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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農(nóng)門有甜之病嬌夫君小悍妻在線閱讀 - 第219章:跟我講恩情?(二更)

第219章:跟我講恩情?(二更)

    白玉染看她果然吧的眼神,黑白分明的大眼微慍的轉(zhuǎn)著,眼中笑意深深,“大伯娘!這差事可難找了!如今各處也都不要人手,管事的大小四五個(gè),甚至比管的人手都多。卻是沒處尋呢!”

    “我知道染坊當(dāng)初簽了合約,除了翠姑,其他人不讓進(jìn)。我看染坊也沒多少人在干活兒,這慢慢的等明年生意做的大了,肯定需要人手就多了呀!而且你們不是還做著咸鴨蛋和松花蛋的生意嗎?”張氏早就眼熱松花蛋生意,一個(gè)咸鴨蛋不過腌的蛋黃流油,就賣到十文錢一個(gè),松花蛋更絕,好十幾文錢一個(gè)!

    就是這生意都是柳滿倉他們家在做,魏華音這邊雖然也做,她見的卻少。但一直惦記著這個(gè)賣錢的事兒。

    魏華音搜尋魏音姑的記憶里,對這位大堂哥的印象可是很少,不過印象卻不淺,但都在吃的上面。因?yàn)槲捍罄沙D暝趯W(xué)徒,后來又出師,所以手里也不斷銀錢,回家次數(shù)也是極少的,每次回家都不吝嗇買些小吃食,給meimei買個(gè)頭花,然后都捎帶給魏音姑一個(gè)。

    但這位大堂哥可不是像翠姑或者魏老大對魏音姑的態(tài)度一樣,捎帶的東西也是為了彰顯他賺錢了惦記著家中姊妹兄弟,品行好。眼底的嫌惡嘲諷卻是看一次深一次,并且無形中想要拉開魏音姑和翠姑的關(guān)系,讓翠姑少跟她一起。

    “人手的確是不缺,還有多的。立下的規(guī)矩也不能廢了!”魏華音自己知道家族企業(yè)的弊端,所以她的染坊就要干干凈凈的,所有亂七八糟的親戚關(guān)系的都不允許進(jìn)。至于鴨蛋和松花蛋她本就做的不多。由姥爺他們開鋪?zhàn)泳托辛耍恍杵饺赵趧e處賣個(gè)零碎的。

    “那咸鴨蛋和松花蛋也不止一個(gè)地方賣,可以往外賣啊!讓你大哥幫著跑跑腿,往外賣!那掙的不也多了???”張氏忙說。

    魏華玉忍不住說,“外面機(jī)會更多,大伯娘讓堂哥和嫂子在外面不就是圖這個(gè)!再說家里小地方,小本生意,又一堆的人,瞧著這個(gè)也瞧不??!”笑容滿面的看著她。讓她眼神往外面盯著外面去,別盯著家里的小地方!

    翠姑卻有些疑惑,大哥也只說在外難,過節(jié)想家卻回不到家,又說大嫂小產(chǎn),心情不好??蓻]有說要回家做事的話??!音姑之前就說下了話,要她進(jìn)染坊是特例,不會再要第二個(gè)。更何況大哥還是大嫂,都是他們家的人,還進(jìn)染坊,肯定說不過去,壞了規(guī)矩了!

    張氏臉色有些不太好,“我也知道救急不救窮這話,我也沒說非得進(jìn)染坊,就是想著大郎好歹是你們大哥,碰上難處了,都是一家人,也該幫襯幫襯!”

    “前些日子唐小忠路過臨縣買狗的時(shí)候,也碰見過大堂哥,狀態(tài)挺好的。混了那么多年,中途放棄很可惜的!沒有大伯娘想的那么難為!”白玉染呵呵笑。

    魏老大聽著就讓張氏別再提了。

    張氏也沒想到她們竟然見過大郎,“你們臨縣辦啥事兒去了?可好幾天路程呢!”

    “唐小忠家中有事,他回家路過臨縣了?!卑子袢倦S口解釋一句。

    張氏看她們都知道情況,直接閉了嘴不再提給魏大郎找個(gè)差事的話,心里卻憋著怨氣不高興。

    看她們只管坐在廣廈下面乘涼說話,吃東西,萬事不管。心里嫉妒難受!

    家里各處擺著綠植花草,清雅怡人,下人伺候著。心里嫉妒難受!

