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0章:新人(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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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氏絕不讓他當著人面往閨女臉上打。這個老不死根本不知道玉梨遭受了啥事!只一心偏袒!覺的他們都是貪圖眼紅,鉆營算計的!魏音姑那個小賤人才是內(nèi)里陰恨惡毒的! “玉梨已經(jīng)罰過了,公爹這是要再教訓一遍?逼死玉梨嗎?” 白承祖卻怒不可遏,“就是有你這種娘,才慣的她無法無天!跟人算計親堂嫂!給宴席茶水缸下藥!樁樁件件不顧后果!” “不是已經(jīng)罰過了!玉梨也早就認錯了!”丁氏擋在閨女前面。 其他人看著他這就是有點遷怒,要做錯事的人都教訓一頓。 白承祖冷聲道,“讓她到前面給我跪下!” “爹!玉梨還是個女兒家,罰都已經(jīng)罰過了,你有啥氣的,罵我訓我就算了!”白老二也出來說話。 白承祖氣的臉色鐵青,“你自己問問她,香兒被下藥是不是她!?你娘摔斷腿,和她有沒有關系!??” 眾人頓時驚愣一片。 白承祖也是經(jīng)魏華音提醒,才又找了顧大夫問的,白香兒只是小病癥,而且已經(jīng)大熱天了,病的也是奇怪,明明對癥下藥,還一直反復不好,是被人下了藥,不是真的傷風燒了。 又問了白方氏,踩空摔倒的那個地方,要不是有人動手腳她也不會摔溝里摔斷腿。知道她向來遇坎兒邁右腳的,只能是自家仔細的人! 所以白承祖懷疑上白玉梨,才真是怒不可遏,氣憤難忍。 白玉梨完全不承認,還硬挺著脖子,滿臉怒憤,被冤屈氣恨到極點的樣子,有些歇斯底里的叫,“我沒有??!這是污蔑!是污蔑我??!根本不是我干的!污蔑我?。?!” 丁氏連忙抱住她拍拍安撫她,紅著眼怒道,“明明就是她們得罪的人,那些人才散步的流言!就因為一回的事兒,就事事推到我們玉梨身上???是真想逼死我閨女嗎?!” 白老二也說話,“爹!娘!玉梨是有些任性,可她絕對不會干出那種事??!上次巴豆粉的事,我回去就打了她,一直把她關在屋里反思過錯!一直在禁足,都沒有出來過!前幾天飯都沒有多給她啊!” 白三郎也開口,“爺爺不妨去查一下,她們自己得罪的人!看看那些流言究竟是誰先說的!是誰到處散播的!我們不是聽了那些流言,爹也不會興起去算命的想法!還有大嫂,我們?nèi)荚趧e人算計之內(nèi)!” 白承祖死死擰著眉,心里懷疑雖然消了些,但依舊覺的和白玉梨有關,她脫不了干系。 李氏張了張嘴,又想要勸話。 白大郎朝她搖頭,讓她別出聲。香兒只要一到縣城,吃上幾副藥就好,一在家里就病。還有奶奶摔的也蹊蹺。 李氏看他不讓,就閉上了嘴,不再吭聲。 最后還是白方氏說話,“我相信不太可能是玉梨的!” 因為白玉梨窩在家里練字連針線,給她做了不少鞋襪,繡的手絹和衣裳。這會起了作用。 白承祖沉著臉,“我不管這次的事,你認不認,是不是你,以后再有一件這種事!白家沒你這個人!” 白玉梨氣恨的渾身顫抖,低著頭,掩飾眼中猙獰仇恨的目光。 