音姑眼睛可不瞎! 曹氏心里惱了又惱,遠(yuǎn)遠(yuǎn)看著魏華音進(jìn)了書房坐下,只得跟上去,“音姑!我跟你說,之前可是我第一個提出來,要防備白家的人收買人,來染坊壞事兒的!我雖然是個小工,可比誰都向著染坊!向著你的!” 讓乳娘帶著綿綿到一旁去玩。 顧大流也忙跟上去。 祝mama等曹氏進(jìn)來,直接關(guān)了房門。 “這關(guān)門干啥?”曹氏心里有一瞬間的慌亂。 魏華音冷聲說,“自己交待?還是讓我逼問?” 祝mama在一旁解說,“你要是老實交代了,看在你也是幾年老人的份上,我們夫人也會給你一分臉面。若是等我們自己問,那位紫寧姑娘是藥王谷的大夫,只需要給你扎上幾針,你明兒個死了,也是自己暴斃!” “你你們我真的是被冤枉的??!”曹氏叫起來。 “或者是給你下點藥,一種問啥說啥的藥!我們自己來問!到時候你都說出啥事兒來,可就怨不得我們了!”祝mama涼涼的笑著。 曹氏不信世上會有那種藥。 魏華音看了眼紫寧。 紫寧到她臉前打了個響指。 一股淡淡的香味兒,曹氏卻感覺自己的身子漸漸的不受控制,很快兩個腿就軟了下來,跌倒在地上,舌頭也開始麻木,“你們夏你悶下毒給臥???” “說不說?”魏華音問。 曹氏看她眼神銳利,幽如寒箭,真怕紫寧給她扎幾針,或者給她下個問啥說啥的藥,咬咬牙先哭起來,“臥也是不得已啊!” 兒子沾了賭,欠了錢,她也沒有辦法,要填窟窿,還得給兒子娶媳婦兒,趕緊收住他的心。家里存的錢卻是不夠,她的只能想這個辦法。 魏華音看她哭的聲淚俱下,扔給她十兩銀子,“干到月底,染坊搬走。”算給她留一份顏面在村里。 曹氏拿著銀子,還想再求。 祝mama架著她起來,“已經(jīng)給臉了!真要鬧開,你們一家一會只能做白家走狗了!” 曹氏臉色難堪,可到月底也沒幾天,現(xiàn)在家里大半靠著她在染坊干活兒賺得工錢補(bǔ)貼,要是被趕出去,又沒拿到染料的配方。 “不滿意?”魏華音冷冷挑眉。 曹氏看著紫寧上前來,忙不敢再哭鬧不滿,拿著銀子走了。 魏華音打了她,又在染坊處理了大半天的事,查看各處。 染坊里的工匠們都奇怪曹氏是咋處理的,見依舊在染坊里繼續(xù)做工。那些人也都蠢蠢欲動起來。 魏華音把小貴娘和楊巧又叫到書房,安排了一番如何針對這些情況,光是簡單的威逼利誘,也要掌握技巧的。 “夫人!天不早了!我們該回去了!”顧大流在外提醒。 “大院那邊,是以后都不住了?”小貴娘聽了問。 魏華音點頭,“不住了!”至少這些年,顧家村這個有白家的地方,都不會再住! 小貴娘暗嘆了口氣,“那你們趕緊回去吧!再到縣城,天色不早了呢!” 魏華音應(yīng)聲,“這些日子辛苦你們了!” “不辛苦!都是分內(nèi)應(yīng)該的!”楊巧笑。 看天色,魏華音抱了閨女上馬車,“走!我們回去了!” 白老三遠(yuǎn)遠(yuǎn)看著她們一行人離開,曹氏卻沒有出來,心里忐忑,也沒敢上前去。直到馬車走遠(yuǎn),心里咒罵不止,“二郎早就收到信了,卻沒有回應(yīng),早就被別的美人兒勾去心魂了!你個小寡婦,以后就等著不安生吧!這輩子也當(dāng)不上官夫人了!染坊也早晚是我們的!” 春末的夕陽照在官道上,群山也都披上了一層夕紅。 小奶包趴在馬車窗戶上看著,嘰嘰喳喳的說著話。 馬車行到半路,一群灰衣蒙面人拿著刀劍從樹叢中沖出來。 紫寧瞬間拔出劍來。 顧大流也立馬拔出大刀。 