    到吃飯,大廚做好各色精致拿手好菜,不僅美味好吃,裝盤也精致好看,酒也甘洌醇香。心里嫉妒難受!

    吃完飯又有下人收拾,伺候飯后瓜果甜品,還喝啥鮮花純露。心里更加嫉妒難受!

    “這純露不是抹在臉上的嗎?咋這樣拿著直接來喝了?”她呵呵笑問。

    “有些本來就是喝的,索性過節(jié),就做些來待客了!”魏華音看她一眼。

    不僅是鮮花還加了些去火的藥草,吃了油膩,喝完滿口生香,心里也舒爽。

    “音姑是越來越會享受了!我瞧著只怕那些富家太太都比不上你這小日子過的快活舒坦!”張氏笑容里帶著幾乎難掩的嫉妒。

    魏華音面上淺笑著,卻沒有多搭她的話,跟魏華玉說著養(yǎng)胎事宜。

    不是好好說私密話的機(jī)會,魏華玉和于文澤沒有多待,就告辭走了。

    送走他們夫妻,樊氏也回客房休息。

    魏老大也十分有眼色的回家,張氏卻還想再多說說,“音姑!你這過的富足奢華的,好歹你大哥之前哪次回來都給你帶吃的,帶頭花,你之前想著外人,不過翠姑算是進(jìn)了染坊,我也不說啥了!你大哥常年在外,終究不是個(gè)事兒!你就是顧念小時(shí)候的恩情,也該幫幫你大哥?。 ?/br>
    “恩情?大伯娘在跟我講恩情?”魏華音冷眸挑眉,淺淺冷笑。

    張氏臉色一僵,看她兩眼幽深透冷,忙改口,“是兄妹情意!看在這個(gè)的份兒上!你大哥可比二郎對你好幾百倍呢!”

    “如果對我,我都清楚,也有印象?!蔽喝A音深深凝著她。

    張氏被她洞穿似的眼神看的有些心虛,抿了抿嘴,“音姑!我說句不中聽的話”

    “既然知道不中聽,那就不要說!”魏華音冷聲道。

    一下把張氏噎住,還是繼續(xù)說,“你這樣對自家的人這么冷漠,會讓人說的!”

    “會說的都是你們!我又不欠你們,你們要說我,是你們品行不佳。關(guān)我何事?”魏華音冷冷挑眉。

    張氏簡直要被氣的想火了,一看白玉染,滿目笑意寵溺的看著她,一副他娘子真可愛!真可人愛!想把她寵上天的樣子,更是窩了一肚子火。

    “行了!你還走不走了?”魏老大走出去老遠(yuǎn),見她還在后面說,高聲喊她。

    張氏拉著臉跟上他走了。

    白玉染已經(jīng)拉住魏華音的手,笑著牽她回去,趁人不備,飛快的偷親一下,“獎勵我的可愛小寶兒!”

    魏華音看他那么大膽,都還有人在,抬腳往他腳上踩了一腳。

    看她氣鼓鼓的,竟然是踩了他一腳。白玉染滿臉的笑意忍不住,“我的娘子這么可愛,真是忍不住想一口吞了!”

    他那不要臉的眼神和笑意,成功讓魏華音紅了臉。

    白玉染拉著她回房休息,“哄你睡覺!乖乖!”

    午歇了小會,晚上精神頭就足了。就張羅著拜月,雖然主子就她們倆,加個(gè)樊氏。但家里仆從好幾個(gè),還有唐小忠和顧大流。

    見魏華音興致高,還要拜月,反正求個(gè)平安,也求個(gè)好寓意,跟著一塊拜月。

    然后主仆都坐在廣廈里吃飯啃月餅,猜謎講笑話。鐘叔還表演了一段說書。

    唐小忠被白玉染坑著罰了好幾杯酒,然后坑他唱曲兒。唐小忠聽的多,也就會跟著哼唱幾句,卻不想被白玉染坑了。這家伙好像對他們的底細(xì)摸的很清楚??煽粗娙硕冀泻谩I倌棠桃残χ八?!

    吳儂軟語唐小忠肯定是不行,所以唱的有些不倫不類。

    魏華音喝的微醺,“好聽!”

    看她兩眼迷離不清,說話也軟軟糯糯的,白玉染低聲貼在她耳邊,“喝醉了?”

    魏華音搖搖頭,又乖乖的點(diǎn)頭,覺的沒醉,但頭有些暈的不行。

    白玉染眸中閃過暗火,桌下捉住她的小手,“不許喝了,醒醒酒?!?/br>
    魏華音乖的不得了,“嗯!”