白承祖本是要訓打一頓,讓他們都學好,不再起歪心思,也更不許再鉆營算計,做出害人的事。 結果不僅沒有達成想要的效果,還適得其反。 成了她們眼中的老不死! 但面上一下子太平了,白承祖也就以為她們都在反思,就算心存怨氣,以后也絕對不敢干出那種恬不知恥的事來! 李紅蓮也在家里老老實實的帶閨女,家里有粗使的婆子。但白方氏看不慣她閑著,就指使著她干活兒做飯。 面包鋪子那邊叫李氏過去干活兒幫忙了。 左右天越來越熱,生意也進入淡季,縱然有涼茶和酸梅湯,天氣炎熱的,生意也不是特別好了。 進入伏天,除了涼飲,冰鎮(zhèn)瓜果一類的,其他生意都不是太好了。 魏華音忙著染坊推出秋冬的花色和布匹,提前簽訂秋冬的訂單。又給白玉染準備兩套趕考的輕便衣裳。 張景軒和劉奕也更頻繁的過來找他論學,討論文章,八股制藝,又出去拜訪夫子。 看魏華音天天都在家里,張景軒忍不住問,“音姑天天在家里也不無聊嗎?我看綿綿也能帶出去了,你不若去找翠姑玩!她三天兩頭念叨你,想綿綿了!” “天氣太熱,她身子不好,還在調(diào)養(yǎng)。出去跑,容易中暑!”白玉染說他。 張景軒點點頭,“翠姑也惦記這個,就是布莊里離不了人?!?/br> 劉奕在一旁接話,“葉夫子的侄女不是還打聽弟妹的?你們也能一塊玩??!” 魏華音疑惑的抬頭。 白玉染翻了一眼,“瓜吃完了,趕緊接著做題!”他有上輩子的經(jīng)歷,腦子里裝著好幾屆的試題,他們一個個的可都得靠自己! 劉奕看他防備戒備的眼神,忙低下頭,趕緊把剩下的瓜吃完。 鄉(xiāng)試趕考,白玉染不準備帶著魏華音一起,本來也就去個十幾天,要是沒有閨女,他肯定帶著她??墒侨缃袼巧岵幌麻|女,都帶著她們也是路上折騰。他去不太久就回來了。 看她空閑了,就做起針線。 白玉染忍不住問,“葉夫子的侄女說想找你玩,你要不要見?” “葉夫子的侄女?”魏華音疑問。 白玉染心里是不太情愿的,這個葉翩翩也不是個好東西,比他還心狠手辣。她現(xiàn)在投奔葉夫子,不過是蟄伏。不過念在她對音寶兒不錯,護過她,他就放她過來!免得他不在家的時候,她帶著閨女,有防備不到的地方! 就跟她解釋,“葉夫子長兄去世,嫂子也沒了,姥家不愿意照顧,族里也出了事,那葉姑娘她們姐弟就投奔叔叔來了!聽說了你的事,之前說要見你!” 魏華音不善與人交往,不過她一個人也不太好,“如果葉姑娘愿意,可以讓她來!” “要是覺的她不好,就不跟她玩!”白玉染摸摸她的頭。 魏華音笑了笑。 得了話兒,葉翩翩很快下了帖子,帶著見面禮上門來。 聽人來了,魏華音出來迎接。就見馬車上下來個杏眼桃腮,明眸皓齒,身量蹁躚婀娜的少女,月白色繡花衣裙,外面罩了水色撒花比甲,走起路翩然婀娜。 葉翩翩下了車,看著門口迎接的人,眼中閃過驚艷之色,“怪不得我聽那些傳言都說你解了毒,變的姿容絕色,宛如天仙。當真是不假!” “葉姑娘!”魏華音淺笑問好。 看她一雙清眸大眼,清澈純潔,趁著略微的嬰兒肥,純真無害的模樣,又一身淡黃色繡花擺裙,干凈的一塵不染,仿佛一下把她映襯出來了一樣,葉翩翩飛快的蹙了下眉,笑著也問了好,“我閨名翩翩,葉翩翩!你直接叫我名字就好!” 魏華音也報上名字,“魏華音!請!” 