另外三個侍衛(wèi)也都紛紛把劍,把馬車護(hù)起來。 看著人數(shù),足有十幾個,雖然換了衣著打扮,偽裝成強(qiáng)盜打手。但一交手,紫寧就變了臉。這些人個個都是武功高手,招式凌厲,狠辣,上來就殺,完全就是專業(yè)的殺手! 紫晴不在,她的武功只怕難抵擋這么多高手! 顧大流揮舞著長刀,二話不說,直接就殺。 魏華音捂著綿綿的嘴,緊緊的抱著她。 乳娘嚇的臉色慘白,“夫人” “躲在馬車?yán)铮灰獎?!”魏華音沉聲道,她掀開車簾子。 祝mama把她的手拉回來,搖搖頭。 隔絕外面的刀光劍影和凌厲殺氣。 三個侍衛(wèi)在強(qiáng)攻之下很快受傷不支。 其中一個直接借勢偏斜到馬兒身上。 一劍刺進(jìn)去,馬兒嘶鳴一聲,撂起蹶子就瘋一樣狂奔起來。 “啊?。?!” 顛的馬車?yán)锏奈喝A音幾人撞倒一片。 “主子!跳車!”紫寧一看,立馬大喊。 一分神的功夫,一劍砍在她肩膀上,頓時深可見骨。 紫寧眼里狠戾,腳下一個踉蹌,直接灑出毒粉。 但對方卻全不受影響,完全不顧生死的攻擊,只為取她性命。 顧大流已經(jīng)挨打了好幾處傷口,身上的深色衣裳也已經(jīng)血跡斑斑。被幾個人圍殺,他也是處在下風(fēng)。 紫寧看不行,立馬又砸下兩個毒煙蛋,“快走!” “啊啊??!”顧大流狠的使出一招,一刀狠狠殺過去,趕緊撤退。 但那毒煙蛋也只是讓那群刺客行動遲緩了點,給他們只爭取了一點逃跑的機(jī)會。 狂的馬帶著馬車,帶著車?yán)锏奈喝A音幾個還處在危險中,這邊不是山溝就是河道。 三個侍衛(wèi)已經(jīng)全部倒地,一個已經(jīng)死了。 幾個殺手卻還不放過,直接一劍結(jié)果掉,立馬就追紫寧和顧大流。 紫寧扔給顧大流個解藥,一個毒煙蛋,她運功飛快去追馬車。 顧大流立馬吃下一個解藥,也不甘示弱,狂奔而上。 另一邊,唐鳳初主仆慢悠悠的騎著馬過來,等著先除掉紫寧和顧大流,她學(xué)了輕功,就算天賦再高,這么短的時間也不可能學(xué)有所成。一旦紫寧和顧大流被殺,她必然顧不上身邊的奴仆,抱著閨女先行逃走。到時候他再出現(xiàn)。 紫寧在馬車后遠(yuǎn)遠(yuǎn)快速追著,看前面就是河道,大聲喊話,“主子!快跳馬車!快跳!” 魏華音坐的馬車,是可以從后面打開的,但這會根本穩(wěn)不住身形,好不容易扳開,一把抓住祝mama,“快跳!” 祝mama咬咬牙,閉著眼睛就滾下去。 乳娘卻是膽小不敢,死死抓著小奶包。 魏華音一手把閨女拉進(jìn)懷里,直接給了乳娘一腳,踹她下去。 前方馬兒頓了下,立馬拐彎,馬車已經(jīng)拐彎狠狠撞在巨石上。幾欲碎裂開。 一陣劇痛悶來,魏華音只顧上護(hù)著懷里的綿綿。 一聲長鳴,再次狂奔甩出零散的馬車。 “主子——”紫寧驚叫,卻不防備,被追上來的殺手,又刺中一劍。 撲通一聲巨響,馬車摔進(jìn)河里,韁繩沒斷,拉扯著狂的馬也掉進(jìn)河里。瘋狂掙扎。 大口的水強(qiáng)行灌進(jìn)來,頭被撞的一陣懵,馬車卻還隨著馬兒的掙扎顛簸不止。魏華音心猛的往下沉,忍不住慌了起來。 唐鳳初急忙打馬過來。 一個更快的身影已經(jīng)跳進(jìn)河中。 ------題外話------ 寫到這個賤賤,就卡死我o(╥﹏╥)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