    真的喝醉了!白玉染寵溺輕笑,喊祝mama端了半碗醒酒湯給她。

    魏華音還以為是酒,伸手去端,卻被他抓著手,皺著秀眉,不滿道,“拉著我手,動不了啦!”

    她說話聲音不大,但附近的樊氏幾個(gè)卻都聽見了,忍不住都看過來。

    縱然白玉染厚臉皮,也忍不住耳朵熱,“不許再喝了,把醒酒湯喝了!不然明兒個(gè)起不來,還頭疼!”

    樊氏也忙勸她,“酒不是好東西,這個(gè)酒還上頭,快別喝了!剛才沒看著你,都喝了好幾杯了!”

    魏華音聽話的點(diǎn)頭,又說唐小忠別停,“唱的好聽!”

    白玉染頓時(shí)醋上來,端著醒酒湯,一把攬著她,“回屋歇息了!不然一會吹吹風(fēng)醉的更厲害!”

    “還想聽!”魏華音不愿意走,扒拉著他。

    白玉染心里灼火燒著,“我給你唱!”

    “你不會!”魏華音突然大聲道。

    白玉染想抱起她,奈何端著醒酒湯,干脆喝進(jìn)自己口中,直接抱著她回去。

    他霸道的把醒酒湯度過來,卻是根本沒有多少,魏華音還要聽曲兒。

    白玉染低聲給她哼唱。

    他聲音本就惑人,魏華音也沒想到他竟然會哼唱越劇,比唐小忠唱的可好聽多了,纏著要聽。

    白玉染眼神幽閃,跟她談條件,讓他飽餐,才唱給她聽。

    次一天,魏華音直到晌午過了才醒來,一聽時(shí)辰,想著那個(gè)混蛋,趁著她喝醉腦子不太清明,瘋了一樣,簡直禽獸不如??!

    白玉染可是滿臉明媚,笑容神醉,等她洗漱好,端上親手做的飯菜和羹湯。

    魏華音一頓飯哼了他幾次,他卻是,她越哼他越笑,仿佛吃飽喝足的妖孽狐貍。

    樊氏也年輕過,看著兩人感情好,蜜里調(diào)油一樣,自是歡喜,住了兩天就帶著她的小狗回了東小院。

    白玉染也被禁食了好幾天。

    又趕上魏華音小日子,只能干看著。

    中秋一過,很快就到了豐收季。

    兩百畝棉花因?yàn)槭膛木?xì),棉花桃子結(jié)的大,棉花也豐收了。

    白玉染搗鼓這做彈花機(jī),魏華音有理論知識,前世他就已經(jīng)做了出來,不過比如今晚了兩年?,F(xiàn)在兩人感情篤定,卻也不怕,一個(gè)小小彈花機(jī)。

    收起來的棉花剝了棉籽,選好的留了棉花種子。

    棉絮就拉到染坊這邊彈棉花,紡成棉線,織成棉布。

    陳家也在大肆收棉花,起先有勘察的人以為這邊一片的棉花會自動和別家一樣賣到陳家去,沒想到那些棉花長的那么好,卻是收到了魏華音的染坊去了。

    陳老爺這才查出來,那二百多畝地是魏華音和白玉染的。她們不僅開了個(gè)家染坊,跟吳家合伙頂他們家生意,連棉花這一塊也開始涉足了。

    只是她們哪來的那么多錢買下二百多畝地?可是得要兩三千兩銀子的!難不成她們那配色秘方賣給了吳家?吳家要買斷了,肯定不會再讓她們賣!她們卻學(xué)了吳家的印花技術(shù)的!

    “這里面肯定有蹊蹺!立馬去查清楚到底咋回事兒!”

    底下的管事應(yīng)聲,立馬就去查魏華音和白玉染。

    陳維仁卻覺的都怪白玉染,也覺的他爹是想的太多了。音姑就弄個(gè)小染坊,生意還不好,這幾個(gè)月他都留意著,都沒見她賣多少貨,也賺不到啥錢。他爹還查啊查的!那些棉花地肯定佃別人的,學(xué)了新法子種棉花,先試驗(yàn)的!

    陳老爺憑借多年敏銳的直覺,覺的事情不簡單。而且魏華音和白玉染要是崛起,對陳家有害無益!

    這時(shí)候,沈風(fēng)息又來了楊柳鎮(zhèn)。