進了家門,葉翩翩不動聲色的打量院子里的布局陳設,清幽靜雅透著分溫馨舒適,讓她也覺的心里舒適起來。 “葉姑娘要喝茶,還是喝冰鎮(zhèn)山泉水?”魏華音問她。 “你直接叫我翩翩吧!我和弟弟初來乍到,沒有什么朋友。聽叔叔說過你不少事,前年就開始吃你做的咸鴨蛋和松花蛋,我早就想結交你這個朋友了!”葉翩翩笑著道。 她不習慣跟一個剛見面的人就熟稔起來,看她一雙善睞明眸,一笑就仿佛透著燦爛一般,魏華音也笑起來,“那你喝茶還是山泉水?” 見她稱呼沒改,葉翩翩也不在意,“冰鎮(zhèn)山泉水倒是挺有意思,我想試試!” 魏華音擺手。 祝mama很快端了冰鎮(zhèn)山泉水來。 葉翩翩嘗了一口,“沁涼入脾,甘甜清冽!怪不得拿出來待客了!” 魏華音笑笑,看了眼祝mama。 祝mama立馬又倒上一杯,“葉姑娘一路過來,正好解解暑熱!” 杯子本來就是喝水的大杯,葉翩翩也不扭捏,直接灌完一大杯,又喝了半杯,十分爽快,路上來的暑熱頓時全消,口中余味甘甜??次喝A音不多話,她開門見山,“我來找你,也是有事相求!” 魏華音眉頭微挑,疑問,“你直說便可!” “我聽你開了個染坊,還有布莊。布莊我已經(jīng)去看過,你們?nèi)崩C娘!我想你看看我的繡活兒,能不能做工?”葉翩翩說著,讓乳娘把她帶的繡品拿出來。 祝mama接過來拿給魏華音。 “繡工好漂亮!”魏華音當即就贊了一聲。 葉翩翩拿的帕子,肚兜,簡簡單單的東西,上面的魚戲蓮葉圖仿佛畫上的一般。 又看下面的一幅插屏繡品,魏華音眼神亮,直接就同意下來,“你要做工,可以!我們?nèi)痉痪腿蹦氵@樣的!” 一旁的葉mama屈膝見禮,“白少奶奶!底下的兩幅是老奴做的,您也瞧瞧看能不能用!若是能用,老奴也能出一份力!” 魏華音目光從她身上的穿著又落到葉翩翩身上的穿著,雖然是菱紗絲綢,卻已經(jīng)洗的有些白,又看她梳的一絲不茍的頭。想到她們舅家不愿意照顧,族里又有矛盾,只怕手里銀錢不寬裕,“我看看!” 葉mama的繡活兒比葉翩翩差了點,但也絕對能用。比村里不專業(yè)的強了不少,“可以用!” 聽她這么說,葉mama微微松了口氣,“多謝白少奶奶!” 葉翩翩也直言不諱,“我現(xiàn)在帶著弟弟來投奔叔叔,我叔叔雖然只一個人,但所收卻不多。我弟弟正是讀書備考的幾年,我現(xiàn)在要趁著機會,多掙些錢給他!” 魏華音點頭,“我?guī)愕饺痉幌瓤纯窗桑 ?/br> 葉翩翩應聲,“好!” 魏華音領著她到了染坊,把染坊展示的樣品給她看,“需要做的都是床上用品和門簾窗簾,繡活兒是繡在的被套和床單下擺,門簾窗簾上,雖然不多,面積卻不小,東西也大。和衣裳還不一樣!” 葉翩翩聽的認真,時不時點頭。 等在染坊轉了一圈,她直接說可以接活兒,她和葉mama都能試試上手。 魏華音對她的繡活兒很滿意,知道對她來說不算事,請她回家,讓準備午飯。 小奶包也睡醒了。 葉翩翩一見孩子,目光頓時軟了軟,從身上解下來個玉牌送做見面禮。 “這個太貴重了!”魏華音推辭。 “哪能見了面,不給見面禮的道理!”葉翩翩笑著阻攔,而且她過來找魏華音,也是存著靠她掙錢的想法,以后說不定用她和白玉染的地方還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